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吃王子面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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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样对你哥呢?」陶君平笑着。
凌云更火,一句话不吭,直接把陶君平办了。
「你明明知道我跟你哥不是那种关系,吃什麽醋?」做完之後,陶君平任凌云从背後拥抱着他,安适地躺在凌云的怀里。
「你是我的。」凌云低低地说着,像是压抑着些什麽。
「吻我。」陶君平只是轻笑着,微微转过头,让凌云可以吻得到他的唇。
凌天的偶尔的拜访(凌天觉得是偶尔,但凌云觉得他妈的实在太频繁)让凌云和陶君平的生活又更热闹了些。陶君平还是会去夜店,不过已经很少做些什麽,算是半收山状态。
真正让陶君平真的离开了夜生活的,是在某天出了夜店之後。
那天他其实有跟凌云说他要去夜店,他想要去听听歌,大多时候陶君平若是要去夜店听歌凌云都会跟着,这天科里有聚会,大概会聚到比较晚,他就不过去了。
凌云不太喜欢陶君平自己去夜店,毕竟知道陶君平去了就会有人邀约,但他也没有什麽理由拒绝,只提了要陶君平留意安全,他聚会完若是可以会过去接他。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陶君平是这麽说的。
凌云很庆幸聚会结束,自己还是走了夜店这一趟。
远远的他就看到陶君平站在夜店外头的巷口,看不清表情,对面站了一个人,肢体动作看起来相当激动。
他往前走,愈走愈近,直到就站在陶君平侧後方。这才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一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这人的男友得了圈内人最害怕的那种病,声称是陶君平传染的,这人跑来质问了。
「你确定他只有我一个?」陶君平淡笑,态度非常平静。
那人更愤怒,说别转移话题,就是你。
「这样啊。」陶君平轻叹一口气,更往前走了一步。凌云觉得陶君平笑得更艳了。
「那你准备怎麽做?揍我?上我?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可能让你不染上我的血,原来比起被你男人传染,你比较想被我传染?」
白痴。凌云在内心跟着暗骂。中了就中了。就算是陶君平传染的,来兴师问罪又有什麽用。赶快服药比较实际。
男人掐住陶君平的颈项,陶君平也不挣扎,就这麽任着他掐。
凌云可以感觉到陶君平在微笑。在这样的时刻,陶君平竟然在微笑。
「你来找我,你的男人现在又在哪里?」陶君平咳了几声。「你确定他不在其他男人的床上?」
男人脸色一白,手更用力了。
「住手!」凌云冲了出去,奋力把男人格开,男人像是着魔了,还是过来想要动手,凌云冷冷的出手,揍了男人一拳。
「他,我男人,在床上是坚持戴套的。」凌云没说谎。他们两个除了第一次上床是陶君平嗑了药神智不清,之後他们不曾没有戴套子过。「他的检验报告我才刚看过,很可惜,你的确找错人了。他是阴性。」
凌云边说边把陶君平搂进怀里,天气舒适,陶君平的身躯却很冰冷。那样的冰凉让他说出了更多的话。
「如果你想知道是谁传染给你男友的,是因为你想要劝告对方一定要戴套,那谢谢你,请你赶快去找到那个人。如果你只是想要发泄……这个人是我的,我不容许别人伤害他。」
说完他就把陶君平给带到停车场,带陶君平上了车。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凌云却不是往陶君平家的方向开。陶君平刚刚的体温冷得让他心惊,那笑容也让他恐惧。那是种像是随时可以死的笑容。
想温暖他。他好想温暖他。
夜间的车零零星星,愈往市郊开车子就愈少。他就这样把车开到一座桥上,停了下来。不远的地方,有城市里的点点灯光,还有兀自闪着亮光的摩天轮,一回回地转着。
「怎麽突然想来?」陶君平下了车,问着凌云。
「想透气。」凌云说道。「刚刚那里空气太糟。」说着还深呼吸了好几下。
「不是因为想带我来看看景色?」陶君平微笑地说道。
凌云沉默了,他总是太拙劣,身边这个人又太聪明。他的想法轻易地就能被拆穿。
「很美。」陶君平靠进他的怀里。任由凌云从背後怀抱着他。「我很喜欢。谢谢。」
「不客气。」
回答完了之後凌云又安静了下来。陶君平明明是背贴着他的胸,他却感觉整个人熨着陶君平的心,那滋味柔软地令人心折。
「你刚刚说谎。」陶君平望着前方。
站在陶君平身後,凌云看不见陶君平的表情,却可以听到陶君平声音里的笑。
「你明明没跟我要过检验报告。」陶君平又继续说道。「我也没给过你。但你说你看过。」
「嗯。」凌云淡淡地应了。的确是如此。
轻轻地,陶君平又笑出声音。「你真是傻男人。难道不知道我也有可能骗你?」
「你不是那种人。」凌云很清楚。跟陶君平住在一起之後,看到陶君平跟更多人的互动,他知道陶君平的内心有块非常柔软的地方。
就算他跟陶君平一开始再不合,若是陶君平真有些什麽,第一次陶君平没戴套跟他做,事後绝不可能会那样冷静。
「如果我骗你呢?」
陶君平往前站了一步,让自己脱离凌云的怀抱,随後转过身,看着凌云那双眼,像是看着整个城市的灯火。
凌云也看着陶君平的眼。桥的灯光灿亮温暖,却无论如何比不过在他面前晶亮亮的这双眼。
「我想我会像刚刚掐着你脖子的男人一样,就算被骗了还是相信自己想相信的那些,例如,你。」
「傻子。」
陶君平轻轻说完之後,薄唇又微微扬了起来。那是笑的弧度,却跟以往每一个笑都不一样。
那笑不妖不魅,很淡,却比凌云所见过的所有陶君平的笑都美。
「傻子。」陶君平又说了一次,随後呢喃了凌云数不清楚次数的傻子。整个人投入凌云的怀抱之中。
「我是你的。」
那四个字彷佛魔咒般地,让凌云低下头发了狂似地吻着陶君平。他的,这个男人是他的。
结束了吻,他只是笑,看到面前的人红漾漾的面容,他像是忘记刚刚才吻过一样,又去吻去那唇,像是怎麽样都不够。
深夜里,灯光灿灿的大桥上,就只有交缠亲吻着的一对人。
那之後,陶君平再也没找过别人上床。
作家的话:
☆、07
本回NTR有 BDSM有 若不能接受者请回避
看着办公室桌上堆积如山的信件,凌云无敌厌烦。
这年代就是这样,一下子房仲寄个信来问你有没有想要在哪里搞个金屋;一下子保险公司寄个信来说钱愈来愈小啦,不买个保险的话,二十年後台湾就变辛巴威了;连礼仪公司都会寄信来凑个热闹,早死早超生、啊不对,是愈早买好塔位赚愈多……
平白制造一堆垃圾,是都没有听到热带雨林的哭泣声吗?
