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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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抱着被子往晒被场去,下午放学,因威尔值班,华洛林又不在学校吃饭,所以拜托张坑和顾白刃帮她把被子收了,张坑等顾白刃回来,一起在食堂草草吃过晚饭,就去把被子抱回房子。
走在路上,张坑忽然听见有个声音叫他:“坑哥!是坑哥吧?坑哥!坑哥!”
作者有话要说:没事洒洒狗血让你们知道这文只是很像现实世界
过去与现在
张坑扭头,只见一个小个子正向自己跑来,待看清了那人长相,张坑咧开嘴笑道:“这不是秦二宝嘛,你小子!”
秦二宝跑到张坑近前,看到张坑抱着被子,想伸手来接,张坑让开,“不用不用,怎么你在这儿啊?”想了一下忽然变了脸色,“你不是来打人的吧?”
“不是!”秦二宝道,“自从坑哥你不混了,我们好一帮子人都不混了,再说了,现在我们也都大了,出来讨生活……”
秦二宝说到这里有些落寞,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抽了一根想递给张坑,张坑摇摇头:“戒了。二宝,那你现在干嘛呢?”
“在这儿的一个服装厂打工,”秦二宝说,“离市区一小时的公交车呢,天天从早忙到晚,一个月才两天休息,缝一条袖子两分钱……唉,坑哥,我现在是真羡慕你,上了大学,体体面面,比我们强不知哪儿去了。”
张坑安慰他道:“你说这什么话,你才多大,想上大学又不是不能上,去考就是了。”
秦二宝点起烟,苦笑着摇摇头,张坑便不再多说什么,突然自己也觉得自己幸运。
秦二宝这时一抬头,看到一直抱着被子在张坑身后等着的顾白刃,顿时明白了,憨憨一笑,说:“哎哟,这就是嫂子吧?嫂子好!”
张坑别提多想撞墙了……但是面前只有两床被子,于是在被子上撞了两下,道:“你瞎说八道什么呢!快闭嘴!”
心想顾白刃这下肯定是要火大了,张坑偷看了一眼顾白刃,后者面上不动声色,脚下后退了一步。
张坑倒是希望顾白刃就这样回去算了,免得秦二宝再说出什么没法让他听的话来,谁知顾白刃退了一步后,又站定了,侧过身去,眼睛看着旁边,耳朵却是对着这边的。
张坑只得问秦二宝:“要不要上我那儿坐坐?吃过饭了没有?”
“不用了不用了!”秦二宝道,“我是跟一起打工的哥们进城来看看的,在那边的购物中心转了转,又到这儿球场打了会球,现在要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做工。”
张坑点点头:“其他人都还好?”
“都还行,还行,哎对了,坑哥你知道吗,”秦二宝道,“小林,和凯特,他俩……是一对儿了。”
“哟,是吗!”张坑惊诧,“真没想到他俩能……”
“嘿嘿,”秦二宝道,“他俩一开始都忘不了你,天天念着,后来一攀谈,原来都跟你好过,俩人聊着聊着就好上了……”
“行行行行了……”张坑心想你别再揭我老底了,顾白刃要真生气我就死定了,“你把我说成什么了!”
“是真的!”秦二宝偏偏不识趣,“坑哥,跟您玩儿过的,谁能忘了你啊,哦对了。”
张坑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不住回头去看顾白刃走了没有,苍天呐,居然还没走!
秦二宝突然迈向前,作鬼鬼祟祟状,夹着烟的手放脸边,对着张坑耳朵说了句:“娟子有孩子了。”
“什么!”张坑向后跳了一步,“这可跟我没关系啊!”
秦二宝一愣:“我没说跟你有关系啊,娟子是结婚了,现在有孩子,才刚生的。”
“那你弄那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张坑惊魂未定。
“我不是想起你跟她有过……”
“没有!我们俩什么都没有,我跟她根本就没那啥……嗐秦二宝你害死我了……”张坑痛不欲生,回头去看顾白刃,已经不在那了。
送走了秦二宝,张坑这心里虚得,就跟肾亏似的,回到房子里,把被子放好,走到顾白刃房间门口,看见顾白刃在里面拿着个抹布在擦灰。
“嘿嘿,白刃,刚刚那……我以前一兄弟。”张坑赔笑道。
“听出来了,”顾白刃擦着灰,“你们的对话里透露了很多讯息。”
张坑心里一凉,糟糕,顾白刃这语气,根本已恢复到了他们刚认识时的满不在乎状态。
张坑走进房间里:“他说了点以前的事……你不介意吧?”
顾白刃看都没看他:“你对我的事那么大度,我也不能对你太小气啊。”
张坑没吃透这话什么意思,于是再走近一步:“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过去那些事儿……都不追究了?”
“反正,我刚开始,就发现,你肯定是个老手,孙萌的事,你也对我说过……”顾白刃平静地说着,突然一转身,把抹布扔到张坑脸上,语气也变了,“只是万没想到你是这么个玩主!”
张坑慌了:“白刃,我错了,我错了!我已经改了啊,我在我爸妈面前跪着扇了自己一百个巴掌,我已经全改了,绝对洗心革面!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顾白刃皱眉躲着张坑:“离我远点儿!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是这副体贴备至深情款款的模样?迷得人家五迷三道的?然后一句洗心革面就甩手不干了?还男男女女的都有……我是真没想到……”
张坑听得一愣怔:“白刃,你被我迷得五迷三道的了?”
