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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部分

炼金大中华-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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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欧洲的学术制裁封杀的并不是全美国,而是明确地给出了一个‘漏洞’:在斯坦福大学研究的学者,或者为北海伯爵名下公司效力的科学家,不被列入封杀范围。
    这尼玛,算是给了美国东部大学联盟一记响亮的耳光,连带着,也把约翰。洛克菲勒给搧得老脸通红、青紫难堪!
    欧洲学术界的这一‘漏洞’,摆明了是给北海伯爵撑腰来的:好嘛,美国政府你不作为是吧?那我就力捧伯爵控股的斯坦福大学,以及他旗下的科研项目。
    再加上被龙灏‘催熟’的媒体煽风点火。斯坦福大学立刻就火了,而且是在全球范围内火得发紫。
    仅仅九月一个月,斯坦福大学就宣布开办三所分校,分别在洛杉矶、塞勒姆和西雅图。
    且发出高薪邀请。请有名气或者有实力的教授前来斯坦福大学任教,并且提供满足他们科研项目的所需资金。
    同样发出高薪待遇的,还有北海伯爵名下的研究机构,其中以出产了青霉素和美白药剂的魅好化工厂最为出名,其给出的待遇,比洛克菲勒家族给出的最高待遇还要好上三成。
    这样一来,学术制裁与高薪诱惑双管齐下,美国东部高校和东部财阀能留得住人才就怪了。
    为此,约翰。洛克菲勒在本家族内部会议上大声咆哮:无耻!那个东方小子昏迷了也如此无耻。那什么北海银行哪来那么多钱,居然贷款给学校?这不是把钞票扔进太平洋吗?
    约翰以为封锁了阿拉斯加,就掐断了龙灏的财源,可谁又知道,龙灏从罗斯柴尔德家族那敲来了数笔竹杠,而且,在股市和战争两个方面赚的钱,也足以抵上阿拉斯加几年的产出了。
    阿拉斯加,早已不是龙灏最主要的财源了。
    对此,约翰虽不太清楚。却也很是无奈:北海伯爵昏迷的太是时候了,本来当哈里森下台,他就准备敦促新一届美国政府对龙灏进行罪案调查,借此强行吞并他手上的几个下金蛋的‘母鸡’(zss和魅好),然而,北海伯爵一战昏厥,顿时成了悲情的受害者,关于什么击沉五艘美国驱逐舰的调查,根本就没法进行下去。
    要不然。欧洲诸国一定会指责美国不地道。残酷的经济制裁会否收回,也将成为变数!至少。延期是肯定的,而经济制裁的大棒下,受创最深的就是洛克菲勒这些个超级财团。
    所以。约翰只能咬牙放过龙灏一马,可谁知,放过之后又来了学术制裁,反倒让那些令他眼馋的‘母鸡’,在众多纷涌而至的科学家的帮助下,营养大补,有日益膨胀的趋势以前是一天下一只金蛋,或许再过几个月,就要变成一天两只,三只,甚至更多!
    这让约翰。洛克菲勒着实有些寝食难安,原因无它,因为北海伯爵就是卡内基的资金后盾,而根据情报,卡内基在澳大利亚,已经成功获得了多处矿场的开采经营权,以及三条铁路的修筑权!
    这个情报,是后于克利夫兰的求救而来的,它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约翰的春风得意马蹄疾打成了愁色难遮坎坷心!
    安德鲁。卡内基是谁?
    那可是约翰。洛克菲勒的心腹大患,约翰对他的忌惮,几倍于另一个约翰(jp。摩根)。
    好一段日子没听到卡内基的消息,约翰。洛克菲勒还以为他是不是死在了炮轰危机或者六月泥潭战役之中,可谁能想到,他竟然瞒天过海,跑到澳洲去开矿修路了?
    好一个白鲸能源集团,若不是洛克菲勒在澳大利亚还布置了一些高级的眼线,这个卡内基,就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出一招瞒天过海!
