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的职业道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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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十年,一朝被弃。
魏九算彻底地认了输,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很低,“刚不好意思,我可能烧糊涂了,脑子不太对,你别介意,小谢。”
谢问天冲魏小小挤眉弄眼地笑了下,摸著孩子的头,对魏九说,“没事儿,男人嘛,这点气度我还是有的。走吧,我送送你们父子。”
这一送,谢问天就把魏九送回了家。他很早就拿了驾照,可自己一直没买车,现在魏九的车倒可以让他好好过把瘾。在魏小小和魏九两人胡乱地指挥下,谢问天东转西绕总算把这对父子送回了家。
魏九好像烧得更厉害了,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昏得头重脚轻。
“你爸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谢问天费力地扶著魏九进了电梯,心想昨晚调教完了也没见魏九不对啊,自己哪儿可是开了空调的,该不会让他感冒吧?
魏小小在一边也帮忙拽著魏九的手,他很严肃地想了想,忽然对谢问天说,“我爸昨天洗澡洗了好久好久,肯定是洗澡没穿衣服感冒了!”
魏九昏昏沈沈地被这两人一个拉著,一个拽著,听见儿子揭自己的底,想到昨晚自己在浴室里打飞机,马上吓出更多冷汗,“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麽……”
谢问天没接口,他只是怀疑地看了看魏九,心里早有了些底。卫生间,单身父亲,这两东西连在一起,准没什麽好事。
最後在谢问天的吆喝声下,魏九被他和魏小小扔到了床上。
用一句谢问天常看的网络小说里特常用却特白痴的话就是:他就象一个破布娃娃。
破布娃娃一样的魏九奄奄一息地看著谢问天脱了他鞋,他不明白为什麽谢问天会趁机挠一下自己的脚心,当他听到魏小小和谢问天偷笑的声音时,他彻底发现自己这样的人是不能病的,一病就是虎落平阳的下场,瞧瞧,多惨。
不是谢问天想留下来在魏九家吃饭的,真的不是。
可是当魏小小亲昵地叫他章鱼叔叔,并热情地邀请他今晚就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他看著这装修得虽然豪华,却乱七八糟,厨房一片混乱的家,还是没能狠心离开。
“饿了吧?”谢问天在煎火腿畅蛋地时回头看了眼一直监视在自己身边的魏小小。
魏小小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眼巴巴地望著锅里香喷喷的菜。
真是个有心计的孩子,从小就会设计人了,不愧是魏九这个道上混的人的儿子。
就著冰箱里有的食材,谢问天小露了两手,他招呼著魏小小把菜端出去,自己去卧室叫魏九。
“破布娃娃”一样的魏九奄奄一息地躺著,他喝了点水,还没吃药,因为找到药的时候已经过期很久了。
“吃饭了,九哥。”谢问天靠在门边,修长的身子透露出了风吹芦苇式站立的浪漫气息。
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魏九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老婆……”
魏九知道自己看错人了,可是出於某个想法,他没有保留和犹豫地喊出了一个让谢问天这根芦苇风中凌乱的称呼。
调教师的职业道德(十一.病中求乐)
谢问天是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失了阵脚的,当然,他也听出了魏九这句“老婆”之後的深意。做调教师有一项非常重要的职业素养,那就是冷静。
所以谢问天这根芦苇只是稍微凌乱了一下,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他把身子离开了魏家的门,站得笔直,使自己看起来少了一分诱惑人的魅力,多了一分男人的坚定。
“我说九哥,饭好了,出来吃吧。”
不出谢问天所料,魏九的表情有些失落,好象一个谎言被人拆穿的小孩子那样,满脸别扭。
“我不饿……”魏九又倒了下去,恢复到了“破布娃娃”般的状态。
他想自己大概真地是病了,但他不知道谢问天会不会是自己的病根。
魏小小和谢问天一起凑在茶几前,一人一大碗面条,上面盖了满满的火腿炒蛋。
“章鱼叔叔,这面真好吃!”魏小小擦了擦嘴,对谢问天的厨艺赞不绝口。
谢问天嘴里塞得满满的,对於魏小小给自己的这个外号依旧非常介怀。他嘟囔了几句,可魏小小一句也听不明白,反倒追著他问,“章鱼叔叔,你在说什麽啊,我听不清!”
