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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说好的弟弟呢-第83部分

小说: 说好的弟弟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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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哥。”韩以诺也皱起眉,声音沉沉的打断他。
  路飞还是皱着眉,眼神很复杂,像是反感又像是带点恨铁不成钢的惋惜:“你哥知道这事儿吗?”
  “你管得着吗。”韩以诺的怒气一下就被挑了起来,他不明白路飞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这么敏感。
  严冬棋站在一边听得直皱眉头,隐隐约约明白他们说什么。本来他并不打算插嘴进去,但是对面这小子看他弟的眼神让他觉得相当不爽,于是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在我跟前儿打什么哑谜呢,有什么事儿我不知道的,说出来分享分享。”
  韩以诺抿着嘴偏头看了严冬棋一眼就不吭声了。
  路飞侧脸看了看严冬棋,犹豫了一下开口还是道:“大哥,你知道韩以诺不喜欢女生的事儿么?”
  男生的表情挺平静,语气也挺平静,但是那眼神却格外的让严冬棋说不上来的觉得讨厌的厉害,平时藏的挺深的那一眯眯暴脾气全被这眼神给搅合上来了。
  严冬棋听了他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淡淡勾起嘴角笑了笑:“怎么?你看不起?”
  路飞显然没有想到严冬棋会是这样的反应:“嗯?”
  “看你这表情没少嫌弃我弟,是不是啊?”严冬棋又笑了笑,还笑得挺灿烂,“你他妈算哪根儿葱?”
  最后一句话话音还没落,没等剩下俩人反应过来,严冬棋相当干净利落的一拳已经照着路飞的门面招呼过去了。
  韩以诺已经看傻了。他就站在一边儿看着严冬棋利索的对着飞哥的门面就是一拳,然后一脚蹬在他的大腿上。
  等他反应过来撂下早餐袋子,从后面死死搂住严冬棋的时候,路飞已经被撂翻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韩以诺被一大早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武打大戏整的有点儿懵。
  他的劲儿大,严冬棋甩了半天也没能把身后的高大青年甩开,只好伸出手指着对面已经单膝跪地捂着侧脸说不出话的青年。
  “我操/你大爷,你他妈算个求!我弟爱喜欢什么喜欢什么,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老子还没说什么呢,轮得着你在这儿瞎逼逼!”
  韩以诺从来没见过严冬棋这么声色俱厉的样子,只好一边用胳膊箍住他,一边安慰:“哥,哥,你冷静点儿,别生气。”
  严冬棋根本不搭理他,挣扎着凑上去又往路飞肩膀上踹了一脚:“我告诉你,你他妈敢再用那种眼神跟我弟说话,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不敢出校门,见一次打一次你信不信!”
  路飞这会儿才捂着脸抬头看着严冬棋。韩以诺站在严冬棋身后看得分明,路飞的眼中没有愤怒,满满的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韩以诺皱了皱眉,觉得有点奇怪。
  严冬棋完全还在气头上:“卧槽,你敢说我弟!妈的老子都不舍得说你敢说!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哥,没事,我没事的,你别生气了。”韩以诺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心里又暖又软,一边安抚着严冬棋,一边冲还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严冬棋的路飞使眼色,让他赶紧撤。
  路飞抿了下嘴,站起来把腿上的土拍掉,不知道是冲谁说了句“我先走了”,然后就绕过两兄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严冬棋也被他这反应整的一愣,自个儿在这边气得跳脚,人家居然没说什么低眉顺眼的离开了,这让他觉得有点儿不爽。
  他挣开韩以诺的胳膊,扭头看了一眼路飞的背影:“我操,他这是什么意思?”
