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国大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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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你不乐意了?”,陈君容一脸不屑的瞧着杜月笙。
杜月笙抽身退出屋子,砰地一声将房门摔上。现在多说已经无益,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燕神武用油布包着那把微冲飞奔而来,杜月笙一把接过他丢来的枪,此时一枪在手,他立刻无所顾忌。
杜月笙打个招呼,招呼燕神武跟他退到远处陈君容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燕神武这短短的功夫就已经准备停当,他身上绑着几十把飞镖,手中倒提一把两尺来长的砍刀。这种街头混混打架专用的砍刀其实并不适合他这种高手使用,可是此时他又哪里还能挑剔?只能将就一下了。
杜月笙一把扯住满脸杀气的燕神武:“神武,冷静点。咱俩不能都去,你得留下来镇着场子。咱刚刚招了这些人手,可别让陈世昌给一勺烩了。再说了,最后事情万一真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得带着这些家伙们端了陈世昌的老巢!要不然,咱们可斗不过他!”
端掉陈世昌的老巢,这谈何容易?燕神武虽然勇猛过人,但是那帮刚刚被陈世昌吓破了胆的残兵败将,怎么可能组织起有效的进攻?再说了,这地方虽然写着是陈宅,可也未必就是陈世昌真正唯一的巢穴。
可是没有办法,这是杜月笙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他不能让燕神武独自去办这件事,以燕神武的火爆脾气,到时候能发生什么,他可不敢想象。
陈君容为什么任凭他们两个商议着如何对付陈世昌?她有什么依仗?杜月笙现在压根就没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当下,只能兵行险招,走一步算一步了。
燕神武把头一摇,就要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杜月笙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不能意气用事!神武,我的心里是跟你一样的着急!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带回瑰儿,你信得过我么?”
燕神武愣愣的看了杜月笙一眼,接着把牙一咬:“快去快回,两个小时之内你回不来的话,我就先宰了那个叫陈君容的女人!”
杜月笙不再迟疑,他打开油布纸,将那把微冲拿出来,从腰间解下那兜子弹,在弹夹里面压满了子弹。装子弹的小布袋里面还有一个备用弹夹,那是在车上的时候五次郎丢给他的。杜月笙将备用弹夹也压满了子弹踹入怀中。他拍了拍燕神武的肩膀,抱着枪冒着雨冲了出去。
院子里面静悄悄的,白天那些陈世昌的手下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一切都透着怪异,透着反常。若在平时,杜月笙肯定会好好想一想原委,可现在,他一门心思的要去救人,哪里还能想这么多?
杜月笙拉开院门,门口管事房里面走出一名陈世昌的手下:“杜爷,您这是要——”,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杜月笙的枪已经顶到了他的胸口,深深地戳进肉里。
那人被杜月笙的疯狂举动吓傻了,一时间呆立当地,不知该如何应付。杜月笙沉声道:“你敢多说一个字儿的废话,我立刻把你打成筛子!这一梭子弹的冲击力,足够将你的尸体重新推回到屋子里面,你信不信?”
“我信,杜爷你——”,那人刚想说句软话,杜月笙脸上神色一冷,硬生生的将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呛了回去。
“半个多小时前,连大元带人拐走了瑰儿,他们去哪里了?”,杜月笙开门见山,时间上的紧迫根本不容许他斯条慢理。
“这个我真不知道,连大元是在大哥面前吃得开的人,哪里是我一个门房能够管得着的?”,那人的话言辞恳切,丝毫不像作假。
杜月笙这会儿没工夫发什么菩萨心肠,他猛地调转枪头,用枪托在那人脑袋上狠狠一砸。这纯钢的枪托十分沉重,是件十足的钝器。那人被杜月笙当头一下,立刻头破血流,跌倒在地。
杜月笙一把按住他的嘴巴,将他一声惨呼捂成了闷叫:“我没用枪,是不想惊动旁人,可不是怜惜你这条狗命!”
