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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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主要的是,刘琦知道过不了一年,孙策就会遇刺身亡,到时候孙权刚刚即位,江东不稳,方是自己出兵的良机。
所以刘琦决定,先乘机打败太史慈,解除歙县的威胁,然后再与蒋琬联合,拿下会稽南半部,令豫章、会稽和丹阳交界的几个县连成一片,不仅能够进一步削弱孙策的力量,还能大大扩展自己的地盘。
这些地盘,可是自己将来问鼎天下的根基。
歙县城高池深,再加上太史慈英勇善战,周围贼人尽皆胆寒,不敢与之战,只好远遁他乡。所以这里虽是战略要地,却是少有战事,这让英勇善战的太史慈因为无仗可打而感到有些寂寞。
这一日,太史慈忽然听说刘琦率领大军攻下了防守严密的黟县,不由暗暗心惊,同时大骂全柔不讲恩义,竟然轻易变节投诚,大怒之下便欲亲往讨之,可是因为对方兵力强大,料不得胜,这才无奈停止。
可是没想到过了几日,刘琦亲自率领五千兵马来到歙县城下,对着城头大声喊道:“太史慈,你家主公孙策已被我射杀,你不如早降,以免祸及己身。”
太史慈见刘琦只有五千人,又出言辱及主公孙策,不由大怒,立刻在城头轻舒猿臂,对着刘琦就是一箭。
可太史慈哪里知道?刘琦早就知道他善射,如何能没有防备?早就暗暗吩咐好了,在他取弓在手的同时,身旁的亲兵护卫早就准备了数层盾牌,严密的挡在了刘琦身旁。
待得那一箭射来,竟然穿透了两层盾牌,连第三层都嵌入大半,这让护军张彤不由心中骇然,背上全是冷汗,暗暗说道:“幸亏大人提前交代好了,否则的话,如果像往常那样只是部署两层盾牌的话,恐怕大人这一回也要受到箭伤,看来以后的护卫一定要更加小心,否则的话,一旦遇到太史慈这等奇人,大人岂不是会遇到危险?”
太史慈见刘琦竟然提前做好了防备,不由一愣,随即笑道:“没想到你的战力不强,麾下亲兵的反应倒是不慢,既如此,本将便先饶你一条性命。你靠无耻偷袭才能令我家主公受伤,如何敢在这里卖弄?且我家主公正在宛陵养伤,何来射杀之说?下次如若再敢胡言乱语,惑我军心,必定取尔性命。”
刘琦闻言哈哈大笑:“太史慈果是淳朴君子,本将刚才不过是试探而已,原来孙策如今在宛陵,想来是被本将打怕了,既如此,且留他多活几日,反正他早晚也是必死之局,江东三郡迟早归我。”
太史慈闻言大怒,用枪尖只着刘琦,厉声喝道:“汝有何能?竟敢一再辱及我家主公,且休走,今日必当杀汝,以解心头之恨。”
说完之后,太史慈即刻率兵打开城门,出城向刘琦大军发动了进攻。
只见喊杀之声四起,太史慈率精兵八千,席卷而来,刘琦见而变色,忙下令大军撤退。
太史慈哈哈大笑,奋起直追,待追了数里,忽见前面有一丛林,随即便见两旁伏兵尽起,杀向己方大军,又见刘琦率军返回,协力进攻。
太史慈嘿嘿冷笑道:“我太史慈素知刘琦狡诈,岂能不知你有埋伏?可是这等程度的埋伏又有何用?岂会对我军造成伤害?这可真是笑话。我太史慈一生大小战无数,岂会惧你这种埋伏?”
说完之后便自率亲兵持弓射住阵脚,令刘琦大军不敢上前,同时命士兵后队变前队,缓缓撤退。
这倒不是太史慈害怕刘琦的大军,而是自己率军出城,担心城内有失,万一刘琦再引一支大军攻城,岂不是要中他的诡计?
太史慈在大军退走之后,冷笑着讽刺道:“这就是你的埋伏?我军如今毫发无伤的退走,你有何话说?嘿嘿,荆州刘伯瑒,不过如此,如果不是偷袭暗算,我家主公如何能被你所伤?”