  韩以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这他丫的不会是隐藏属性的神经病吧,别哪天刺激大发了抽出把大砍把你们宿舍全砍瓜切菜了。精神病不受法律制裁,到时候老子找谁哭去。”严冬棋低下头把衣服拉整齐。
  “你这说揍人就揍人,也不说给我说一声。幸好这会儿没人,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把你扔教务处去怎么办?”韩以诺走到他跟前把他凌乱的头发顺了顺。
  严冬棋一把把他的手拍下来:“少跟我扯淡。我问你,他是不是知道你喜欢男的之后在你跟前胡说八道,嘲讽你了?”
  韩以诺不吭声。
  “我之前怎么说的,让你悠着点,不是谁都能接受你喜欢大老爷们的。而且他在你跟前叨叨,你就只会听?揍丫的不就完了么,韩以诺你是不是个傻逼!”
  严冬棋在韩以诺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这么高个儿白长的啊?你平时冲我横,冲我耍流氓那会儿的男子气概都跑哪儿去了?傻逼玩意儿。”
  韩以诺被他骂的暖呼呼的,弯起嘴角笑了笑:“我真没事儿。”
  “得了吧你。”严冬棋斜了青年一眼,最终叹了口气,抬起胳膊抱住他,然后在他后脑勺呼噜了一把,“真没事儿你昨晚跟我打什么电话呢?吓得我一蹦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多大点儿事。韩以诺我给你说,凡是我觉得你没错的,谁说什么都是白搭。”
  韩以诺反手抱回去。怀里的人就像是烧了三斤炭进去的暖炉,韩以诺抱着只觉得热乎的他鼻尖儿都要沁出汗来,五脏六腑都暖和的直打颤。
  然后他的动作就快于了神经反射,捏着严冬棋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严冬棋的胳膊搭在他的腰上,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一下就把他推开,而是稍微捏了一把。韩以诺被这一下整的有点儿不受控制,于是试探着把舌头伸进严冬棋的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他的舌尖。
  男人虽然没有什么回应,但是也没有反抗和挣扎。这已经足够让韩以诺兴奋,于是把箍在男人腰上的手又拉紧了一些,捏着下巴的手改为环住严冬棋的颈侧。然后很仔细的舔吻过对方唇内的每一个角落。
  他试着在严冬棋舌头上勾了一下,然后分明的感受到了男人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的颤了颤,于是不可自抑的在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
  严冬棋的脑袋向后缩了一下,身体也往后退了退。韩以诺有点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跟进一步又凑了上来。
  “要点脸好吗?还没个完了。”严冬棋一个指头戳着韩以诺的额头,把他稍微推开了一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这就是安慰安慰你。这可是你们学校,万一有人你就傻逼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韩以诺小声道,然后伸手在严冬棋湿润的唇畔蹭了一下。
  严冬棋一下退了好几步:“我操,你干嘛呢,别闹啊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继续刚才的方向往前走。
  韩以诺站在后面看着严冬棋的背影。男人今天穿了件深色的衬衣,有嫩粉的樱花花瓣落在他的肩头,应该是刚才两人接吻时落下来的。
  青年抬看了看头顶上开的喧嚣的樱花树枝,淡淡笑了起来,然后抬脚跟过去。
  老妈这段时间一反常态,再没有给严冬棋找各种姑娘来见面,这让严冬棋的日子舒爽了不少,把这些功劳一并归结在严芷头上。
  穆子礼果真没过多久就去了西班牙,他送机的时候这男人还是一副平静友好,温文尔雅的样子,与往常别无二致,这让严冬棋甚至都在怀疑当时那个告白会不会是自个儿抽风做梦梦出来的。
  但是谈话的后半段儿实在是太他妈的振聋发聩,搞得严冬棋一停下来就不由自主想起穆子礼说过的那些话,一想就觉得头疼得厉害。
  有些事情由不得他不想去回避。
  在登机前那男人勾出英俊逼人的笑意冲他张开双臂:“我这都要走了,给个拥抱应该没什么吧。”