闷了几秒後,谢问天算是放弃了,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古怪的称呼。
他朝魏九的房间望了一眼,那个那麽凶悍的九哥正可怜兮兮地缩在床上,袜子上破了个洞。
“你爸……”谢问天搅著碗里的面条,瞥了眼被塞在沙发角落里的一只袜子,摇了摇头,“平时都怎麽和你过日子啊……”
还没等魏小小开口回答,魏九的声音以及炸雷似的传了出来。
“不许胡说!”
“我爸叫我不许胡说,这是我们家的最高机密。”魏小小吓得抖了下,赶紧管好了嘴,嘿嘿地对谢问天笑。
谢问天诧异地看著还躺在床上的魏九,愣愣地往嘴里叉了口面。
魏小小倒是挺乖的,吃完了饭抢著就拿碗去洗。
谢问天也乐得清闲,擦擦嘴就转到了魏九的屋里。魏九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神发直。
“真不吃点东西?”谢问天关心地问了句。
魏九叹了口气,精神稍微好了些了,“不吃了,没看我今天吐得……帮我倒杯水好吗?加点蜂蜜,冰箱里有。”
“真不好意思,我真没想到,你会晕过山车。”
谢问天边把蜂蜜水递给魏九,边笑,说实话,他还真是想笑。
魏九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杯水,拿眼斜睨了谢问天,差点没给呛咳。
“我从小就晕,晕车,晕船,晕一切能晕的!”魏九说得理直气壮,把杯子放到了床头。
“你晕我吗?”谢问天忽然问。
魏九眯了眼看著面前这个不象在说笑的人,刚要回答,谢问天已经哈哈笑了起来。
“我说笑的。”
魏九跟著微微笑了一下,胸口象有什麽东西在烧,他的眼睛因为头晕有些湿涩,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让他自己都吃惊的想法。
他一把抓住了谢问天的手,喘著气问到,“今晚做生意吗?”
谢问天探头看了眼在客厅看动画的魏小小,起身把门给关了起来。他的目光一冷,盯著魏九,缓缓地开口,“你病了,最好先休息。”
“我觉得你能让我的病快点好,小谢。”
魏九脱了外套,微潮的眼一直落在谢问天脸上,似乎不愿放过对方一个表情。
“加钱,上门服务加收三百。”谢问天斩钉截铁,目光坚定。
“钱在书桌左边的抽屉里,《男人的性健康》下面压著那个黑色的钱包。自己拿。”
这是魏九的回答,从容不迫。
魏小小一点也不介意谢问天的留宿,他甚至殷情地去拿零食来招待对方。
魏九最後还是决定出来煮点汤饭吃,依旧是谢问天下的厨。
於是,他在客厅里悄悄地问魏小小喜欢这个男人不?魏小小很认真地思考了会,郑重地点了点头,并说了一句很有杀伤力的话,“爸爸,我吃了章鱼叔叔做的饭再也不想吃你做的了!”