凌云一封一封地整理掉垃圾信件。整理到一半,整理到一个信封里头拆开是光碟,他想,不知道又是什麽灭火器或是逃生梯之类的广告,觉得这回不只北极熊,连南极企鹅都要跟着哭了。
正想回收那张光碟,却看到上面写的字样:To Ren。
他留下了那张光碟。
想着今天晚上跟陶君平约了要到外面吃饭,决定晚点再回家看看这张光碟里头到底是什麽东西。没想到却接到陶君平的简讯说今天有同事突然病倒,他要帮同事接下同事的疗程,没办法一起晚餐了。
他有些失望,但毕竟是工作没办法,他能理解。於是他传了简讯说那他今晚回他妈妈那里吃饭,吃完会回他家。
他们两个交往更稳定之後,虽然大多住陶君平那里,但怕没人住生尘──虽然他也请了人打扫,所以偶尔也会回他家住,他家钥匙陶君平有。
想了想,他又多问陶君平今晚要不要来他家过夜,毕竟他应了明天中午要带陶君平一起参加亲人的订婚宴,一起从自己家里出发应该更方便。陶君平答了好,工作完就过去。他没忘了提醒陶君平要吃饭,别误了餐。
本来要跟陶君平约晚餐让他特别起劲,现在没得约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没劲许多,回妈妈家吃了饭之後他回了自己家。看了一下书之後他想到那张来路不明的光碟,决定去把它拨来看。
在观看之前,他想煮杯咖啡或倒杯茶,却担心咖啡因让他睡不好,又不想喝白开水,明明觉得讨厌,却习惯性地跑到冰箱去,拿了瓶纯露──陶君平在这里也冰了一些,选了紫苏的就加到了开水里,紫苏美好的香气旋即扑鼻而来。
他微笑了下。原本很讨厌的事,现在也许说不上多喜欢。但竟然一点一滴也习惯了。
对方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想念这样的滋味。但他决定快点喝完不要让对方看到,以免被笑。
把片子放进机器里头,按下播放键,开始看起来。
片子的画质非常非常清晰,看起来有点像成本较高的A片或G片那种感觉,他看到一群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甚至戴着墨镜,看起来就像保镳之类的人,围着像是舞台般高起的地方,上头铺着床垫。
随後片子的确真的是一般的G片一样。少年穿着宽大的上衫,只看得到白皙的大腿,另一个看起来是那些西装保镳保护的人,命令少年躺在床上。翻起少年的上衫,看到少年的阴茎早已可耻的挺起,上头甚至透着淫靡的水光,他抚着少年丝毫没有任何耻毛,显然被清得非常乾净的胯间。
「想要吗?」男人问着。
少年眼神迷蒙紊乱,点着头说着想要,显然方才已经先经历过一波欲望的诱惑。「求您,主人……」
「那就自己把这些东西塞进去吧。」男人笑着。把一小袋东西放到少年的手上。
少年爬了起来,打开那袋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五颗加大型的弹珠,一颗都约莫有台币五十元硬币那种大小。少年乖巧地点着头,柔顺地像是那些根本就不是那麽大颗的弹珠,开始把那些弹珠往後穴里头塞。
少年坐跪着,露出隐忍着什麽似的表情,薄唇不断地滑出微微的呻吟声,那弹珠滑溜不容易塞,他来来回回地试了好几次,才把其中两颗全弄了进去,他说着快不行了,男人却还是微笑地等待着他,像是他早就是笼中的囚兽,怎样都逃不走。
镜头带到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们个个表情严肃,然而,不只一个男人的胯间是隆起的。
少年微微呜咽了一声,彷佛知道躲不过,柔柔出了声。「请允许、允许贱奴躺下弄……」
「也好。」男人又笑,示意镜头去拍少年的下半身。
少年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将剩馀的三颗弹珠放在手边,拿起了一颗又开始塞进去,镜头拍到少年的後穴,微微颤动着,在手指的帮忙之下,又吸附纳入了一颗又一颗的弹珠,而顶端泛着水气的涨红色阴茎似乎更挺了些。
少年全弄了进去,男人却微笑地下了另一个指令。
「到旁边去把那些东西上出来吧,记得别弄脏床啊,有东西掉在床上我可要好好地处罚你。」
少年沉默着,缓缓地从床上起身,看起来极力忍住什麽似的,他走得很缓,不知道是因为一放松就会有弹珠从他身体里落出来,还是因为身体里卡着异物,实在难走。
好不容易走到床下,少年却踌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