说完之后,太史慈拈弓搭箭,对着刘琦的面门就是一箭,早被刘琦周围亲兵挡下。等到那些亲兵抬起头来,他和麾下亲兵早已跑远了。
在太史慈走后,刘琦却是没有丝毫不快,反而满面笑容的说道:“太史慈果然英勇善战,他麾下的那些亲兵也尽皆身手不错,竟然能够媲美黄汉升的推锋营精锐,实在令人赞叹。”
在一旁走出来徐庶,呵呵笑着说道:“现在还不是羡慕的时候,大人还是考虑今晚如何生擒太史慈吧。”
“呵呵,此事容易,我们只要各尽职责,凭着徐军师那严密的部署,相信太史慈插翅难飞,像这样级别的良将,我可是盼望多时了。只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擒杀太史慈不难,想要令他归降,恐怕绝非如此轻易。到时候我们身边白白拥有如此强将,却不能为我所用,实在是有些不甘。”刘琦说到最后,缓缓摇了摇头,一脸的苦笑。
刘琦说完之后,便听得徐庶劝道:“大人以诚待人,天下士人无不渴慕思归,只要大人精诚所至,想必那太史慈即便是铁石心肠,也终将会归顺吧?”
“呵呵,但愿如此吧。”刘琦淡淡一笑,轻轻说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生擒太史慈
却说太史慈退回城内,便有左右众将迎上前来,含笑称颂道:“将军英勇无匹,更兼料事如神,实乃可喜可贺。今日刘琦虽然用计,却也无法出将军的掌中。我等相信歙县必定会成为刘琦饮恨之处。”
太史慈轻轻笑了笑,但还是缓缓叹道:“虽然歙县无虞,但是本将一想起主公受刘琦暗算,身受重伤,导致我军如今士气低迷,就不由得心中黯然,今日我军取胜,威震敌营,正好乘着今日一战之威,更兼刘琦军中人少,连夜劫营,擒杀刘琦,赢得一场大胜,令我军重新振作起来。”
太史慈一说这话,众将尽皆沉默不语,迟疑地说道:“刘琦虽然狡诈无信,却也颇懂兵法,更兼他军中有徐庶这等智谋之士,焉能无备?将军率军袭营,会不会有些武断?”
太史慈却笑道:“正因为徐庶是智谋之士,一向防备谨慎,从来没人敢劫他营寨,这才不会想到我军敢于劫营,这就叫做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众将闻言,尽皆叹服,纷纷对太史慈说道:“将军高见,我等不如也。”
当天夜里,太史慈率领八千精兵,乘夜来到了刘琦营外,却见营门口布满了鹿角、拒马等物。看到这一幕,太史慈不由大喜。
左右众将尽皆悄悄问道:“此地布满鹿角、拒马等物,正是说明刘琦营中有备,将军为何反而发笑?”
