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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风流军神-第35部分

小说: 风流军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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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弟弟的女儿马兰,嫁给凌雄与林依依的儿子凌南天,也算是亲上加亲啊!
    将来,自己百年身后事,至少马兰可以领着凌南天为自己哭灵啊!
    马茹瞬间想了很多,也想通了。
    她便咬咬牙,点了点头。
    然后,她松开马彪的手,跪于凌雄床榻前,伸手去握凌雄的手。
    在凌雄重伤无法说话的情况下,在林依依又不在凌府的情况下,马茹此言,无疑已是一锤定音了。
惨痛篇 重燃希望之火
    冯云心头刚刚燃起来的希望之火,又熄灭了。
    她的眼神又黯淡下来。晶莹剔透的泪珠,迅速涌出了她的眼帘,从她两腮滑流下来。
    她樱唇蠕动,想哭想喊,想大吼一声,想提出抗议。
    可是,她却始终无法发出声响。
    她心头太疼了!如刀割一般!
    冯毅无力地垂下了头,感觉心头很沉!很重!
    他几乎整个身体都负荷不起自己那颗难过的心。
    “……”凌南天心头大急,感觉这起包办婚姻对他太不公平,而包办婚姻者还不是他的亲爹亲娘,还是别人在作主。
    无论如何,他都接受不了。
    他急得蓦然跨步上前,去拉马茹,要与她论理,也想委宛地说:“无论如何,得等我娘回来再说。”
    可是,他刚到马茹身边,刚张嘴想向马茹说什么,情况又变了。
    马茹的手刚触及凌雄的手,凌雄的手便动了一下。
    他原本平摊开的手掌,五指向掌心略弯了一下。
    “咳咳……”他还咳嗽起来,缓缓睁眼,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什么。
    “老爷,你听见我们说话了?老爷,你同意贱妾这回替你作主了?呜……老爷,你太好了!你还是象从前一样爽快,做什么事情都麻利!好!太好了!”马茹紧握着凌雄的手,激动起来,兴奋起来,狂喜而泣。
    “爹……爹,你醒了……爹……”凌南天象在茫茫大海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双重的激动,急扑向床沿,去握凌雄的手。
    既然父亲醒来,就得向父亲说明情况,争取改变这起极不公平的包办婚姻。
    “呜……老爷,你醒了?”冯云霎时间也是激动万分,庆幸自己刚才来不及大吼一声,也疾扑向床沿,期盼凌雄能给她一个奇迹:拒绝马彪硬压给凌南天的这门婚事。
    “大帅……老爷……我老冯回来了,你醒了就好!醒来就好!呜!”冯毅也是一样,疾扑向床沿,抓着凌雄的手臂,激动地摇起来,激动得哭哭啼啼。
    无论是凌南天,还是冯氏父女,都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惨痛篇 逼婚(求收藏,收藏是更新动力之源)
    “姐夫,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大姐代表你答应了南天与兰儿的婚事了,你也说句话,表个态。小弟,求你了!”马彪见状,也疾扑床沿,去抓凌雄的臂膊。
    凌雄缓缓睁眼,极慢侧头,仅侧一点,便似无力。
    他眼神黯淡无光,但当他看到冯毅、冯云、凌南天时,灰暗的眼神泛亮了一下,却又似扑火的莹火虫,瞬间又灭。
    他似是很激动,脸『色』开始泛红,却又似心悸,浊泪忽然溢涌,呼吸粗重起来。
    他身体颤动了一下,手臂晃动了几下,双腿抽搐了几下。
    他嘴巴欲张,却很艰难,有血渗出,沿两腮滑流,滴落在枕头上。
    他很虚弱,表情很痛苦。
    但是,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在与死神抗挣。
