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家英俊借我家潇洒用下 by 阿戳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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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臻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摸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挥挥手说:“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我觉得你挺合适,出去吧。”
从齐远臻办公室离开回到家,路明义的脑袋仍旧晕沉沉的,像是被人用木棍打了一下,闷闷地疼。
“帅哥,你可回来了!”简庄手里拿着一个大信封,献宝一样往路明义手里塞。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路明义瞅了瞅简庄,觉得他脸上的笑,跟趴在自己脚边的潇洒像极了。
打开信封,里面有厚厚的一沓钱,分成好几份摆放在一起。
简庄嘿嘿笑:“帅哥,这是你的工钱!这么多,一定要请客吃饭。”
路明义摊开钱,每一份上裹着白色的字条,上面分别写着XX派出所,XX火警,XX交警……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简庄帮自己要回来的。路明义从齐远臻哪里出来,心里就不太好受,眼下看到简庄的憨笑,和一沓钱,想到前几天跟他有过的一次聊天,顿感欣慰。
“好,你想吃什么?”
“鲍鱼!鱼翅!”
“没问题,管饱。”路明义把钱往口袋里一塞,“遛完狗就去。”
英俊蔫蔫地趴在狗窝里,头冲墙,屁股对着大伙。两个主人包括潇洒在内,早已习惯它这幅模样。路明义半蹲在地上,给英俊系上狗链,简庄也给潇洒系好。
从家里出来,路那么大,潇洒偏要贴着英俊走。这些天下来,英俊的毛长出几毫米,正是扎人的时候,潇洒也不觉得刺得疼,紧挨着它。
在家的时候,英俊对潇洒就爱理不理的,出了家门,更是不理睬,急匆匆地跑进电梯,急匆匆地在楼下解决了生理问题,扯着狗链子,让路明义带它回家。
潇洒还没尿呢,简庄说:“你们先上去,我们等下就来。”
英俊看着潇洒,一动不动,潇洒朝它这里走一步,突然隔壁响起别的狗叫声,英俊如同遭受莫大的刺激,竟连退了三四步,一直退到楼道里。
英俊讨厌我了。潇洒伤心仰天嚎叫,发了疯似的,不顾脖子上的勒痛,往外乱窜。
英俊亲眼目睹潇洒的离开,它明亮的眼眸渐渐暗淡下去。潇洒嫌弃我了,终于还是有这一天。
路明义扯了扯狗链,说:“早叫你少傲娇,不听我的,现在蠢狗走了,看你怎么办!”
汪汪汪。闭嘴!
20、20
20
潇洒牵着简庄一路狂奔,小区里散步的老大爷老大妈见怪不怪感慨道:“每天都能看到狗遛人,这个世态哟……真难理解。”
话说潇洒带着简庄一路遛到小区的宠物店门口才停下来。
宠物店的门是移动门,潇洒打不开门,趴在门上疯狂地乱挠。
“祖宗,别把人家的门刮坏了。”
潇洒嗷嗷叫,门不开,它誓死不停。
“你想什么?家里的狗粮还有,你昨天才洗过澡,来这里干什么?英俊不理你了,你想来泡别的公狗吗?”
“嗷呜!”潇洒扭头顶了简庄一下,叫你瞎说!
听到动静的店主打开门:“大晚上的,在我店门口摆摊唱戏呢你们?”
就是这人上次替英俊剃的毛,潇洒一鼻子就嗅出他的气味,抬爪冲他扑过去。
“蠢狗,你想干什么?”自家狗的重量简庄可以清楚,别把店主给扑到了,摔个好歹。
“哟,这不是上次来过的会搅基的狗吗?你家那口子呢?”店主挺开心地揉了揉潇洒的脑袋,潇洒也挺亲切的歪着头,任由店主揉弄。
简庄叹了口气说:“自从被剃毛,英俊就不爱搭理我家潇洒了。”其实英俊没剃毛前,就不爱搭理潇洒,不过是现在更严重了。
店主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所以,你带它来我这,是想让我教它怎么哄自己的小基狗?对不起,本店没这个服务。”
这都什么词……简庄觉得店主嘴里一套一套的,没一句实在话。
潇洒让店主揉够了,咬着店主的衣角,把他往里面拉,店主也不抗拒,由着他把自己拉到上次给英俊剃毛的床边,然后一下跳上去,躺在床上冲店主低吼。
到底是狗主人,简庄立刻反应过来潇洒想要做什么。
“店主,我要剃毛!”
店主古怪地撇了简庄一眼,说:“我们只服务宠物。”
“唔,是我家潇洒要剃毛!”
店主摸了把潇洒不长不短的毛说:“不能剃。”
“嗷呜?”
“为什么?”
