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后当众被王爷泼了一杯热茶……
那滋味,该是多么心酸苦楚啊?!
俞瑾凝强忍着肩上的疼痛,轻咬着牙看向赫炎晋。
赫炎晋嘴角噙着那吊儿郎当的笑,俊逸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做泼的手势还未完全收回,见俞瑾凝愤然的双眸瞪过来,他还一脸无辜地装诧异,“哎呀~~本王还以为王后也一同过来邀酒,这里已没人,真是大意啊……伤在汝身,痛之吾心,王后没事吧……”
俞瑾凝一双柳眉高高的撅起,眉眼之间依旧声色不动。
他为何要朝她泼茶?
真是没看见她在这吗?
她会信这样的话吗?
可她安安静静坐在这又惹了谁了?
皇室贵族,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偌大的桌前,一众人等围着他争宠喧哗,碗筷交击碰撞,瓷器相互轻响,嘈嘈杂杂,本份,端仪统统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还不够吗?
她呢,她连声咳嗽也没有!
他为什么要用此举来羞辱她?
一直告诫,今日不论如何以他寿辰为大,不多生事端,能忍则忍。
可谁能料得,首先发难的那个人,居然是向来爱惜佳人的翩翩情圣?!
他就有这么讨厌她吗?
……
心思暗较劲
赫炎晋见她不语,微微垂手放落杯盏,片刻后抬眸,狭长的眼角微眯。
她如此骄傲?茶水如此滚烫居然还能强忍?难怪做得这赫王后,这般隐忍大度,温良恭俭让,真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目光冷冷一瞥,瞧她那张茶水浸湿的脸,高傲清绝的脸,冷漠澹然的脸,闪烁在这小风佳月里,交幻成泛白的绢帛,是那么的不协调!
心里不知哪里升腾的怒气,他的目色迅速闪现当初的鄙弃味道,冷冷地哼了声,将桌上的物什全部扫落在地。
俞瑾凝身子巨颤。
小圆小方惊得双腿咚一声跪了下去,颤抖着身子,垂首告罪。
殿内所有妃子齐齐震了震。
“怎么?摆着一副如丧考妣的脸给本王看吗?你这种嘴脸出现在这里不觉得碍眼吗?滚回你懿祥殿去……”
听得他语气压抑,清冷里有丝丝的恨,俞瑾凝紧紧捂着手腕处,没来由的也被他此刻的冰冷伤到了。
原来不奉承,有人自尊心受不了吗?
如丧考妣!
她心中一动,也真是撞着今日是他寿辰,大吉大利,万祸则个!
俞瑾凝暗自一声冷笑,心中的怒气倒是消了不少。
抬眸,含泪,将被茶水溅落的发丝轻挽过耳后,转瞬间就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起身朝着赫炎晋福了身去。
她在比划着,赫炎晋冷睨着,确切的说,这个装神弄鬼的死女人。
“王爷,娘娘说想向王爷请愿,准她回殿换身衣物!”
“嗯……滚吧!”赫炎晋淡淡道,后面还带着什么的,但一想,又隐了去。
她整了整衣袖,又朝他轻轻一福,这才转身,挺直着脊背,御风而去。
大殿里再次响起清乐之音,红香珊为王爷准备的歌舞开始了,大殿两侧缓缓放出些朦胧白烟来!
真是煞费苦心,耗费之巨啊!
俞瑾凝一声冷笑,快步地跨出了殿门。
赫炎晋挑眉望着离去的背影,脸色兀自转冷,凤眸中寒意深深,直看得一旁的美人们心里发颤。
须臾,他又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模样。
“来,爱妃们陪本王喝酒……”
众人这才敛去僵硬的脸色,巴巴地又迎合开去,大殿内,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绯靡画面。
面若秋霜凄
“啊……”
俞瑾凝忍不住肩头火辣的伤处还被人“狠力”地揉捏,疼痛的呻吟也自嘴角轻轻溢出。
“是奴婢手笨,奴婢该死!”小圆呜咽着,随着那声落下地,还有一滴冰凉的晶莹,落在俞瑾凝的右肩上,又是一阵冰火相煎的疼痛……
“给我收起这个!”俞瑾凝冷声说道。
她都还没哭呢,她们哭什么?
