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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与狼共舞作者:1908-第3部分

小说: 与狼共舞作者:1908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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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叫偷盗外加拐卖知道吗?一千就可以判刑,你知道这狗值多少钱吗?”
  大狗的体型真不是盖的,身长就不止一米,毛发有拇指那么长,小马驹一样,就是让骆东养的有些糟蹋,本该亮丽的金毛脏兮兮的,这也没辙,吃发毛馒头的待遇嘛。这个品种的狗本来性格就温顺,骆东在它一岁大时又给阉了,因为附近没有它能上的母狗,现在性格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恨不得见个小耗子都握握手,难得开个尊口叫唤两声,看见帅哥美女就跟着跑,大人一般看见体型就不敢靠近了,可小孩子不怕啊,大狗追着小孩子就跑了好几次,附近的居民一起跟骆东提议给狗带嚼子,因为大狗敢叼着小孩衣服耍愣着跑。大狗在方圆百米的知名度不比黑社会的主人低。
  “放心,我现在没地方去,没钱,没证件……没有家。”
  骆东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赖上我了?”
  男人脸色的阴郁一扫而光,随意的搭上了骆东的肩膀:“可以这么说吧,谁让你救了我呢,谢谢你。”
  “别光说不练,来点实惠的。”骆东手向后伸,摸到了男人的屁股上。
  一招一式,尽显流氓本色。男人也不在意,就当骆东在摸自己的裤子好了,小气鬼守财奴都这样。
  流氓要色喂,炸酱面哪比得上这个,何况骆东素了一个多礼拜了,要是三十多岁也算正常,可他才二十有六虎狼末梢啊。进了门,骆东就脱自己的裤子——庄力身上穿的那件自己的裤子,边脱边感叹:眼光不浅,最好的皮带最好的内裤,都他妈的是我的!
  庄力挺配合,只是脑袋被人夯了一棍子有点力不从心,才被推倒,就哆嗦了一下,骆东顺着他的手摸过去,后脑壳一个大包。
  “疼吗?”骆东摸着他的脑壳舔着他额头的伤口,眼睛都绿了。
  庄力闷哼了一声,俩手利落的脱骆东的裤子,骆东抬腰让他脱,小弟弟才挣脱出来就更猛的压了下去:“哥哥马上就让你爽。”
  庄力向上顶了一下,斯文不再,眼神下刀子一样锐利:“你多大?”
  “属虎。”
  “叫哥!”庄力一口就咬在了骆东脖子的血管上。
  骆东嘶了口气,扣住了庄力的脸,虎目熊熊:“你属狗!”
  “错!十二生肖我老大。”庄力嘿嘿笑,舔牙稍。
  虎目继续放大,因为屁股要失守,骆东一把揪过来给压在了头顶:“我的地盘听我的!”
  “听你的?让我给你做前戏?”庄力挑衅十足的翘起一边嘴角,嘲讽又冷漠,还带着更浓郁的傲慢。
  骆东脸红了,因为授人以柄,自己的兄弟半苏醒,可身下这位蓄势待发了。骆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撤退这个词,挑衅?马上就让你哭泣的很有节奏……
  骆东爬下来,扯了T恤扔了,从柜子里把东西都掏出来,炕上一扔,五颜六色一大堆。
  “喜欢什么口味,哥哥让你挑。”骆东去拉庄力的大腿继续。
  “先用这个扩张吧?”庄力撕开一个安全套,往自己的手指上戴。
  骆东反应又慢了一拍,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用那根手指往自己的屁股上摸——
  “停!”骆东攥住他的手腕,脑门的血管都暴出来了,“我上,你下!”
  “要不抛硬币?”庄力恶劣的笑,如果狐狸和老鼠是近亲,那他真是名副其实。
  骆东根本就没看清,胳膊就被掘到了身后,肚子被顶了一下,庄力泥鳅一样从自己身下消失了,胸膛贴上冷炕,肩膀脱臼一样疼,腰上压了座山似的,想翻身,难了。
  “早就说了可以给你干一些体力活。”庄力色情的舔了舔骆东的耳垂,“我7岁就开始练柔道,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
  骆东确实在杀猪一样哼唧,脸都憋红了,就是挣拔不开,肩膀越来越疼,做爱搞得像打架,还搞个屁啊?
