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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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穿好睡衣,钻进被窝,冷不丁夺走他嘴上叼着的香烟。
“我看你是白刷牙了。”
文渊猱身去抢,江离一手挡驾,一手迅速把烟塞进烟灰缸掐灭。
“听话!”他突然搭住文渊的腰,使劲向里扳,紧紧抱住,“这个习惯很不好。”
淡淡的沐浴露香钻进鼻孔,腰间熨着充满力度的体温,文渊有点懵,赶紧挣扎出他的怀抱。
“为什么要睡一个被窝?”江离骄傲地展示白得晃眼的牙齿,“考验我还是考验你?”
文渊哼道:“不是考验,是勾引,你不是号称要掰弯我吗?我决定反客为主。”
“又开我玩笑。”江离说着,从烟灰缸里取出半截烟,先塞自己嘴里,“咔哒”一声点燃,然后拿下,递到文渊嘴边,“抽吧,我知道你为项目的事烦心呢。”
文渊凝视着他,他的脸离自己极近,似乎一伸头就可以吻到。
文渊现年27岁,总体说来,算是一个比较成熟的男人,但仅限于工作,生活上颇有点小孩子脾性,有时候还会调皮捣蛋,就像和江离睡一个被窝进行反勾引,确实是他的本意,一时心血来潮,开个小玩笑。小雅曾经批评他沾花惹草,他死不承认,实际上小雅说的一点没错,沾了惹了又不继续,这种人最坏!
望着江离那双纯净明媚的眼,文渊忽然生出异样情绪。长久以来,他在所爱的人面前保持一贯的强人作风,既不柔弱,也不软弱。可他毕竟是人,是人就有强弱两面性,很多情况下,他也希望做一个被保护者。可惜,爱人们往往比他更需要那份保护,唯有挺脊梁硬撑,想想真累呢……
江离的左臂始终环着他的腰,拿烟点烟只用右手。文渊一直留心这点,不但不排斥,反而有种温馨感。
“屁/眼子夹住。”江离把烟硬生生捅进他的嘴。
“卧槽!”文渊给了他一记老拳,从烟盒里另取一根点上。
江离嘿嘿笑道:“刚才看我看得那么入神,是不是有点点动心?”
文渊“呸”了一声,正要反唇相讥,却见他的右臂以某种不着痕迹自然而然的方式落在了自己左肋。
不管赌什么文渊都敢赌他是故意的,不过,他没反对。
“我需要你帮忙……”文渊往他身上靠了靠,尽量把语气放得弱而无助。
江离眉间一开,“说!”
“不好启齿……”文渊扭扭捏捏。
江离说:“我睡孙平就是。”
“还有吴老……”文渊可怜巴巴道。
江离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和孙平有过几次419,他一直忘不了我,所以对他比较有把握一些。吴老嘛,见过一面,对我似乎有好感,只是他是孙平的博士生导师,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孙平……孙平……”
文渊又往江离身上靠了靠,忽然想笑,他鼓捣人家施展美人计,现在的自己呢?
昏,就他这龇牙咧嘴的鬼样儿也叫美人?巨恶!
“明天我先找孙平吧,他再不情愿,我也要让他带我见吴老……”江离看看他,忽然皱起眉头,“咦,你怎么了?忒深情款款了吧,怪不适应的。”
文渊使出吃奶的劲才忍住笑意,问道:“你真的喜欢我?”
江离似笑非笑,“哟,咋那么直接呢。”
文渊喝道:“少废话,说!”
江离说:“大概——也许——可能——嘿,你打我干嘛!”
文渊双眉倒竖,“江离,如果你敢睡他们任何一个人,别怪老子把你卖到泰国当人妖!”
淡定的江离完全不受恐吓,“我睡我的,你管得着嘛你。”
可是当获悉文渊取得的一系列进展后,嘴都气歪了,立刻把他掀翻,背心向天,一手按腰,一手打屁股。
“混蛋,你又耍我!你又耍我!”
文渊哈哈大笑,因为一点不疼。
“要你跟着我,就是想让你看一看,不是什么难题都非得用下半身解决。诸葛亮一生用计,不用美人计和苦肉计,因为这两个计策,最容易倒自己吉利。”
江离心中柔情无限,再打他屁股时,嘟囔着:“手感真不错哎……”
10相术
4号下午,文渊如约前往吴老的办公室,一路上不断猜度这位文物界泰斗长啥模样,花白的头发,瘦削的脸庞,梗直的脾气,也许还有几块老人斑……可他怎么会是gay?如今同志群体已在祖国大陆显山露水,逐渐有遍地开花之势,作为学术领域里的保守派知名人氏,吴老的性取向实在叫人难以置信,一旦传扬出去,岂不是举世哗然?
孙平早早在门外等候,见他终于到了,掩饰不住一丝担忧,悄声提醒:“老师的心情似乎不大好,你说话注意点。”
文渊点点头,脸上不动声色,心里七上八下。据闻沈老是出了名的怪脾气,董叔的晚宴他不敢拒绝,吃完喝完肯不肯卖面子那就很难说了。除非迫于董叔压力,但董叔绝不会这么做,明目张胆以官势压人,不是他这种朝中大员的做派。况且吴老已是耄耋老朽,根本不怕硬顶硬扛,不济大事一了辞官养老,你能拿他怎么着?
