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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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城,是成为座上客,还是成为阶下囚,你自己选吧。”
繁钦也不着急,慢慢的等待了一会,便见杜袭叹道:“非我杜袭不忠,实在是太守大人疑心太重,不肯用我之谋,好,既然如此,我答应归降奋武将军就是,不知休伯要我如何做?”
第六十五章临湘城破
繁钦闻言不由大喜,呵呵说道:“子绪如此做就对了,既然张羡对我无情,我又何必效忠于他?现在我军中勇士都已潜伏在城中,很快便可打开城门,子绪请去召集旧部,杀入太守府,擒住张羡父子,如此贼乱可平,又可避免城中百姓一场战乱之苦,岂不妙哉?”
杜袭点了点头,郑重说道:“如此甚好,请兄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之后,杜袭对着繁钦一拱手,随即就出门而去。
繁钦呵呵笑了几声,对着身边的军士说道:“我们也展开行动吧,想必将军他们也等急了。”
就在这时,一名军侯忽然问道:“大人,您为何如此信任那个杜袭?难道就不怕他到太守府高密吗?”
繁钦哈哈笑道:“刘军侯多虑了,杜子绪为人最重承诺,当初他与我们将军乃是仇敌,却依然信守诺言,放回了我们的弟兄,现今他已答应归降将军,更何况临湘即将告破,他又如何可能会向张羡告密呢?”
那个军侯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佩服的神色,点了点头,便随着繁钦前去召集人手。
这几百名士兵尽皆潜伏在南城门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离杜袭的住宅并不算远,繁钦很快便找到了他们。
“大家听着,决定我军命运的时刻到了,同时这也是我们大家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我们大家有幸被选参加今晚的行动,这是将军对我们的信任,希望大家不要辜负将军的信任。当然,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因为我们不仅要打开城门,还要坚守到将军大军赶过来,但是只要我们大家誓死坚守,定能完成将军交给我们的任务。好,现在大家听我命令,出发。”
繁钦沉声发布了命令之后,便当先走在前面,率领着这数百人的队伍前往南城门而去。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之后,繁钦这一支队伍就来到了城门之下。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守城军侯吴勇用鞭梢指着繁钦,大声说道。
“我们是奉太守大人之命,到这里换防的,太守大人说了,你们守城门很辛苦,下半夜让我们接防。”繁钦缓缓上前走了几步,笑着说道。
“哦?可有太守大人的手令?”吴勇伸出一只手来,对着繁钦说道。
“有有有,在这里。”繁钦连忙从怀中取出来一块绢帛,递给身边的军侯刘襄,让他给送过去。
刘襄点了点头,便接过绢帛,上前递给吴勇。
“哼,竟然不懂的亲自给本将递过来,算了,对方既然是太守大人派来的,想必应该是亲信,我可惹不起。”吴勇只好压住心中的怒火,缓缓展开绢帛。
可就在这时候,一把钢刀悄无声息袭击过来,直接把吴勇的脑袋给斩下来了。
吴勇身后的士兵见状,全都惊慌失色,各自取出武器,慌忙准备战斗。
可是这时候对方那数百人却全都动了起来,一个个挥动着手中的钢刀,对着他们展开了屠杀。
这的确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一是因为对方准备充足,蓄势已久,而守城将士却是变生腋肘,仓促应战;二是因为对方的人数本来就超过了守城将士,再加上个个都是百战精兵,杀起人来效率很高,而这些守城将士却大多数都是刚刚加入行伍不久的新兵,在战斗经验上欠缺了不少;而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对方为何要突然出手?所以虽然仓促迎战,却都是疑惑不已。
战斗很快就解决了,繁钦命人立刻打开吊桥并城门,同时除了少数人到城门外迎接之外,所有的人全都来到城门内的大街上,坚决守住前来反扑的敌人。
对于他们来说,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果然,在城楼上负责巡城的军侯韩冰立刻就发现了异常,他立刻率领麾下一千将士冲向城门方向,并通知其他将领,速来难城门口处平叛。与此同时,韩冰还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杀死敌军,关上城门。
当他们下了城楼之后,立刻就遭遇了早在那里列阵等待的繁钦士卒,韩冰一看之下,便知这些便是打开城门、企图放刘琦大军入城的叛军,一言不发就立刻率军投入到战斗之中。
“杀!”
