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舞作者:1908-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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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点回来?”庄力表情坦然,红艳艳的嘴唇分明是在诱惑。
好像洞房花烛夜把新娘子扔下去逛青楼一样……骆东尴尬的忙活:“很快的,吃完饭就回来,不会太晚的,八九点,最晚十点。”
米饭蒸上,切西红柿,自己出去吃,少爷的饭得伺候出来,鸡蛋多放几个,算是补偿。粉肠拿出来有点尴尬,可出去买酱牛肉又来不及了,凑合吧,晚上带宵夜还不行么。骆东麻利的把菜炒出来,粉肠也切好了,还拍了一盘黄瓜,庄力摆弄着筷子说等会儿再吃,手机一响再响,骆东只好洗洗手走了。
宵夜没有,骆东十点也没回来,到了酒桌上,飞来的钞票就把庄力的样子取代了。台商的订单有骆东一份,而且是大头,利润大的木头贩子都给他争取过来了,原料木头贩子负责,怎么分账那就是哥俩商量着来了。合同下周三就签,第一笔定金就能解决了骆东的财务危机,今天把要合作的老板都召集过来,就是商量这件事。好消息当然不介意大手笔的提前庆祝,吃完饭就是KTV,小姐的大腿眼花缭乱,男人的酒瓶子觥筹交错,吃喝玩乐逢场作戏骆东还是会的,自己欠着十万的债主也在坐,说好了十一左右连本带利都还了,债主那还囤积着一批桦木,一时半会用不到,让骆东要是用的上都拉走,价格按他当时进的走,一来一往骆东又省下一笔,反正这顿胡吃海喝没白来。
美得心里都唱上小曲了,表面上还是沉着如铁,骆东回到家,一看明亮的窗户酒就醒了一半了,现在去哪儿买宵夜?一点多了回市区?回头看看,出租车正好走到自己追不上的地方,叫外卖?肯德基的外卖送出五环吗?硬着头皮推门进吧。
骆东没敢先进屋,先去厨房转悠了一圈,看看庄力吃了多少饭,再看煤气灶关没关,米饭锅里沾着一些米粒,都干巴了,拿水泡上,水槽里是空盘子空碗,横着两根筷子,吃的真干净,饭量暴增啊。骆东心里刚舒坦一口气,出来一看柿子树底下的狗盆就又紧上了:全在狗盆里呢,鸡蛋嵌在米饭中,大狗都没吃完。
就说嘛,那是喂猪的饭量,小白脸怎么可能都吃光。隔着竹帘,就能看到庄力端坐在电脑后头,头都不带偏的。骆东挑帘子进来,压着气息说:“我回来了。”
男人嘛,当然要有气势,做错事也得表现出不拘小节的潇洒来,畏首畏尾还做什么买卖。骆东大步迈着就回屋了,身后的门帘甩开,隔绝了追随的视线,不由的咧嘴乐了,还挺好糊弄,小白脸还点了一下头呢。
骆东哼着小曲洗澡,庄力在外边关了电脑,褥子铺好大狗轰跑,炕边摆上一堆避孕套,还是来点实际的吧,嘴巴上说喜欢没用,想让他刻骨铭心还得用行动,什么姿势好呢?这次一定要看着他的脸!最好上边再来点“乳液”妆点……这么一想,庄少就有点控制不了了,恨不得立刻把人拉出来做爱……
千呼万唤始出来,骆东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一双冒绿光的眼……洗澡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在床上补偿,以为小白脸晚上又要挣大钱,自己喝了一肚子酒精力也勉强,这么一看,洞房还来得及……骆东主动就扑了过去……
没有亲吻,庄少还是那么猴急,咔嚓咔嚓在人家脖子上啃,俩腿缠绕上骆东的腰,狂暴的往上顶……其实顶的他自己也很疼,可有句名言:痛并快乐着。之所以和骆东做爱会有灭顶的欢乐,因为掺杂了太多的疼的因素,因为疼痛而催生快感,进而夸张快感的重要并无限放大,这是一个不遵守任何定律的漩涡,疼痛的沃土滋生出欢乐的藤蔓,结局只能是被缠绕的疯狂并窒息,戒不掉的毒药,是可以与死亡抗衡的欢乐引诱,所以被漩涡席卷的消失了立场,也只能掉了牙往肚子里吞的认了。
前戏很不足,骆东就被压倒了,大腿被掰开,庄少生生的挤进来,骆东像被下了迷魂药,疼的只想骂姥姥——润滑油为什么总是最后用呢?套子是观众啊?
