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从了我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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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那人对我露出了些笑来。
我蹙眉。
“啧,这长相,说没有血缘关系也没人信。”展哥斜靠着流水台,问我,“看起来不怎么好对付的样子,需要帮忙吗?”
“谢啦!”我家凌女士被欺负了,当然是我出马,“你知道我的。”
我端了盘柠檬蛋糕,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楚寒适时的给了我一个眼神,先一步的站在了楚叔身边。
我撇撇嘴:切,这种小事,其实我自己搞定就好了。
我走到凌女士身旁,笑着将手中的蛋糕递给凌女士:“妈,看到你爱吃的东西了,给你拿点。”
凌女士看着我,略显苍白的脸色好了许多,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是请你来吃东西的吗?没看到这么多长辈吗?也不先打个招呼。”
“这不就是来打招呼的嘛!”我嬉笑着转过头来,先向那个传说在商界德高望重的老头打了招呼,“周爷爷,祝您身体健康!”喊爷爷一点也不为过,一大把头发胡子白花花的,手腕上还挂着一串佛珠,看着好像警匪片里的黑社会老大一样。
“好!”周老头显然心情很好,笑着道,“你小子,一天到晚在外野,请你和楚寒去我那喝杯茶都请不动。”
“哎,这您可误会了,您那的都是好茶,我又不会喝,去了也是牛嚼牡丹。”我嬉笑着说着,这才转过去头看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男人:“周爷爷,这位怎么称呼。”
“这是盛世集团的总裁,秦远泽,你应该叫他……”
“秦先生好!”我笑着朝秦远泽伸出了手。
秦远泽伸出了手,握住我的,微笑着道:“你应该叫我一声‘爸’才对。”
没想到秦远泽会这么直接了当,我似乎看到了凌女士呲牙的表情。我家凌女士不是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嘛,怎么这会儿倒着急了。
“不敢!”我面不改色地淡笑着收回了手,“我爸都死了二十几年了,我要管你叫爸,这不是诅咒你吗?”
秦远泽脸色顿时僵了一下:“谁告诉你,你爸死了二十多年了?”
“我出生不久时候就死了。”我耸耸肩笑道,“不过有爸没爸也没什么区别,据说我爸以前花心,染了不太好的病。没传染给我们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子虚!”凌女士警告着道。
“好吧!不说就不说。”我心情很好的看着秦远泽黑了一半的脸,乖乖的退回到凌女士身旁。
“周老,小虚从小口无遮拦的,连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也不明白,让您见笑了。”凌女士对周老头礼貌的说。
哼哼,家丑不可外扬什么的……不就表示凌女士认同了我的说辞吗?
“不会,不会,我就喜欢你家子虚这种性子。”周老头笑呵呵的说道。
“周老似乎说得客气了点。”秦远泽的脸色很快的恢复了过来,用一种带着笑的,懒洋洋的语调说话,“无知确实让人羡慕,却很难在社会上立足。”
“秦先生说这话似乎过了点。”楚叔笑着说道,“你看子虚是无知无畏,我们看子虚是坦然、活得自在。这或许就是亲疏之间的分别吧,在亲人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最好的。”
“哎,楚叔,你夸我呢!”我得意的笑着,“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看你好意思得很!”凌女士笑了一下,“周老,我带子虚去见见人,子虚也不常来,怕是都不认识。”
我挽着凌女士的手,走出了那个聊天的圈子。却不是跟着她去认识谁谁谁,而是带着她往窗帘后的阳台走去。
“妈,那个人……”
秦远泽不知道和周老说了什么,竟然从后面追了上来:“若姚!”
他要来拉凌女士的手,就被我巧妙隔开了。
秦远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凌女士,说道:“我想,我们是不是需要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凌女士冷淡地说着,只有我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也不是全然不在意的吧,关于那段我一无所知的情感。
“若姚……”
“你想追我妈?”我笑着揽着凌女士的肩膀,看着面前的男人。
“若姚本来就是我妻子,还需要追吗?”秦远泽挑衅的看着我。
“哎,别乱喊,你应该喊我凌先生才对。”我接着说道,“顺便告诉你,追我妈的人可多了,我妈只爱楚叔一个,你是没有机会的。”
“楚叔?”秦远泽危险的眯起了眼,“你说若姚和楚天……”
“麻烦别叫得那么亲切,我妈的名字不是谁都可以喊的。”我警告道。
“我庆幸你长到了这么大,只是没想到是这种性子。”秦远泽带着笑意看我,好像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和你妈还没离婚呢,喊名字又如何?”
“一张白纸,两个名字,一个红戳?”我笑着看着他,“秦先生也活了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那张纸一点用处都没有吗?何况我也不信这个,我家凌女士眼光没那么差,不会看上一个渣。”
“话别说得太过了。”秦远泽竟然还扬起了微笑来,“若姚是怎么告诉你的,说我抛弃了你们母子?说我有了外遇?还是说……我在娶她之前已经有私生子?”
