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元梦-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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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睁开眼,但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可担心死我了。”那是水溶的声音。
元春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终于看清,她自己躺在床上,床边站着几个人,正是水溶、欧阳逸飞、秦可卿和肖大娘。
元春全身都没力气,使出全身力气才叫出声来:“溶哥哥……”
水溶大喜,便要俯身抱扶。
“慢着针还没拔呢。看王爷急的。”欧阳逸飞忙叫住,才慢吞吞地取针。
元春对欧阳逸飞道:“多谢欧阳大哥救命之恩”
“别这么客气。跟大哥说这话,就见外了不是?你还是少说话。你刚醒过来,元气还没恢复呢。”
元春又看向秦可卿和肖大娘,点点头,叫道:“秦姐姐,肖大娘……”
欧阳逸飞把金针拔完了,对水溶道:“元春妹子的身子还很虚弱。王爷可得当心着点,先把这碗参汤喂了,以后好生调理着吧。我出去开个方子,明天去把药取回来煎了给她吃。要想行动如常,怕还得十天半个月。元春妹子本就身子亏了,恐怕还得更久一些。”
第一卷 三春争及初春景 1、浴火重生元春再世 狂澜欲挽三人结伙2
1、浴火重生元春再世 狂澜欲挽三人结伙2
肖大娘引了欧阳逸飞出去开方子,见秦可卿还站在当地,一把拉了,一起出去了。
这里水溶先给元春喂过参汤,放了碗,见屋子里没别人了,抬身上床,伸手搂了元春,心疼地道:“妹妹,可苦了你了。这下好了,我和妹妹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
元春心里也很激动,忍不住留下泪来。
水溶忙吻去她的泪痕,道:“妹妹,你别哭。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苦了。”
元春用微弱的声音道:“溶哥哥,我是高兴的。”
水溶忙道:“你别说话。你身子还很虚弱,先静养着。你就在我的怀里安安心心地睡吧”
元春摇摇头,轻声道:“我睡得太久了……这会儿睡不着。溶哥哥,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给我看看。”
水溶笑道:“皮肉之伤而已。养了这么多天了,好得差不多了。这个你别担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来,闭着眼养神。便是睡不着,也不能太劳神的。”
元春见水溶看上去真的没什么,也便不作声了,依言闭目养神。她算得上是死过一次,二世为人了,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此时躺在水溶的怀里,只觉既宁静又安祥,那淡淡的幸福感一丝丝地浸入她的心扉,意味深长……
两天后,元春才算有了力气说话。也能下地行走几步了。
水溶天天窝在屋子里陪她,跟她说话,抱着她到屋子外晒太阳。
元春忽地想起水溶的伤,便又问:“溶哥哥,你给我看看你的伤口。看看留了疤痕没有。”
水溶笑道:“不看也罢。我知道,便是留下了疤,妹妹不会嫌弃我的。所以呀,也没什么看的。”
元春见水溶不给她看,心中狐疑,嗔道:“溶哥哥,你不让我看,我就偏要看。快点,给我看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水溶见元春真的生气了,无奈地道:“好好好,给你看。你不许生气啊。”说完挥手让旁边的丫头走远一些,然后解开衣服,露出胸膛上的伤疤。
元春一看,惊得差点叫出来。那伤口从左上胸斜斜地一直延伸到右肋,伤口虽然已经长好了,但红红的嫩肉显得特别触目惊心。元春摸着那伤口,心疼地道:“溶哥哥,还疼不疼?”
