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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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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真是有趣,难道自己还留着大块的,小块才给我送来?”赫炎晋端过一旁的茶盏,目光轻扫过红绫之下的凸痕,眼底隐约一丝玩味。

“他当年答应老王爷寻找南海奇精,定然不会存有这种邪念,是不是老王爷特别交待过什么?”

赫炎晋目光一掠,忽地浓眉一皱。

“我爹当初让他寻找南海奇精,心里的打算是要往朝廷里贡,只是这东西即少又稀,能不能挖到尚且不知,我爹是想等着有信之后再上报朝廷,只是,他等不到这一天了!”

赫炎晋的话一落,众人脸色陡冷,罩上一层薄霜。

叫你过来嘛

“那他藏着做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他另有所图?”

“这个就得问他!”赫炎晋冷笑了声,思绪尤自沉浸在当年那段往事里。

另有所图,那人断然不会,一脸正气,浑身是节,这种人,一生恐怕只会对一人忠诚吧!

将箱盖合上,他随口吩咐道,“即刻传信狄秋,让那老头上京来一趟!”

蟾宫立即小心翼翼的躬身退了下去。

快到门边时,忽听外面管家低语,“王后娘娘,王爷等你多时了!”

管家之声恰巧能令堂内那三人听得清楚,眼神一对,在大门被推开之际,三人已整齐地跪倒。

“末将给王后娘娘请安——”

俞瑾凝一怔,没想到这大半夜里,赫炎晋书房里还站着这么多的陌生男人?她当时的脑中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有的,就是要装哑巴!

女子娴静,不可与陌生男人说话!

“王后来了?到本王身边来……”屋里有个人闷闷地笑着。

不知他又看到了什么?如此爽心。

俞瑾凝猛地往后退去一步,面对赫炎晋一个男人还可以考虑,但是……

直觉就是要逃了!

正在转身欲走之际,书房内忽然火烛一黑,像是被一阵大风吹得奄奄一息的瞬间,她已经被人拦腰勒紧……

火烛恢复明亮之时,她便站在了书房正中。

“叫你来书房你磨叽什么?”

俞瑾凝神情哆嗦,浓密的睫毛字眼下垂成一小片弯月般的剪影,一声不吭,眼也不睁。

她哪敢看,紧勒着她的人,浓烈的怒气喷薄在脸颊,还有那三个大男人,此刻一定也眼盯盯地看着她。

不行,她那些养了十几年的规矩,只能让她此刻缩进龟壳里。

“还干掩耳盗铃这等蠢事?你不看他们,他们就能不在吗?”

听得王爷一声吼,三个男人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身后,王爷这脾气来得忒怪诞了些!

…………

我嗓子不适

俞瑾凝不能自己的僵硬着,抿了抿唇缩了缩身子,随即又自矜身份的挺挺腰。

双手颤抖地拽上他的衣袖,轻扯,细若蚊吟地提醒道,“王,王爷,他们还在?”

“本王当然知道他们在!”赫炎晋一向是明快性子,并无废话直入正题,“他们等你很久了,你不毛遂自荐一番?”

俞瑾凝的嘴角又抽了抽。

还毛遂自荐,他是存心刁难她吗?他不知道她那点毛病吗?

“臣妾嗓子不适……”

“你就装吧你,”他咬牙切齿地狠狠地捏着她藕臂,大有你不睁眼就甭想我松开的架势。

痛死你!

“在我面前就别摆王后架子了,你不是棋子吗?不跟他们认识一下,以后怎么办事?”

俞瑾凝心下一凛,他说得没错,把那几个人的音容相貌记住了,将来也好给爹爹描副画像出来。

她犹豫了半响,终于在他半威胁半诱哄的情况下,睁开了那双温暖和煦的翦水瞳眸。

赫炎晋瞧她眼神四下闪烁不定,知她到底还抹不开那点自持,也没再逼迫,这种事,慢慢来吧!

