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天峰)白夜独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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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的钱加三分之一,他们不会跟钱过不去。”顾旭阳叼著烟说,“霍南山大概想要劫这批货,我会带著另外一批假货从以前的路走。”
“他不是只做军火跟毒品的生意?”蒙汉问。
顾旭阳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抬脚踢了一堆黄尘埋著,又踩了两脚才说:“他大哥死了才多久,要重新跟那些人连上线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做生意将就的是一个信字,那些人不会那麽轻易就跟他做生意。他要养著手下那批不要命的,不是一般的小钱打发得了。鬼爷的货已经交给我了,要是没守住亏的是我们自己,他可是不会管这个事,霍南山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好。”蒙汉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顾旭阳想了想又摇头:“不,你先单独走,要是你跟著霍南山肯定会怀疑。”
“那那批货谁来压?”蒙汉问。
顾旭阳看了一眼远远站著一直被他忽略的人:“傅城不是给了一个人?刚好来试试好不好用。”
“这麽大一批货,要是他有了私心怎麽办?”蒙汉连连摇头,“太不保险了,顾哥。”
“到时候下面二十几个人难不成还控制不下他一个?”顾旭阳反问,“他要有私心,也得问跟著的兄弟肯不肯,他们在光汉可都是有家室的人。”
蒙汉对著小范叫了一声:“小范,过来一下。”
小范跑了过来,跟著顾旭阳跟蒙汉叫人:“顾哥,蒙哥。”
“叫什麽名字?”顾旭阳问。
“范伟。”
“有三十了吧?”
“三十一了。”
顾旭阳点了点头,弹了弹烟灰,慢理斯条的问:“怎麽跟了傅二爷了?”
“军营里的好兄弟。”范伟说。
顾旭阳有了点兴致,对著蒙汉说:“跟他们几个说说,就按照我刚才说的那样做。”
蒙汉走了,顾旭阳这才让人往车子里坐,让开车的燕飞出去抽根烟。
“当初傅城是在西藏当兵,当了有三年。”顾旭阳说,“跟我说说吧,他当兵的时候都干些什麽呢?”
“我跟他一个班只有两年,後来被挑选进了特种部队,之後那一年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范伟说。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那两年吧。”顾旭阳递了一支烟给他,“是不是拽得要死吗,不务正业?”
范伟接过烟往耳背上一别,笑了起来:“可不是,当时我们班的班长还被他气哭一回。目无军纪,爱惹事生非,打架斗殴,最爱做的就是半夜爬出军营去寻乐子,天快亮了才回来。”
“找乐子?玩女人?”顾旭阳问。
范伟摇头:“说来也奇怪,他什麽都玩,就是不玩女人。以前跟他一起出去混,他就爱找家酒吧喝酒,再不是就是去地下赌场赌两把。”
“男人呢?也不玩?”顾旭阳笑出了声,傅城当兵那几年他给他送了不少钱,看样子是全捐给了赌场跟酒吧老板。
范伟不说话了,只是那副神情给顾旭阳的感觉是,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明说了。
“军队里的人还是外面的?”顾旭阳又问,“他那胃口有些奇特,一般跟女人一个样的都不喜欢。”
范伟对著顾旭阳撇嘴:“知道还问我?”
顾旭阳心里冒著丝丝酸气,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特种兵怎麽就跟了他了?军队里混著比外面可混得开。”
范伟回答得中规中矩,没什麽令人感到意外的答案:“前两年我爸不行了,所以就转了业回家敬孝。我爸得的是脑癌,差钱治病,我去监狱看他的时候他就给了我一笔钱。後来他出来了,给我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反正我家里也没了其他人,跟就跟了。”
“原来他找我要那笔钱是给你用的?五十万?”顾旭阳说。
范伟看著顾旭阳,眼底有某道情绪一晃而过:“谢谢顾哥了。”
顾旭阳浑不在意,闲聊似的再问:“他让你跟著我干什麽?总不会是真的要赔我个人。”
“给你当保镖。”范伟说。
顾旭阳笑了两声,有些不信的说:“我差什麽保镖?”