从她接受父亲安排的那天起,就预料到这条路很难走。
赫炎晋的行为举止与她格格不入,谁见谁都不顺眼!
现下想起来,他借机报仇也无可厚非。
他恨她抢走了本该属于他心爱之人的王后宝座,也讨厌她这种礼教约束过重的女人!这三个月来才第一次对她施以暴行,她早该谢天谢地了!
前两日她咬他,也不知他喝那烈酒时会不会舌疼!
寻仇来的吧!泼茶而已,算得了什么呢?
她的世界不需要眼泪!她只要做好父亲交代的事,为了俞家的长远富贵,她什么屈辱都能忍!
等忍到掌握了赫炎晋造反的证据,什么都值得了!
“小姐,白玉膏找来了!”
小方在殿外便喊道,那嚷嚷声让俞瑾凝不悦地蹙起了眉,但此刻她也没力气教训,只看着她惨白着脸将白玉膏递了过来。
“替我擦上吧……”俞瑾凝弱弱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二人手忙脚乱地往纱布上布药草涂膏面,心房不禁抽痛了下,这东西放上来,估计又是一道折磨!
冰凉的白玉膏覆上,缓解了热辣的痛楚,小圆将她中衣的衣襟轻轻拉回正位,她额上已隐忍出一层薄汗!
接过小方递来的湿巾擦拭了下,俞瑾凝伸手抚上被包裹厚实的右肩,抬眸便瞧见铜镜中的倒影。
面若秋霜唇若枯草!
丑的很!
她明亮的眼眸随即暗了暗,眼中急速的闪过什么。
“铺褥吧,本宫想歇着了!”
白玉膏的药效能缓解一时之痛,她还是不要在这时候逞能做什么好!
在下一波疼痛来袭之前,她要睡过去……
体轻纤纤舞
紫月阁。
这是红香珊的屋子,妃嫔之中圈地最大,亭台楼阁,水榭花园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赶超王后的懿祥殿之嫌疑。
赫炎晋平日里多喜爱在紫月阁歇息,虽不是过夜,但有他经常出入,紫月阁的装潢,那也不能屈之懿祥殿,加之红香珊一拨一算,紫月阁从外看去,真是让人羡慕的桂殿兰宫。
丫鬟们总说她的殿好,可红香珊从不发自内心笑应。
她想得到更多,王府里的殿宇再好,能好过皇宫里的吗?
这就是红香珊,美艳的容貌还偏偏带着让人嫉妒的一点心计。
莛宴上,她为赫炎晋表演了一支由西域传入的烟媚舞蹈,以金色纱曼掩住口鼻,上身同色系深襟短衣,衣边系有铜片,随人舞动会发出银铃般的声响。短衣只掩到胸下,露出一大截雪白纤细的腰肢,肚脐之下是长裤罗裙边,旋转间似莲花般初开,配以腰间系有的铜片腰带,一支舞跳得那叫香艳四射。
此舞重点突出在腰部,一步一摇,随着舞蹈,腰部的扭动更是大胆热辣,直瞧得男人心猿意马,拍掌叫好!
如果俞瑾凝还在,看到这支舞时,下巴落地的速度一定比红香珊腰扭得几乎要折断的速度更快。
在俞瑾凝的认知里,她红香珊好歹也是太后一族,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平日里本该注重妇德妇行,穿戴齐整,就好似她今日一样。
如此艳形只有青楼里的姑娘才这样出卖色相,当然,什么青楼,什么舞蹈,俞瑾凝也是没见过的!