魏九低声骂了句国骂,别开了头。
等魏九吃完了饭,魏小小就被赶回自己的房间赶作业去了。父子两玩了一天,想起明天周一要上学的时候,魏九赶紧著把儿子推回了屋里,他可是不想再去学校陪这小子挨训了。
谢问天借了魏九的睡衣去洗澡,他在卫生间里盘算著到底该怎麽给魏九一次特殊服务呢?既能让对方满意,又能照顾到他这身感冒。
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面对一个带病都愿意为SM事业做贡献的男人,谢问天觉得就算看在钱的份上自己也得成全他。
谢问天洗了澡出来,不时地嗅一嗅魏九借自己先穿上的睡衣。
“新的。”魏九看他这样,急忙尴尬地补充了一句,谢问天半信半疑地抬起头,对魏九笑了声,“你快去洗吧,我先去准备下了。”
魏九摸了把还在发烫的额头,走到谢问天的身边,替对方牵了牵了宽松的衣领。
“准备怎麽玩你九哥?”他的嗓子好像都被感冒傻坏了,声音听起来又低又哑,当然,也可以说还有那麽些沙哑的性感。
谢问天玩味地品著魏九的话,眼神柔和地打量著只穿了件衬衣的魏九,他伸出手,用手指拨弄下衣服上的纽扣,眼神已经落在了别处。
“想知道?不告诉你。SM玩的就是新鲜和刺激,一会你就知道了。”
魏九闭眼一笑,反手拍了下谢问天的肩,一手拉起了衬衣上的扣子,稳稳当当地朝卫生间去了。
等魏九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床上多了些东西,仔细一瞧多了床被子和两床毛巾被。
他有些纳闷儿了,可谢问天却仍在那儿认真地捣鼓著什麽,魏九又仔细看了下,抽屉里的一捆还没用的绳子以及平时用来补补贴贴的强力胶带都摆在那儿了。
谢问天跟他个狗似的,什麽都能给你扒了出来。
魏九咬著下唇看著这些东西,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想起了谢问天手下遭受过的那一切,痛苦,但是又不缺乏快感。他看见那些绳子似乎都能感到自己已经绑了起来,一动不能动,只能任人摆布。
这感觉怎麽说呢?
魏九坐到了床边,谢问天把手里的一个球状的东西举了起来。
“不介意我用你的袜子做口塞吧……”他刚才在魏九床头的抽屉里翻出了双袜子,把它们拢成一团回干脆用手帕包了起来。
魏九咽了咽口水,忽然懵了,还一会才问,“干净的吗?”
敢情你也知道你脚丑啊?那还把那麽多没洗的袜子塞一起。
谢问天拧起眉毛笑了声,偏著脑袋告诉魏九,“放心,是新的,不过说实话,你家也忒多袜子了吧,难道你穿一双就换一双,也不洗洗?”
魏九对这样的嘲讽听而不闻,他背过身,把手负到身後,大义凛然地对谢问天说,“少废话,绑吧。”
调教师的职业道德(十二.棉被的作用)
“得了吧,不脱衣服谁想绑你啊。自己脱干净了,连条内裤都别剩。”
谢问天嗤笑了声,看著魏九因为感冒有些发红的脸,觉得这男人有时候还真挺可爱的,可爱得简直是有点傻不拉唧。
可魏九到底是江湖经验丰富的老手,自然没傻到不懂风情的地步,接下来,他就开始卖弄风骚似的脱起衣服了。
他拉著领口,一颗颗地解了纽扣,把外套丢在一边,然後一下就拉开了衬衣的领子。
半块的胸膛露在外面,魏九倒是对自己的身材和肤色颇为自豪,他不时地瞥一眼坐在旁边的谢问天,和对方无声地交换著眼神。
终於,当他开始脱裤子的时候,谢问天终於知趣地出声了,“九哥,你的身材还真不错。”
魏九因为感冒有些发闷地笑了一声,把长裤一下褪了下去,露出已经鼓鼓囊囊的内裤,他转过身,手撑在床上,眼神暧昧地望著谢问天,喘息声已经很重了,“小谢……你喜欢九哥吗?”
他出绝招了。这一招的暧昧一望以及温柔一问曾让多少帅哥倒在他的床上,魏九既然自己和谢问天有缘,也没必要再拖拖拉拉的,他现在看准了谢问天这个人,挺适合跟自己的,而且从他的多年的经验来看,谢问天不可能对自己这样一个脱得精光任他玩了几次的男人没一点感觉,绝不可能。何况自己长得帅,身材好,身份虽然脏点,但至少有钱有势,绝对是个理想的情人。
“我有个习惯,就是工作时间不谈感情。九哥你脱好了就躺下吧。”
谢问天的淡定和冷漠让魏九有些失望,他愕然地抚了下自己的鬓角,心想难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吸引人的魅力。
魏九忧愁地全裸地躺在床上,感冒让他有些头昏,所以看著谢问天的时候也有些发晕。
谢问天的脸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