“秦远泽,你到底想干什么?”凌女士握着我的手,冷静的说,“都过去这么久了,子虚也都这么大了,你再提这些事情还有意义吗?你不能带走子虚,他是我的儿子。”
“我找了你们二十几年,你竟然问我有没有意义?”秦远泽一声冷笑,“子虚总归也是我的儿子,不应该为我们的错误承担责任。”
“不要随便决定别人是不是你儿子这种事。”觉得凌女士还是太激动了,我揽着凌女士的肩膀,“就算你真的是我的精子提供者,那也仅仅是如此。我和你,没有多少关系。我对你想做的事情,也完全没有兴趣。也许你应该注意一下,我叫凌子虚,姓凌,不姓秦。”
“如果你要改姓楚,我也不介意。”一个微笑的声音,从窗帘后传来,楚寒走了进来,“姚姨,子虚,我们该回去了。”
“亲爱的凌女士,我们回家?”我笑着看向凌女士。
“走吧!”凌女士点点头。
我看了楚寒一眼,他默契的挽过了凌女士的手,笑着道:“哎,姚姨,考虑一下吧,下次别穿高跟鞋了……”
我看着楚寒带着凌女士出去,才转过头来,对秦远泽说道:“秦先生,我衷心希望,以后没有机会再见到您。”
“你不会如愿的。”秦远泽回以一个微笑,“儿子,咱们后悔有期。”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无聊。”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我还年轻,你没有几年的精力能跟我耗的。”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我的字典里,父亲永远只代表着两个字——“楚叔”!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凌女士的故事
凌女士坐在楚叔的车里,我跟着楚寒走到了车前,楚寒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指指凌女士的方向。我摸摸鼻子,为自己的不孝默默忏悔了一番,转身钻进了楚叔的车里,坐在凌女士身旁。
凌女士一路上都很沉默,靠着我的肩膀不说话,她抓住我的手,手还有些颤抖,目光有些涣散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我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凌女士,从小到大,我家凌女士都是傲娇的女王大人,大有“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渣”的架势,她总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笑看风云的姿态。
我从后视镜向楚叔求助,楚叔叼着根没点着的烟淡定地开车,看了看我,又冲着凌女士抬抬下巴,示意我自己问。
好吧,自己问就自己问。
“凌大美人,”我转过头讨好的笑着,试图逗凌女士开心,“来,笑一个呗!一个怪蜀黎而已,怎么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凌女士冷静了一下,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有点视死如归的对我说道:“他真的是你爸。”
“不是!”我肯定的随口接道。
“凌小混蛋,”凌女士瞪了我一眼,“难道他是不是你爸我还会弄错吗?”
“嘿,老妈,你刚刚还承认我爸早死了。”我眯着眼笑。
“那是气话……”
“不是!”我收起了嬉皮笑脸,看着凌女士说,“他不是我爸!我姓凌,他姓秦!你是我妈不代表他是我爸,充其量,也只是一个精子的提供者。”一个我长到了二十岁还不曾出现过的人,一个不懂得珍惜我家凌女士的人,随便冒出来就说是我爸,也太随意了吧!
“凌小混蛋,你是不是事先知道了,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凌女士奇怪的看着我。
“知道他怎么提供精子?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吧?”我惊讶!
“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凌女士恼羞成怒的打了我一下,“你身上流着他的血脉,血缘是很神奇的东西。如果,他真的要你回去……”
“要我?”我指指自己,“干嘛用?炖了吃?”
“别打岔!”凌女士被我气得都没有继续悼念“逝去的青春”的情绪了,她果断拍掉了我举起来的手,“你说他不是来把你抢走的,,那来干嘛?”
我耸耸肩:“也许是对我们的凌大美女念念不忘,企图旧情复燃。”
凌女士又一次沉默了,许久没有回话,然后才说道:“不可能!”
我心里隐隐地不安:“老妈,你……你不会还喜欢他吧?”
凌女士不回答,眼眶微红。
还有比这更明显的答案吗?凌女士还对那个渣念念不忘……那……楚叔呢?楚叔怎么办?
我急了:“老妈……”
“世界上不是只有爱和不爱,还有一种叫刻骨铭心,无法治愈的伤痛,你难道要管这叫爱吗?”凌女士说。
我不解的看着她,却着急着道:“哎,这种文艺的东西,你说了我也不明白。总之,你不能还念着他,抛妻弃子的人应该抓去沉江……”
“凌小混蛋,”凌女士没让我再说下去,她看着我问,“要听故事吗?”
我乖乖的静下来,听凌女士讲故事……或者说,讲她的过去,讲属于她和我的过去。
“我从小在北方长大,古书里说,那是天子脚下,书香门第。你外公是大学教授,你外婆是个作家,家里面最多最值钱的就是书。我从小在书堆里长大,读的王子公主,念的梁祝、红楼。你外公外婆将我保护得很好,长到了十八岁,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憧憬所有美好的事物和爱情,艳羡许以生死的情感。像所有的女孩那样,觉得属于自己的那个王子,一定会骑着白马来接我……
不,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希望能有个男人骑着白马来接自己的,因为骑白马的,除了王子之外,还可能是唐僧。如果是楚颜的话,更乐意看到,一个男人骑着白马,在自己爱慕的阳光中,接走了另一个男人,然后自己成为悲情剧的女主角,一边哭泣着自己的不幸,一边高兴地喊着耽美王道。
好吧,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走神。
凌女士接着说:“那一年,我去书店里买书,进书店的时候还是晴天,出门却下起了大雨……”
就像是所有爱情故事的开头一样,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女孩,在一个浪漫的下雨的午后,遇上了自己的白马王子,他的模样恰好是梦中设想的模样,那么巧的是,自己恰好也是对方希望的那样。
那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他们在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