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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极品明君-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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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不停。因为他们实在是不知道是该站出来,为当今天子说话,以表达自己等人的意见与满朝文武不符呢?还是应该和满朝文武站在一块,还是继续用沉默的态度来保持中立。
    大殿之内,在这个时候,除了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多余的声音,朱祁钦看着那些拜伏于地,貌似恭敬,实侧与自己不同心的文武大臣,心里边的恨意,要是折算成雪亮的西瓜刀,这百来号人一龘人肚皮上戳十把都还有剩余的。
    怎么办,看这个情形,这些文武大臣似乎是今日想要跟自己死磕下去,自己要退让吗?朱祁钦的脑海里边不由得闪过了这个念头。就立即被自己否决掉,不行,自己是大明的天子,当今的万岁。
    自己是大明朝的最高统治者,凭什么一二再,再二三地要向这此家伙让步9
    可是,自己的每一次让步,都让朱祁钦觉得自己遭受前所未有的屈辱,是的,凭什么要自己这位大明天子让步,而不是他们这些应该听从自己的旨意行事的大臣们。
    太上皇,太上皇又怎么了,他如果就应该只相当于是一个傀儡才对,你们这此家伙凭什么还要为他说话?就因为那家伙在土木堡之变后,落了几滴眼泪,耍了几回疯,你们还真把他当成了一代明君,需要天天怀念不成?
    朱祁钦突然发出了一阵yīn森的冷笑声,手轻轻地拍了拍那沉重无比的檀木龙案,目光犹如刀子一般地扫视着殿中群臣,声音yīn冷森寒口‘朕是什么?你们,你们告诉朕,此刻坐在这儿的,是谁?是那太上皇,还是朕?!”
    “自然是陛下您。”于谦赶紧开言答道:“您乃是我大明的天子我等尊奉的大明之主口……”
    朱祁钦冷笑着反问道:“是朕吗?朕怎么觉得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不是朕,而是你们,是你们这些朝中百官?!”
    听到了这话,所有的文武大臣没有一个不赶紧把脑袋埋得更低的,朱祁钦这话实在是太过诛心了。“陛下恕罪,臣等便是万死,亦万万不敢有此念。”
    “是吗?可你们别忘记了,当初朕本来就不稀罕这个皇位。当时,是你们,是你们这些朝中文武大臣,硬要把朕给推到这张掎子上的,是你们,逼着朕成为了大明的天子的。”朱祁钦不顾形象地再次咆哮了起来。“之后,你们又一次次地逼朕,现在,你们又站出来说这样的话,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朕没有资格当这个大明天子?!说啊!”
    文武大臣皆尽傻眼,实在是没有想到,朱祁钦居然疯狂到这个地步,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一时之间,文武大臣都睡目结舌,大殿之内,陷入了一龘片尴尬的死寂,只有那扶案而立的朱祁钦那犹如破烂风箱一般的喘息声在回dàng。
    这个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喝声:“太皇太后娘娘驾到!”
    ………”ps:字数少了点,主要是小**不得不谨慎,写了好多都不满意,所以少了点大家伙体谅下哈。@。
第一百七十五章 殿中述,心中愿
    孙太后的全副仪仗,还有銮驾,缓缓地体在了大殿之外,而原本拜伏于地的诸文武都不由得一愣,又赶紧转身迎候,而那扶案而立的朱祁钰看到了孙太后不但打出了全副的仪仗,身穿着了一身奢华而又肃穆的一套宫装,看到了这身宫装的瞬间,身形不由得一儡,而那些已经转身作好了迎候准备的文武诸官都顿时愣住了。Www!
    这套宫装,分明是礼服,由凤冠、霞帔、翟衣、背子和大袖衫组成。凤冠饰有龙凤和珠宝流苏,配玉革带,青色加金饰的袜、舄。皇后的常服是穿金绣龙纹的红色大袖衫、霞帔、红色长裙、红背子,配凤冠。
    这套礼服,乃是皇后在受册、朝会时所穿着的,而现在,已经贵为太皇太后的孙太后,却穿着这一身奢华而又隆重的礼服出现在这里,不能不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臣等参见太皇太后”、…,诸文武虽然吃了一惊,但是仍旧不敢失礼,整整齐齐地朝着那缓步下了銮驾,缓步行至了殿前的孙太后拜伏于地。
    “诸位卿家平身。”孙太后微微一颔首,缓缓移步直入了殿中,抬起了头,看着那立在龙案静,盯着自己发愣的朱祁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朱祁钰一愣之后,总算是回过了神来,赶紧掀起了前襟步到了孙太后跟前,恭敬地施礼道:“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此时前采,所为何事?”
