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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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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一只当他还没长大,十分不以为然,面上毫无恼怒之色,随手又拿了一壶酒递到他手里。

“喂!夜一!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独孤子何白净的脸庞上因愤怒而浮上点点红色,看上去好生惹人怜悯。

ps墨兮上学去了,功课多得让人泪奔啊,我是存稿箱

☆、第一百三十六章:这么爱她的男人

“嗯。”夜一点头,这么久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他当然是在一直听他说话的呀,不然还能干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那个臭男人很令人讨厌吗?”独孤子何义愤填膺,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手臂,豪气冲天的拍了拍夜一的肩膀。

夜一略微想了想,然后很中肯地回答道“若是没有小姐这一点,那么这个三王爷倒是个英雄,文韬武略,年纪轻轻便带兵出征,从未有过败仗。不过他抛弃了小姐,就绝对不是个好人。”

“汐儿,若他对你不好,我绝饶不了他。”北堂绝一双锐利的剑目微微眯起,身上的寒气加重,隐隐有冰冻住万物之势。

独孤子何耸了耸肩膀,丝毫不在意刚才的动作,红唇一撅,天生的妩媚便倾泻了出来,三分撒娇七分不满的说道“你才不正常呢,这就是在嫉妒我有素而你没有。”

“迷狐一族从有大晚国的时候便消失了,那些和它当然不一样。”独孤子何转了转眼睛,懒懒地靠到一旁的桌案上去,手肘半撑着桌面,开口反驳道。

“汐儿!”

“汐儿,你是汐儿。”从靠近她第一步起,自己便可以肯定,就算此时什么魑魅魍魉来搅和,他也绝对不会质疑自己现在的认定。

若不是什么大的任务,是用不着叫她亲自出去接信物的,夜一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这个任务就一定是只肥羊,级别足够让她来做。

小迷狐惊悚了,急忙用大大的尾巴盖住鼻子,然后飞一般的冲向了外面。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她装出来的,却还是不禁有点担心,难道那个男人对她不好?他以为自己放手她便会幸福,所以才肯狠下心去克制着自己不去找她,只要知道她平安就好。

月凌汐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就愣住了,所有的伪装都功亏一篑,那眼神里面的温柔,怎么那么真实?怎么那么……让人信以为真?

“那它是怎么活下来的?真要是迷狐一族的,几千年了还是一个幼崽?”夜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着它逃窜出去的方向,“莫不成,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心里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有些不确定地说了一句“请问,姑娘可是被本王吓到了?”

“好。”月凌汐牵起唇角,并没有穿戴她那一身标志性的红袍和银色面具,只是将眼睛用药水改变了一下,一身普通长衣长褂,便往那边走去。得挥手臭。

月凌汐的眸光一颤,他的挚爱?他的爱不是给了那个她么?那个他曾经说要为了她废了的女人,后来的确做到了,只不过废掉的是自己,爱上的是她。

小迷狐睁大了眼睛,然后眨了眨,虽然它以前也见过主人的身体,就在那个温暖的温泉里,主人温柔地给它洗着身子……这样一想,灵动的小鼻子忽然一痒,紧接着两行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白希如玉般晶润的肌肤仿佛都能透出光来一般,就算是月凌汐,都不一定能与之一拼,乌黑的发丝映衬着灯光,在迷雾花林得天独厚的资源更让他显得妖媚无双

“既然这样,倒还不如放下。”夜一看了看他,将杯中的酒水喝光,说道“你还不大,这红尘中还有许多你没见过的女子。”

“谁嫉妒你?”夜一哼了哼,十分正经的说道“从我第一次见到这只迷狐,就觉得它与众不同,不分公母,还听得懂人话,迷狐的种类我倒是听说过,像它这种,我还是头一次见。”

北堂绝本来是准备到这里来试一下自己的武功,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可是刚刚走过来,便看到了竹竿上靠着的一个娇弱的女子,傻愣愣地看了看他,掉头就走了。

她半靠在一根纤细的竹枝上,轻轻闭上眼眸,等着他来,耳畔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闻声转头,看见的却不是自己要等的人,而是那个……那个一年多都从未再见过的男人。

更何况是北堂绝这么爱她的男人。

独孤子何愤恨地推开他,不满地皱起如画般的眉目,嘟了嘟红唇,说道“夜一!我是让你说他的缺点,不是让你这样夸赞他!”

北堂绝皱了皱眉,刚才的念头还没有散去,于是身形一闪便跟了上去,他可没忘记当初在迷雾花林时她那高超的易容术,只不过她的那双眼睛……让他不敢完全相信。

他?他是谁?月凌汐一装到底,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忙抬起手,遮住大半块面孔,怯怯地看着他,泫然欲泣,这副模样,任哪个男人见了也不忍心再欺负她。

“我说的是实话而已。”夜一瞟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

半晌,她才好不容易克制住了差一点就喷涌而出的情绪,说道“你说的--他是谁?”