    约翰收到情报后,脸庞就像充满了氯气,绿的跟油麦菜一样:安德鲁啊安德鲁,你越来越没有底线了,居然借着一个空壳子的集团,跟我玩暗度陈仓的把戏,你的荣耀、你的骄傲呢?你白手起家创立的钢铁王国呢?你哪里还像一名高贵的国王,你,就是缩在壳子里的乌龟,呸,你已经不配做我约翰。洛克菲勒的对手了可恶!
    骂归骂,约翰。洛克菲勒还是感到一阵阵的恐惧,他对卡内基太了解了!
    这个天才横溢的钢铁大王,如果不是因为有着出身的短板和对资源的不重视,自己和jp。摩根加起来,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谁让美国现阶段,对钢铁的需求是最大的,而属于石油和金融的时代,还远未到来。
    一旦卡内基弥补了资金和铁矿石资源上的短板,美国的超级财阀圈,将会引起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变动。而已与卡内基势成水火的洛克菲勒、摩根,绝对只能与其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干,该死的。他们怎会有澳大利亚矿区勘探权的?
    我记得,这些好东西早在十年前就已被瓜分完毕了,连我都只分到一丁点残羹冷炙,而卡内基绝对没有可能从那些人手里抠出一部分啊?
    不行,我要行动,罗斯福、马汉,都得给我行动起来
    说完了东部财阀的动态,时间往回拉到七月下旬,百废正兴的旧金山。
    鸳儿在胡思乱想中过去了一周。这一天,龙伯等人终于到了。
    龙灏是六月底‘出的事’,可耽搁了近一个月,龙伯才姗姗来迟,这居心是否叵测?此番来,是否准备充分,要来搞一场大地震?
    鸳儿领着人,在火车站等候时,心中愈发打鼓。
    对,你没看错。就是火车站!
    在旧金山的港口恢复国际通航的前提下,龙伯一行人,居然是搭乘火车而来,光是这点,就足以让鸳儿和高天阳等人,心头惴惴不安了。
    火车总算到了,当先走下的就是龙伯,老腰笔挺,一如既往的威严。饶是高天阳如今已独当一面。但身为龙家家丁,面对老管家时。也不禁垂下了头。
    这就是中国人的家风,即便距离当初逃难已过去了三年,这种习惯却已根植骨子里。除了龙灏,龙伯便可算这群人中最有威信,最能做主的人!
    甚至一言拿下高天阳、龙甘箬,也是可以的。
    龙灏毕竟是来自未来灾难后重建的世界,对中国人的尊卑、名望、主仆等关系的理解还不那么透彻,否则,若是换做一个来自三战前的人,当建立起华夏镇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制约自己的老管家。
    甭管他有多么忠心,也必须制衡,因为很多时候,忠心并不等于办好事。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身为炼金术士的龙灏,做的很不到位。
    往常还好,有他这位龙家的独子少爷压阵,大方向还能把握,但现在,龙灏‘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却给华夏镇带来了隐患,一个存于龙伯一念之间、或许会毁掉这三年来努力成果的巨大隐患。
    龙伯负着手,立在站台,后边还有人依次落车,但龙伯那冷冰冰的眼光,却让鸳儿等接车人,几乎忽略掉了下落的人,只是自身不断轻颤,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就在鸳儿等人抵受不住之时,龙伯终于开口了。
    “少爷还在医院?”
    “啊?嗯”
    “瞎胡闹,鸳儿,你怎么不陪着少爷?出来久了,规矩呢”
    这已是很严厉的训斥了,龙伯就像鸳儿的半个父亲,甚至是爷爷,顿时,鸳儿的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话说她内心根本没把床上那人当作少爷,自觉今日离开来车站迎接也属正常,却不想被龙伯捉住了话柄,一顿板子打了下来。
    “鸳,鸳儿知错了。”
    “龙伯,马车在外边,我们先去医院?”高天阳吸了口气,插言道。
    “先不忙”
    却不料,龙伯拒绝了:“还要等一人,齐了再一起走,哎!”
