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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大梁往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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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蹭了一下。
    “哈哈,看来你是顺从我了。”远航摸着马头说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黑子吧,你看可好?”
    乌云踏雪来回晃着马头,‘咴儿,咴儿’地叫着。仿佛在说:我这么好的马,你给我起个这破名字。
    “行了,别挑三拣四的了。”远航拍拍马身,小心翼翼的将一只脚踏上马蹬,另一只脚站在地上,准备随时逃跑。见黑子老实的站着不动,便翻身上去,稳稳地骑在了马背上。
    “嘿嘿,黑子,走了,回城。”远航轻轻一扥缰绳,黑子便抬腿向益州方向走去。
    才走了不远,前面尘土飞扬,几匹快马疾驰而来。原来是刀紫见远航被马带走,生怕发生意外。急忙拉过马匹与暗灵追了上来。只是黑子跑的太快,前后跑出二十多里路程便将刀紫他们甩出好远。
    远航在马上得意的对刀紫嘿嘿笑着,刀紫也在马上对远航伸出大拇指。且行且谈,一路说笑着骑马回到了府中。
    远航刚将黑子送进马房,唐凌便一脸苦相走过来,说道:“少爷,你去三少奶奶那里看下吧。”
    “怎么了?”远航看着乌云踏雪,头都没回问道。
    “三少奶奶哭了好久了,春月跑来要我寻你,你就过去看下吧。”唐凌用哀求的语调说着。
    远航有些纳闷,转头看向唐凌。问道:“她哭什么?”
    “小的哪知道啊。”唐凌摇头说道。
    “你随我过去。”说完抬腿向后府走去,唐凌在身后急忙跟上。
    走进离秋院内,看到春月正在房间门口来回跺脚。远航咳了一声走了过去,春月急忙施礼推开房门。
    “又怎么了这是?”远航进屋后坐在桌子前,看到离秋趴在床上哭着。婉约与青荷在一旁扶着离秋。
    “呜。。。皇上。。。赐你美女了。”离秋哽咽着一字一字地说道。
    远航听后哭笑不得。说道:“皇上赐美女与你有什么关系?到现在我还没见到什么模样呢。”
    离秋抬起手擦了一下眼泪,质疑问道:“难道不是赏你为妾吗?”
    “胡闹。婉约,好好管教一下她。”远航起身不再理会,转身走了出去。
    婉约见远航出去了,对离秋说道:“妹妹,怎得如此不懂事了。莫说皇上赏赐,就是相公有心纳妾,又岂是你我可以阻拦的?反倒惹了相公不悦。”
    青荷也说道:“相公自有主张,妹妹不必如此。”
    离秋边哭边说:“你们都有了名分,只有我什么都没有,如今若再来一个,哪里还有我的地位。”
    婉约秀眉微挑,叹口气说道:“我们哪里算的名分,对外还不是得隐瞒。”
    青荷到不以为然,说道:“我倒相信相公,必不会负了我们,只是如他所说,时机未到而已。”
    “但愿吧。。。”婉约低声说道。
    远航生着闷气走出院门不知该去何处。唐凌也不敢作声的跟在后面。见远航站在院门处不动,怯声问道:“少爷,那边还有位美女。。。”
    远航听后回头看了下唐凌,问道:“她现在何处?”
    “在西院,还没分派院落,等您吩咐呢。”唐凌弯腰答道。
    “走,去看看。”远航觉得也无事可做,去瞧瞧也好。
    远航来到西院,门外站着两个暗灵,见到远航齐身请安。远航点点头推门进了院落。院中寂静无声,远航看了下左侧房间,对唐凌使个眼色让他去叫门,唐凌却将脑袋晃的跟拨楞鼓似的,说道:“少爷您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候着。”
    远航瞪了他一眼,走上前去拍了拍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位白裙少女站在门前。远航顿时目瞪口呆,连连后退了两步,指着那少女说道:“你。。。你。。。怎么是你?”