红香珊这支舞是出人意表,在殿上博得了赫炎晋的阵阵掌声,家宴结束后,自然她得以伺君一夜的殊荣。
此刻的紫月阁烛影摇曳,紫红色的纱帘重重深处,两副身躯正抵死纠缠着。
间歇传出男性的喘息声,交织着女人妩媚的呻吟,连大木床都配合这她们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晃出了一室的暧昧与旖旎。
媚卧君王怀
“啊……啊……爷……爷……再快点……”床榻之上,女子一脸媚态,情欲的冲击让她丢了常性,白皙胜雪的身躯如蛇一般紧紧盘缠在男人的身下。
男人微阖的眼眸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嘴角噙着的邪邪笑意让他此刻看起来更显阴柔邪魅。他更为卖力的动作,无疑将女子的情绪推上了顶峰。
许久,听见男人一声低沉的怒吼,还有女子长长的尖叫声……
而后,男人离开了女人的身体,推开了她。
一切,恢复了平静,床也不晃了。
“爷!”女人的声音带着娇媚酥软,夹带着激情之后的些许喘息,“妾身想要个孩子……”
她柔嫩的小手抚摸着赫炎晋结实的胸膛,眼睛痴迷的望着他的俊脸。
他有一张足以让天下女人痴狂的绝世容颜,更有一个女人为之钦慕的王者的霸气,将来还有着让天下人都羡慕的权倾天下!
而这样的一个男人,此刻却在她的床上,为她卖力,和她共享鱼水之欢!
“现在……还不是时候!”赫炎晋淡淡说着,语气淡漠到几乎没什么兴趣地开口。
红香珊脸色微微僵了下,但又很快地恢复平常,撑起了身子,为他着衣。
“王爷,今晚不在这留宿吗?”
“嗯……书房里还有边关的奏报,今日还没空去瞧呢!”赫炎晋伸手轻捏上她粉嫩的脸颊,似万分不舍道。
“哦……”红香珊还想留他一下,可深知他脾性地,这个时候也不敢再出声。
“歇着吧,不用伺候了!”赫炎晋不着痕迹地拿下她的小手,安抚似轻拍了两下,自己穿好衣物,径直走了出去,一步一步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红香珊幽幽地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只觉得冷清异常,少了他,再大再华美的宫殿都无满足感,这样的日子遥遥无期么?!
脑海中忽然回想起郁妃跟她说的王爷怒泼王后一事,心底总算是找出了些安慰,这才一脸得意的钻入被下。
美人心思重
她是赫炎晋的第一个女人。
她相信,在爷心中,她是特别的。特别到什么都不会取代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的父亲是入赘进的红家门,红家有位为家族光宗耀祖的人物,当今的太后娘娘!
皇帝也是她的表兄,她在天龙的地位可比那宰相的庶出高贵多了!
父亲年轻时是赫老将军的部下,她也得此和赫炎晋认识,小时候两人便经常玩在一块。
但随着各自长大,懂得男女之别后,父亲虽心想过让他们避嫌,但她中意赫炎晋,非君不嫁的态度也摆上了台面。
父亲只她这么一颗掌心明珠,见她又闹又绝食,于心不忍,最终还是让她继续和赫炎晋保持着这样的关系,承诺她等到她嫁人的年纪便请太后赐婚。
谁知道太后的懿旨没赶得及提笔,皇帝的圣旨已从御书房飞出,一道圣旨让她眼睁睁将巴望十几年的王后之位拱手让给了那个庶出女!
刚开始她还很担心,俞瑾凝是京城人人倾慕艳羡的第一美人。
她红香珊虽然也算得上国色天香,但较之容颜仍是失俞瑾凝一大截。
幸好俞瑾凝还有一个让天下,无论男女都害怕的坏毛病,就是严肃刻板,保守到死。
赫炎晋也曾亲口跟她说过,俞瑾凝?乏善可陈……
他也讨厌那样的女人!
没有了俞瑾凝这个大情敌,她可以更好更投入为赫炎晋做事!
当年有位神算子特意为此登门拜访,赫老将军将其引入书房,当时她正和赫炎晋玩玩弄迷藏小戏,躲在书桌后的屏风之下,把当时那位算命先生和老将军的一番对话全记在了心里。
赫炎晋是天命所归,是取代天龙开创又一盛世的霸主。
如果能陪着他艰难与共,将来的天下便是她红家的,是真正属于她的红家,而不是那个颐指气使,整日要提心吊胆小心伺候的太后的红家!
所以无论怎样,她都要暗中帮赫炎晋一把,当他取得天下之时,那个庶出女论身份地位都不可能再坐上皇后的位置,而她红家一门忠烈,在该亮剑示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