    听到这声略带无奈的叹息,包括龙甘箬在内的接车人也不禁有些惊诧:要等谁?谁能让龙伯等?
    对呀,华夏镇里唯一有资格让龙伯等的人,貌似现在还在旧金山医院的特护病床上呢!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等的那人居然是一名太监!
    一名清朝的小太监,年纪不过三旬,穿着格格不入的‘僵尸服’,面容僵硬,脑后一撮辫子,跟狗尾巴一样甩来甩去,而说起话来,仿佛公鸭在发春,叫人听得难受。
    言而总之,给大家的感觉都是极不好的!
    背井离乡三年了,鸳儿他们这些接车人,苦吃过,好日子也过过,祖国的土地也曾回去踏过几遍,但太监这种紫禁城里的‘特产’,还是头一次见!
    这好似在点醒各位,现在中国的正统统治阶层还是爱新觉罗氏,广大的同胞还在这些太监的主子脚底辗转呻吟,华夏镇、龙鳞党的目标,还远未实现。
    小太监名叫笋尖,原名孙建,是总管太监李莲英手下的一名心腹,这次出国跨海,已算是大逆不道,违了祖制,若是被欧阳明那样的清朝官员看了,非得参上一本,整得这个小笋尖儿死上八回。
    不过,现在清朝皇权衰弱,全靠慈禧和一众能人汉臣撑着,当年安德海可以‘擅离京师’,今天笋尖儿出现在万里之外的旧金山,也并不算什么稀奇事,更何况,他可是有圣旨的!
    话说龙伯‘路上’耽搁了近一个月,也与这位笋尖太监有关。
    先按下缘由不表,那笋尖下了车,在站台上来回踱了好几圈。
    但见他挺着佝偻背,踏着八方步,仿佛要在异国他乡踩出个金銮大殿的滋味。
    其实,他这身僵尸官服,也是临到旧金山站才换上的,为的就是给这帮北海伯爵的‘家丁’一个震慑!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笋尖儿,代表的是老佛爷,是皇上!



440, 太监
    怕洋人也就罢了,但对这些奴才,皇家威严,岂容怠慢?
    笋尖踱够了,便干咳一声,旁边的辫子小侍从连忙奉上茶水,他咕噜一下润了口,道:“摆香案吧,咱家要宣读懿”
    “孙公公且慢,这里还是洋人的车站,不如先回我华人会馆,再宣读太后的懿旨”
    “还有皇上的圣旨!”
    “对对,一道宣读,到时候人也齐,可不省却了孙公公的麻烦?”
    “行,那也好,便走吧!咦,怎不见龙灏?”
    听得这太监口称少爷名,殊无敬意,鸳儿等人都是皱眉勃怒,还是龙伯笑道:“我家少爷,遇到点意外,等会再与孙公公说道”
    于是,在接车人的憋气纳闷下,准备好的头辆马车,不仅搭载了龙伯,还钻进了这个笋尖儿,以及他的几个尿骚味十足的小侍从伴当。
    这道插曲,令得接车人都是无语,满脸不甘。
    凝噎倒是不至于,所以话匣子就在马车里敞了开。
    想老爷是被朝廷逼死,满门尽丧,若不是少爷屡创奇迹,我等早成了流落异乡的孤魂野鬼现在朝廷忽尔派个太监来?
    是毛意思?
    作威作福?还是另有所图?
    龙甘箬资格最老,揪住原先那账房、现在的财政院院长龙小虎,劈头就问:“那太监,是何来路?龙伯为何要给他颜色看?”
    “竿子,别发火,容我细说”
    龙小虎苦笑一声,娓娓道来,也算是给大伙释疑,为何少爷出事后。耽搁了这许久,他们才从华夏镇辗转来到旧金山。
    话要说得顺畅通达,还得从头说起。
    头在哪呢?
    时间轴是炮轰危机,而地点坐标却是北京里的紫禁城。
    旧金山遭遇炮轰危机,在多家报社的渲染造势下,几日间便为世界知。然而,这个‘世界’泛指欧洲大陆,那亚洲,却是不包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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