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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40部分

小说: 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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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渊心情抑郁,这都是刘帆带来的,江离频临绝境之时,他救了他,两人的奸/情恐怕不会轻易善了。叶环鼓动他拿出航空渠道,与刘帆一争高下。文渊拒绝,因为那个渠道其实是古岳的,他没半分功劳。

    文渊很难过,却无任何办法,所能做的只是操持好家务,并且装作不知情,默许老公外头有个小情。江离每每以加班、应酬之类的说辞晚回家,他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上的沐浴露香味显而易见,房事之后必洗澡,本是江离的习惯。渐渐的,他也不强求性生活了,想操就操,不想操就睡觉。

    叶环气为之结,说他太软弱,小三便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可打,怎么不赶紧想办法解决。文渊无语凝噎,若非刘帆居功至伟,岂会隐忍?而且他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一个巴掌拍不响,二人争夫,夫才是罪魁祸首,拥有最终决定权和选择权,却吊着悬着,两边通吃,什么玩意儿!他绝不会拉下脸面找刘帆麻烦,除非江离回归,刘帆不肯放手。

    所以他心中有恨,恨老公辜负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刘帆不但与他同甘共苦,还救他于水火,两人相爱原属自然,便又恨不起来。那般滋味,好像一只毒蚂蚁,咬你一口,疼一下后毒发麻木,再咬你一口,再疼一下毒发麻木,循环往复,每次都疼,每次都麻木,委实苦不堪言。

    叶环心疼得掉眼泪,一反小弱受形象,强烈要求文渊分手。文渊说:“我仍然深爱他。”叶环的眼泪掉得更凶。

    不过,文渊并未一直沉浸在怨男情绪中,老公的事业暂保无虞,华凌项目变成只为自己,他开始全力以赴,投入紧张的投标工作。

    预算师小王给出预算结果,项目总成本2480万,文渊吓一跳,怎么这么低!

    “张总的面子比天大,许多供应商给出最低折扣,有的甚至一分钱不赚,还倒贴运费。”小王毕恭毕敬说,眼前的漂亮小伙子可谓张总身边头号红人,做过那么多项目,没有哪次供应商肯这般吐血,“文经理,实际报价您给个数,我好调整预算。”

    文渊心下感激,问道:“我们的竞争对手,能做出来的成本预算大概多少?”

    小王说:“不好说,各家渠道不一样,这次如果不是张总过问,公司能给出的最低预算起码2600万,行业内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文渊凝思半晌,说道:“按2850万做。”

    给肖立群的一百万回扣是要计入成本的,我方实际总成本应该为2580万,也就是说,和最厉害的竞争对手比较,成本优势不明显。

    小王说:“文经理,我多一句嘴,咱们内部有人,肖总能够拍板,报价可以做高点。”

    文渊说:“这个项目根本用不着议标三轮,肖总做做样子,让大老板认为他办事认真,慎重选取最优投标方,同时也是一种压价策略,淘汰实力不济的小公司。咱们必须先声夺人,第一轮就干掉大部分对手。”

    小王佩服,这小伙子还挺懂行,说道:“好嘞,听您的。”

    九月十九日议标,文渊为增长叶环的见闻,带他一起去苏州。古岳牵挂此事,放心不下,于是也跟着同去。肖立群恭喜他们进入第二轮,当晚做东宴请众人。文渊十分仔细,询问竞争对手报价。肖立群告之,有一家苏州本地公司价格最低,约2830万。

    文渊留上了心,回上海后,立刻叫小王查一查那家公司的底细。很快拿到情报,麒麟工程设备有限责任公司,小有名气的私企,靠低价薄利承接了不少项目。文渊压价:2750万。

    九月二十四日,第二轮议标,包括文渊在内,三家投标方进入第三轮,麒麟仍是最低报价,2740万。

    文渊问叶环:“我可以信任你吗?”