庄力扛着骆东的一条腿暂停,太他妈的爽了,像被卡断的疼痛中,滋啦啦的冒着快乐的气泡,每个毛孔都炸开了,汗水淋漓此时才有意义啊。看着骆东扭曲的五官,庄力产生了巨大的报复的快感——
“说!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声音虽然不像骆东那么低沉,可平调的语气却充满了愤怒,眯起的水湾一样的眼睛,锐利的寒光闪闪。骆东只是看了一下又把眼睛闭上了,好哇,在这等着我呢,老子都让你三进宫了,你还想怎么样!
“谈,生意……”还是老实点吧,光是压在身上这力道,小白脸说7岁练柔道不像是玩笑。
庄力想问“生意比我还重要?”,话到嘴边临时改口,因为有更重要的得审:“在哪谈的?”
“饭,饭店。”骆东调整呼吸调整姿势,也不知道小白脸用的什么巧劲,自己呼吸都费力。
庄力张嘴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正咬在颧骨上,骆东脸太滑,牙齿啃着脸皮并拢,不解气,张开继续咬一次。
“钱没见你赚多少,应酬场上那些弯弯绕绕倒一个都不少!这东西给人碰过了没有?”庄力看着骆东的颧骨一点点红色升级,狠狠掐了下底下那软绵绵的东西,以往多积极啊,今天到现在还没动静,肯定有问题。
不可能积极,一出来就遭遇狼啃,没两分钟您就直捣黄龙,能站得起来那是M体质,好歹在遭遇您之前,人家骆东也是十次有九次在上边操弄别人的主儿,哪就禁得起你这刚开荤的堪比石器时代的野蛮类型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啊!骆东发力想翻身,可全身最有劲的就是底下了,力道冲下去,庄力被绞的立即就趴下了……疼啊,冲散了所有酝酿的快感,骆东也后悔啊,好像引起了适得其反的反弹……不会流血了吧?
“起,起——”骆东闷哼一声,起什么没喊出来,小白脸又上牙口了,咬住他的脖侧,刮痧一样刮着啃……没见过这么爱咬人的,到底怎么投的胎啊。
庄力拱着就奔他的耳朵去了,含着耳坠又咬又舔,只要是能够得着的地方,牙齿和舌头都得光临到了,这叫占有,叫爱不释手,叫攻城略地的调戏……果然,松弛了吧,试着挺动,拉锯一样又疼又爽,细胞战栗,隐约听到了某种神圣的吟唱,下了火一样的地方,怎么会热情成这个样子,吸允一样控制着自己,不想离开也离不开啊……
庄力在爽,骆东就遭了秧,这是要把自己活剐了啊,必须得想辄啊,不把自己当人,也不带着自己兄弟运动,还得自力更生。骆东大脑快速运转,努力挣扎出双手来,抱住庄力的脑袋,吻!深吻!恨恨的扫过他整齐的牙齿,果然锐利,一颗都没舔下来,自己的舌头刮的生疼,再去玩转他的舌头,好笨,都不知道往前伸,调转回来扫过他的上口腔——庄力一下子就老实了,小绵羊一样趴着骆东的肩膀,舌头慌不择路的躲藏,呼吸跟不上节奏,眼神儿都涣散了……就是现在!骆东搂着庄力的后脑勺用力,一侧的肩膀向上翻,掉转着给压倒了……这个作战方案很有效,骆东如愿以偿的翻身了,才喘了一口气,更猛烈的攻击就来袭了……翻身有什么用,人家压根就没出来!