他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书桌,身边那只跟屁虫倒是速度,他坐下,她便缩到了他的身后。

他也不理她,淡淡开口道,“让师良进来,这王府上下都是自己人了,不过那些女人们你们要重点看护,必要时,锁上大门也行!”

三人一怔,扶邦眼偷偷瞅向王后,女人们,包括她吗?

还没想明白,又招身边蟾宫狠狠一击。

“我估摸着皇帝还会派第三批人过去,那边的人足够和他们纠缠,歇着,看看德王死不死!”

那三人听他说起正事也不避王后,心下已大白,这王后如今也成自己人了,还比那红妃得王爷信任多些。

这一思忖,他们也不再提防,迅速展开讨论。

蟾宫朝他一揖,“王爷,还需再做后续之备吗?若是皇帝不派第三批过去,王爷可有良策?!”

诛心的一问

“无需这多顾虑!如今我们有王后帮忙,皇帝定然是会派第三批人出去的!”

话音落,三道目光唰一下齐齐朝俞瑾凝射去。

隔了片刻,又加入一道——

赫炎晋淡淡笑着,回头看了眼她。

看着他嘴角那淡淡的笑意,就像看着远古的神祗,于云端,温柔而透彻的冷冷睥睨。

俞瑾凝顿时有了种了悟的莫大心惊。

她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对话是在给她错误的引导,毕竟这些人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闲散地听着,只是听个七分明白,不曾认真过。

原来他们也不瞒她,为什么?

赫炎晋会对她这样推心置腹?

推心置腹?真的可以用这个词吗?

可如此高深的他,怎会对她丝毫不加防范?

他蹙了下眉,“你在想什么?”

“臣妾……”她碍难启齿,如果她告诉他她心不在焉,会不会被他抽掉一层皮?

赫炎晋敛下眼眉,长袖一扫,那三人即刻识相离去。

低着头,她慢慢道,“王爷这招‘坐山观虎斗’用得极妙!但臣妾有一事不明,皇上让王爷去解救德王,而王爷你却反其道而行之!”

“你怎么想?”

“呃……臣妾只是猜想,王爷是不想救德王,让皇帝失去亲儿,一点点削减皇族势力,以方便,以方便……”她声音越说越低,那词实在不敢说出口来。

赫炎晋早已看明白她心底的黑洞,微笑道,“方便什么?”

她沉默许久仍不敢说。

她怕!

但更怕听见他认可的答复,怕这无非浅浅一叙,却成了诛心之问。

“方便我造反么?”

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点头,而眼睛也巴巴地看向他,而他,却选择避开她眼神,起身去了窗台。

“造反?!我从未想过!”

俞瑾凝眯了眼,只当他这人藏得深,没想过还招贤纳士,没想过还步步为营,没想过他每做一件事都不由人不想!

没想过造反

“王爷可是不信任臣妾才会这样敷衍?”

他没说话,只是远远望着高耸连绵殿宇屋脊之后,望向深浓至五指不辨的夜色之中。

“王爷可放心,臣妾定会将今夜所问所答都烂进肚子里,绝不会透露半点风声的!”

“我真没想过造反!”许久,他才悠悠说道。

“……”

“造反很简单吗?”他回头看她,嘴角是抹疲惫的笑。造反,远比人们随口一说困难千万倍。

“瑾凝……造反是杀头的大罪,名不正言不顺,你让我拿什么来造反?我身边都是些尚武轻文之辈,在朝在野多少酸腐文人,无大用却会写诗作词,偏偏这些文人又生得一张利嘴,若以此之名讥讽我夺位不正,多添些我残虐暴戾,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罪名,人人得而诛之。让那些无知百姓听了去,引来民心不向,这江山打下来也不会是我的!”

这话听得俞瑾凝灵台清明,心弦顿开啊!