那人的头被打破,脑袋里面晕头转向,鲜血涔涔,使不上力气。杜月笙干脆骑在他身上,他拿眼一扫,旁边放着一把铁锤。杜月笙将那人的右手张开按在地砖上,那人的五根手指被杜月笙分开。
“再有一句瞎话,我一锤将你的一根手指砸成肉泥!你有十根手指,可以足够你说十句瞎话。”,杜月笙右手按住他的手,左手抄起了那把锤子。
手指被铁锤砸成肉泥,那种痛苦光是想一想就让人不寒而栗。这门房哪里见过杜月笙这种穷凶极恶之徒?他深信,杜月笙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于是他连忙招供:“出门往东穿三条胡同,一直向南,大约七八里地,有一座门口摆着一对石狮子的民宅。西。。。西井巷三十二号,那是大哥的一处私宅。”
这人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杜月笙呸了一声:“早说不就完了?有马没有?”,对方已经走了半个小时,这七八里的路程应该早就走完了。自己若还是靠着两条腿走路,那可就什么也耽误了。
这地方哪里来的马?谁家会在院子的大门口养马?那门房有心要说没有,又怕杜月笙恼羞成怒,真的给自己来一下子。他嘴里呃呃有声,却是不敢答话。
第五十六章 孤胆走单骑
杜月笙也知道自己这是病急乱投医,这地方一览无余,就是一个门口,哪里有什么马?不过接下来的发现让他精神为之一振!在门后的墙边,静静的放着一辆自行车!
那是一辆带着大梁的老式自行车,与凤凰自行车十分相像。杜月笙啊哈一声,喜道:“真是救命的菩萨!”,他低下头对身下的门房歉然道:“对不住了兄弟,事急从权,日后再来跟你道歉,你怪就怪陈世昌把我逼急了吧!”
说着他双手猛地抱住那人的头,对着地砖狠狠一磕。那人登时晕厥,杜月笙胡乱将他拖进门内,飞身上了自行车,百忙之中重新将那把微冲用油布纸包好。这玩意儿是他最大的依仗,万一哑火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这种老式自行车车身高大,车轮也大,最是能出路程。杜月笙挣命一样的猛踩脚蹬子,那自行车冲进了外面的茫茫雨幕之中。
托了大上海的福,这里的路上总算有几盏昏黄的路灯。这对杜月笙来说,足够使用了。他按着门房的指引,往东穿过三条胡同,然后一个拐弯,向着目的地狂奔而去。
昏暗难辨的灯光之下,人影全无的大街之上。杜月笙一人单骑,冒着瓢泼的大雨疾行在青石板路上,颇有些苍凉的意味。四周只有淅沥不断的雨声,自行车行走在积水的青石板路上的嘎达声。偶尔一声闷雷滚过,紧接着轰隆一响,撕开天空的闪电照亮了整个世界!
雨水打到杜月笙的脸上,冲到他的眼睛里,让他双眼热辣辣的疼了起来。杜月笙十分后悔没有拿一个斗笠戴上,此时唯有以左手遮住眼眉,勉强抵挡一下那无孔不入的雨水。万幸的是,自行车的胶皮轮子在湿滑的石板路上并不打滑,而且路上空空荡荡,没有什么障碍。要不然,真能把杜月笙活活急死。
杜月笙一边冒雨急行,一边在心中祈祷,祈祷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瑰儿还没有被陈世昌的人接到目的地。那个所谓的西井巷三十二号,既然是陈世昌的私宅,里面必有人手布置。而且,自己杀上门去抢人,那可就是狠狠地扇了陈世昌一个耳光了。到时候,恐怕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如果在路上救人,那整个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杜月笙心中盘算着,如果真能侥幸在路上拦下那些人,自己一定不能给对方开口的机会。自己要用最快的速度,快刀斩乱麻!抢了瑰儿就走。若是日后陈世昌问起来,自己可以装糊涂。到时候双方面子上还过得去,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雨势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凤凰自行车全力开动的情况下,速度是相当可观的。不知不觉,杜月笙已经冒雨冲出了五六里地。杜月笙的心随着车行路程的增加而不断下沉,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看来,自己想要在路上动手救人的想法是很难实现了。杜月笙转而开始考虑如何虎口拔牙,在陈世昌的宅子里面动手。
忽然前方的路上出现了点点灯光!那灯光虽然在雨幕之中不甚明亮,但是却让杜月笙心中狂喜起来!此时已经将近半夜,如此大的雨势之中路上根本没有行人,前方的灯光,十有八九是连大元那个杂碎!