被夯了一板砖似的,骆东被顶的一下子就木了,五脏六腑都被搅和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进的这么深啊……发出什么声音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只盼望小白脸有良心,听得出来自己有多委屈……
骆东的一声声闷哼听到庄力的耳朵里,好比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最完美的演绎!这是扭断腰杆也要探寻的圣地,不枉我清心寡欲洁身自好的等了二十七载,天灾人祸都不值得计较了,亲人的阴谋朋友的出卖都是云烟,珠穆朗玛独一无二我也下来了——为你而来!问题只有一个,你为什么出现的这么晚!
“不,不行了……”骆东从粘膜中发出的声音。
“我也不行了……”庄力扣紧了骆东的肩膀。
两个“不行”,是两个意思……骆东尽力掐着庄力的脖子,想掐死算了,可惜力气远远够不上威胁,倒像是爱抚,随着晃来回的移动……庄力像是要勒死他一样的把他脑袋抱住了,骆东仅有的抗议也化为乌有,褥子抓一把又放开——会被勒死的啊!
“太爽了……你太棒了……”庄力满足了,在余韵中回味般啃咬着骆东的耳朵。
骆东翻着白眼,想骂说不出话,喉咙干的像咽刀子,都耳鸣了,胳膊挥动找个着力点,碰到自己的脚了……
“东东……东东……”庄力在骆东的脖子上痴迷的蹭,都是汗,带着身体的温度,就像自己的。
骆东的胳膊扒拉着找到庄力的脸,扣住,撑着自己逃离……四仰八叉的倒在另一边,浑身火车碾过一样,骨头“咯咯”响,大腿合不上,能感觉到一股股的在流出罪恶的种子,新鲜出炉的……
“东东……”庄力亲着他的手指,握在手里又追随着骑了过来。
骆东无力的挥巴掌,打在庄力的脸上连个声响都没发出:“滚……畜生……白眼狼……”
庄力腼腆的笑:“是快了点儿,你里边太……棒了。”
根本说的是两码事,骆东也懒得跟他掰斥,胡拉着他的脸往远处推,扶着自己的老腰想下地,可庄力压着肚子的大腿钉子一样把自己楔住了,不仅没动地方,还牵扯的屁股很疼,骆东呲牙咧嘴的低吼:“滚……开……”
庄力这才挑眉正眼看他,额角的血管都暴起来了,压低的眉头,三道纹的鼻梁,山雨欲来,生气了?怪自己太快没让他一起爽出来?庄力把大腿抽回来,看到他半起立的兄弟,就径自这样的认为了。于是伸手握住,亲亲他的脸蛋,很诚恳的道歉:“一时忘了,我给你用嘴吧?”
骆东就是这么好糊弄,一听这个诱人的建议,火气就消减了大半了,血的教训不能忘,骆东瓮声瓮气的说:“再敢咬,老子把你牙一个个掰下来!”
庄力嫣然一笑,俯身向下,仔细的看,看的盯着他后脑勺的骆东都不好意思了,扒拉他的头发:“你能给我看出来啊!”
“没有,恩恩,就是先打个招呼。”庄力抿抿嘴,其实根本就不会,不用牙,那得等到八九十岁。
骆东长了个心眼儿,一看他张嘴就要来,赶紧把头发揪住了:“先舔,用舌头,你侧过去点儿,我好看着。”
什么恶趣味啊,庄力尴尬的侧身,脑袋被控制着,只好伸出了舌头……这东西跟跟骆东的气质很像,瞬间就气势汹汹的胀大了,味道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
“恩,把牙收起来,用嘴唇包着……舌头舌头……对……”骆东舒服的直冒汗,可还得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来,不然小白脸撒手不管怎么办。
感觉到自己脑后头的手越来越用力,庄力放心了,用力的又吸允了两下,抹抹嘴巴又把骆东的大腿扛上了……
“我——”骆东当然挣扎,这刚哪到哪啊就又来了,“你,凭什么呀!”我还在生气呢!
“这次一起吧。”庄力找准位置,不费力就进去了,还没关门呢么,而且已经有了润滑。扛着骆东的大腿压在他胸膛,仍旧需要停顿,这才长时间,还是那么夹道欢迎啊!
“我操……”骆东颤抖的闭上眼,一点甜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