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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数据三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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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琰吃力的点了点头躺了下来道:“奴家不死奴家等着光华。”
    南烨安抚好了蔡琰,让她好好卧床休息。又命李岳、姚成找来侍女照顾蔡琰,并让他们用凉毛巾给蔡琰物理降温,避免体温过高。然后便火速进宫去找太医。
    太医是皇帝的御用医生,必须二十小时候诊,南烨倒是不愁找不到人。今夜守在太医院的太医令乃洛阳人,姓吉,名太,字称平,人皆呼为吉平。南烨一见此人心中一喜,只因这位吉太医也是将星录中在册的人物,虽然将星不高,人品医术确是不错。
    将星录:吉太,字称平,汉末太医。董承受献帝衣带诏,与吉平等人共谋,yù杀曹cāo,吉平本yù趁为曹cāo治病之际投毒杀之,但却因机事不密而被曹cāo得知,吉平被擒并施以酷刑,最终不屈自尽,成为小说中“忠义”的典型代表。
    吉平见南烨匆匆赶来就知道有事,要不谁也不会在这大年夜的往太医院跑。于是问道:“法师来此所谓何事?可是城中缺药来此取药?”
    南烨急道:“我有个弟子在救治百姓时身染疫疾,特来请吉太医救上一救。”
    吉平皱了皱眉,他知道南烨法师的弟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每个病了都要来请太医,那太医可就忙不过来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弟子若是为救百姓而病,倒也值得尊敬。自己是该管上一管,只可惜自己也没有良方可医这瘟疫。于是道:“法师莫急,不是我不愿相救,实在是没有良方。法师便是陛下钦点的太医,若是法师都无法,我就更无方可医。”
    南烨也想到了这个结果,便对吉平道:“那这太医院中有没有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灵药?可以强壮人体便好。”
    吉平一听南烨说话便知他医术是外行,真不明白他那些防治瘟疫的办法都是哪来的,便解释道:“法师说笑了,这世间哪有什么灵药。药材是分贵贱不错,可并非贵的便医治百病,贱的便一无是处。法师就算没听说过虚不受补,也该听说过对症下药。便是人参、鹿茸,食不对症也是要出人命的。”
    南烨确实不是学医的,听了吉平解释才知道自己想偏了。可若是这太医都没有灵丹妙药,蔡琰的病该怎么办?南烨这下更急了,问吉平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吉平道:“医治疫疾虽无对症良方,可这宫中滋补人体的方子却多的是。法师若只想强健人体,我这里倒有不少方子。”
    南烨闻言大喜,他原本的打算便是用提高人体自身抵抗力的方法对抗瘟疫病毒。这种方法肯定比不上特效药,但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多少也能提高一些生存几率。只不过这种方法并不适用于平民百姓,实在是由于那些补药太过昂贵。这对南烨来说并不是问题。
    “吉太医若有良方便取药。”南烨已然有些等不及了。
    吉平摇头道:“法师有所不知,便是滋补的方子也不能乱用,还要因人而异。我还是先随法师去看看病人再说。”
    南烨点头道:“如此甚好!”
    吉平拿着药箱随南烨到了医馆一看,才知道要医治的是个美丽女子。心中暗道:难怪法师如此着急,看来这西方大道圣人也有七情六yù。
    把脉之后吉平道:“法师幸亏让我来了,若不知是个女子开错了方子,恐怕就要害死病人了。从脉相看确实是伤寒疫病无疑,好在只是病初,若是好生将养,不一定就有xìng命之忧。我这就开个女子滋补之方,虽不能药到病除,但对病人有益无害。至于她能否挺过这一关,便全看天命了。”
    吉平这也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这补药治不好病人,砸了自己招牌不说,还要惹得南烨法师怪罪。
    南烨拱手称谢道:“多谢吉太医!只要太医尽力便是有恩于烨。烨无以为报,今rì便送太医一卦,或许来rì能救太医xìng命。”
    吉平与南烨并无深交,却也多次听人提起光华法师大道无边。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吉平道:“那便多谢法师。”
    南烨也不知道自己的穿越到底会改变多少历史,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便道:“太医一生用药救人,若有朝一rì需用毒药救人之时,便万不可为。否则定有杀身之祸。天机难测,言止于此,还望太医好自为之。”
    吉平听的云里雾里,也不知这毒药如何救人。他猜想法师的意思可能是劝自己rì后不要用一些以毒攻毒的刚猛方子。可是自己身为太医,这类方剂肯定是不会给天子使用的,又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呢?