范伟答:“他在招霍南山,霍南山找不著他的麻烦就肯定要找你的麻烦。你身边这些人身手再好也好不过我。”
蒙汉敲了敲窗子,表示顾旭阳的吩咐他都安排了下去。
顾旭阳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跟著范伟说:“保镖我就不差了,有道生意倒是想让你帮我走一走。”
顾旭阳把玉石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范伟先是看了路线图,这才说没问题。
“好好干,少不了你的。”顾旭阳拍了拍范伟的肩膀,却是想到了傅城,不知道傅城送人给他是真心还是别有深意。
傅城那天直接就回了南源市,那批手续齐全的货都由张成自己负责带回了国。魏邵一直到他回来的第三天才从东北那边回来,跟著他在度假村里泡温泉。
“上面是要你去霍南山身边当卧底,不是让你去招惹他。”魏邵靠在旁边光滑的石壁上,四肢漂浮在水面上露出了精悍壮观的小兄弟。
傅城正在旁边看电脑上的资料,在翻到一个外号为梁子的资料那一页时,点击已阅键,毫不在意的说:“过程怎麽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那结果呢?”魏邵问。
傅城关了笔记本,翻过身来游到魏邵身边:“梁子,本名梁王,跟著鬼爷的时候杀过两个十九局的特工,我心情一好就帮你们解决了。再顺便送了一个小条子给鬼爷,看样子他正值壮年很想牡丹花下死,相信云南警方会很感激我。”
“怎麽不说再顺便跟顾旭阳滚了回床单?”魏邵撩了撩眼皮问,目光如刀锋一样扫过傅城腰上的咬痕。
傅城的手搭上了魏邵的肩,顺著人的手膀子摸了下去:“你得体谅一下在监狱里八年没碰过人的情痴遇见心中情人的心情,在那麽热的天气里干柴烈火烧不起来那才不正常。”
魏邵抓住傅城的手往旁边一丢,把人甩来点距离:“离我远点,像你这种人一辈子关在监狱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傅城笑了笑:“听说穆老大要从监狱里出来了,就是这两个月吧?”
“不该管的就别多管。”魏邵的脸一下子沈了下来。
第十一章
五月中旬,南源市的天气开始转暖,街上人来人往里都开始穿起了短袖,傅城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喝咖啡。
轻柔的钢琴曲静静的流淌,偶尔走动的侍应生脚步轻缓,弯腰时语音柔软,与外面的匆忙喧嚣格格不入,像是闹市里的一片净土。
咖啡厅里并没有多少人,稀稀落落的坐著,最繁忙那位也只是轻轻的按著笔记本电脑上的键盘,浏览一日新闻。
杯里的咖啡只剩下五分之一,温度变凉,傅城打了个结账的手势,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压在咖啡桌上之後起身离开。
安静与喧闹的距离只在一道门之间,迎面而来的热气跟喧闹让傅城微微皱了皱眉,然後大步朝前走去。
身後跟了人,不只是一个,每到几百米就会换一个,他们走路的姿势跟呼吸频率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就只有偶尔打量著的眼光。
就算是背对著,对於警惕的傅城来说,感觉到那些若有若无的视线都很容易。
走进一家俱乐部,大厅经理走了上来:“傅哥,魏哥在楼上等你。”
傅城伸出手比了一个止步,脚下的步子变得轻快起来,嘴里哼著最新学的流行歌曲。上了三楼,在魏邵办公室门前敲了敲就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
魏邵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一张照片,傅城无意探究别人的隐私,所以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然後看著落地窗底下那两个有些鬼祟的人。
“这麽好的狙击角度,到现在你还能活著,还真有些奇怪。”傅城笑眯眯的说。
魏邵把照片夹进一本书里,冷著脸问:“关你什麽事?”