  “老子不玩了,你放开。”骆东牛喘。
  庄力嗤笑,手插下去掐了下骆东的兄弟:“那这个怎么办?”
  该起立时不起立,现在倒精神了,难道自己还有被虐的潜质?骆东一层层的出汗,头一歪,装死:“爱咋办咋办,你先放开。”
  “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庄力含着他的耳垂下蛊。
  骆东闷哼了一声,骂人的话没出来,想翻脸的念头也压了下去,庄力的舌头把他耳朵眼堵了,耳朵像是有了味觉,自行接收了湿热的欲望蛊惑。真是要命啊,火山浆一样一波波的往小腹冲,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动力越来越薄弱……
  从耳朵到脸蛋,凡是露出来的皮肤都被庄力的舌头光顾到了,肩膀被啃噬的时候,骆东迷迷糊糊的想:难道昨天背他回来就预兆了现在?在炕上还继续背?
  不过这些有的没的想不明白的很快都支离破碎烟消云散了,庄力抄起他的肚子塞了个枕头,背上的温度没有了,屁股开始被摆弄,骆东有经验,知道绷着难受的是自己,努力压着小腹让他进来,酷刑持续了天长地久,骆东才意识到肩膀上的力道,九阴白骨爪一样要被手指抠穿了,原来进去的不是爪子。
  “我操……”骆东怒了,居然没扩张,老子也不擅长被压。
  “真紧……”庄力咬着他的嘴唇,含糊却狠毒的说,仍旧是锐利冰冷的眼神,却像激光一样势不可挡。
  冰火两重天,骆东心里恨的不行,身体疼的不行,小弟弟又硬的不行,狠狠的收缩,俩人一起惨叫……
  庄力使劲亲他的后背,结实的肩膀,紧致的很,根本吸不上肉来,只好用牙咬。
  这种疼对骆东来说,简直是挠痒痒了,胳膊在肩膀挥舞,抓到了庄力的头发,揪到眼前,骆东还没来得及骂,庄力又开始啃他的嘴,牙齿相撞,咯咯的声响,血锈跟着唾液肆意蔓延,骆东侧压着脸,嘴巴关不上,嘴角流了一大滩,骆东呜呜了两声,反倒增加了情调,庄力腰开始晃了,俩手游蛇一样顺着骆东的肋条伸了下去。
  脖子抻的都快断了,嘴巴终于获得自由,那是因为庄力开始进攻下边那张嘴。脖子必须得活动一下,呼吸都要上不来了,骆东肩膀下压,撅屁股,胸膛和炕面才分开,又给顶爬了。
  “不行……压死我了……”骆东蹬腿挥爪,狗刨的姿势叫嚣,可听上去像求饶。
  庄力暂停,握着骆东的兄弟让他跪起来,可怜骆东还以为是中场休息,还没跪利落,屁股上的狂风暴雨又开始了。快感跟着疼痛一起来袭,阻止是不明智的,有点二八分成的意思,这个世界的真理:受了八分劳苦就为了追求那个“二”,身体也在这样体现,违背自然规律是不对的。骆东索性不管它了,大不了下午不干活了……
  一点节奏都没有,呼吸、挺动、思维、亲吻和交合,太即兴了,像孙悟空逃离了五指山,指哪打哪,肆无忌惮,因为这是劫后重生,意味着新世界……庄力都不知道怎么美了,绝对比孙悟空从地底下出来时亢奋,孙猴子耍愣了五秒他耍了五分钟,遵从本能发泄,欲望在身后洪水一样推动,他能控制底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俩人半斤八两,谁都没好意思嘲笑谁,湿漉漉的叠趴着回味。骆东头发短,刺猬一样扎着,庄力偏好此道,幅度不大的用鼻梁在他脑后蹭,小针尖一样半疼半痒,酥酥麻麻温泉水一样撩拨着,鼻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腥汗味、肉体味、唾液味,想起石器时代的原始森林,我们不穿衣服我们就地做爱我们逢人就搞……又要走火……
  “你不是属鼠的,也不是属狗的,你姓白,名眼狼,我上辈子见过你。”骆东嘶哑着声音,抖苍蝇一样推着庄力。
  “恩,你欠我的。”庄力使劲亲,骆东越是推他他越是想靠近,脖侧跳起的血管真诱人,牙齿咬下那圈肉,舌头狠狠的刮着凸起的血管,韧韧的触感,引线一样直达心脏,这是什么样的满足感啊,竟然想仰天大笑三声!