一人一狗异口同声地发问。
店主笑弯了腰,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说:“照理说哈士奇跟萨摩耶都不能剃毛的,它们的毛本来就很厚,能够起到隔热的效果,夏天把它们的毛剃了,非但不能解暑,反而使它们反而会更热。上次那只萨摩耶是因为洗不干净了,我才给它剃掉的,一般情况下,我不建议剃毛。”
这种道理跟人说得通,跟狗可说不通,简庄对着潇洒一顿好说歹说,潇洒权当耳边风,霸占着床,死活不肯下来。
简庄费了牛大的力气把它抱下来,很快潇洒就又跳回去,拉它出店门吧,它就两只前爪扒着门框不放,硬生生地在宠物店的门框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爪痕。
路明义在家等了半宿,也等不到简庄回来,给他去了通电话,问他人呢,简庄匆匆地接通说了句马上就回来,挂断电话,放弃与潇洒抗衡,对店主说:“要不,热就热点,剃了算了。”
路明义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抚摸着躲在自己小腿跟沙发之间的英俊的身体。触感很糟糕,戳了人手心发痒,路明义摸了几下,就此停手:“看,前几天我怎么教育你来着,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汪汪。”原本一声又长又后的洁白毛发被肉色的肌肤取代,英俊悲痛欲绝,脑袋磨蹭着路明义的小腿肚子寻求安慰。
路明义幸灾乐祸起来:“谁叫你早不听我的,活该。”气得英俊撒泼似的在家到处乱窜。
总算盼到简庄回来,他大大方方,两三步就跨进家里,倒是潇洒略显反常,走是走进来了,靠在沙发边上,探头探脑的,露出半边身体。
“嗷呜?”潇洒一边叫,一边歪着头找寻英俊的身影。
英俊还在那儿疯跑了,听到潇洒的叫声,忍不住从房间里蹿出来,远远地望着潇洒。刚才在楼下,它被别的狗嘲笑,潇洒离它而去,它尚未从悲伤中缓过来。
“汪汪汪汪汪!”英俊凶狠地对着潇洒叫起来,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既然走了,就被回头。
哪知道一直畏头畏尾的潇洒,发现英俊后,如同一阵风,噌的一下就蹿到英俊身边,不急英俊反应过来,它的尾巴早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英俊的。
干脆离开的是它,腆着脸回来的还是它,英俊傲娇的毛病一时半刻是改不了了,明明心里惦记地不得了,非就控制不住自己,尾巴一抽,就要离开。
它毛绒绒的尾巴在抽出的过程中察觉到不太对劲,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一条光秃秃的尾巴!光滑的尾巴,没了狗毛的遮挡,显得很细,有些像卤菜店里买的猪尾巴。
潇洒被英俊那样看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用自己光秃秃的尾巴勾上英俊的,然后缠了一圈又一圈。
英俊彻底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连反抗傲娇都抛之脑后,任凭潇洒歪着头,用脑袋抵着自己的脑袋玩耍。
路明义也没想到简庄会带潇洒去剃毛,简庄耸了耸肩膀说:“不是我的注意,是潇洒自己要剃毛的。”
“你不同意,它自己也剃不了。”
简庄抓着头发傻笑:“这样也挺配的,不是吗?”
简庄口中十分般配的两条狗已经缠作一团躺在狗窝里,两条狗的狗窝紧挨着,英俊仰躺在上面,潇洒趴在它身上,又舔又嗅,没过多久就恬不知耻,当着两个主人的面做起活塞运动。
路明义微微侧脸,见简庄也盯着那两只狗看,他摸上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钱,抑制不住地笑起来,低骂了一声:“真蠢。”不知道骂的是狗,还是狗主人,亦或是两者皆骂。
21、21
21
那天晚上,饭终究没吃成,简庄回来没多久,因为所里有事,临时回去加班。
路明义在家看了会电视,心不在焉,也看不进去,关掉电视后,满脑子都是齐远臻笑着跟他说的每一句话。如果愿意卖屁股换名利,他早就做了,不可能熬到现在二十大几,才去卖。只是这话是齐远臻说出了,不是旁人。
路明义的心揪了一下,想起刚上大学的那一年。
宿舍的一个哥们跟路明义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路明义没对外人说过,舍友也不知道他俩是一天生日,去饭店的路上,宿舍那哥们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全是家里人跟他庆生的。路明义掏出手机看了看安静的电话,默不吭声的放回兜里。
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姐姐含辛茹苦地把她带大,早上起床姐姐就给他去了一通电话,祝他生日快乐。路明义心里开心,却也难受。他想听爸爸妈妈跟他也说一句快乐,可这最简单的要求,也是最大的奢望。他不愿意过生日,不想看别人一家子围坐在一块,他却孤零零的模样。
从饭店里出来,路明义喝不少酒,宿舍的哥们儿各自回各自的家。路明义知道姐姐这时候还在加班,他不想回去,顺着校园小路,打算回宿舍。
半路上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大四的学长,路明义喝得醉醺醺的,意识还不到完全失去的地步,这人在新生欢迎会上致辞,作为刚踏入大学没多久的新鲜人,路明义记得十分清楚。
“一个人喝成这样?”
路明义点点头,这一点,更加眩晕。
学长扶着路明义的胳膊问:“你能站稳吗?”
路明义推开他的手说:“能。”说完就摇摇晃晃的从学生身边擦肩而过。
“需要我扶你回宿舍吗?”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路明义回头怒瞪他一眼,想了想,又朝前迈了一步说:“学长想要助人为乐?”
学长勾唇一笑,不肯定,也不否定。
路明义觉得有意思,酒精让他放大胆子,笑呵呵地说:“今天是我生日。”
“所以?”
“所以我不用你扶我回去,我要听祝……”
路明义话音未落,学长抢先说:“祝你生日快乐。”
放在路明义的头顶上手,温柔地拨乱了他的头发,他听到齐远臻用温柔的可以滴出水的声音说:“祝你生日快乐。”
这么多年来,除了姐姐,齐远臻是第二个跟他说生日快乐的人。这四个简单的字,伴着校园里微凉的晚风,吹得人眼睛发涩,鼻子发酸。路明义很想抱着面前的齐远臻一边大哭,一边说“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一直重复到他心里的空缺被填补上,才罢休。
可他没那么做,他推开齐远臻地手,一口气跑回宿舍。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春梦,而春梦主角不偏不倚,刚巧就是齐远臻。
路明义不可能因为喜欢齐远臻,就答应齐远臻提出来的要求。更何况齐远臻压根没有认出来他,他只是看中自己的脸,或者是这幅身材。如果拍摄宣传片出名的是张明义、李明义,齐远臻也会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