一场惨烈的战斗立刻就在这里发生,繁钦大军现在是背水死战,不得不拼命,同时他们心中也产生了一股悲壮和自豪:“正是因为我们,我大军才能顺利进城,如此说来我们今日就算全部战死这里,那也是非常有意义的,不管是为了将军,还是为了那些亲如手足的袍泽兄弟,我们都宁可去死,也绝不能后退一步。我们必须尽可能的杀伤敌人,尽一切力量拖住敌人,决不能让他们冲进去关住城门,扯起吊桥。”
所以这些士兵全都拼了命的保持自己的阵型,不让敌军前进哪怕一步,前面的人被杀之后,后面的人立刻补上来,形成了一道有血肉之躯组成的坚固长城。
这一场战斗异常惨烈,无论是长沙军的攻方还是荆州军的守方,全都急红了眼,因为这是他们彼此生死存亡的关键一战,一旦被长沙军取胜,那就意味着多日的图谋化为流水,荆州军今日恐怕很难再攻进临湘城。而一旦荆州军成功守住,那就意味着临湘城破,长沙军也就不复存在。
所以这一次彼此双方都拼了命,为了稳住局势,繁钦一介文人,亲自持剑守在队伍前列,多次命悬一线,幸亏周围的亲兵奋勇相救,这才让他一次次化险为夷,但即便如此,繁钦依然受了伤,手臂被一把长矛给刺伤了,鲜血在缓缓流淌,这让他的手臂感到酸麻,眼前发黑。
但是繁钦却依然没有半分的怯懦,他就像是一棵不太粗壮的大树一般,坚挺的站在风中,迎接着暴风雨的一次又一次的洗礼。
繁钦的这种精神让那些士卒们全都振奋不已,他们咬着牙,大声嘶吼着,挥舞着手中的环首刀,长矛等各种武器,与敌军展开了一次次殊死较量。
虽然只过了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这支军队就有一百余人壮烈死去,可是他们却依然没有退后半步。
就在这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大喊之声,原来是刘琦率领着大军,进入了城门之内。
这支队伍如同潮水一般,很快就来到了浴血奋战的繁钦队伍身后,他们含着热泪轻轻越过这支队伍,然后对着前面的长沙军展开了死命的追杀。
“将军,末将不辱使命,已经成功劝降杜袭,他现在估计已经率兵杀入了太守府,末将太累了,就先休息一会。”繁钦说完之后,就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休伯,休伯,快传军医。”刘琦扶着晕倒的繁钦,不由得泪如雨下,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文弱书生,所表现出来的竟然是如此的坚毅,实在令人感佩不已。
军医很快来了,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说只是失血过多,休养一下就没什么大碍了,刘琦这才放心,命人把繁钦扶到马车中,并且让刘式派出五十名亲兵严加守护,绝不能让他再受到一点伤害,这才翻身上马,率领大军发动进攻。
当时除了从南城门通过之外,刘琦还命人架起云梯,从四面攻城,这一方面是为了拖住敌军,让他们无法及时到城门口进行救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够让大军迅速入城,毕竟城门口太窄了,如果数万人马全部进城,估计都需要半个时辰。
其实即便是架起云梯入城,今日也很轻松,因为城防将士都知道他们刚刚获得大胜,谁也不会料到对方会立刻返身回来攻城,所以这城楼上的巡防士兵几乎没有任何防备。
只有南城墙上的守城将士知道刘琦大军已经大举攻城,但是他们却抽调了一部分到城门口处,余下的守城将士虽然英勇,却无法阻止如同潮水一般攻上城头的刘琦大军。
“完了,看来今天临湘城是保不住了。”南城门守城军侯韩冰一声长叹,只好放弃抵抗,下令投降。
刘琦留下王粲负责抚慰降兵,然后亲自率领刘式和徐庶,直往太守府而去。
却说桓阶在韩玄取胜之后,心中一直感到隐隐不安,因为他感觉这一次韩玄胜利的实在是有些太容易了,难道刘琦大军一心攻城,没有对杜袭产生一丝怀疑吗?即便是对杜袭没有怀疑,他又如何敢确保临湘城内不会发生变故?
所以想到这里,桓阶立刻赶往太守府,恰巧看到韩玄等人也都在那里,虽然是深夜,但是由于刚刚取得一场胜利,兴奋的张羡父子和韩玄都没有休息,正在谈论着当前的局势。
他们看到桓阶来了,全都兴奋不已的向桓阶说起今天的胜利,桓阶点着头听了几句,一眼看到被张羡随手抛在一旁的那封由杜袭写的信,他疑惑的抽出信来看了一遍,不由拍案说道:“太守大人,不好了,恐怕我们真的误会了杜袭,而且据末将估计,恐怕现在刘琦大军已经进入我临湘城了。”
第六十六章长沙贼平
“什么?就凭这么一封信?伯绪有点危言耸听了吧?”张羡呵呵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本官却从这封信里看出杜袭有点妒贤嫉能啊,他把韩校尉的胜利说成是敌人故意,呵呵,刘琦就算再傻,也不可能白白送给我们这么多物资吧?如果有这样的好事,我倒希望天天被骗呢。”
桓阶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长叹道:“杜袭处于这等状况,却依然不忘忧心国事,实乃一代良将,只可惜我们大家都中了刘琦的诡计,对他失去了信任,否则的话,刘琦恐怕就算围城三年,都难以攻克我临湘城,我如今只希望杜袭不会真的就此归降刘琦,大家应该知道他在军中素有威望,今日韩校尉走马上任,又将杜袭的两名旧将做降职处理,早已令众将不服,一旦杜袭归降刘琦,恐怕军中旧将将会群起响应,如此一来,我们才真的插翅难飞。”
“呵呵,这怎么可能?先生多虑了。”张羡的脸上有些不自然,刚想命人前去监视杜袭,却忽然听得亲兵队长张昀跑进来,大声说道:“太守大人,不好了,刘琦率领大军攻进了临湘城,杜袭归顺了刘琦,正率领大军攻打我太守府呢,兄弟们伤亡惨重,已经顶不住了。”
“啊?”张羡闻报心神剧震,手一哆嗦,茶碗掉到了地上,被摔得粉碎。
愣了一愣,张羡连忙抱住桓阶说道:“先生,你乃是一代智者,定然有办法解困,快快想出应对之策,无论是什么方法我都听你的。”
却听桓阶缓缓叹道:“事到如今,即便是智如良、平,也是束手无策了,更何况末将智短,根本无力回天,大家都听天由命吧。”
张羡却是不甘心,他摇了摇头,忽然看向一旁的韩玄,大声说道:“这一切都是韩玄,若非受他的蛊惑,本官又如何会不相信杜袭?来人啊,把韩玄杀了,把他的头献给杜袭,这样一来杜袭肯定还愿意再保本官,这样我们或许还有逃生的希望。”
韩玄不由得大惊,连忙张口说道:“太守大人饶命,这一切都跟莫将无关牙,都是那刘琦的诡计,桓先生,您应该最清楚这一切,请向大人求情,救我一命啊。”
桓阶张了张口,便想着要替韩玄求情,但却忽然住口,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的张羡已经没有理智了,自己若再说的话,恐怕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