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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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想了想,孙策又说道:“虞仲翔又该如何营救?此人有才,如若丢给刘琦,实在有些不甘。”
周瑜呵呵笑道:“虞仲翔乃是一个人才,我们如何能给刘琦呢?所以,我们这一次定要再次派出使者,向刘琦索还,不过刘琦小贼定然不会轻易把人送给我们,我们便与他讨价还价,如此一来,他定然不会对我们突袭柴桑有所防备,所以,讨还虞仲翔不仅能够让我们迎回人才,更能麻痹刘琦,此即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可是我们需要一个非常有机变的使者,需要在关键时刻果断带虞翻离去,否则一旦我们发兵的消息传到南昌,恐怕虞翻和使者都会有生命危险。”孙策想了想,郑重地说道。
周瑜想了想,便说道:“此事非吕子衡不可。子衡对将军忠心耿耿,再加上心思缜密,必然不会出现差池。”
孙策闻言大悦,吕子衡乃是吕范,还在袁术军中时就与自己结识,那时自己大业未成,全靠着吕范和族弟孙河跑来跑去,后来自己创业之初,将身边的百余门客尽皆交给自己指挥,又冒着危险在徐州接回了自己的母亲吴夫人,因此孙策亦视吕范为至亲,每此请其赴宴,便与吴夫人一起饮食,并不令执君臣之礼。像这样忠心耿耿并心思缜密之人,定然会圆满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
所以孙策立刻派吕范前往南昌城索要虞翻,并且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吕范闻言,略作准备之后便赶赴南昌城。
孙策送走吕范之后,也开始紧急做好准备,先给在彭泽的孙权和周泰写信,命他们率一万大军出彭泽,入浔阳港,做出准备进攻柴桑的态势,并命令他们只是擂鼓树旗,与柴桑之敌隔江相对,不要轻易出战。
除此之外,孙策还命黄盖、程普、朱治等将整顿兵马,随时准备出征前往柴桑。
却说刘琦派探子日夜打听孙策的动向,却听说孙策正在集结大军,但是却没有立刻出发前往南昌,不由得心中暗暗奇怪,对方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又过了几日,刘琦还是没有接到孙策出兵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了,便命人请来徐庶,让他帮忙分析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
徐庶沉吟了半天,缓缓问道:“大人可了解孙策?”
刘琦脱口说道:“孙策勇猛刚烈,要按说应该早就按捺不住出兵我南昌了,为何今日迟迟不动?难道是周瑜有什么阴谋不成?”
“周瑜又是何人?”由于周瑜初出茅庐,当时并不显名,所以徐庶并没听过对方的名字,不由皱眉问道。
“周瑜乃是孙策麾下的第一谋士,其智谋恐不亚于先生,更兼此人善于出奇制胜,实在让人不敢小觑,说句实话,本将并不畏惧孙策,只担心周瑜,孙策不过一勇之夫耳,没什么可虑的,然而周瑜诡计百出,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徐庶神色凝重的沉吟了片刻,又说道:“既然这个周瑜被将军如此重视,定然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如果我是周瑜的话,在听说了将军扣留虞翻,封锁消息之后,定然不会再贸然出兵,与将军硬拼,毕竟现在正是用武之时,孙策又被封为庐江太守,而庐江乃是夺取淮南的关键,所以现在最好是放弃豫章,争夺庐江与淮南,否则的话,如果不计后果,逞一时意气与我荆州军硬拼一场的话,最终只会两败俱伤,就算取胜也是惨胜,到时候连保住江东都难说,更何况是问鼎淮南?”