  严冬棋笑了笑:“那有什么问题,只要不是给条胳膊给条腿都成。”
  然后穆子礼的背影连带着萦绕在严冬棋鼻尖的Hugo boss一并消失。严冬棋挑眉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机场。
  回家的路上交通状况相当好,严冬棋心情挺不错,翻出了盘轻音乐的CD出来,指尖轻轻的敲着方向盘,还没敲两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李大美女。
  严冬棋一瞬间觉得放出来的音乐全是命运交响曲,条件反射就想把手机跟扔铁饼似的先扔出二里地再说。
  最可怕的是还不能不接。严冬棋叹了口气,把耳机带上:“妈?”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昨晚去洗脚城找了一个加强连的姑娘尽了回兴。
  “冬棋,你今儿中午回来吃饭吗?”老妈一改往日接起电话就报出一串姑娘的身高职业生日爱好,开头开的挺家常。
  严冬棋勉强舒了一口气:“本来不回家吃,您这一个电话我肯定得回啊。您干吗还整问句,直接跟平时一样用祈使句就成。”
  “你一天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不是怕你有事儿么。”
  “没什么事,最近不忙。刚还送了个朋友去机场呢。”机场顺路过去就是大学城,严冬棋一个方向盘就打算拐到奶茶店转一圈。
  “哦……男的女的啊?”老妈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严冬棋乐了:“看您这问法,真是的。是个男的。”
  老妈在电话那头不知怎么又没了动静,严冬棋以为信号不好,于是对着麦“喂”了一声。
  “行吧,那你中午回来吧。我把菜都买好了。”老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好嘞,那多来点儿荤的。”严冬棋很爽快的应下。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同性恋这个事,看到小天使们的评论感触颇深。就我个人立场来说,基于拉马克的用进废退和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学说,按理来说,同性恋无子嗣,应该会被自然规律淘汰乃至灭绝。而加拿大生物学家布鲁斯在1999年论证了世界上至少有1500种生物具有同性恋的个体,但是这些物种包括人类,到现在还依旧存在着同性恋个体,也并未被自然界淘汰。这证明,同性恋也是大自然的选择。
  谢谢小JJ炖蘑菇的俩手榴弹,温幻的手榴弹,欢欢喜喜和YUE的地雷,感谢各位小天使。
  PS:妈的家里断网,发个文能累死。用手机发不知道会怎样。79章已码好,明天来网再发上来。心塞。

☆、老妈的怀疑

  严冬棋回到家的时候有点晚,一进家门就看到老妈从厨房往外端菜,连老爸都坐到了桌边上。
  他换了鞋给老爸打了个招呼,扭头就转到厨房里:“回来晚了回来晚了,有什么能让小的帮忙的吗,太后娘娘?”
  老妈斜眼瞪了下,笑着轻轻在他胳膊上抽了一巴掌:“一天没个正经样子。去,盛米饭去。”
  “喳。”严冬棋咧开嘴笑了笑,然后转头去碗柜边儿上找饭铲子。
  上了饭桌,没吃两口照例就变成了老妈体察民情稳定家庭关系探访子女心情的座谈会,严冬棋一看老妈往自个儿碗里夹了两片牛肉的动作,就知道她老人家又要开始唠叨了。
  “前一段时间见的女孩儿,你觉得怎么样啊?”老妈笑眯眯地开口。
  严冬棋真想用饭把自个儿嘴糊上,但是也就只敢这么想想。
  他只好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含含糊糊的低头答道:“不怎么样。”
  “什么叫不怎么样?那个杜鹃,我觉得那个小姑娘就挺好的。又温柔又贤惠,专能治你这种一天没个正形的混不吝的主。”老妈端着碗也不吃饭,一本正经的念叨着。
  严冬棋心里直叫苦,什么杜鹃玫瑰玉兰花儿的,他哪儿还记得,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叫杜鹃,就算叫玻璃海棠也能显得洋气点儿不是。
  但他不敢把这话溜出来,只好一边点头应着,一边下箸如飞,尽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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