却听太史慈压低声音说道:“正是因为有这些常规性的防御之物,这才证明刘琦营中无备,如若是他早已埋伏好了,营门口肯定就是一片坦途了,这就是兵法中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
众将闻言,齐齐叹服:“将军高明,我等不如也。”
太史慈闻言一笑,命人悄悄移除那些鹿角、拒马等物,然后亲自纵马持枪,一声大喊,命人杀了过去。
可是进去之后没有一射之地,就发现事情不对,因为营中虽然依旧有火光,可是上千个营寨尽皆静悄悄的没有声息。
“不好,我们中计了。”太史慈见状不由大惊,立刻率军后退。
可是这时候已经晚了,但见一阵鼓声响过,从营寨的四面八方涌出了不少人马,当先一人白马持枪,大声笑道:“太史子义,你已中吾计矣,速速下马投降,还有一条生路,否则的话,今日必叫你这班人马尽皆丧身。”
太史慈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刘琦小儿,你又何德何能?竟也配让我归降,废话少说,如今胜败还在未料之中,且看我大杀一阵,便知我太史慈威风。”
说完之后,太史慈便命大军奋力突围,却见刘琦一声令下,顿时便见万箭齐射,太史慈大军纷纷中箭倒地。
“啊啊……阴险狡诈的刘琦,咱们日后走着瞧。”看着昔日忠勇的部下尽皆身亡,太史慈不由心痛不已,真恨不得冲上前去,与刘琦决个生死,但他却知道如今不是硬拼的时候,只好率军继续突围。
在麾下大军的死战之下,太史慈终于杀出重围,率领败军返回歙县。
来到城下,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折损了两千余人,不由得心下伤感,所幸这一次伤亡还不算严重,入城之后只要坚守不战,刘琦大军短时间内也无法攻克。
略略喘息了片刻,太史慈便冲城上厉声喝道:“我乃是折冲中郎将太史慈,速速打开城门。”
片刻之后,便见吊桥放下,大门被缓缓打开,太史慈略略松了一口气,率军入城。
“哼,刘琦小儿,算你狠,这一次本将竟然误中你的奸计,山高水长,我们以后走着瞧,我太史慈终会报这一箭之仇。”太史慈骑马持枪走入城门,眼中兀自带着浓浓的恨意。
可是没想到,他的大军一入城,城门就立刻被关上,然后便见四周的喊杀声再次传来,正中间来了一将,厉声喝道:“太史慈,此城已被我军所得,速速下马投降,还可保住一命,否则的话,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太史慈见此人面生,不由问道:“你是何人?一介无名下将也要我投降?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得了歙县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城门诱我,简直是在找死。且看我军如何将它夺回来,将士们,与我杀败贼军。”
说完之后,便见太史慈率军杀向那员将。
只见那员将说道:“我乃武威张绣,久闻太史慈枪法如神,今日正好一并讨教,将士们,让太史慈见识见识我军中勇卒的厉害之处。”
之后张绣毫不相让,挥军杀向太史慈。
而太史慈听张秀自报姓名,不由大惊,一边冲杀,一边问道:“你说你是张绣?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在穰县吗?如何能到了这里?”
“嘿嘿,张某不才,穰县已失,承蒙刺史刘大人不弃,本将远渡彭泽,效力刺史大人麾下,太史慈,你听闻本将威名,不是怕了吧?”张绣一声干笑,轻蔑的说道。
“哼,我太史慈一生怕过谁来?今日正好与你这位枪术名家见个输赢,看我太史慈会不会胜你?”
太史慈一声怒喝,随即挥枪刺向张绣。
张绣也不敢怠慢,立刻挥枪相迎,同时又命左右亲兵一起助战。
“啊?张绣,你这无耻的家伙,竟然以多胜少,真不是英雄所为。”太史慈不由大怒,对着张绣喝道。
张绣面上一红,忍不住想要喝退亲兵,自己与太史慈单挑独斗,但是想到刘琦的告诫,又想到孙策恃勇的下场,便嘿嘿笑着说道:“我们这是在两军交战,本将作为主将,自然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命如此看轻,你要与我单打独斗也不是不可,等到你归顺我家大人之后,本将定然会与你绝个高下,只是现在,嘿嘿。”
之后张绣不再说话,集中精力与亲兵夹击太史慈。
张绣身边这些亲兵虽然不多,却都是他从长安一直带到现在的心腹,一个个不仅神经百战,还都得到过他这位枪术名家的点拨,现在数人组成一个小型阵法,即便是太史慈也感到不好对付。
而太史慈身边本来也有无数亲兵,可是之前在与孙策的连番交战之中损失殆尽,现在身边的亲兵乃是归顺孙策之后新训练的,在战斗素质上比起张绣这些西凉勇士要差了很多,所以虽然他的战斗力要比张绣强上一些,可是现在由于亲兵素质不够,反而处于下风,冲突数次,都无法冲破张绣的阵型。
而就在此刻,却听得鼓声响起,又见左翼传来了一阵喊杀之声,只见徐庶呵呵笑道:“太史子义,今日你陷入我军重围,除了投降,别无生路,还不速速下马投降,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