他若没有造反的想法,这赫王爷的名衔是保住了。

可她又担心,若是让太子登基,对他来说又是一层考验,上次的口风试探,太子也是个容不得沙子的主。

她沉思片刻,已近了他身,“王爷当真没有想过造反?可是……皇帝却以为王爷你……”

“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上了这等年纪,疑神疑鬼我不怪他,我所做的一切,只求保住一家人平安罢!”

一家人?也包括她吗?

她激动地抬眸望向他绝伦的侧脸,凝着他与夜一般深沉的眸子。

那一瞬,她仿佛读到了他内心的想法,他的心,描绘着这样一幅图,带着她的眼,穿透那重重迷障,叠叠宫墙,望见了那至高无上的宝座!

这是她强烈的感应,却与他嘴上说的不符!

诛心之问,她难免苦笑。

他转过身来,拥住她,“夜深了,本王去你那!”

“哦!”

……………………

紫色的灯笼

殿内,重重纱帘被风吹起,晃起一地月色,鼎炉中沉香袅袅,荡漾渺渺烟光,那烟光忽散忽凝,飘摇如水晶幕。

一双手,缓缓轻掠纱帘。

他还没来,皇宫里为寻他行踪整夜忙碌,在她也一同心焦紧张之时,他却派人给她送了平安信。

知他平安那一刻,心底的思念与惊惧化成了这层叠如月下惊涛骇浪的激流,她要见他。

托人送信给他,约他子时相见!虽不知他今夜会在忙些什么?但她确信,他若收到她的信,便一定会来。

因为,他从未拒绝过她的相邀。

可是子时已过,长亭之外,如此安静!

那抹高大锐利的身影还会不会来?她的心,开始有些不安,想他会被什么事绊住脚?但是,他若是想来,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他!

可为何……

有个念头呼之欲出,仿若这月华落在屋檐上冷清,整整一夜,便是她与它在冷视,渐渐地,它赢了!将那冰冷的落寞戳入她的五脏六腑,将她扎得隐隐作痛!

他将她安置于宫中,告诉她,这天下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他为她寻了个天崩地裂都丝毫不沾裙身的安全地,却是阻隔了她想留在他身边,与他一起血光刀刃上相扶持的心。

这样,是不是代表着,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会被这一场血火拼杀一点点的淹没……

她攥紧了身边帘幕,纤细小手青筋隐显,她好厌倦,好厌倦这样的日子,她想回到他身边来!

她有美貌,有天分,有智慧,普天之下,谁能胜过她?

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她都知道,他没有一个是真心相待,那些都是助他登上帝位的棋子,只有她,被他安放在那个深深长宫中的女人,才是他心中所系。

而除了她,还有谁能配得上他的优秀?

她舒一口气,对着垂着夜明珠的屋顶,轻轻的,无力的叹息。

想是今夜夜雾浓重,他是真的脱不开身吧!

一线月光浅淡,斑驳的树影后,淡淡的青色,从远处而来,映入她星眸,那一抹绝色笑靥出现在嘴角。

婷婷人影,飞奔上阶,穿堂而去,站在了他面前。

“爷……”

“萌儿!”

红羽现蹊跷

“小姐,你回来了,王爷没有为难你什么吧!”

小圆瞧见俞瑾凝进门来,神色疏慢,身后没有其他人,壮胆多此一问。

俞瑾凝轻摇头,想着方才与那人一同回来懿祥殿的路上,管家远远提着一只紫灯笼在他们眼前一晃,他却走了。

本王有事,你自己回罢。

一句话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泊。

她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他深更半夜的离去,更不会在意他会去见谁?

但那一瞬,砸向心口的巨石,在他离开后,荡开了层层圆晕,皱褶出她心中抽痛的痕迹。

她呆立在当场,有些眩目。

她为何会有种错觉!

是他见着灯笼那一刻的欣悦,还是那只灯笼,本来就代表了,那是个女人所为!

可是她为何要在意?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父亲就娶了三房,若是大娘像她这样心存芥蒂,她和娘亲怎可能平安活着十几年?

看来,她的《女诫》还得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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