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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极品明君-第228部分

小说: 极品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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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石米,即使他不吃不喝,一生薪俸加起来,也只有两万两白银。其他那些来路不明的财富,自然是受贿而来的。
    另外还有一位同样是名臣的徐阶,一甲第三名进士(探花),授翰林院编修,累官吏部尚书。在嘉靖四十一年六月,在政坛上击败有名的jiān臣严嵩,嵩籍没家产。
    嘉靖四十二年徐阶任首辅,先后引用高拱、张居正等入阁。嘉靖四十四年又曾力救户部主事海瑞,免其一死。世宗朱厚熜去世后,徐阶起草遗诏,力除弊政,停止一切斋醮、土木、珠宝、织作,因言事获罪的大臣全部平反。徐阶执政时期,为民办了许多事,减轻百姓负担,并着力纠正严嵩担任首辅期间的乱政、怠政现象,朝野称之为“名相”。
    可就是这样一个名相,罢官致仕后,其子弟横暴乡里,占夺土地达二十四万亩。一向富有贪名的严嵩,其田产仅是徐阶的十五分之一。
    在后世,朱祁镇在看到了这两位兄台的事迹之后,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大明的这些大臣们,有才干的,肯定不少,可是啊,这些有才干的大臣们,捞钱的本事,也还真是小不了,至少,连贪官捞钱的本事都比不上他们,就可见一斑。
    在后世,朱祁镇可是看过许许多多关于大明朝文官集团的评价,有说好的,也有说坏的,可是综合来分析,用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来说,就是大明朝的后期,这些文官,办实事的少,当搅屎棍的多。
    而且,文官治理民生,很容易与那些随着大明经济生产生活发展而飞速成长起来的商贾之士结成利益伙伴关系。
    这也是为什么,大明海运虽然不如宋朝发达,可也十分繁荣。可是一旦朝庭想要罢漕运改海运,朝中的大臣们就会跳出来,jī烈的表达了他们的反对和抗议,甚至于会阳奉阳违,使得明朝的数次改漕运为海运的计划皆尽搁浅。
    为什么呢?大明的帝都位于京师,距离最近的天津港,不到四百里路途,而大明的粮赋重地,是在江南,而江南之地,海贸发达,良港众多,水道通畅,若是想把税赋集中于海港,然后转以大船海运,也份外的便捷,更何况,大明的船舶技术之发达,足可以算得上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
    用巨舰来进行海运转运大明的税赋,不论是从便捷还是从用工方面,海运所消耗的各种费用,远远的低于河运。可为什么那些大臣们纷纷反对呢?怕就是智商低下的二百五也能看出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说最简单的一个词,就可以解释那些大臣们的行为举止: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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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如今,朱祁镇初掌皇权,却不能太过jī进,并且,还需要获得这些大臣们的好感和拥戴,至少,许多的事情,朱祁镇都可以慢慢的来,反正不着急,待以后,朱祁镇把稳了大明的政权,等自己完全地把握住了枪杆子,有了枪杆子,才能去控制笔杆子。到了那时候,再来慢慢的收拾这些弊政。
    不管如何,必须培养出更多愿意忠诚于自己,忠诚于大明帝国的铁杆军人和官员,这才是朱祁镇下一步最需要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只有走好了这一步,大明未来的方向,朱祁镇才能有把握去掌控方向。
    这一天,引起了京中百姓们强烈的兴趣和议论,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国子监的学子们也差不了多少,当日,全国子监的学子们也都到达了承天门一带去观看了这一庆典。
    而朱祁镇的所作所为,其实更容易搏得这些年轻的,热血未冷的学子们的好感,或者说对于他们而言,朱祁镇这样的英武果敢的人,才应该是大明帝国的皇帝。
    至于那位朱祁钰,早已经在他这两年多执政的岁月里,已经被朱祁镇暗中的布置,给弄得名声都快臭大街了,特别是他为了图谋太子之位而暗害朱见深,以及为了让百官同意其更替太子的旨意,甚至于拿出来贿赂百官。
    这些丑闻,其实已经让朱祁钰的声望已经跌到了谷底,而朱祁镇呢,却是裹挟着宣府的胜绩,以及dàng平草原,使得昔日大明的劲敌臣服于脚下,这样的功绩,回归帝位,这样的人,至少在这些年轻人的心中,远远比那朱祁钰更适合成为大明的主宰者。
    不过这一切,都还需要继续发酵,还需要时机。
    所以,朱祁镇很清楚,自己必须要有耐心,想要用暴烈的手段来做的话,谁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而这,正不是朱祁镇所愿意看到的,更何况于那样的变革所流的血太多了,谁也不知道,会不会遗留下什么后遣症。
    “陛下,前面,就是于谦于大人的府邸了。”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钱钟纵马上前来,凑到了朱祁镇的耳边小声地道,朱祁镇这才回过了神来。扬起了眉头轻笑道:“好,朕今天,就去见见这位病卧于府,不能理事的兵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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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圣,圣驾?……
    钱钟翻身跳下了座骑大步上了那府门的台阶之后,叩响了门环,等了一小会的功夫,那门后边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来了来了,是谁啊?”声音传了出来,那府门却未开启。Www!
