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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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的动摇十分烦躁,恨李玉林来得这通电话。
若不是李玉林这个疯子,他根本不会终止合同,
根本不会有现在的担心。这样想着李玉林的电话在他眼里成了落井下石,语气也禁不住提高〃不用你的假好心!〃他恨恨的说。
李玉林在电话那头苦笑,
他知道,在陈谦眼里自己已经一无是处,变态、疯子、落井下石的罪人,既然如此,就一直做黑脸到底吧,让陈谦彻底的讨厌。
〃不,我只是提醒你我会坚持十倍的赔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合约书上的规定,如有违约,违约方必须给予被违约方6……10倍赔偿。
陈谦已经派出了谈判组,这次的违约对丹兰来说并不算什么,所以他认为六倍的赔偿将会是两方达成一致的最终数额。
但他算漏了李玉林。
李玉林的坚持并不过分,就算因此闹上法庭,钟商也不占理。
而且,现在的钟商绝不能惹上官司。
〃你。。。。。。卑鄙! 〃
〃是。〃
李玉林的语调轻松。
陈谦恨不得把电话捏碎,
〃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说前天他对李玉林还是厌恶,那现在终于升级成了恨。虽然,被逼到这步很大程度上是陈谦自己意气用事的责任,但现在的陈谦已经没法冷静下来考虑了,李玉林理所当然成了万恶的根源。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陈谦〃
李玉林舒了一口气说。
〃我不会答应的!〃陈谦吼道。
〃对你没有任何损害,就像那晚一样。〃
〃。。。。。。〃
〃我会把违约金压到三倍。〃李玉林继续劝道。
〃。。。。。。〃
〃只要一个月,一个月就够了,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陈谦抑制住浑身因愤怒而涌起的颤抖,眼睛合起
〃我答应你。。。。。。只有晚上。〃
〃没问题,要不了你整晚,只要每晚一次就可以。〃
〃地点我定。〃陈谦舒了一口气,口气有点自暴自弃。心里嘲笑自己,堂堂一个公司的总裁竟沦为一个牛郎。
至少地点由自己定。
〃你应该知道我家吧?你可以自己定时间。〃
〃啊。。。。。。嗯。。。。。。〃
李玉林很吃惊,他以为陈谦一定会让自己去某间‘419旅馆'借此来侮辱自己这个变态,却万万没想到会是陈谦家。
让自己这种人进没关系吗?
还是说在陈谦眼里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差?
李玉林摇摇头挥去妄想,陈谦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急切的挂掉了电话。
李玉林对着发出盲音的电话苦笑。
〃行了?〃r
倚在门框上的女人问李玉林。
〃嗯。〃
他抬起头来,笑着回答。
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会显得年轻很多。如果不是苍白的脸,这会让他整个人灵动起来。
可惜他不常常笑,
可惜看见的人少。
他小心翼翼的把电话扣下,扶着床边想站起来,头却一阵晕眩,后面的某处也疼得厉害,跌回床上他微微气喘,皱着的眉头说明主人身上正受的煎熬。
〃你明天要去。。。。。。〃
说话的女人就是那天为陈谦引路的人,杜红月,人如其名,喜欢穿红色的衣服。
她的语气肯定没有任何询问的语气。
〃是。。。。。。〃
李玉林低着头回答。
红月看了一眼床上的李玉林,掐熄了烟,火红的嘴唇在烟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红印。
她从门框上起来,吐出最后一团烟圈,头也不回的关门出去。
李玉林需要的不是劝阻而是休息,关上门是她唯一能做的。