“呵呵。”傅城摸了摸下巴,“我刚才在咖啡厅里喝了半杯咖啡,出来的时候跟我的人就有七个,穆老大真看得起我。”
魏邵把书放进抽屉里,抽屉下面的滚轮声有些嘶哑:“过两天有批货去那边,我会跟著去,你呢?”
傅城玩著手里的刀子,泛著冷光的小刀在他手指上快速旋转出一朵反著光的花,最後猛地插进办公桌里,刀柄还颤巍巍的动著,离魏邵只有五厘米:“去,怎麽不去?呆在这都要发霉了,你都不知道我夜夜睡在梦里都在想著霍南山,不想他连自慰都没激情了。”
魏邵抬头盯著傅城,确定地问:“我最後问一次,你真的要把顾旭阳拖来淌这趟浑水?”
“我不拖,他就不会去了?”傅城问,“那你也太小看他的野心了,那就是一只永远不会满足的硕鼠,除非撑死否则绝不会停下来。”
“你的品味也真奇怪。”魏邵站了起来,“一起去吃饭?”
傅城开著车回到了他在南源市魏邵给他找的住处,一打开门就看见客厅里坐了一个人。
“什麽时候到的?”傅城问,换了拖鞋往里面走,“有没有吃午饭?”
桌子上放著一个上了朱漆的檀木盒子,看起来像是首饰盒子,面上光滑一片没有任何纹路。
傅城坐在旁边打开来看了看,发现是一串玉珠子,只有世面一般佛珠的三分之一大,整整十八颗,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这就是三千万下来的成果?”傅城问。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嗯了一声,搂住傅城的腰说:“戴在手上看看,我让高僧念了一个月的经,已经开过光了。”
傅城戴在了手上,大小合适,一片冰冷沁入表皮透过了骨头,手腕上一线绿色从蜜色的肌肤上突显出勃勃生机。
握住对方的手傅城立即就感受到了地方手掌上的那些不正常掌纹,心中一动,却是什麽都没能说出来。
“吃饭没有?”傅城最後重新问了一遍。
跟人十指交缠的顾旭阳说:“没有,煮碗面条吧。”
傅城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鸡蛋半个番茄,一根葱,一根香菜和一把面条进了厨房,顾旭阳尾随而至。
鸡蛋壳在小碗边破碎,蛋黄与蛋清一点不漏的掉进碗里,然後是一双筷子不停的搅拌均匀。已经被洗过的半边番茄除去中间的籽跟肉,表皮被切成了碎丁。
早上的姜跟蒜都还有剩余,混著酱油盐一一排在大碗里。
打开天然气和抽油烟机,傅城熟练的从旁边拿出一瓶植物油倒进锅里,等油辣之後放了盐味精,倒进鸡蛋翻炒,然後是番茄丁。
顾旭阳的手已经从傅城的腰部伸入前方,解开了牛仔裤的铁扣,拉链被拉下,隔著底裤手指灵活的揉捏著那一团脆弱。
番茄丁炒鸡蛋被舀进碗里,剩下的油舀进了大碗,随後在一片油烟里傅城往锅里倒了一大勺子冷水。
牛仔裤被扒到了大腿下方,另一只手伸进内裤揉捏著那两瓣臀,中指探入缝隙中触碰到紧闭的入口。
“傅城。”顾旭阳叹息的叫著,内裤被剥了下来,翘挺而白皙的臀部刺激著他的眼球。紧闭的花蕊被探入了两根手指,在滚烫的内壁里四处探寻扩张,寻找著最隐秘的敏感点,在碰触到某一处时,手下的身体颤栗了一下,发出诱人的呻吟。
前方的手收了回来,扣在了腰上,花蕊中那两根惹人生厌的手指也钻了出来,解开自己的西装裤子,拉下裤链与底裤,露出早已经肿胀的柱体,再伸手沾了沾厨台上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