文渊忽然意识到,形势可能被自己估计得过于乐观,即使有大靠山,各个小环节依然不能忽视,每一步必须非常小心地走,力争滴水不漏,完美无缺。
穿过二楼的小会客室,文渊停在了一扇木门前。孙平刚一叩门,门猛地打开,现出一张严肃的老人脸。
“文经理?”吴老看也不看孙平,目光投向文渊。
和自己想象得差不多,就是没长老人斑,文渊深深一鞠躬,恭敬道:“吴老,您好,节假日还来打扰您,万分抱歉,请叫我小文吧。”
“进来坐!”吴老脸色木然,侧身让了条道。
“您先请。”文渊矮身走进办公室,停一停脚,等他掩上门才再次举步,孙平则被冷落在门外。
二人分宾主落座,吴老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看。文渊也不心虚,温和地迎着他,并且面带微笑。场面显得有些怪异,所幸文渊见多识广,是个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没有感觉任何不自在。
“对不起,吴老,恕晚辈直言,您是不是觉得我长相奇怪?”
昏,竟然用这样一句话打破沉默,文渊耸耸肩,想自己可能真如嫂子所说,讲起话来没大没小。
“是挺奇怪。”吴老的口气并不生硬,“我阅人无数,从没见过比文经理额头生得更好的人。”
“您指的是天庭?”文渊心中一动,这老头儿是古文化大家,或许懂得相面,“可惜我的地阁有缺陷……”
“胡说八道!”吴老重重一哼,“跑江湖的对你说的?”
“不不不,我自己瞎猜。”文渊赶紧解释,“对不起,对不起,不懂装懂了。”
吴老又哼一声,说道:“你面带奇相,是入了格的异人,通常相理不再适用。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虽说有点夸张,却是你的志向!”
文渊吃了一惊,“您老好厉害!”
“可惜生不逢时,必然坎坷一世……”吴老眯了眯眼,又打量他片刻,“可否借手一观?”
文渊会意,问道:“常用手?”
吴老嘴角掠过一丝笑意,“果然是同道中人,随便。”
文渊更是吃惊,好家伙,从面相就观出我精通术数?当下把右掌摊开,伸到他面前。
吴老凝目看了几分钟,缓缓说道:“手小掌薄,大指指丘饱满,指腰纤细,指节坚/挺。生性刚勇高傲,威武不能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责任心强,爱惜名誉;心地仁善,可是又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勇于决断,一旦下决心极难回头。”
文渊听傻了,单单是手形和大拇指,就能看出这么多名堂!
吴老继续说:“掌上天、地、人三纹杂线丛生,主多思虑,多疑惑,直感灵敏过人。尤其人纹长且直,末角虽有弯垂,却直入掌中八卦之兑宫,代表聪明好学,坚忍、机警、富胆识,但有聪明反被聪明误之嫌,并且易患情/色之灾。”
文渊忍不住赞道:“您真是大家。”
吴老抬起眼,目光如炬,忽问:“龟/头上是否有一颗朱砂记?”
文渊“哎哟”一声,两腿夹紧,微微弯腰,赧颜道:“有一块小小的暗红色斑点……叫朱……朱砂记?”
“俗称鸡/巴头长痣。”吴老咧开嘴笑起来。
文渊嚅嚅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打算将老家伙一军,不料反遭掣肘,气势怯下去七、八分。
“那个朱砂记是情灾标志,也表明你是某个天罡星转世,三十六天罡之一。当然这是故老相传的封建迷信,言之凿凿,不值一晒。”
说到这里,吴老话锋一转,“XX公司方案里的问题是你向孙平指出的吧!”
文渊迅速收敛心神,脑子转得飞快。
“是的,我承认采取了不正当竞争手段,您老明察秋毫。”他惭愧地说,“都怪我太大意了,孙平如果真能看出问题,应该早就告诉您了。”
吴老淡淡道:“你很聪明,反应也很快,但不应该是现在才想到吧?”
文渊深吸一口气,这个老家伙不简单。
废话,隔着裤裆把他鸡/巴上的秘密看穿,能简单么!
“我……”文渊假装语塞。
“小伙子,你牺牲孙平把意见传达给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否决XX公司?”吴老直来直去,言辞咄咄。
“恰恰相反,您会对我方更反感!”文渊心平气和道,“虽然您认为站在技术角度,我方是最优选择,但道德层面上,我方落了下乘,以您的脾气,纵然这个项目关系重大,也不想把它交给我方。”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吴老问。
文渊有点招架不住了,吴老不是老狐狸,过人的睿智不禁叫人心里发毛。
“我想赌一赌。”他咬一咬牙,实话实说,“孙平是您钟爱的学生,我想您大概不会严厉惩罚他,而且您以大局为重,兴许能首肯。”
吴老轻轻点了一下头,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就是锋芒太盛,必减后福……”
文渊手足无措,牌都摊成这样了,董叔的邀宴怎么开口?老家伙忒梗了点,心中有数就行了,干嘛说出来?不说没人当你是傻子,现在搞得自己成傻子了。卧槽,怎么收场啊!上帝、真主、佛陀,用你们的时候到了,都来保佑我吧,快快给点辙!
吴老又盯着他看了,文渊坐立不安。
“小伙子,你很了不起,事事料在前头。如果把你的所作所为和所思所想比作一副牌,已经打出来的不嫌牌面太小吗?一定还有大牌没出,何不亮一亮让我开开眼。”
文渊彻底傻眼,吴老,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叫您老头子或老家伙了!真心实意佩服您景仰您。奶奶的,我若是同志,非追您不可!
11饭局
北京有一家十分隐秘的“皇朝俱乐部”,藏于闹市,默默无闻,京里富豪云集,大多数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但是知道它的人,没有一个不想成为会员。各路高官常进常出,均为省部级大员,包括政治/局里的大佬,以及顶级的红色资本家。其豪华奢靡的程度,仿佛把空气也镀成了金色,大厅中央的水晶灯饰价值上千万美元,墙侧的手工浮雕是雕在一整块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