李玉林躺在床上,整个人苍白无力。
两天的高烧,耗尽了他最后一丝体力。
可是当知道陈谦要毁约的时候,他还是挣扎着起来了。
刚起来时的声音根本不能听,沙哑的如同旧式风机,手也不停的抖,根本拿不住东西,他拼命喝水,甚至强迫自己咽饭,尽量得让自己听起来健康,可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心惊胆战生怕陈谦听出什么。
他害怕陈谦的同情,以为厌恶可以解决一切。可是真听到陈谦厌恶的语气心里又没来由的疼。
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要和陈谦定下一个月的契约。本来不是想好了吗?一次就好,就算不是真的,一次就够了。。。。。。
人,真是贪得无厌的生物。
李玉林笑着用手臂挡上眼睛,
笑容越来越大
枕上溢开的水晕一点一点蔓延。。。。。。
陈谦以为自己会失眠,可是一夜无梦
证明他睡得很好。
他懊恼的想,看来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陈谦很少让私人感情影响到自己的工作,李玉林只是个意外。
所以他要为这次的意外负责
当秦锋兴奋的冲进陈谦的办公室,说出丹兰主动降低违约金这个令人高兴的消息时,陈谦只是微微一笑,引得秦锋大为诧异。
他把这误以为是陈谦对‘李大叔'的偏见,积极地为李玉林鸣不平,并奚落陈谦的以貌取人。其实仔细想想那个大叔长得也不错,他这样对陈谦说。可是这些话并不能够引起陈谦的好感,反而让他觉得李玉林这人实在讨厌,得了便宜卖乖十足的可恶。这样想着秦锋理所当然成了战场中的炮灰,不仅被冷脸赶出总裁室而且被取消了近在咫尺的假期。
005
李玉林看见那辆银色的宝马出现在反光镜里时吃了一惊。
他本以为陈谦会出现在后半夜。
虽然不死心的早早来等,却没抱任何希望。
心里一阵激荡,也许陈谦并不那么讨厌自己。
他着急的下车,甚至被车门别住了衣服。
他的陈谦,看一眼少一眼。
他们相处的时间,过一秒少一秒。
可是陈谦并没有看向李玉林,他认出了李玉林的车,瞟见了李玉林。
甚至看见了李玉林着急的关车门时夹住了衣服,可这一切在他眼里只是李玉林这个变态在着急于和他上床,着急于那些可耻而肮脏的事情。
陈谦甚至联想到了古代淫乱的帝王,挥舞着所谓的龙爪靠近那瑟缩在一角的妃嫔。他不是那些倒霉的妃嫔,而李玉林却比那些帝王更令人作呕。
他转身去开别墅的大门,听见李玉林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他冷笑李玉林的迫不及待,恨不得把这个人关在大门外,永远不见,可是他不能。
他开着门任李玉林跟他进来,听见李玉林帮他关门的声音。
那声音如同恶魔的脚步,在安静的夜里,一步慢于一步,可那清晰的声响却越来越重的压迫着人们的神经,在恶魔还未露面前就把人逼疯。
他要早早了解这一切,这是最聪明的做法。
李玉林并不知道陈谦心里的想法,他切切的跟在陈谦后面,像要听圣旨一般的恭敬,他一边期待着陈谦对他说话,一边又惶恐不安。
陈谦随手把西服丢在沙发上,离开客厅。没有任何要招待李玉林的意思。
李玉林轻轻的摇头,随便挑了一张沙发坐下来。
客厅很大,却摆得很满,铺着厚厚的地毯却一尘不染。
所有的家具都是圆圆的,没有棱角,很温馨像个孩子的家。
陈谦拿着两个杯子再次出现在客厅是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
一个中年男人,对着自己的家具露出神往的会心地笑,
那个笑让他整个的灵动起来,不再是整个死人般的苍白
陈谦甚至想揉下眼睛,确定自己看见了幻影,但他再看过去的时候一切以恢复如常,李玉林发现了他,向他看过来。
陈谦自嘲的笑了笑,李玉林还是李玉林,那个苍白的腐烂的人,没有生气的死气沉沉的人。
陈谦把一个杯子放在李玉林前面的桌子上,自己端着另一个在他对面坐下来。
〃我只想确定一件事。。。。。。〃陈谦抿了一口水。
〃请说。〃
〃你确定只是需要我的服务?没有别的要求?〃他的目光带有疑问,看得李玉林心寒。