    他在努力地使自己清醒过来。
    “爹,你醒来就好,什么也不要说,安心养伤。安心养伤!”凌南天看着父亲表情如此痛苦,心头甚是难过,瞬息之间,又不愿父亲开口说话,抹抹泪水,泣声相劝。
    “姐夫,小弟马上就要率骑兵团去周口接应霸天、向天两位少爷了,对于南天与兰儿的婚事,你表个态,好让小弟心安上路。好吗?小弟求你了!扑通!”马彪更急,看凌雄的表情虽然痛苦,但是,看得出来,凌雄肯定要说话,在挣扎着想说话。
    此时,凌雄醒了,他的话就是圣旨。
    马彪焦躁地跪在床前,双手仍抓着凌雄的手不放。
    “……嗯……”凌雄终于在痛苦中应了一声,很微弱地应了一声,便又缓缓合上了眼睛,眼角的浊泪和着嘴边的鲜血,汇融在一起,滑流于枕头上。
    他刚刚泛红的脸『色』,又苍白起来。
    “姐夫,谢谢你!谢谢!小弟给你磕头了!小弟这回真要战死了,也心安了,也值了。”马彪闻言,心头大喜,激动无限,满脸红光,千谢万谢,真给凌雄磕起头来。
    凌南天握着凌雄臂膊的那只手,无力地滑落。
    他坐倒在地上,霎时头晕,眼泪哗哗而流。
    凌雄既然答应了马彪,此事便是尘埃落定,无可挽回。
    刹那间,凌南天感觉自己便象一个孤儿,一个在巨浪中浮浮沉沉、即将被海水溺死的悲剧者。
    太无助了!
    “呜呜……”冯云心头无比失落。
    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她数次重燃希望,又数次换来失望。
    她心酸心疼,蓦然哭泣,掩脸起身,跑出了凌雄的卧室。
    “云儿……云儿……”冯毅也是失望至极,泣声而喊,急急起身,追了出去。
    “那好,姐夫,小弟这就去准备婚礼,军情紧急,小弟只能将就,呆会就送南天与兰儿入洞房,暂不宴请宾客了,以后等你伤势好转,再来补办婚宴吧。”马彪磕完头,即时起身,抛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胡三迪……胡副官,给老子过来,马上领兵回马府,送兰儿小姐过来,与三少爷成亲。快……快点!你们几个丫头,马上布置洞房,快!你,告诉厨子,赶紧炒几个菜,准备几瓶好酒,老子呆会喝了兰儿与天儿的喜酒,就出征。”卧室外,却又传来了他暴躁的声音。
    “轰!”凌南天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又似挨了一记闷棍。
    包办婚姻无可抗争,但多少还让他有点幻想:等马彪走了再说,等凌雄彻底伤好,再来改变。
    但是,现在,马彪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马上就得办婚礼,呆会就得入洞房。
    完了!
    他心底最后的希望与幻想,彻底破灭了。
    “咚……”凌南天脑袋发麻发涨,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侧身地上,登时晕厥过去。
惨痛篇 洞房花烛
    苍穹漆黑。
    星月无光。
    天地间阴森森的。
    夜风夹带些许寒凉。
    但是,古城的凌府却是张灯结彩,灯火辉煌。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高朋满座,喜气洋洋。
    警卫人员分别在花园或在院庭里高声喧哗,嘻戏猜拳,美酒觥杯,香气熏人。
    丫环仆人,往来端盘送菜,身影匆匆。
    “团长,卑职恭喜您当老丈人了。”
    “请团长赏脸,卑职敬您一杯!”
    “团长,准备给未来小外孙取什么样的名字?要不要卑职为您请个相师来?”
    凌府主楼大厅,更是热闹。
    一帮连长以上官衔的军官,围着马彪敬酒,道贺恭维。
    “马团长,恭贺!恭喜啊!大小姐与凌三少爷成亲,既是亲上加亲,又是强强联合。以后,马团长更是步步高升,还恳请多多关照。”城里的财主、殷商也被马彪强行请来了,也是纷纷举杯,围向马彪,向马彪恭喜道贺,恭维讨好。
    “黄连长,你蹲在洞房外偷听了那么久,里面有没有动静呀?”
    “祁营长,咱们的三少帅发出的声音是怎什么样的?”