“先生是说,孙策现在虽然看起来是在密集的集结部队,但是其实并不是想要对我豫章动手,而是要图谋庐江?”刘琦双目一亮,也顿时想起来在历史上,孙策确实在建安四年就率兵攻打庐江了,在攻占了庐江之后,又通过沙羡之战重创黄祖的江夏水军,这才借着战争之威将华歆招降,所以心中也颇为赞同徐庶的分析。
徐庶点了点头说道:“看起来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末将猜测那周瑜既然要攻略庐江,定要先想办法出奇兵致胜,因为庐江的刘勋也算是兵精粮足,他要攻取皖县也没那么容易。”
刘琦说道:“没错,他定会用调虎离山计,将刘勋主力调离皖县,然后亲率大军攻取皖县,再派人截住刘勋退路,这样一来刘勋就算兵力再强,也是必败之局。”
“咦?将军如何能够猜到周瑜会用此计?如若真是这样的话,恐怕那刘勋果然会上当,而庐江定然会落入他的手中,不过现今孙策大军主力在歙县,如要偷袭刘勋的话,应该是在离皖县距离最近的地方才能出奇制胜,而离皖县最近的地方应该就是在彭泽、陵阳一带,陵阳水势很急,明显彭泽是更好的地方,所以末将料定孙策大军定然会赶至彭泽,而彭泽离柴桑又是如此之近,一旦孙策占领柴桑,便能阻断我军的水道,并能随时进攻江夏。”
徐庶想到这里,忽然面色发白的说道:“不好,末将猜想孙策这一回定然是要乘机占领柴桑,以便阻断我军同江夏在水路上的联系,然后再乘机偷袭庐江,我们定要援助柴桑才是。”
第七十三章将计就计
刘琦听了徐庶的话,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但却笑了笑,对着徐庶说道:“先生,既然孙策如此想要得到柴桑,我们何不把柴桑让给他?因为只有得到了柴桑,孙策才会下令进攻庐江,而庐江的刘勋现今虽然与我荆州联合,却并非腹心,我们正可借刀杀人,用孙策之手除掉刘勋,不过孙策既然得到了柴桑,庐江就不能再要了,更何况本将身为扬州刺史,自然要将庐江回归到本将治下。”
“将军的意思是?”徐庶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喜,看了看刘琦,笑着问道。
“正是。所以这一次我们便把柴桑拱手相让,当然,我们却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否则定会让对方心中生疑,待我先给甘兴霸写上一封信,如此这般的交代一番,嘿嘿,我要让柴桑变成孙策心中的噩梦。”
刘琦笑了笑,便给甘宁写了一封信,命心腹化装成商人,沿水路送往柴桑。
在此之后,刘琦又命邓芝与霍峻依旧打着魏延和于禁的旗帜,率两千人马与原来的豫章的驻军,依旧驻守鄡阳和余汗,而令魏延和于禁统帅暗暗将大军集结到鄡阳,随时做好出兵的准备。
就在这时,刘琦忽然听闻守卫通报:“孙策帐下使者吕范求见。”
“呵呵,先生说,孙策到我们南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刘琦淡淡一笑,对着徐庶问道。
徐庶呵呵笑道:“孙策派使者来我南昌,目的无非是要索还虞翻,不过他现在派吕范这等重臣前来,却并非仅仅索还虞翻那么简单,依末将看来,定然是要借着索还虞翻之际来麻痹将军,让将军误认为他们只是诚心索回虞翻,却不会防备他们会突然偷袭柴桑,既然如此,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末将保证能够令将军得到虞翻,同时还让孙策失去吕范。而至于柴桑,既然孙策想要,我们让他取走便是。”
“先生这是要将计就计?呵呵,果然是个好主意。”刘琦哈哈一笑,立刻命人请吕范进来。
片刻之后,便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身高八尺,有容观姿貌,器宇轩昂,更兼沉稳干练,让人一看,心中就充满了信任。
“果然就像是传闻中的那般是个人才。”刘琦不由得暗暗起了爱才之心,暗自决定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留下这吕范,不怕他年深月久,相信总有冰山消融的一天,而这样的人才如果放其回到孙策军中,那即便谈不上说是他刘琦的灾难,结果也相差无几。
“不过我在收服吕范之前,还是先想办法收服虞翻再说。”刘琦眼珠子一转,随即命庞统到府内把虞翻给请来,说是孙策派人来赎回他了。
