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圈套(军爷的圈套)作者:竹二宝(完结+番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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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狗带上!我抱着他上药,这种伤痛的时候最容易培养感情了,速度还特快,不信你就瞧着。”
蓝擎宇脚下一个停顿都没有,你忙着和他培养感情,那老子充当被割的背景么?!
“不行,狗身上细菌多,上药容易感染,上完药再说。”
把人放到床上,转身打开衣橱,翻找出医药箱,
“把衣服裤子全脱了。”
这“同床共枕”了好多天儿,枪也打了,蓝擎宇的调教结果就是,蔚成风现在干脆地把自个儿剥了个精光,连裤衩都不剩,晾着俩肉团子趴在床上。
蓝擎宇一转身,就是这“欠操”的姿势和那诱人的大屁股,而腰背上却是浮肿紫红的一道横印,足有他半掌宽,就跟斜着被腰斩了一样,情欲和心疼掺杂在一起,他又想施虐又心疼不已,扭曲的心理把冷峻的脸都带动的诡异莫测。
“嘶,好冷,你干啥呢!看着我趴这儿冻死啊!”
干啥?老子想干你!老子想一边干你一边舔你的伤!
情‘色的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在蓝擎宇脑海里,他都耳鸣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欲求不满男人是最不能招惹的,因为太接近于野兽了,而对于蓝擎宇这种平时就保持野兽状态的男人,这时候就是发情期的狂兽,一点火星子都不能有。
只是有些一直被野兽圈养着的猎物非常的有胆量……
脸蛋子和手背用双氧水消毒的时候,蔚成风疼得满头大汗,一口银牙咬得连个缝隙都看不见;在撞肿的脚趾上插针抽出淤血的时候,蔚成风全身开始冒冷汗,身下的床单都沁湿了;当蓝擎宇用药针穿过他后腰上一道血印的时候,蔚成风终于忍不住一声嚎叫,疼痛难忍地用没受伤的一只手,握拳锤床,嘴里不停地咒骂各家祖宗。
蔚成风疼得够呛,蓝擎宇数十倍地承受着这种疼痛,后腰的伤势不能上药油,皮肉分割,中间蓄满了血水,需要保养好几天,要是每天有新的积血,还要破开皮肉,用针吸出来。
蓝擎宇不想蔚成风遭大罪,犹豫了一下,拿出绷带准备替他缠上,可蔚成风反手握住蓝擎宇脱离他的手腕,话音不稳地说:
“封口!”
封口伤好得快,也不容易积血,但是…
“封口!”
蔚成风轴起来,也不是蓝擎宇能左右的。
皱着眉,蓝擎宇盯着蔚成风坚决的眼神看了会儿,抽出手腕,拿出酒精灯。
蔚成风伸手抓过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酒精灯的火焰,灼烤着平角镊,蓝擎宇按住蔚成风的腿,用烧红的镊子,一下下契在血印的边缘,蔚成风手臂上青筋暴突,枕头挤得变形,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每一下下去都是“滋啦”一声,蓝擎宇赤红着眼睛,准确的烙在边缘,一点不沾上好皮,整个过程异常的漫长,房间里只有紧张的滋滋声,把冷空气都压迫得升温。
最后一下结束,蓝擎宇把镊子丢进垃圾桶,打开一瓶酒精倒在一卷纱布上,轻手轻脚地抬起蔚成风的胯,塞了个枕头,然后把消毒的纱布一圈圈紧密地缠上腰,打开一卷没开封的绷带,再缠了几圈。
疗伤完,蓝擎宇都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最初的那点迷乱的情欲早就消失无踪,几下收拾好医药箱,蓝擎宇不想再见它一样,把箱子塞进了衣橱最角落里。
蔚成风疼得麻木,想找点什么来缓解,想了半天,他侧过脑袋枕着枕头,冲着心口上插了无数把刀,正自我凌迟的野兽说:
“狼哥,要不你给我打个枪吧,爽着就没这么疼了!”
蓝擎宇扭过头,目光灼灼,无可奈何,悲喜交加,又爱又恨,欲哭无泪…
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老子真该直接干死他!!