    
   

第七十九章 一石三鸟
    那白裙少女嫣然一笑,侧身站立门旁,说道:“大人请进。”
    远航带着满腹疑问走了进去,那少女关上房门,跟了进来。
    “宜兰,这是怎么回事?”远航怎么也没想到,皇上赏赐的美女会是司徒宜兰。
    宜兰为远航奉上香茶,坐了下来,徐徐说道:“这事情要从你送我到后堂离开之后说起。”
    原来司徒浩送别远航后,看了司徒众达的书信,心中已是明白了八分。只是自己乃是朝中地厅左司尉,岂可出尔反尔将宜兰婚约解除再许与远航。叹了口气,起身向后府走去。
    宜兰正在陪着自己娘亲说话,见父亲进来,便起身相迎。司徒浩摆了下手,坐在桌子前,说道:“兰儿,过来陪为父说说话。”
    “是,父亲。”宜兰回头看了下母亲,在司徒浩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司徒夫人起身笑道:“你们父女多日不见,是要好好说说话了。兰儿,娘亲去吩咐厨子做些你爱吃的。”
    “多谢娘亲。”宜兰笑着拉了下司徒夫人手臂。
    待司徒夫人出去后,司徒浩看着宜兰说道:“你祖父给为父带来一封书信,你可知是何内容?”
    “女儿不知。”宜兰没想到祖父会在信中提起自己。
    司徒浩想了一下,开门见山,问道:“慕白真的比不上远航吗?”
    “啊,父亲。。。”宜兰没有准备,顿时被问得红霞满面。急忙低下了头。
    司徒浩见到女儿这样表情便已心知肚明。沉声说道:“先不说我们与李家乃是至亲,若是悔婚你娘亲会同意吗?再者我是朝中大员,这样岂不被人背后说道。唉!”司徒浩为难地叹了口气。
    宜兰眼中含泪,只怪自己太过固执,未曾想会使父亲如此为难。起身给司徒浩跪了下去,说道:“父亲不必为难,都是女儿不好,女儿愿听父亲安排。”
    司徒浩伸手扶起宜兰,心疼地说道:“你这是为何,再为难我也要为你着想,只是需有个万全之策啊。”
    正在此时,司徒夫人笑着走了进来。看到他们父女,收起笑容,问道:“怎么了?你们为何如此啊。”
    司徒浩松开宜兰,将事情说与夫人听。司徒夫人一脸不解,问道:“兰儿,慕白那孩子相貌英俊,又颇有头脑,难道比不上那人吗?”
    宜兰抬头看了下父亲,司徒浩接着说道:“要说远航也是不错,年纪轻轻便已做了一州知府,而且异常聪慧,只是已经有了两房妻子。。。”
    “什么?”司徒夫人一惊,插嘴说道:“女儿啊,放着好好的慕白不嫁,你又何必与人争夫。”
    “娘亲,我早已心有所属。女儿不会为难双亲,既如此我便回乾陵陪伴祖父,长待闺中。”宜兰话语虽轻,却如惊雷一般击打在司徒浩夫妇心中。宜兰说完施礼告辞走了出去。
    看到宜兰离开,司徒夫人愣在当场,缓过神来对着司徒浩说道:“相公,你看宜兰此心已定,该如何是好啊?”