水溶摇头:“早就不疼了。我想着妹妹还在宫里等着我去救呢,所以呀,我就想着自己一定要好起来,早早地好起来。妹妹,要不是想着你,可能我就活不过来了。”
元春用嘴唇吻着那些伤口,流着泪道:“溶哥哥,你也受苦了。你这伤口已经说明了当时的凶险——只差没有开膛破肚了。”吻遍了那些伤口,元春才伸手把水溶的衣襟掩起来,帮他整理好了衣裳,这才道:“溶哥哥,你给我讲讲你受伤的经过吧。”
水溶这才给元春讲了当时的情形。
春节前那几天,好些宫中嫔妃的亲眷来来往往,门禁也就没那么严密。侍卫们也松散了一些。本来派去监视端木峻的侍卫因为家里临时有事,想到这么久端木峻也没异动,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就自行去办事,也没跟人交待一声。待他办完事,想起自己的差事来,早已过了一天,忙去盯端木峻,却已是找不到人了。忙去报告了上司,水溶这才知道消息。忙带人去了将军府去找人,将军府除了守屋的几个老仆,已是没人了。因为走了端木峻,这当中的厉害关系,他是知道的。所以忙带了十几个精兵亲自去追。
追到保定城,便追上了。捉了端木峻,便要回程。谁知端木靖派来接应的人马也赶到了,双方展开激战。由于水溶所带的兵力太少,而对方人多,且大多为武林高手,水溶几乎全军覆灭。而水溶自己也受了极重的伤。正在这时,出现两个女子,轻功绝高,救了水溶,便飞身逃离。端木靖的人追赶不及,只得罢了,簇拥了端木峻,急赶回去复命。
这里水溶早已昏迷,被那两个女子安顿在客店中,敷上了金创药。李丁这时也带了人来接应,才找到了水溶。那两个女子见有人接手,便也悄然隐退,连姓名也不曾留下。
水溶因为跑了端木峻,事关重大,不能隐瞒不报,只让李丁上报皇上,说端木峻跑了,并不说自己伤重的事。他还想着把伤养好了,秘密潜回端木靖的老窝,伺机把端木峻给重新抓回来,将功赎罪,这样才能有机会把元春从宫里救出来。所以皇上并不知道他已经回到京城。
只是元春听说了水溶的事,心里着急,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个金蝉脱壳的方法,从那深宫里脱身而出,既让轩辕昊天死了心,又保全了元春家人的性命,端的是一个绝好的办法。当然这也是在秦可卿脱身的法子上,依葫芦画瓢而已。
元春听了水溶说起这些事,沉吟良久,才道:“溶哥哥,你想再去把端木峻抓回来,只怕是万难做成的。”
水溶皱眉道:“那怎么办?我现在是带罪之身,若办不成这事,只怕我自己获罪不算不了,还会连累家人啊。”
元春胸有成竹地道:“溶哥哥别急,我另有办法让你立功,不致让皇上怪罪。”
水溶甚是惊奇,忙道:“妹妹有什么好法子?”
“溶哥哥,我现在身子差不多好了。现在就收拾收拾东西,晚上我们就上路,到秦岭去。我们设法跟紫阳王接触一下,只要跟紫阳王见面,我就有办法让他不造反作乱,反而去牵制端木靖那个老贼。”
水溶又惊又喜:“真有这么好的事?妹妹,你能有什么办法让紫阳王听我们的?”
“这个你先别问。以后我会慢慢把个中的原委说给你听的。”
水溶心里高兴,事情有转机了。不过心里有生出忧虑,道:“妹妹,你身子还没恢复,路上又颠颠跛跛,只怕你吃不消呢。我也不放心你这样赶路。”
元春安慰道:“不要紧的。我出宫来,本就是想为溶哥哥分忧的。既然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该紧着去办事。迟了,只怕就会生变。我还正在纳闷呢。按说端木峻跑了快一个月了,这么长时间,紫阳王怎么没动静呢?”
