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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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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环做文渊的思想工作:“江离最大的关系是你,最大的靠山是你,你忍心看他功败垂成?人活一辈子,有个理想不容易,有机会为理想奋斗更不容易。成全他等于成全你自己,他可是你的老公呀!我的爷,求你了!”

    文渊不语。

    叶环又说:“海哥、小雅姐姐,关键时刻都能慷慨解囊一施援手,你怎么可以连他们都不如!”

    这句话说得极重,文渊大怒,喝道:“到头来是谁还他们的钱,还不是老子!江离能帮多少忙,老子还得起么!”

    叶环脸都吓白了。

    “砰——”

    文渊摔门,回卧室生闷气去了。

    叶环发了半天呆,轻轻敲门,未见动静,正要再敲,忽又心怯。犹疑不定,转念一想,卧槽,这是我家,我的房间!当即转动门把手,推开一条缝。文渊躺床上,面朝里背朝外,动也不动。叶环蹑手蹑脚进去。

    “哥……”他爬上床,见文渊脸上挂着泪痕,顿时心疼,“对不起……”

    “我想睡会儿。”文渊闷声道。

    叶环“哦”了一声,默默在他身边躺下,望着天花板,出了会儿神。

    “哥,我啥也不懂,你别生气,小心气坏……”叶环未说先笑,“屁股。”

    文渊倏地转过身,“小流氓,不许惦记爷的屁股,它早就有主了。”

    叶环仰面继续笑,小梨涡好似定格不动。

    文渊也笑了,一下把他揽进怀。

    “起初想的就是成全他等于成全我自己,我的爱情观强调夫妻本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管是直是弯。”文渊叹息道,“可冷静下来后,觉得应该就事论事。还记得我说过,没有几个人的钱不是通过艰苦奋斗得来的?”

    “尊重朋友们曾经的付出,像尊重他们的人一样尊重他们的钱。”叶环说,“我永远不会忘记。”

    “如果我看好杂志社的前景,心中有底,负点债怕什么。但如果是必亏项目,或者说盈利希望不到一成,你说我能盲目背债么?能让朋友们白白损失钱么?”文渊问。

    “不仅仅是钱,还有你的信用。”叶环学国际金融,对信用问题十分敏感。

    “也不仅仅是信用……”文渊说,“夫妻本为一体,我的债也是江离的债,我们未来的生活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懂了。”叶环大着胆子抚摸文渊的脸,“你这是为长远计,哥,你才是真正为他着想的人,你爱他,真的很爱很爱他。”

    退一步海阔天空,至少可以维持中产阶级的生活水准;不惜一切代价强行冒进,吃糠拉稀,等着贫贱夫妻百事哀吧。

    文渊翻身坐起,笑道:“我吃你豆腐在先,你还以颜色,大家扯平,以后都规矩点好不?”

    “才不!”叶环勾他脖子,“你是我哥,我是你弟,搂搂抱抱算什么。”

    文渊挡开他的手,“爷要上厕所,扔个手雷。”下床欲行,想起一事,回头看他,“你是彻底不叫爷老大了?”

    两天后,文渊股伤痊愈,返回上海,尽好家庭妇男本分,单等江离归来。

    江离原计划在北京逗留一周,周五晚通知文渊,有个朋友愿意为他的事四处奔走,准备飞赴广东,去广州、深圳碰碰运气。

    文渊嘱咐他多几个心眼,生意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小算盘打得嘎嘣嘎嘣响,可别上当受骗。

    次日,接到古岳电话,上岛咖啡见面喝咖啡。文渊很少赴古岳的约,前后加起来不过两次,正待拒绝,古岳一句话便令他改变初衷。

    “你想不想帮江离?”

    文渊连忙驱车前往,小雅的M6几乎成了他的专车。

    古岳特意开了一间包厢,恭迎文渊进门,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镶钻耳钉。

    文渊头皮发麻,他现在gay得很,注意仪表,衣着入时,耳上也开了耳洞,不过一般不怎么戴耳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消受不起。

    “我有一策张良计,可救江离于水深火热,江山稳固,怎说无事?”

    古岳多日不与文渊碰面,见他衬衫的短袖下,鼓着小肌肉的胳膊白瓷一般晃眼,修身长裤衬出性感腰臀,勾得人心痒痒的。

    “那也是我求你,不是你求我。”文渊把耳钉还给他,“借花献佛。”

    古岳恼了,拂袖而走。

    文渊一个箭步堵住包厢门。

    “我收下,我收下,你个祖宗!”

    古岳得势不饶人,命令道:“戴起来给我看。”

    文渊义正言辞:“朋友妻不可戏!”

    古岳没脸没皮:“只摸奶/子不爆菊。”

    文渊耸肩膀……

    “为什么是抽耳光不是拿茶水泼脸?”古岳反应迅速,在他出手之前抢先发话。

    文渊服了,恶狠狠盯着他,小心戴起耳钉。

    “娘们儿才泼茶,爷是带把的!”

    神如飞水,气似流云,耳下亮起华彩,更显得人物倜傥,风流俊丽。

    古岳瞧得入迷了。

    桌上堆着咖啡、红茶、蛋糕、水果、冰淇淋,琳琅满目。文渊也不跟他客气,举起冰淇淋勺舀一勺,送入口中,微微侧着头,眉尖轻蹙,斜眼睨他。

    “我老公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古岳恨不能亲一亲那双抹着白霜的红润嘴唇。

    “刘帆找我,请我想法子帮帮忙。”他定定神,装得像绅士一样,只喝咖啡。

    文渊点点头,刘帆在外企做高级策划,艺术才华不凡,精通商业包装,现已是杂志社的编外艺术总监。

    江离遇到困境,身边的好朋友没有袖手旁观的,全社上下齐心协力,有主意的出主意,有关系的出关系,高管们甚至主动降低薪酬待遇。文渊深为老公的人品和人缘感到自豪。

    “你不肯卖刘帆面子,却想送我一个大人情?”