杜月笙干脆从车座上抬起身来,站在两个脚蹬上蹬车。那凤凰自行车一个猛冲加速,逐渐赶上了前面的人马!就着昏黄的灯光,杜月笙看清楚了那些人。领头的一个,赫然正是连大元!连大元身后有三个人,那也是陈世昌的手下,杜月笙白天曾经见过他们。
在这三人的前面,连大元的身后,一顶绿昵小轿颤悠悠的被两个壮汉抬着,杜月笙料想里面坐的肯定是瑰儿无疑。他呸了一声,心中暗想,陈世昌装他妈什么高雅。抢女人还用轿子?***以为是在娶媳妇呢?
抬轿的人和轿边的人,都穿着刺猬一样的蓑衣,戴着斗笠。他们只顾赶路,完全没有想到杜月笙会赶上来。奇怪的是,在如此大的雨水之中,他们走的并不着急,仍旧是慢慢行走。杜月笙猜想,肯定是因为雨大路滑,不敢加速的缘故。
怪不得自己还能追上呢,这些人带出瑰儿,先换上轿子,又穿上蓑衣,在这雨水之中慢慢而行,焉有不被自己赶上之理?既然见到了正主儿,杜月笙反倒不着急了。他喘匀了气,自行车一个猛拐,划出一个弧线超到这些人前面。要不是因为快到地头了,杜月笙真想好好作弄一下这些人,而不是这么快动手。
一个骑自行车的少年拦在路前,雨水之下也看不清楚相貌。连大元立刻挥手止住队伍。他踏前两步,冷声道:“哪里来的不开眼的兔崽子?青帮办事,还不赶紧给我滚到一边去?!”
“一炉香烟往上升,三老四少坐堂中,弟子上香把祖请,迎来祖师潘钱翁。”,杜月笙伸出一只脚点住车子,不疾不徐的回了这么一段大切口。
连大元的表情立刻恭敬起来:“原来是青帮的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当真该死。敢问大哥拜的是哪个家门?”,连大元在陈世昌身边待得久了,这套青帮大切口焉有不熟悉之理?他虽是陈世昌的手下,却没能入了青帮。此时对方忽然跟他对上了切口,让他立刻无所适从。
杜月笙呸了一声:“你说我入的哪个家门?连大元,你这小子真不地道,背后捅我刀子!你明知道瑰儿是我的人,还敢乱来,难道是要存心给我难堪么?”
听到这个声音,连大元不由的抬起了头仔细去看,灯光下终于看得分明,那人正是杜月笙!连大元长出一口气:“月笙兄弟,没事儿你跟我玩这一套干什么?我可承受不起啊。再说了,你还没正式入门,这套切口,还不能乱说啊。”,他脸色平缓下来,开始好心好意的提醒杜月笙。
“我问你为什么抢我的人!”,杜月笙完全没有玩笑的心思,绷着脸继续逼问。同时他把在车把上挂着的那个油布纸包裹解了下来,抱在怀中。
第五十七章 杀神冷冰冰
“月笙兄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来?这是大哥的意思啊,大哥白天已经跟你打听的清清楚楚,瑰儿小姐不是你的女人啊。要不然,大哥断然不会碰她。月笙,既然她不是你的女人,又难得大哥赏脸看上了她,你为什么要阻拦?”,连大元脸上的表情很疑惑,疑惑到了做作的地步。
“胡说八道,大哥一向正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