水溶在旁道:“前些日子,听前边的人回来说,紫阳王一个最宠爱的偏妃死了,紫阳王大约无心于外务吧。”
元春点头道:“紫阳王这偏妃可真死得是时候,拖住了紫阳王造反日期。溶哥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得抓住这个老天爷安排的机会,趁这个紫阳王还没从伤心中缓过来,行动起来,尽量把这事消于无形之中。若是把大乱止于萌生中,便是我们的一场大大的功劳和功德。你想啊,若生出战乱,百姓遭殃,我们于心何忍?并且我们也难辞其咎,这罪过就大了。另外,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这身子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虚弱。我这几天感觉内力似乎有恢复的迹象,想来功力恢复也指日可待吧。”
水溶又是一层惊喜:“真的?妹妹,你可不是骗我吧?”
“我真不是骗你。我吃药那晚上,就是我自己扮了蒙面大盗,使了轻功飞檐走壁,假装中了紫绡同门的毒飞镖而死,才得以从那重重深宫里脱身。溶哥哥你想,若是没恢复,我又如何能施展轻功呢?”
水溶乐得呵呵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妹妹,你真是上天派来救我的仙女,总是救拔我于水火之中。我何德何能,竟能得妹妹为妻”
“好啦,别说那些肉麻人的话了。溶哥哥,快去安排,我们得早一些出发才好。机会稍纵即逝的。只怕那端木老贼抢了先,撺掇了紫阳王造反,就不好了。”
“好好好,在下谨遵贾大小姐的安排我这就去。哦,对了,我还得把欧阳兄弟请来,让他再好好给你看看,把药预备上,路上好吃。”
“也行。你就去吧。”
水溶派人把欧阳逸飞给请来了。欧阳逸飞给元春诊了脉,有些疑惑地道:“怎么回事?妹子醒过来才两天,这脉象竟平实有力多了。看样子,这身子恢复竟是很快。我还以为你原来身子亏了,至少要半个月以上才能恢复呢。照这个恢复速度,只怕不用五天,就会恢复了。真是奇怪也哉”
水溶在旁笑道:“也不奇怪。我这王妃,本就天赋异禀,岂是常人常情可比的”
欧阳逸飞点头道:“元春妹子果然不比常人。从小小年纪就能有那样高深的内功和超凡的轻功就可见一斑。如今虽然吃了那‘十香软筋散’,别的人自然是终身缠绵病榻,与废人无异,但元春妹子只怕能恢复功力,也是说不定的。”
元春笑道:“你们也别把我说成魔怪什么的。我想,我的身子能恢复得这样快,只怕跟这紫玉镯脱不了干系。”
第一卷 三春争及初春景 1、浴火重生元春再世 狂澜欲挽三人结伙3
1、浴火重生元春再世 狂澜欲挽三人结伙3
欧阳逸飞道:“哦,我差点忘了你手上戴着紫晶星石的镯子呢。呵呵,有了这样东西,元春妹子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就不难解释了。看来,你的功力恢复并不是可能,而是必然的了。假以时日,只怕比从前更甚,也是极可能的。”
元春道:“大哥,你的医术好生了得。只是我和王爷得出京城办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先给我开了以后的方子,把药备好,路上好用。”
欧阳逸飞有些吃惊:“怎么?你也要出门?你的身子虽然恢复很快,这两天却也不宜出门的。”
“不妨事的。我让王爷备好马车,一样的铺好被褥什么的,我只躺着静养,也一样的。”
“这样也好,虽然不比在家调养的好,不过医药饮食上当心一些,也还是勉强可行。你本就与别人不同,想来也不致有什么大碍。只是,你们这样匆忙,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你们去办?不能缓一缓吗?”
“不能,我们此去关系着社稷苍生,迟则生变,所以得早早的。”
欧阳逸飞一听,便有了兴趣:“这么好的事,为何不带上我?我也想去见识见识,说不定还能尽一点绵薄之力呢。”
水溶和元春互望一眼。水溶道:“此去前途凶险,身家性命尚在未知之数,我们只怕连累了欧阳兄弟呢。”
欧阳逸飞笑道:“没有凶险我还不去呢。天天待在这京城,在宫里给皇上嫔妃看看小病,无聊之极。我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