虞翻当时正在与庞统品酒论文,听说吕范要来索回他,当下激动地扔下酒杯,赤着双脚就要往外闯,却被看守死死地堵在房门内不让出去。
庞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一动,暗暗想道:“要按说主公要留住虞翻的话,不可能会让对方知道吕范前来要人的消息,而我军众将士也都严守军纪,不可能会有谁胆敢泄露这样的秘密。如此说来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也就是主公故意让虞翻知道消息,既然如此,我让虞翻前去探望,应该是符合主公意愿的。”
想到这里,庞统连忙喝退看守,命他们不要拦着虞翻。
而就在这时,果见繁钦前来宣布刘琦的命令,命人带虞翻到刺史别院大堂,庞统不由暗暗一笑,看来自己这次所料果然没错,自己这个“阴险”的主公又在想办法算计虞翻了。
且说虞翻见刘琦竟然罕见的放自己前往刺史别院,不由的心中诧异,但是也没做多想就立刻飞快的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在激动地想道:“主公终于派人来迎回我虞翻了,这就足以证明我虞翻在主公眼中还是很重要的。”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虞翻在极度兴奋和激动下很快就来到了堂下,罕见的对刘琦拱了拱手,又含泪对吕范说道:“没想到子衡先生亲自来接,我虞仲翔真是受宠若惊啊。”
吕范的脸上竟然闪过了一丝的不自然,握着虞翻的手,轻轻安慰道:“仲翔莫急,主公定然不会忘记于你的。”
吕范虽然知道因为主公的计划,虞翻恐怕要继续在这里逗留几天才有可能离开,但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又想着虞翻品行端正,为人刚正,应不至于忍受不了这几天的屈辱,便没再对它做任何解释。
略顿了一顿,吕范便对刘琦拱手说道:“末将吕范奉我家主公之命来见将军,并无他意,而是想要赎回虞仲翔,大人也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传统,虞仲翔在头几天里不知进退,冒犯了将军,结果导致身陷囹圄,成为将军的阶下囚,但此人虽有罪,却也罪不至死,还请将军网开一面,放他回去,如若将军感觉挂不住面子,我们将军愿以重金相偿。”
吕范故意将“重金相偿”这四个字加重了声音,心说如果你连这样的暗示都听不懂的话,那简直就是蠢笨如猪。
而刘琦也果然没有令他失望,呵呵笑着说道:“承蒙朝廷厚恩,册封我为扬州刺史,又封伯符为庐江太守,因此从这一点来说,伯符还是我扬州治下太守,如今他求上我们,要我遣还虞仲翔,这个要求很是合理,我刘琦哪有不准之理?不过你也知道,本官新任扬州刺史,治下缺兵无粮,更兼有各处贼寇闹事,我手下人才匮乏,正想重用仲翔平定各处贼寇,所以,只要伯符将军肯拨出粮食十万斛,以安抚那些贼寇,本官便放仲翔离去,否则的话,本将只好征辟仲翔,让他帮我破除贼寇之后在返回丹阳。”
虽然早已做好了让刘琦狮子大开口的准备,可是在听说了对方的条件之后,吕范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暗暗说道:“刘琦这贼子竟然如此心黑,开口就要十万斛粮食,我军不要说没有,就算有也不可能给你呀。”
要知道现在粮食可是稀缺资源,只要有粮食就意味着有军队,有民心,如果孙策军把粮食送给刘琦,那就相当于舍身饲虎了,削弱了自己,壮大了敌人,这样的蠢事有谁能干得出来?
不过吕范现在倒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对方现在狮子大开口,自然就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如果对方要求的条件不算太过分,他还真找不出有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借口来呢。
所以吕范一脸苦笑的说道:“不瞒将军,我军现在也是无粮,休说是十万斛,就算是一万斛,我军也拿不出来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