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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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性子,哪里就肯让我回去!”
喜鹊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搪塞过去了,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有些心神不宁?老是想起自己和庆祥接触的情景?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婉月见她还失神,只当她今日吓坏了,便轻笑道:“都过去了,还想它做什么呢!过了这阵子,你慢慢就忘了,也给你提个醒儿,以后上山自己得看清楚了!”
她只点头,不住说是。
晚间别院里丫头婆子都过来看她,满当当坐了一屋子,林旋儿又命白露拿些骨头汤来与她喝,她心中感激,跟大家一同笑了一回,等众人都走了,她才对婉月道:“烦请姐姐在我柜子里头帮我拿些尺头出来,都是平日里置下的,一直没有时间做衣裳,这会子脚摔成这个样子,正好闲着,也就拿出来做一做,总好过一天到晚这样闲着。”
婉月笑道:“你真是个劳碌命,一天都还不到晚呢!怎么就忙成这样!你要是等着衣裳穿,我这里帮你做就是了,让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刻薄你呢!快说,在那个柜子里头?”
喜鹊只想给庆祥做件衣裳,其实也没想别的,只觉得人家救了自己的命,连句谢谢还没说呢!又想到他撕坏了衣裳给自己包扎,外套也弄得到处都是口子,但凡有些良心,别的做不到,给他做件衣裳还成,这让婉月一说,又忙打住了,只笑着支支吾吾道:“我就是等着自己做!”
婉月没有她的办法,便才道:“便是真要做也等明儿个吧!天亮亮的,又不是明儿个赶着就要穿,这大晚上的还做呢!”
她怕婉月再追究下去,忙点头笑道:“好吧!好吧!”
这头白露服侍林旋儿躺下,自己才回屋去了,本想就在屋里伺候,但不知道南辰是不是会回来,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只不敢睡死了,又将窗户开着,细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林旋儿累了一天,渐渐睡去。→文·冇·人·冇·书·冇·屋←
南辰轻手轻脚回到屋里,见她睡着了,一双手臂露在外头,便笑着摇头,将被子拉了来帮她盖好,又低头打量着她,心中无限柔情用上心头。
林旋儿隐隐听到他的声音,眼睛却困得睁不开,口中只轻声道:“你回来了?”
他含笑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才道:“晚上吃饭了没有?后来又吐了么?”
她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困意再难抵挡,一夜好梦。
清晨睁开眼睛,只看到他躺在身边。
忙起身揉揉头发,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轻轻下床,却被他一把抱住,口中只道:“你要上哪儿去?”
林旋儿回头见他闭着眼睛靠在她背上,便笑着推开他道:“你睡吧!我去给你做碗面。”
“躺下就是了!”他将她拉回床上躺好,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道:“躺着就是了。”
林旋儿想了一想,忙问:“老太太那里怎么说?”
卷一 昔日又复来 229。醋意
229。醋意
他仍旧未睁开眼睛,口中轻笑道:“还以为你昨儿个晚上就会问这个了呢!”
她只笑答:“太困了。”
他点点头,睁开眼睛看着她道:“我该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好?”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柔柔地回答:“我已经知道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良久舍不得放开,一面轻声叹道:“你让我变成了一个好色之徒。”
林旋儿自然地回吻他,听他这样说,乐不可支,轻笑道:“这世界很公平,你也让我变成了一个贪婪自私的女人!”
他只笑了,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口中只笑道:“如今王府中情况有些复杂,可老太太是不能出来的,我好容易说服她不出来,你也就暂时在这里小住吧,等要进宫了,我再让人过来接你,庆祥留下照顾你,白露和婉月虽然妥当,但如今喜鹊摔伤了,白露多少还要帮她办些事情,所以宁大娘跟着出来了,她照顾你,必是妥当的,我也放心了!”
林旋儿想了一想,才轻声道:“我看着未必妥当,如今王府中人人知道我是你的新宠,忽然消失了,别人会怎么想?而且,照你的性子,指不定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如今皇上病重,用得着你的地方还很多,别人总不会到这里来找你,必是上王府去,如今你这样子跑来跑去,实在累了些,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
他点头笑道:“不必为我考虑!你如今只要好好地养胎便是了!我说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没有商量的!”
林旋儿止不住轻笑,好霸道的男人,知道不能违拗他的意思,也只有随他去了。
宁大娘果然来了,以前只是帮着出些主意,如今却是连她的起居饮食都一并管理起来,再无不尽心竭力之处。
南辰仍旧早出晚归,有时果然有事不能回来,也会让人进来说一声,去了哪里,在办什么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在王府中,处处都要小心谨慎,而在这里,就如同自己家中一样,十分自在。
就在林旋儿自在的同时,有人却是天天再承受煎熬。
喜鹊的腿好得差不多了,婉月也不必再来,她悄悄儿做好的衣裳也已经准备妥当了,只是庆祥虽不会走远,但每天不是和几个人一处玩笑,就是喂马,偶尔出去给林旋儿买些零食什么的,终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
夜间倒是独处,只是让她如何好去?一个大姑娘,晚上跑到人家爷们的房间里去,这不合适!
因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恰逢那天庆祥竟然跑到她屋子里来,她正低头寻思事情,坐在桌前发呆,庆祥闯进来,也不看看情况,张口便说:“这是热乎乎的粘豆包,我刚刚才进城去买的,三奶奶着我送些给你!快吃吧!”
喜鹊见他将东西放下,转身就要走,忙叫住他道:“等等!”说着便忙过去将柜子打开。
庆祥只当她要让自己给林旋儿带东西,又见她动作缓慢,便有些不耐烦地催道:“我还赶着出去一趟呢!有什么要带给三奶奶的,快些儿吧!”