    不过既然光华法师说了天机难测,吉平也不敢多问。开好补药方子之后又取药熬好,给蔡琰喂下便告辞了。
    南烨见蔡琰用药之后虽没有马上好转,可是病情也没有再加剧总算松了口气。现在他一是祈求王越那边一切顺利,快点把张宁找回来。二就是祈求老天爷能放蔡琰一条生路,让她能逃过这一劫。
    南烨在暗中发誓,若是蔡琰真的因瘟疫而死,自己rì后便不再做什么好人。反正现在自己有钱有人,不当英雄还可以当个jiān雄称霸一方。到那时自己也学灵帝为所yù为,娶上千八百个老婆及时行乐,死则死矣,左右生无可恋不如速死。

第十三回 南烨妙法抗瘟疫 张宁出山救洛阳(4)
        北上寻找张宁的王越等人并不知道南烨正在盼着他们。为了不引人耳目王越只带了三个人,史阿、张白骑、司马俱,留下了管亥、裴元绍二人,分守长安、洛阳。
    为了加快速度,四个人每人骑了三匹快马,从洛阳北上,换马而行。人少的好处便是不容易引起大队山贼的注意,坏处则是会有不少小蟊贼打他们的主意。便是几人、十几人一伙的草寇也敢出来劫他们一道。
    面对这些多如牛毛的山贼,王越是走一路杀一路。一边杀一边感叹自己真的已经过气了。想当初自己周游各州,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候,哪儿会有山贼敢打劫他?他不去打劫别人就算好的了。
    史阿99的武力值只差王越一线,可是若论经验老到却和王越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自从出师以来还从没杀过这么多人。提着一把不停滴血的龙渊剑,史阿感觉自己杀人都杀的有些手软了。可是再看师父王越,出剑的速度还是如同雷光闪电,往往贼人还来不及反应,咽喉已经被剑尖刺了个窟窿。
    王越的剑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一眼就看出了史阿挥剑时的那一丝犹疑。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每次都将贼人放过几个留给徒弟去斩杀。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剑术也已然练到了巅峰,就还差最后的一丝火候,那就是心境的历练。
    身为剑术宗师,王越知道练心不一定非要杀人,可是杀人却是最好的练心方式。直面生死的战场,就是看透生死的修炼场。在生与死之间,世上的一切选择都变得如此简单,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在这生死试练之中,可以相信的便只有手中的剑,可以依靠的便只有常年苦练的武艺。
    每次看到史阿,王越就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这一句话就是世人对自己年轻时的评价。可是谁又能想象这句话中包含了多少凶险?
    那时的王越剑法刚刚大成,他的师父便给了他一个任务,杀死为祸一方的羌族首领,取回他的头颅便算出师。年轻的王越心高气傲,自觉剑术已天下无双,只身匹马就进了贺兰山。等他进入了羌族领地才知道这个任务有多么困难。他所要面对的敌人可不光是一个羌族首领,而是成千上万的羌族战士。
    即便面对千倍于自己的敌人,王越也没有退缩。他有十足的信心杀死全部的敌人,完成自己的任务。他从白天一直杀到晚上,又从晚上杀到了白天,全身上下沾满了异族的鲜血,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犹豫。他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些异族都是劫掠中原的十恶不赦之徒,他们死在自己的剑下是他们该死。
    可是当王越杀了无数羌族武士逼近羌族首领的时候,他犹豫了。因为那些羌族的老幼妇孺全都聚集在一起,拿起了武器,保卫着他们的首领。王越从这些女人、老人和孩子的眼中看到了愤怒。自己刚才所杀的那些羌族勇士或许就是他们的丈夫,他们的儿子,他们的父亲。
    王越斩杀那些勇猛无畏的羌族勇士时没有丝毫犹豫,可是此时面对这些羌族勇士的亲属他犹豫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在他眼中劫掠中原的羌族首领,却是这些妇孺的保护神,是能够带领他们生存下去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杀死这个羌族首领。
    羌族首领似乎看到了王越心底的动摇,他呼号着,命令着所有的族人冲向了王越。当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用一根木枪刺向王越的时候。王越动了,他削断了木枪,而后斩下了那个少年的头颅。
    在鲜血飞溅之中,王越悟道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是此时不杀了这个羌族首领,那他rì后就还会进犯中原,杀死无数的无辜百姓。而这个死去的少年就是他将来作恶的帮凶。
    在战场之上没有对错,只有你死我活。而剑术的真谛绝不是什么强身健体、愉悦心灵,也不是为了比武取胜、哗众取宠,而是杀死敌人,让自己活下来。
    谁也不知道,18岁的王越取回羌族首领首级的时候,并非无人敢当其锋,而是已无人当其锋,所有阻挡他的人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王越的剑法从此大成。
    王越将史阿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般对待,自然清楚史阿的剑术已然练到了极致,所差者唯有顿悟剑道而已。所以他这次便有意锻炼史阿,希望他能够领悟自己的剑道。
    史阿也同样了解王越,他很快就发现师父每次遇到贼寇,都有意放过来几个让自己对付。一时间他想不出师父的用意,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山贼的兵器招呼到自己身上,便只有先对付了眼前的敌人再说。
    山贼杀了一波又一波,史阿越来越觉得这些骨瘦如柴,手持锄头、木棍,出手毫无章法的人不像山贼,而是像一群躲在山中的难民。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跟着一起颤抖的还有他的心。他开始怀疑这些人到底该不该杀。
    黄巾军出身的张白骑和司马俱倒是不存在史阿的问题。他们两个都是久经战阵,见识了太多的生死存亡。要说他们两个所欠缺的便是武艺,而不是心态。可是要对付这些蟊贼,他们两个的武艺也绰绰有余了。
    张白骑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回忆什么往事,时不时脸上还会露出笑容。时而微笑,时而傻笑,搞得旁边的司马俱毛骨悚然。
    司马俱真希望王越、史阿这两个杀神也放过几个山贼来给张白骑找点事做,省的他一直坐在马上看着前面yīn笑。
    第一次发现张白骑在笑的时候,司马俱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可顺着张白骑的目光一看,他就见到王越正用手中的龙渊宝剑削掉了山贼的半个脑袋。
    由于宝剑太锋利,掉了脑袋的山贼一时间没有倒下,司马俱就见到一个只剩下嘴和鼻孔的山贼站在那里,脑浆和血浆充满了仅剩的半个颅腔,就像一碗红白相间的豆腐脑。把司马俱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司马俱在心中将张白骑的祖宗八辈都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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