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熟悉的情愫,平淡又摄人心魂,
“都这样了,还不忘下半身幸福,真是开朗的人生,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乐观就能改变的,比如你现在只能趴着,鸟都被你压死了,还想让他唱歌给你听就不可能。”
蔚成风不死心地抬抬屁股,很机敏地出主意,
“你这样,找点被子衣服啥的,把我大腿和小腹垫高,把鸟吊起来,这不就成了!!”
蓝擎宇无语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睛,很残忍地说清现实:
“我上哪儿给你找这么多东西来垫巴,而且你一压上去就塌了,最多不过几厘米的高度,你这死鸟都屈着,复活了还不直接折了脖子!你这是想直接疼死过去是吧。”
蔚成风窘了,头一次因为自己鸟太大窘了!后腰疼得火辣辣的,急需要转移注意力,还要能缓解疼痛,仗着蓝擎宇现在不敢把他咋样,他不管不顾地梗着脖子对蓝擎宇命令道:
“你必须马上想办法让我从痛苦的深渊中解脱出来!要么你一棒子把老子敲晕了,要么…”抖抖屁股,“你让老子把这点痛苦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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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扫毒案——蛋蛋爱的是老狼
蔚成风现在是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除了疼就是疼,秉承着一颗破罐子破摔的心,期待着适得其反的美好,无所畏惧地回视蓝擎宇深不可测的黑瞳。
蓝擎宇眼神凌厉,如同靠近猎物般,每一步都悄无声息,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蔚成风面前。
他慢慢的跪到床上,双手撑在蔚成风头的两侧,斜歪着脑袋,凑近耳朵,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蔚成风很来就是疼痛难忍,才厚着脸皮耍无赖的,被蓝擎宇这么一质问,碎了一地的节操,突然又自动粘合在一起,滚回了蔚成风体内,臊得他整张人皮都发红,狡辩道:
“我这不是疼得想不出法子了啊,烙皮子就这最开始的一个小时忍不过去,我忍忍倒是能扛过去,可今儿晚上还得看资料呢,忍过这个小时,我今儿啥都别想干了!所以…”
“所以你就这么心安理得让我给你当神右手?!”
蔚成风猛地扬起脑袋,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不是我现在一点力气没有,也不会找你麻烦,老子当你是好哥们儿,才求你的,你不愿意拉倒。”
说完,把头砸在枕头上,扭到另一边,懒得和蓝擎宇打照面。
蓝擎宇的视线火辣得可以把眼前的发梢灼烧成灰烬,对蔚成风“兄弟”的称谓很是不满,恶劣的说:
“蛙仔!别疼忘了,我俩可是情人!你要想要,我哪儿能不给你。”
蔚成风一下子警醒,咋一冲动就忘了,现在没有蔚成风和蓝擎宇,只有风天擎和欧阳风,心下一阵懊恼,顿时惭愧得啥话都说不出口。
蓝擎宇眼里邪光闪烁,哥们儿?我今儿就让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哥们儿。
他坐到床脚,把叠好的被子打开,对折,从自己的胸口开始铺开,趁着蔚成风还在后悔的劲儿,双手扣住蔚成风的腋下,一抬手把上半身挪到被面儿上。
“别动,小心点,嘶,疼啊,你干嘛呢。”
尽管蓝擎宇小心再小心,蔚成风还是感觉后腰扯着疼。
“让你爽啊!”
蔚成风一听就来劲儿,虽然不知道蓝擎宇准备怎么办,但是现在,他后腰就跟刀片在刮肉一样,哪儿顾得了这么多,不等蓝擎宇去抬动他,就自己撇着腿往蓝擎宇身上爬。
蓝擎宇看着蔚成风的动作,心脏收紧,立刻握住两个大腿根,
“急什么!伤口扯裂了怎么办,你再这样我不惯你了。”
“别,我就是疼得着急,我不乱动还不成。”
蓝擎宇平躺在床上,抓了个枕头,垫在胸口,再侧身把蔚成风下半身,缓慢地转过来,压到被子上,分开被子底下的两条腿,兜住蔚成风的双肩,用力夹住,把蔚成风的小腹抵在胸口的枕头上,两条长腿自然伸直,分开在他头的两侧,腾出一只手,按着蔚成风的腰眼,
“放松,不准使劲儿,不准摇屁股,让我发现你后腰的肌肉绷紧了,你今儿就甭想射出来!”