    他把冰淇淋塔尖上的红樱桃一口吞下,吃相难看。

    古岳暗道,这小子真他妈可爱!

    “答对了,加十分!”

    文渊埋下头,沉吟半晌。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也算纯爷们儿,对我存着什么心思?”

    “我喜欢你!”

    古岳按捺不住,脱口而出。

    文渊好像没听见一样,一口一口吃着冰淇淋,神情自若。

    答案早已了然于胸,如果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双方或进或退,留有余地,尚能维系表面和气,但是一旦把锅盖揭开,什么都暴露出来了,那就代表摊牌,选项只剩下是与否。

    文渊既有高智商,也有高情商,古岳的用心岂有看不穿之理?以前对自己含糊其词,马虎眼打来打去,乃是为保持两人之间的互动关系,刷取存在感,以待良机出现。今日送自己镶钻耳钉,意味着“韬光养晦”战略转型,准备“有所作为”了。

    镶钻耳钉这个礼物非常特殊,你说它贵重吧,不值多少钱;你说它轻贱吧,也有好几千。古岳家财丰厚,选择此种价位的礼物,让人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而且耳钉是饰品,镶上钻石,拿来送人,隐含暧昧意图。摆到文渊面前,明显是一种试探。

    文渊当然可以不受,“趁你病,要你命”,本是他文爷常玩的伎俩,古岳作色告辞,也就装装样子,真不卖他面子,多半去洗手间绕一圈回来。

    之所以收下礼物,目的只有一个:逼他摊牌。

    杂志社濒临倒闭,江离身如热锅上的蚂蚁,古岳倘若的确握有良策,他必须壁垒分明,杜绝暧昧不清,以免接下来的举措,影响判断,反遭其掣肘。

    古岳哪晓得文爷是玩弄权术的大家,对至交好友以外的人,那是处处机心,步步为营。眼见他似嗔似怨戴起耳钉,骤然间有种拉近心理距离的喜悦,迫不及待直陈相思。

    文渊料不到他如此沉不住气,也料不到今儿的秀色可餐会引燃一团压抑已久的爱火。

    古岳滔滔不绝表白:“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第一次见面就深受吸引,聪明、可爱、漂亮、性感,才华横溢,通晓世情。真不敢相信圈中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儿,当天晚上就想你想得睡不着,赌咒发誓一定要把你追到手,哪怕得知你和江离成双配对,也克制不住这股冲动。是的,我知道,这叫第三者插足,很为人不齿,江离还是我朋友,搞朋友的老婆,更是罪大恶极。可那又怎样?想让一个才貌双全的男人,一出生就等着我出现,现实么?好男人就跟好女人一样,从来不缺乏追求者,当你发现他的存在,百分之九十九身边有人,你想要他,能不抢么?我不怕骂名,道德这东西,只在你未成功时构成障碍,成功后只要我们幸福,反倒是佳话。圈圈,也许你会说,你和江离很适合,没有考虑其它选择的意愿;也许你还会说,我怎么就确信我们俩在一起能够幸福,你的重新选择,万一是个错误呢?我承认,暂时回答不了这些问题,不是不能回答,空口白话,说也白说。我只希望你去看、去体味、去思考,让答案自然而然显现。圈圈,不瞒你说,我以前是花花公子,滥玩滥交,根本不把爱情当回事,但是三年前我就改了,收心收身,刻板保守,别说谈恋爱,419都不曾搞过一次。你可以在圈内打听打听,这三年有古岳的劣迹没有。我一直苦苦等候,等一个值得我付出真爱能和我不离不弃共度今生的人出现,等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终于把你等到了。原谅我,第三者不得不当,插足之事不得不干。圈圈,我不说给我一次机会这种屁话,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自己的幸福靠自己争取,坐等施舍,没有资格做你的老公!”

    文渊被说傻了,真傻了,一手捧着冰淇淋杯,一手执着冰淇淋勺,张大嘴巴好半天合不拢。

 42条件

    古岳的眸子炯炯有神,掏心掏肺;一气说了那么多话;呼吸稍稍不匀,胸脯微微起伏。他体魄强健,胸肌发达,小臂粗壮;显然练过;相貌虽不是很帅;但绝对不丑;中等略偏上,皮肤呈小麦色,看起来非常阳光。

    做花花公子得有本钱,即使是穷光蛋;单凭这一副极其男性化的风采,也能迷倒一片小0。

    文渊眨眨眼。

    古岳也眨眨眼。

    “好吃么,要不要再来一杯?”

    文渊埋下头,搅动杯子,将剩下的冰淇淋消灭干净。

    “嘴巴不干么?也不喝点水润润嗓子。”他说。

    古岳举杯,啜了一口,自始自终没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

    “这么说,吃了秤砣铁了心?”文渊问。

    古岳点头,“嗯哪。”

    文渊忽而微笑,摊开右手五个手指头。

    “泡我得过五个关口。”

    “哪五个?”

    文渊想了想,沾取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正”字。

    古岳心中一动,“正字笔画齐全了,代表五个关口一一闯过,修成正果?”

    “聪明!”

    文渊又在“正”字一侧划下一横。

    “外表气质这一关,算你过关。”

    古岳很是开心,圈内以皮相为尊,但在文渊心目中,只占到五分之一,说明他是个对爱情很认真的人,有自己的原则和标准,果然没有看错他。

    “第二关……”

    文渊又沾取茶水,凝视他。

    “把你刚才的表白,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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