    “我有什么法子。”司徒浩摇头叹气,坐了下去。
    “也罢,既然兰儿不愿,我便撕破脸皮去我兄长那里,多陪些不是把婚退了吧。”司徒夫人皱着眉头挨着坐了下来。
    “那里到是好说,最多我们厚着脸皮去让兄长痛骂一顿。可满朝文武将会如何看待于我?”司徒浩瞪了一眼,自语道:“唉!叫我以后在朝中如何以面目见人。”
    司徒夫人愁眉苦脸说道:“早知这样,当初何必应下这门亲事。”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司徒浩站起身,对夫人说道:“你去劝劝宜兰吧,此事容从长计议。”说完拂袖走了出去。司徒夫人独自坐在屋中流下泪来。
    没过几日,司徒浩便收到远航派来求援的书信。得知小梁发兵攻打益州,不敢耽搁急忙禀告了印文帝。印文帝即刻下旨封上司尉成广元为上将军,率后堂之兵前去增援。又命各州集兵于后堂以作部署。待成广元整顿好军马,齐备好粮草正要发兵之时,孙柯的捷报便传到了后堂。印文帝大喜,召回派往益州的援兵并招集重臣在宫中举行了欢庆宴。
    “哈哈,各位爱卿,这次叶知州与孙将军在益州大败小梁,扬我国威。真乃大快人心。”印文帝张显一脸高兴之色说道。
    “皇上。”展护起身施礼,说道:“叶知州巧施妙计,孙将军以少胜多。此二人皆我大梁栋才,足见皇上高瞻远瞩,用人得当。此战可说在我军收复小梁之战中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臣认为当重赏二人。”
    印文帝点头说道:“展司使此言在理。”
    陈公公也起身,尖着嗓子说道:“皇上,奴才觉得赏则该赏,但不应重赏。毕竟叶知州尚且年少,只此一战得胜便重赏,岂不是增了傲慢之心。”
    印文帝又点点头,说道:“陈公公说的也有理,待朕考虑之后再作决定吧。”
    “皇上,小梁大败则人心不稳,若此时趁胜追击,必可大获全胜。”陈公公接着又上奏道。
    “哦?你的意思是发兵攻打小梁?”印文帝看着陈公公问道。
    陈公公一鞠身,说道:“皇上,若是从后堂发兵恐错过良机,奴才觉得应该飞书给叶知州,命他率领益州之兵一路追击,皇上再派援兵支援,攻下固州。”
    “皇上不可。”司徒浩听后一脸怒色站了起来,瞪着陈公公,怒喝道:“小梁虽败,但未伤筋骨。此时固州兵力仍是益州一倍有余,陈公公难道要将益州之兵送人虎口吗?”
    “司徒大人此言差异。自古兵贵神速,叶知州既能在益州以少胜多,你又怎知他不会以弱胜强呢?”陈公公视远航为眼中钉,急予除之。
    “好了,你们先不要争执。陈公公之计略显急躁。但这也的确是个收复小梁的好机会。”印文帝思考一下,说道:“这样如何,待各州兵力集齐后,封司徒浩为征讨大元帅,率军东征,一统大梁。”
    “臣遵命。”司徒浩见皇上这样说也只好躬身称是。
    司徒浩坐在下面独自喝着闷酒,展护紧邻他坐着,看到司徒浩愁眉苦脸的样子,凑身过来,说道:“司徒大人,不必与陈公公计较,他只知管理那些太监宫女,又怎懂得行军打仗。”
    司徒浩看了展护一眼,苦笑说道:“我自是不会与他计较,乃是家事令我忧心。”
    “哦?”展护一皱眉头,悄声说道:“稍后散时大人请稍待与我。”
    “嗯。”司徒浩点了点头。
    欢庆宴散后,司徒浩在门外等候展护出来,两人一起向宫外走去。司徒浩将宜兰之事说与他听。展护听后笑了起来。
    “展司使,我正烦心与你倾说。你不来劝慰也就罢了,怎得还来笑话与我。”司徒浩气的一甩膀子,独自向前走去。
    “呵呵,司徒大人留步。”展护追上几步,笑着说道:“我笑大人是当事者迷啊。”
    司徒浩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展护,问道:“司使此话怎讲?”
    展护拂须说道:“我有一计,可谓一石三鸟。既能随了侄女心愿,又可挡去朝中闲人口舌,自然也不必去为悔婚之事烦忧。”
    司徒浩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展护手臂说道:“当真?司使快快教我。”
    展护轻轻拨开司徒浩的手,阴笑一下说道:“司徒大人,你家地下那坛十年佳酿真是好喝,上次去你那里只给我喝一碗。。。”
    “行,行,行。一会回去挖出来给你送去半坛,可以了吧?”司徒浩瞪了一眼展护,有些心疼地说道。
    “嘿嘿,多谢大人。”展护回头看了下无人,小声说道:“皇上赐婚,谁人敢挡。”
    司徒浩一愣,眨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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