“才不会。”独孤子何眯起了眼睛,只一件单薄的白衣遮不住里面优雅的身材,整个人显出一种不经意间的妖媚。

“说实话,你还打算坚持下去吗?”夜一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却正好刺中他的心里,他立刻就耷拉下了脑袋,刚才张狂的模样一下的消散了去,看上去颇为委屈。

夜一眼角扫到急速跑掉的一团绒黄,半晌都毫无表情的脸此时勾起了几分笑意,然后冲着独孤子何挥了一记掌风,那件白袍便又稳稳地落回他的身上,说道“那只迷狐……不太正常。”

“这我怎么知道。”夜一说不动他,索性不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只说了一句,“总之你自己多看着点就是了,别出了什么岔子。”

“在迷雾花林见到的那个人。”北堂绝抬手将她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去,微微垂眸“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么你跟他走,我也……我也可以放弃。”明明就是心里想好的事情,可是却那么难说出口,“若是他待你不好,那你就回来,我还在这里。”

他低头,双手扣住她的肩膀,看向她的目光里却是一片温柔,声音淡淡,却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我在呢。”

月凌汐抬眼便撞进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那么深邃坚定,仿佛此生便只认定了她,仿佛自己便是他的一切,他的挚爱。

“喂!”

这一声触动心弦的轻唤,是她这一生怎么也逃不过的劫。

夜一的嘴角抽搐一下,手里的酒壶‘哐当’掉到了地上,眉毛斜斜的一挑。

到了竹林,夜一却没有踪影,月凌汐有些不悦的眯起双眼,他叫自己来这里,怎么他还没来?出什么意外了?

翌日一早,月凌汐便出了门,却正好碰上急匆匆跑过来报信的木桦,见到她眼睛一亮,急忙走上来说道“头,刚才二当家出去接了个任务,要我告诉你去城西竹林,有信物要给你,还说有什么事要说。”

月凌汐的步伐飞快,却又刻意的压抑了一些,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的速度,若是此时她按照平时那样,此时早已不再这片竹林中了。

“你认错人了。”演习一向是她的拿手好戏,此时在微微抬眸,便已是一副惊恐无措的模样,好像真的只是出来打了瓶酱油般无辜,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

“汐儿……不要再装了,我认得你。”他似是轻叹了一声,紧接着原本淡然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苦涩,“他……对你还好么?”

脚下步伐一错,北堂绝便已经稳稳地站到了她身前,右手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黑眸沉沉,如同隔了几百年的爱恋与思念翻涌在无尽的深水之中。

若这是平常,他肯定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提用如此算得上是不错的态度来跟一个毫不认识的人说话,可是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真的很不寻常,就像是……汐儿?

“我能怎么办?在小汐汐心里我总是不如他。”独孤子何沮丧地说道,“坚持么……我怕是做不到了……”

她的眼神忽然如同一汪水池被搅动了一般,看了他半晌,才忽然转过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自己如此打扮,他怎么会认出自己?

“谁说我还小!”独孤子何炸毛了,一下子跳到他面前,身上的白袍因为动作过大而滑落下来,耷拉在腰间,整个上身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了夜一和那个一直在保持毫无存在度的迷狐前。

……

“你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独孤子何手指勾住轻纱,冲他翻了个白眼,“我家小迷狐可是被我捡到的,那时候它连眼睛都没睁过,迷雾花林那么大,哪里我没去过,它若不是迷狐,会是什么?”

月凌汐忽然觉得胸口憋了满满的怒气,他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她的胸口急速起伏,忽然笑了出来,眼底是疏离的嘲讽“北堂绝,你演戏演得还真是很好,我跟他走?我为什么跟他走?你不会说你不知道,或者说,你自己很无辜?”

怎么可以这么好笑?北堂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七章:把她绑上带回一王府

北堂绝身形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感觉到,这件事……似乎,不是很一般。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哈?”月凌汐怒极反笑,转头看着侧面郁郁葱葱的竹林,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瞎了眼,怎么曾经会爱上他这种男人,这种虚伪的男人。

北堂绝看出她眼底的神色,黑眸有些不敢相信的眨动了一下,然后转到她的面前,声音带着冰一样的寒冷,字字刺中月凌汐的内心“当初你给我下药,从此不告而别,我听你的,我等你,两个月以后见到了你,却是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头也不回的从我面前离开,我叫你回来,你不肯,我以为你不爱我,我又何必再纠缠下去,我有错么?”

“嗯……”月凌汐捏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笑起来“背我。”

“你他丫的!是啊,我是给你下药,一走两个月,可回来呢?我看到的就是你废正妃,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欢好无限!你做错什么了?你自己说啊!”月凌汐像一只受了伤的小豹子一般径直冲他扑了上去。

月凌汐眼睛一眯,抬手结结实实把自己的唇挡住,怎么也不拿开。

“你没错。”她垂下淡淡的紫眸,只是心却不由自主的漏跳一拍,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心会再痛,她不想再那样了。

“汐儿。”他有些无奈,黑眸里流转着星光般耀眼的光芒,十分赏心悦目,这一声低唤仿佛带着魔咒一般,催使着她睁开眼,看着身上那个如同远古谪仙一般俊朗美艳的男子。

北堂绝的黑眸半眯起来,眼底沉淀了一种不知为何情绪的心思,然后便低下头去,在她一左一右两个眼睛上分别印下一吻,仿佛是在做一项什么神圣而庄重的仪式,“汐儿,相信我。”

北堂绝垂眸,见她还在听,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然后便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那日在房顶坠下瓦片的人--便是你,若不是因为汐儿,我还没有那机会拿到解药,现在她已经被流放边疆,降为军奴,此生不得在离开边疆一步。”

这种纯物理攻击,以北堂绝深厚的内力还是扛得住的,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他已经搞清楚了,真好,他的汐儿原来没有跟别人走,是他的错,他不该那样子不追她回来,如果自己早一些解释,那么就不会有这一年他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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