    “哈哈哈……”
    “轰轰隆隆……”
    几道闪电,划过漆黑的长空。
    春雷阵阵,半空炸响。
    “呼呼呼……”
    狂风大作,吹折花枝,花蕊飘落。
    “啪啪啪……”
    豆大的雨点,倾斜而下,击打芭蕉,啪啪作响。
    晕厥中的凌南天闻声而惊,也感觉脸上丝丝痒痒,点点冰凉,鼻子不时被捏,偶尔呼吸困难,腿部不时发疼。
    “叮咚……”
    他的耳朵不时被什么东西弹着,弄得他耳膜震动轰鸣。
    他『迷』『迷』糊糊之中,每当鼻子被捏的时候,便不时伸伸拍拍,又感觉似有人在拧他的大腿。
    终于,一阵雷鸣声把他吵醒了。
    “哎呀……”当凌南天的大腿再次被拧的时候,他惊叫了一声,缓缓睁眼。
    但见室内红烛高烧,触目艳红。
    自己仰躺于锦床丽被之上。
    床前檀香袅袅。
    床沿上,坐着一人,披着红盖头,身穿红艳艳的新娘服,曲线依稀,胸口起伏,玉兔跳动。
    她一只手在『揉』搓自己的脸,一只手在伸着两指,不时地弹凌南天的耳朵,又或是不时在他的大腿上拧一下。
    “兰儿?是你?这……咱俩是怎么进来的?”凌南天倏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晕厥之中,被人抬进了洞房。
    而坐在床沿、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便是马彪之女马兰了。他诧异地惊问,双瞪得圆圆的。
    难怪自己的耳朵会疼。
    难怪自己的脸蛋会丝丝痒痒。
    原来,是马兰在作弄自己。
    她害不害臊呀?
    深更半夜,这样一介少女,来捉弄一个大男人。
    娘的,看来马彪是霸王硬上弓啊!少爷还没与马兰拜堂,也被他派人抬进来了。
    这叫什么婚礼?
    别说少爷不想娶马兰,便是少爷愿意娶马兰,那也这么草率啊?死马彪,你什么意思?
    你不把少爷放在眼里?是不是看到我爹出事了?
    靠!等我爹伤好后,少爷找个机会玩死你。
    凌南天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哭想骂想吼,可是,不敢!
    马兰披着红盖头。
    凌南天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寂寞难耐,又或是气愤报复,抑或是还象小孩时一样,在捉弄他呢?
惨痛篇 犷野新娘
    “傻瓜,我都烦死了,你老让我一个人这样坐着。不闷的?你还不揭开我的红盖头?难道要我拿刀来划你,你才会醒呀?你没睡过觉呀?睡得这么死?回来大半天了,也不来找我玩!哼!讨厌死了!还要让我匆匆忙忙来嫁你。你怎么就不另外选个良辰吉日呢?喂,你是不是在日本的时候,就一直想着我,想我想得心痒痒的?”马兰果然粗鲁,人不如其名,并不是慧质兰心,低声嗔骂。
    在这美好的洞房花烛夜里,她也毫无顾忌,果然是大大咧咧,出言还夹带着不吉利的字眼,『性』格象极了马彪。
    “唉!”凌南天沮丧地翻身而起,却忽然“哎呀”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大腿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惊诧一声,本能地伸手捂着自己的枪杆。
    “捂什么捂呀?我没看过呀?你小时候『尿』『尿』的时候,我都看过了。哼!我们都在床榻上了,我们是夫妻了,没什么好捂的。不过,嘻嘻,你的……现在又变样了,跟小时候的不一样啊!唔!黑乎乎的,挺吓人的。”马兰伸手一拨凌南天的双手,眼睛透过红盖头内的缝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凌南天的枪杆。
    她对他的独门兵器,似乎挺感兴趣的。
    她依然嘻嘻哈哈的。
    听她的语气,感觉她并不害臊。
    但是,她披着红盖头,凌南天看不到她的表情。
    “娘的,这可是马彪『逼』少爷干的,别以为少爷的枪杆硬不起来。好,少爷弄死你女儿。哼!”在这样的新婚之夜,凌南天本来没有一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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