蔚成风突然醒悟过来,这是什么姿势,他的下身正对着蓝擎宇的脸,随着说话,胡茬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摩擦,滚滚热浪一浪一浪喷洒在蛋上,痒得他那无力的双腿自动紧紧缠上蓝擎宇的脖子,而他下巴抵着的就是……
蓝擎宇没多给蔚成风时间害臊,把身体往上拉扯几公分,软绵绵的大宝贝就悬在了他的肩窝。
粗糙的手指握成柱装,时而快,时而慢,在肩窝上上下下动作着,蔚成风把头埋进被面里,也不嫌下巴底下的高热把喉管咯得慌,所有的呜咽都被被子堵住,突然下体被送进一个温热濡湿的地方,他猛扬起脖子,一声尖叫,酣畅淋漓。
蔚成风喘着粗气,哆嗦着腿,脖子和脸都爆红成一片,扭着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
蓝擎宇咽下嘴里的东西,挪开蔚成风的腿,上身抬起30度,提着被子的两边,把蔚成风放到一边的床上,站了起来,粗糙的视线刮过蔚成风的脸,“你说为什么,自己好好想。”
说完潇洒转身,到客厅去把狗放了出来。
蔚成风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暖气的声音在耳边叫嚣,他想出了什么,又快速拍了拍脸,自我厌恶地白了一眼,又想了会儿,“大彻大悟”,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蓝擎宇站在门边看着蔚成风的一举一动,看见那恢复自然的脸,恨恨地瞪了躺着的人一眼,转身离去。
蔚成风的伤势如同蓝擎宇所估计的,第二天根本下不来床,连上厕所都是蓝擎宇抱到马桶上。
连请了三天假,蔚成风在家把学校所有在职人员和校区建设图都刻进了脑子,摸清了每个部门的职能和工作流程,把局里的资料信息一一和学校做对比,观察每一次制毒贩毒,学校有什么走擦边球的事件发生。
第三天,蔚成风已经下了床,后腰的伤疤也开始结痂,脸蛋子在蓝擎宇的调理下光滑如初。虽然不能跳个钢管舞,但好歹也能整整瑜伽了。
而他现在正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蛋蛋倒醋。
因为在这三天里,蛋蛋也…
“凭什么!凭什么啊!你为啥就看上他这铁板老脸了!是老子天天在家陪你,你要看电视,也是老子给你换台,我他妈天天陪你看动物世界我容易么我!”
没错,蛋蛋没和日日夜夜呆在家的蔚成风打成一片,反而一见蓝擎宇就摇头摆尾,看着蔚成风就耷拉着耳朵、俩眼无神,蓝擎宇一回来,俩耳朵竖得都快垂直了,眼睛水汪汪的直发亮,人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晚上都非要把狗窝安在蓝擎宇那边的床头,才肯睡觉。
就像现在,他蔚成风手都抬了好半天了,就等着给宝贝儿顺毛,可是人家蜷在蓝擎宇的专属座位上,一点不搭理他。
“哎,你咋就这没眼光,来,宝贝儿,到老爹这儿来,老爹抱抱。”
蔚成风手里捏着一根牛肉干,奸笑着爬向蛋蛋,闻到靠近的肉香,蛋蛋撩起个眼皮,瞅了瞅,张嘴,伸脖子,下一秒蔚成风发现手里空了,他笑容僵硬了一瞬,接着爬,够着蛋蛋的俩前肢,就要抱起来,可蛋蛋闭着眼在沙发上滚了一圈,蔚成风抱了个空,蔚成风手腕方向一转,再接再厉,蛋蛋不耐烦地扬起巨大的毛茸尾巴,快速有力地扇在蔚成风脸上,“啪”。
直起身,迷茫地摸了摸脸,蔚成风难以相信地看着伸展着四肢的大狗,只见蛋蛋淡淡地张开双眼,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