    “我家主人前来见于兵部于大人,还望老人家通禀一声。”钱钟不由得一愣,不过还是隔着府门朝着那门后的于府老仆言道。
    “对不起,我家主人病卧于chuáng,不能见客,请回吧。”那老仆却只在门**待了这么一句。
    “这”钱钟不由得转过了头来,看了眼朱祁镇,一咬牙,大手捶在了府门上。“老人家,请速速快开,我家主人有要事,可耽误不得。”“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老朽都说了,我家主人不见外客,你要是再罗嗦,小心一会”府门缓缓打开,lù出了一位苍老的脸庞,一脸不快地打量着那站在府门口处,一身紧身灰衣,作家丁护院打扮的那钱钟的身上。
    “老人家,你家主人不见外客,可是,他却不能不见我。”朱祁镇一面说着一面翻身跳下了座骑。
    这位于府老仆把目光投向了那也已经下了座骑,缓步步上了台阶的朱祁镇身了披着一件披风,穿着暗huā绸袍,身量颇高,高大魁梧的朱祁镇在十数名同样作家丁护打扮的shì卫簇拥之下步了上来。
    看着那些神完气足,神情剽悍,但是对于朱祁镇却恭敬到极点的护卫,还有朱祁镇虽然一身普通绸袍,可是那股子让人心折的气势,还有那不怒自威的仪容,让这位老仆不禁一愣,心有揣揣地小心问道。“这位官人不知道姓甚名谁,还请告诉老朽一声,也好通禀我家主人。”钱钟双眉一挑,就yù开口,却被朱祁镇一个眼sè给拦了回去,朱祁镇上前两步站到了这位于府老仆的跟前和颜悦sè地道。“还请老人家去告诉于尚书一声,就说朱某前些日子,承méng于尚书开门,方得归京,今日,可是特地登门前来道谢,顺便前来探望于尚书的伤情。”
    “行,朱官人稍待,老朽这便去通禀,至少我家主人见不见客,那老朽可是拿不了主意的。”老仆点了点头,正要回身进门时,又撂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把那扇府门又重新闭紧。
    看着那重新合上了的府门,钱钟等人不由得一脸的不忿之老人家也是,居然把陛下您就这么拦在门外,陛下,为何不直接表明身份?”“朕都说了是微服sī访,可不想弄得大张旗鼓的,都明白吗?”朱祁镇低声笑道。
    “是,臣等遵旨。”身边的那十数名作家护卫打扮的shì卫齐齐凛然听命,听到了这整齐而有力的回答,朱祁镇只能暗暗翻了个白眼,看着这十数名shì卫,再看看街口处出没的人迹,还有二十余名仍旧乘于马背,警惕地张望着四周的shì卫们,朱祁镇终于明白当皇帝想要轻轻松松出个门,那简直就是妄想。
    光是今天想要微服出门,光是明面上的shì卫就跟来了五十,暗中的shì卫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不过,朱祁镇也很清楚,他们可都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所以无奈归无奈,该遵守的规则,还是必须去遵守,朱祁镇也不希望自己因为微服在京师城里边溜大街,结果挨了小流氓俩板砖又去见三清道尊再次穿越,那也实在是太悲催了。
    所以啊,朱祁镇并不反感,只不过屁股后边老跟着一大群人,这还真是让人有些郁闷,特别是自己身为大明天子,一言一行都要代表着大明,看到漂亮妞吹吹口哨啥的,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吧?
    就在朱祁镇站在那于府门口思想走神的当口,于府后院的书房之内,一身素衣,脖子上还束缚着绷带的于谦,正斜靠在那靠椅,看着手中的书册。
    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敲击在那桌案之上,面容已然多有一些血sè,不过,眉宇之间,却多了几丝皱纹,至当日yù自刎殉节被救活送回府邸以来,于谦就再没有迈出府门一步。
    而从宫里边,来过了两名御医,给其诊治了一番,确定了他的伤势并无大碍之后,朱祁镇又遣太医院送来了一些名贵药材。不过,于谦却婉拒了,而且这些日子闭门在府中养伤。
    虽然说是闭门谢客在家养伤,可是于谦并没有说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坐于府中冷眼旁观。看着朱祁钰被软禁于娜王府内,看着那王文等官员被拘押于诏狱之内,看着朱祁钰逊位,看着那朱祁镇登上了太子之位,并且在那京师承天门举行了盛大的阅兵和献俘典礼。
    看着朱祁镇所做的一切,于谦仍旧在沉默,沉默地倾听着那些被派出去的家奴们报回来的消息,也同样在沉思,沉思自己该怎么做。
    可是,却想不出自己的未来应该怎么办,或者说,至那日,宫中送来的药材被退回去之后,朱祁镇就再没了任何的表并。
    自己也是坚定的拥朱祁钰派,当初拥立朱祁钰为帝时,自己出的力不少,而且当日京师城下之时,自己的那番话,绝对是大不敬之言。
    对于自己的下场,于谦倒也坦然,大不了一死而已,而于谦自认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一直到了现如今,朱祁镇把王文等人一直拘押着,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处置,对于自己的态度更是让于谦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好奇和疑huò。朱祁镇到底想要干吗?
    就在于谦拿着书,可心思却全在书外游弋的时候,听到了院内传来的急促脚步声,不由得有些好奇?这些日子,自己闭门于府中养伤,除了天子遣了两回御匡前来探访,还有那杨洪和王直也登门探望过自己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官员前来登门。
    想来也是,那些人谁都清楚,自己的xìng命如今怕就是只在旦夕之间,那些官员躲都躲不及,谁还敢过来凑趣,而那杨洪与王直,也被拦在了府外不得而入。可是今日听这老管家的脚步声,让于谦不由得不好奇,莫非朝中又有哪位勋贵或者是重臣来访了不成?
    “管家,怎么了?”看到了那年迈的老管家已经步入了书房,于谦把手中的书册撂在桌上,有些好奇地问道:“老夫不是说不见外客吗?”“老爷,有位朱官人前来探望您。老奴也照你所吩咐的婉拒了他,可是他却说,他前些日子,承méng老爷父开门,他方得归京,今日,可是特地登门前来道谢,顺便来探望老爷您的伤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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