  骆东的喉咙咕嘟一声,疼归疼,却真爽,小白脸好手段,破了纪录了五分钟就把自己搞定了,自己虽然谈不上千帆过尽也算阅人无数,一看男人的兄弟就能看出是什么类型的人,庄力的那东西一看就不常用,粉嘟嘟的比初中生的还嫩,所以当时自己都不敢正眼看,勾引人犯错误。就好比刚会走的小男孩清洁溜溜的在你眼前站不稳的颠颠跑,你会本能的追逐着比他身体跳跃的更欢快的小象看,看似光明正大道貌岸然的其实心里早就拐到成年男人的大象上浮想联翩,骨子里,谁比谁高尚多少呢。
  “你,你别来劲啊。”骆东不干了,一口也就算了,还咬上瘾了?
  庄力抚慰性的舔舔,餍足的放开他,仰头躺在炕上,石膏吊顶在盘旋,慢悠悠的像朵大白云,惬意的夏天啊。
  分不清是什么水,骆东在脖子上抹了一把,在T恤上擦擦,屁股得收起来,找裤衩,除了被插的地方疼的像裂开,其他地方舒服的想哼哼,真是缺乏运动啊,如此美好的运动。
  骆东姿势奇特的走进洗手间,庄力盯着他的背影笑,舔舔牙稍,才离开就想念,伸手摸了把炕上的精液,腥膻刺鼻,这当然不是他的,他的都在套子里。古训告诉我们: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在被骆东捡回来之前,庄力几乎走到了绝路,拦辆出租车都被打劫,他活了27年半,还没背到过这种境地,还好老天有眼,遇到这么个小白兔,好玩又美味,值得!不枉我牺牲色相!
  骆东围着浴巾出来,看动作基本上没大碍了,从抽屉里找出块膏药,他脖子上被庄力咬的那两口都在同一侧,下嘴挺有技术性,没出血,恰好破皮,牙印清晰,中间一朵小草莓。
  “我饿了,东,东。”庄力支着脑袋标准的唐僧睡姿,骆东离开时什么装扮现在还什么装扮,小弟弟好凉快,仍旧粉粉嫩嫩的在假纯。
  这缺了大德的!骆东在心里骂,老脸红了一下,扯了浴巾换衣服。
  “我可不养小白脸啊,打工还钱你想都不要想,你打哪来要往哪去我不感兴趣,欠条给我打了。”骆东拎着T恤去找纸笔。
  “没问题,你要多少。”
  骆东腮帮子咬的嘎嘎响,平常自己找MB也是这句话。
  “医药费一万,零头已经给你抹了,从今天开始,一天一百,这只是住宿费,你吃我的穿我的要单算。”
  “没问题,多少?”庄力眉头都没动一下。
  骆东白纸甩的哗哗响:“先给我打个一万五。”
  庄力“扑哧”就乐了,还以为百八十万多大的坑呢,不过见好就收也没再出言讽刺,大笔一挥,欠条写的一点不含糊,阿拉伯数字大写汉字,还在炕上抹了把精液按了一个巴掌手印……
  “最早也要一三天之后,我才能给你这笔钱。”庄力不闹了,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纯良模样,“因为你没报警,我会给你加钱的。”
  骆东看了他一眼,欠条收起来了:“什么都别跟我说,只要钱给我就行了。”
  庄力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丝赞叹的表情,不过也就存在了那么一秒钟。
  骆东穿了衣服出去了,庄力脱了衣服去洗澡了,大狗在院子里跟一只螳螂斗了一晌午了,见到骆东唔嗷着凑了过去,它也饿啊。
  面条没法吃了,没煮熟就关了火,现在面芯是生的,外边已经泡发了。骆东喝了碗面汤,整锅都倒了,顶着毒日头又去买了面条,冰箱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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