“现在说你呢,别说我!”顾白刃大声道,忽然捂住额头。张坑一看忙道:“白刃,你怎么了,哪不舒服?”想走上去,又不敢走过去。
“我话说太多了!”顾白刃在非演讲的状态下,一次性大声说话超过一定字数,就头晕。
张坑急得跺脚:“这,这你还不明白吗,我过去是混蛋,所以我才痛改前非的啊,那些人,我跟他们是玩,他们跟我也是玩,怎么能跟你比呢?!我也恨我从前做过的事,可是做了就是做了,过去这东西,一辈子都跟着我,一辈子都提醒我不能再那样了,我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站在你面前的是现在的我,你却在跟过去的我生气!”
“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顾白刃因为晕,声音不得不低了下去。
“别说你这么聪明,你就是笨蛋,也能看出来,你对我有多不一样,是不是?!”张坑恨不得剖心掏肺以证明自己所言真实,“自打我在献血车上看到你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真的,虽然这话说起来太假了,但是是真话,就那一眼,让我觉得,我过去经历过的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包括我改邪归正,包括我考了这个学校,都是为了在那辆献血车上遇到你,都是为了……”
“你过来。”张坑话没说完,顾白刃已经喘平了气,轻声说道。
张坑住了嘴,一步步走过去,站在顾白刃面前,像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甘愿挨罚的孩子。
顾白刃咬牙看着他说道:“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话音刚落,张坑就被一推推到了床上,接着顾白刃扑了上来:“管不住自己的流氓!”
顾白刃在张坑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手伸进张坑裤腰中直探□,张坑做投降状不敢动,此时突然说:“白刃!糟糕,我中午萝卜吃太多了,现在想放屁!”
顾白刃一听,手下一停,已被张坑捉住双手反压过来:“嘿嘿,别累着你,还是我来吧。”
顾白刃挣扎:“狡猾!”
“是是,我出贱招,我承认。”张坑亲着身下的人。
“有人敲门!”顾白刃道。
“这招你用不行,对我没用!”
“真的有人敲门!”
张坑似乎也听到了敲门声,停下一听,还真是,并且敲得急促又无止息之意。两人站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去开门,不知是谁会在现在这样敲门。门一开,俩人都愣了。
“辅导员?”顾白刃惊讶道,“您现在来找我……”
魏秋宇一张脸紧绷着,话也没说,走进来直接就找了个凳子坐下,一只手搁在桌面上:“顾白刃,我有话问你。”
张坑见气氛变得这么紧张,忙说:“那你们聊,我先出去……”
“你也给我留下!”魏秋宇指着张坑道,语气几近凶狠。
“辅导员,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顾白刃小声提醒。
“我知道!”魏秋宇一只手在顾白刃和张坑之间来来回回指着,“顾白刃,你和我说实话,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白刃脑中轰鸣一声,觉得自己是个死人就好了。
“顾白刃,你是我带过的鲜有的优秀学生,我一直疼惜你、信任你,这次的国家奖学金,我也是向校领导力荐你的……可是,奖学金还没发下来,为什么,就有人风言风语,说你和你这个室友,在公共场合打情骂俏,很不成个体统?!”
房子里很静,静得甚至能听到魏秋宇的心脏在愤怒地跳动。张坑都快感觉不到旁边的人的呼吸了,又不敢扭头去看他。
顾白刃一直辛苦维持着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难道就要因为这件事而彻底崩塌?来质问的,还是他曾敬慕的辅导员。
“魏老师,这你也信啊,我们是打闹着玩儿的,主要是我,我没规没矩的,让人误会了,不关他的事儿……”张坑试图解释。
“我们是恋人!”张坑身边,响起了这句话。
一直沉默的顾白刃突然脱口而出:“辅导员,你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了,然后呢?是要把我踢出班委会?还是取消国家奖学金?这件事情是谁传的,目的是什么,你不想知道吗?是不是和我竞争奖学金的那个……”
“顾白刃!你,你……”魏秋宇几乎说不出话来,“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为我们系想想啊,这个国家奖学金,不是几千块钱的问题,那是荣誉啊!不是你一个人的荣誉,是全系学生的荣誉啊,你怎么能就这么……”
“这项奖学金哪里对获奖者的性取向有要求了?我没有发现,”顾白刃言之凿凿,“我知道这是个来之不易的荣誉,所以我会向学校领导求证,向有关机构求证……”
“没用的!”魏秋宇敲桌子,“你得知道什么叫舆论压力!现在已经有领导知道了,他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奖学金获得者就得马上换人!顾白刃,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魏秋宇的背影愤恨且落寞,顾白刃看着他走,终于撑不下去,抓着张坑的衣袖坐到了凳子上。
“怎么办……我会不会当不成医生?我会不会当不成医生?”顾白刃的声音无助得像是快哭了,然而张坑知道,顾白刃是不会哭的。
“不会的!”张坑搂紧了他,“怎么会因为这个,就当不了医生了呢!你以后一定是最好的医生,如果不让你做医生,那是医院的损失,病人的损失,国家的社会的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被教练带去驾考的考场练车,天黑后才知道教练准备练到深夜,我惦记着回来写文更文,7点多就坚持早走,结果一出来,发现……考场身处工业区,那叫一个偏僻……没有路灯,只有渣土车来来往往,声势浩大,一会儿一辆,路又不好,尘沙和石子全在我头上脸上,走了一阵子,还没看到大路,大着胆子在路边拦车,才有好心人停下来带我到能打到车的地方……阿弥陀佛,我明晚依然去练车,这次不敢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