他知道陈谦是在确定,向他确定,以防自己这个变态在履行契约时向他做出什么更进一步的要求。
他理解陈谦的不信任,在陈谦眼里自己只是个猥琐的中年大叔,为了满足肮赃的欲望什么都可以做的伪君子。
李玉林吐了口气,将一条腿叠搭在另一条腿上,双手轻轻相扣,随意的搭在腿上,抬起头,眼睛直视陈谦,
〃是,我确定。〃他说。
这是谈判的姿势,
他是商人,陈谦也是,
谈判桌上的承诺,是一个商人的命。
做下了承诺,他会遵守到底。
〃好。〃陈谦站起身来,收起疑问,以商人的姿态作出回答。
〃你最好补充点儿水份。〃陈谦指着李玉林面前的杯子,表情漠然。
李玉林仰头饮尽,抬头看着陈谦等他下一步的安排。
〃你进那个屋子,里面有浴室,梳妆台旁边的盒子里有工具。 〃言外之意就是:李玉林你要把自己清理干净,从里到外都弄干净。
李玉林点点头,看了那个屋子一眼。
〃30分钟后我回去找你,我们就开始。有不同意的地方吗?〃
陈谦询问的语气就像是店员在说〃你还有什么需要吗?〃一样。
这是一场交易,陈谦已经把它变成了一场交易。
他从前也找过一些干净的MB,李玉林够干净,甚至还有医院开出的证明。如果是交易,他还比较能接受。
〃没有。。。。。。〃李玉林回答。
陈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漠然的上楼,连一句话也不多说。
对着他离去的背影,李玉林看了好久,直到他消失在拐角,李玉林仍然没有收回目光。
好像时间就在那一刻停留,陈谦的背影,李玉林的目光。
那目光好似不带感情,却又深沉的让人难过。。。。。。
李玉林收回目光,表情平静的不像真的,走进那个屋里,带上门。
是个普通的房间,连客房都算不上。
黑得吓人,没有窗,只有一盏孤伶伶的壁灯。
有夜晚却没有月亮。。。。。。
就像给了容器却盛不了希望。
屋子不大,却很空,只有一张床。
没有窗,连窗帘都省了,四面墙壁光秃秃的白。
玻璃门虚掩着浴室,浴室的梳妆台上,隐隐约约有个白色的盒子。
李玉林平静的脱着衣服,动作缓慢有条理,一点一点露出苍白的身体。
明明只是脱衣服,却让人觉得是一个人拿着手术刀在自己的心上一道一道的划,很疼却面无表情。
他走到浴室,手指缓慢的移到自己的后穴。
手上沾着润滑剂,碰在那未痊愈的部位,还是会一下下的抽痛。
另一只手摆弄着自己的前端,尽量的放松,喘息由微弱到粗重。
后穴一点点扩大,手指轻松的滑进。那冰凉的触感,让那小穴一阵收缩加紧了手指,然后又适应了般的慢慢放松。
手指从新动作,慢慢的扩张,呻吟从紧咬的嘴唇滑出,微弱隐忍。
那里已扩张到了足够,李玉林放开自己的欲望,手颤抖着摸向那个白色的盒子,艰难的打开,颤抖的手却抓不住那清洗的用具。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附上李玉林的手,〃我来。。。。。。〃。
来人抓过李玉林手上的东西,拿掉李玉林插在自己后穴的手指,把冰凉的东西插进李玉林的后穴。
那刺激让李玉林一阵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支持不住伏到梳妆台上,他不住地喘息,前端的欲望已达到顶峰。身后的手又伸过来,轻轻地套上他的欲望,一点一点若即若离,给他享受又不让他释放。
〃别。。。。。。别。。。。。。啊。。。。。。〃e
〃你超时了。。。。。。30分钟以经过了。。。。。。〃
身后的人把头靠在李玉林的脖子上,头发上还滴着水,发出洗发精的味道,李玉林贪婪的闻者似乎要把这味道完全的吸到肚子里。
那靠在欲望上的指腹,一点点地挑逗,李玉林甚至觉得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指腹上的纹路。
那人似乎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按上李玉林的小肚,那里正充满液体,随意的按压,产生一阵阵的钝痛,那种鼓胀的痛感化成一种不知名的快感,刺激着李玉林的欲望,他像一只脱水的鱼,不住地喘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