    叶环说:“你把我卖了都愿意帮你数钱。”

    文渊笑了,当晚载着他,秘密会晤张康华。

    张康华何等精明,浓眉一剃,说道:“有内奸!”

    “两次报价,价位如此接近,这么大的项目,绝对不可能,比我们价高的,足足高了50万以上。”文渊分析得头头是道。

    张康华说:“不错,成本不一样,预算做的差不离,出自一个人之手么?”

    叶环吃了一惊,本不想插嘴,忍不住问:“小王预算师出卖咱们?”

    “谁都有可能。”张康华说,“渊渊,公司内部人之外,你的报价事先还有谁知道?”

    “中间人古岳和……”文渊看了叶环一眼,“小屁孩。”

    叶环举手:“我是清白的。”

    张康华哈哈大笑,“不清白带你来干嘛,凭你个象牙塔里的小家伙,能给麒麟公司通风报信?”

    叶环嘻嘻笑了会儿,面容一正,说道:“也不可能是古岳……”

    “是谁不重要,很难查到证据。”文渊说,“张叔,十月九号最后一轮议标,我想来个出奇制胜,麻烦你帮我一把。”

    张康华问:“打算怎么干?”

    “我叫小王再降预算,然后拿到您这里来,秘密做一次调整。”文渊眼里露出狡猾之色,“让内奸出卖假情报去吧。”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此为三十六计之一的瞒天过海!

    叶环发现,跟着哥哥,学到的东西数不胜数。

    男人都爱看兵战方面的书,大多数人看也白看,嘴巴上挂着,吹得天花乱坠,好像穿越回古代,就可以指点江山,各种酷帅狂霸拽,实际运用等于屁。

    国庆将近,文渊督导预算师小王紧锣密鼓制作最终报价,江离那边则传来喜讯。刘帆再立新功,成功开辟某连锁茶社渠道,虽然订阅数量不过百十本,却备受客户推崇,和瑞丽、时尚芭莎列为同一档次,极大提振员工们的士气。江离十分开心,接受投资人游昆的建议,九月三十号包一家小型酒吧,开全员庆祝派对。杂志社人少,江离怕不够热闹,叫大家带上另一半,并邀请小雅、嫣嫣、叶环出席。

    文渊又气又苦,妒火中烧,饭都吃不下,洗澡时躲在洗手间哭。从来没受过那么大委屈,小时候被爸爸冤枉,似乎也不如刘帆给他的刺激大。

    江离似乎觉察到什么,行房时缠绵无比,竭尽所能服侍,把文渊爽得不辨东西南北,躺在床上酸软如泥,仿佛抽走了骨架,只剩一具瘪瘪的皮囊。

    “爱我吗?”文渊低声问,蜷在江离怀里,让他爱抚前后私/处,脸上的红潮未褪,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

    “爱!”江离亲吻他的眼睛,搂得更紧三分,“最近实在太忙,没好好关心你,对不起,宝贝,以后我会注意的。”

    恍惚间,文渊觉得他的出轨是空穴来风,子虚乌有。

    “天天这样日我好不好。”他低三下四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江离沉默几秒钟,说道:“明天你陪我去公司,以江夫人的名义。”

    “你要出柜?”文渊又惊又喜。

    “我已是半出柜状态,既无女朋友,也不跟女人走得近,大家没少嘀嘀咕咕,游昆那妖人一来,更令人生疑。”江离笑道,“所幸公开吧,你怕不怕?”

    “当然不怕,巴不得呢。”文渊看到了希望,公开以情侣身份亮相,等于告诉刘帆,自己才是老公割舍不下的心肝宝贝,“但传到客户耳朵里,会不会……会不会……”

    江离确实为此担心,否则早就不避讳自己的性取向,可是为了宽慰老婆大人,还有什么举措比这更有效?