    “今日,哀家听闻,太皇思念皇太子,欲接皇太子往宣府,有意亲自言传身教,不知可有此事?”孙太后仔细地打量着垂下了头,作恭敬状的朱祁钰,一面缓缓言道。
    说起来,朱祁钰和朱祁镇看起来还真不像是兄弟,朱祁镇肖似其父明宣宗朱瞻基,长得颇为高大魁梧,国字脸,浓眉大眼,不怒之威。而朱祁钰却不太像朱瞻基,更像他母亲吴太妃,脸庞也显得清瘦,虽然也英俊,但是却显得太过清秀,便是说起话来,也让人觉得像是缺乏底气一般。
    一句话,孙太后怎么都觉得朱祁钰不像是一位大明天子,至少在她的眼中‘只有像宣宗皇帝,或者是朱祁镇那样的,才能有资格坐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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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初,朱祁镇对朱祁钰这个弟弟可谓是疼爱有加,宫里边有啥好东西,都不忘记给这位居留于京师的嘟王弟弟一份,每逢节庆之时,总会邀请其入宫相聚,这样的兄弟之情,却被朱祁钰这个白眼狼在接过了帝位之后便转眼抛到了脑后。
    一想到这,孙太后就觉得心里边更加地发闷,发堵。而更令她愤怒的是‘不单是苛待太皇,更是还想要谋弑皇太子,现如今,朱祁钰居然还敢说出那样的话采。
    “回母后,确有此事,儿臣这正在与诸位臣工商议此事。”等祁钰听得孙太后之言,身形微微一僵,声音也冷了许多。
    “哀家方才至殿前神,听皇帝在此大发雷霆,不知到底是为何,莫非,正是因为此事不成?”榈太后缓步地在殿中缓缓而行,目光逐一地落在了殿中文武朝臣的脸,声音不高,可是透着一股子令人无法忽视的矜持与高贵。
    “回票太皇太后,臣等的确是因此事,与陛下意见相左。”老王直深吸了一口气,再出越班而出,跪伏于地‘昂首将方才与天子之间的争论一一述说了出来。
    而孙太后缓缓地踱着步子,只是静静地听着,那朱祁钰此刻已然直起了身子,冷冷地看着那唾沫星子横飞的老王直。心里边恨不得拔出那站在大殿门口的大汉将军腰间的战刀,把这老货给大卸八块。
    “……以偿太皇之愿,以会太子殿下膝前尽孝之心。还望陛下恩准。”老王直说到了最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朱祁钰,迎着他那刀锋一样的目光毫不畏惧地道。
    “哼,太子乃是国统继任者,焉有轻易离京师者?此去宣府千里之遥,路途艰险,而宣府乃我大明边军重镇,周围强敌环伺,非善地,太子焉可轻易涉险,若是有万一,你们担待得起吗?!”朱祁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朝臣面前,他敢发怒,敢咆哮,但是,他却不敢在别太后面前太过失礼。
    “宣府边镇有重兵把守,况且还有太皇在,瓦刺素不敢与宣府为敌,侵我边墙多由他处而来,宣府之地并不像陛下所想那般危险。”
    “况且,京师至宣府之道,离我大再边境最近者也有数面里之遥,今瓦刺内乱纷争已起,自顾不暇,焉有胆气难下?一杨洪沉声站了出来应道。
    “朕说不行,就是不行,此事,不得再议!”朱祁钰的眼角微跳,声音里边又开始溢散出采丝丝地怒意。
    “皇帝且慢。”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言不语的孙太后突然开口言道,朱祁钰不由得心头一跳,强撑出了一个笑脸。”母后,此乃朝议,您若是有事找儿臣‘儿臣自会前往请安‘请母后垂询儿臣,还请母后……,”
    “呵呵,哀家这个孤老婆子,怎敢当垂询二字。”到太后轻笑了一声,轻言曼语地道。听到了这话,朱祁钰脸的汗瞬间就下来了。“母后息怒,儿臣若是做错了什么,还望母后直言相告。”
    “孝道,仁孝之道,自有汉统以来,历朝历代,皆尽遵奉,此乃为人之本,不知哀家可有说错?”孙太后的目光落在了朱祁钰的额头,声音清冷无比。
    “这是自然。”朱祁钰的头不由得又埋低了几分,心里边很清楚,自己自登基以来,少有前往孙太后处请安,不是不去,而是总觉得见到了这位宣宗皇帝的正妻,会让自己很不自在,而且自己干的那些与朱祁镇有关的事情,也让他有些不太敢面对孙太后,总觉得她那双眼睛仿佛一眼就能够看穿自己所想所思。
    “是啊,人人哪知道,仁孝、可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多少呢?呵呵……别太后很是意味深长地淡淡一笑,此刻,大殿之中的文武诸臣合都摆出了一副低眉顺眼的表情,心里边都跟揣了明镜似的,怕是这位孙太后真是有些忍不住了,要站出来,替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说句公道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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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乃是国统之重,这不假,不过,太子离京师,也不是没有,当年世祖在时,身为皇太孙的宣宗皇帝就曾代世祖皇帝前往南京,祭祀太祖陵寝,这不是有前例可循吗?”削太后这话一出口,就算是再傻的人也明白孙太后今天是要干吗了,只是不知道,朱祁钰这位当今天子能不能顶得住压力,不过,若是那样的话……。
    “回窠母后,先皇乃是去南京,而非宣府这等边缍苦寒之地。”朱祁钰只能强自辨道。
    “哀家读的不多,但多少还记得亚圣说过的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孙太后吟诵起了这孟子的名篇,让厅中的所有人心里边都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这话,不像是说其他人,似车觉得放在太土皇的身,却显得份外地恰当似的,当然,也只是稍稍冒念头,都纷纷掐熄掉,毕竟,当今天子可就蹲在跟前。
    “特别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这段话,哀家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不知诸卿家以为如何?”孙太后目光一转,落到了群臣身土。
    群臣再次齐声道:“太皇太后圣明。”嗯‘这话不仅仅人推荐的亚圣说的,而且又还是从太皇太后的嘴里说出来的,哪个要说没道理,那就是自己活腻味了,想要打灯笼进茅房玩游戏。
    “太子年幻,方出襁褓,可是,也到了读识字,该懂是非和道理的时候了,哀家当年,太过宠爱太皇,教诲多有懈怠,方使太皇有今日之厄,幸好得苍天护佑,终能归明。”
    “哀家心中有愧,愧对先皇帝,愧对我大明列祖列宗啊……“说到了这,别太后不禁眼圈隐隐有些发红,语气也显得哽咽了起来。
    “还请太皇太皇节哀。”听到了这话,那些个历时几朝经历过永乐盛世‘仁宣之治的老臣们亦纷纷红了眼圈,拜伏于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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