喜鹊皱了皱眉头,心中埋怨道:“真是个不近人情的家伙!
想着便转头去看,却见他身上穿的这件衣裳,正是那日救她时所穿的,她记得上头扯开了好几个口子,如今却缝补得十分妥当,心猛地向下一沉,早凉了半截,便一下子将抽屉关起来,冷冷地道:“你的衣裳是谁补好的!”
庆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耸耸肩道:“喜儿补的,怎么了?不好看么?我觉得她手艺挺好的!”
喜鹊听到喜儿两个字,便知道是个姑娘,又听他夸喜儿手艺好,心中十分不悦,便伴着一张脸道:“不敢耽误祥爷的时间,你走吧!”
庆祥有些不高兴,便道:“你这丫头脾气实在古怪,成天看到三奶奶,就学不到一半儿,长得没有那么好看,也不知道学得温柔一点儿!”
喜鹊听了,更加怒从心起,站起来便将他推出去道:“我长得又难看,脾气又坏,给我出去,也没有让你道我这屋子里头来,出去!”
“你当谁喜欢来!要不是三奶奶让我过来,我稀罕么!我今儿个真是倒霉,好端端的让你给我骂了一顿,我该谁!”说罢又啐了一口走了。
喜鹊气得浑身发抖,禁不住哭了起来,春芽打外头进来,看到庆祥气冲冲地出去,又看到喜鹊哭了,忙上前去安慰,谁知道越说喜鹊哭得越厉害,一时间没有办法,便忙着向外头赶,喜鹊见她这样跑了,生怕她又到林旋儿面前去乱说话,忙顾不得擦眼泪便跟着追。
这丫头腿脚快些,喜鹊本就弱些,又加上脚上的伤刚刚痊愈,根本完全追不上她,又急又气又羞,心中只想,春芽这丫头生性愚钝,未必知道自己哭什么,可若将她看到的事情在别人面前那么一说,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么!那还了得。
于是在后头赶着叫。
春芽只在前头赶着跑,也不理她。
两人还未跑到林旋儿的居所,便看到林旋儿正在池边看鱼,她便急忙跑过去了。
喜鹊见了,羞得满脸通红,也加快脚步赶着过来了。
林旋儿正和宁大娘、婉月说笑,却见两个人一前一后急匆匆地跑过来,只当发生了什么是事情,便也忙扔掉手中的馒头片儿,问跑过来的春芽:“什么事情急成这样?”
喜鹊是赶过来了,但是因为这样跑来跑去,弄得气喘吁吁,一句话说不出来,只顾着喘气,春芽却一点儿事没有,张口便大声道:“喜鹊姐姐被人欺负了!”这个心思单纯的丫头不过想说被人气哭了,可是却不知道这欺负二字有太多的含义。
林旋儿她们几个低头一看,只见这喜鹊一脸憔悴,满脸泪痕,顿时急了,只当她被人糟蹋了,心中一阵怒,便对春芽道:“这是谁干的?”
春芽将头一抬,得意洋洋地道:“是庆祥!今儿个我进去亲眼瞧见的,他欺负完了喜鹊姐姐,自己转头就走了,喜鹊姐姐哭个不停,连我都安慰不住!”
林旋儿怒从心起,庆祥平日里嘴巴坏些,却也不像是个这样的人,怎么才在这里待了两天,就变成这样子!便对身后的婉月道:“命人把那个畜生捆了过来!”
婉月赶着去了,宁大娘也皱眉,忙扶住林旋儿道:“丫头别生气,仔细伤了身子,庆祥这小子竟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不该姑息,就等三爷回来发落吧!”
林旋儿听了,也点头道:“他的人这样,自然是该让他回来处置的!”
说罢便坐在廊上,颦眉道:“真想不到,庆祥竟然是这样的人!想来还是我害了喜鹊,我今日看他买回来的粘豆包新鲜,便命庆祥送几个过去给喜鹊,谁知道他竟借机做出这样混账事情来!实在可恨!”
这会子喜鹊将气喘匀了,听到什么捆了,禽兽不如,知道她们误会了,狠狠地白了春芽一眼,忙上前对林旋儿和宁大娘道:“奶奶和大娘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是今儿个祥爷送东西的时候,我们两个拌嘴了,他是个正人君子,不曾对我做过什么越轨之事!”
两人都看着她。
喜鹊也顾不得羞臊,只小声道:“他原是好人,若不是他,只怕我这条命都已经没有了!便是那日山中无人,他也不曾对我动过邪心,更不要说这是府里,人来人往的,更何况,他已经有了相好的姑娘,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求奶奶快放了他!否则我成什么人了!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林旋儿听到这里,才舒了一口气,宁大娘只看着喜鹊笑。
喜鹊羞红了一张脸,春芽一脸懵懂地说:“他既欺负了你,如今三奶奶为你做主,你又为什么要替他说好话!活该就是你这样人太好了,才老是被他欺负!只该捆起他来狠狠打一顿!”
喜鹊便对她啐了一口,才道:“快闭上嘴吧!都是你这小丫头惹出来的事!”
林旋儿便起身拉着她问:“你说的可是当真?”
喜鹊忙点头道:“怎么不真?奶奶快让人放了他吧!”
林旋儿忙命身边小丫头子去拦住婉月,谁知她行事极快,早将庆祥捆了过来,满脸委屈的庆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远远瞧见喜鹊站在林旋儿面前,心中愈发生气起来,又是她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十足小人!
愣头愣脑走过来,冲着喜鹊便道:“你又再奶奶面前说什么了!”
林旋儿忙命人将他解开,才小声道:“今儿个的事情是个误会!是我错怪你了,该给你赔个不是!”
庆祥听了,忙上前拱手作揖道:“庆祥当不起!这条命都是三爷的,万不说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