    “传媒人大多不在乎,毕竟是个人私务,不会随便乱传。”他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十件八件都答应。”文渊抢话,心里暖洋洋的。

    江离嘿嘿坏笑:“创作一个小品,庆祝派对上我俩一起演。”

    文渊苦逼脸,这可要老命了,小剧场什么的实在不是专长,得搞笑逗乐,他哪有幽默细胞。

    “为了给你灵感……”江离扒开他的双腿,手指插入股缝,又抠又搅,“再伺候你一次。”

    文渊顿时情/欲暗生,哼哼道:“还想要别的奖励……”

    “国庆去泰国旅游。”江离挺起大家伙,哧溜捅入。

    文渊把所有不愉快抛向九霄云外,生活又变得美好,眼前又是蓝天白云,江离,仍是他的老公!

    带着振奋的心情投入创作,杂志社全体员工为两人的出柜热烈鼓掌,更在振奋之上凭添一股快意。半天时间,完成小品剧本,很短的剧目,演不到十分钟,江离赞不绝口,一字不删,一字不改,急吼吼拉着他排练起来。

    文渊缺乏表演细胞,那个别扭啊,表情僵硬,动作走样。江离不断以热吻鼓励,吻着吻着滚到床上。文渊兴发,大跳热舞,肉肉的白屁股遮了又掩,掩了又遮,小腰扭得像麻花一样。

    江离口水点点滴,叫道:“还说不会表演,拿出这份骚劲,可以当好莱坞影后了。”

    一个饿虎扑食,把小内裤撕得稀巴烂,操得文渊鬼哭狼嚎,肠液奔涌,屁/眼像是套在鸡/巴上,一辈子也取不下来。

    是夜,刘帆独坐酒吧一隅,一边喝酒一边流泪,随身公文包里放着两份文本。

    一份是某高级会所的杂志订阅协议,虽然只有十本,但总算叩开会所渠道的大门。

    一份是广告公司的辞退信,经常迟到早退外加旷工,胳膊肘外拐,他被老板炒了鱿鱼。

 50剧目

    江氏夫妇合演小品为庆功会增辉;杂志社上下都很期待,总编办排节目单时左右为难,不知排在第几个出场。江离指示:开门红,刘帆的钢管舞压轴。文渊性情中人;舞台表演放不开,不如早早演完;释放压力;也好安心看余下的节目;刘帆压轴;则可以把现场气氛推向高/潮,引领狂欢盛宴。

    文渊抓耳挠腮,头一个登场,可把他心虚坏了,在家呆着没事就练习。小品并不复杂,又不是上春晚,要求也不严格,江离排两三遍过关,他折腾了两三天。

    九月二十九日晚,预算师小王将做好的最终预算传给文渊。文渊即刻联系张康华,次日带着预算单独上门,谁也没告诉,瞒着叶环,瞒着古岳,江离更不用说了,华凌项目从头到尾只字不提。他想靠自己的努力挣这笔钱,事成之后让老公知道,他没有扔下他不管。

    张康华做工程技术出身,调整预算的活儿,干起来自然不在话下,立马动手,先把预算表打印出来,在纸上勾勾画画,按着计算器计算。文渊端茶送水,敬烟递水果,像个乖宝宝一样陪在身边。

    张康华蓦地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你变了。”

    文渊心里“咯噔”一下,笑问:“变成啥样了?”

    “瞧你这一身行头,人比以前好看不说,还爱漂亮爱打扮了。”张康华放下笔,“我怎么闻到一股脂粉气?”

    文渊惊道:“木有!”

    “或许不应该叫脂粉气……”张康华盯着他看,“是柔和,心中有柔情,温柔似水的味道,原来的锋芒和锐气好像敛藏于内。去年出狱后见过你一次,今年落户上海时又见过你一次,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谈恋爱了么?”

    文渊眨着眼睛装傻:“木有。”

    “不老实。”张康华嘿嘿笑道,“谁家的姑娘,改天带来让我见见。你老子在南京,管不了你的婚事,少不得要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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