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贤梁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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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张角座下八大弟子:张曼成、波才、彭脱、马元义、赵弘、韩忠、孙夏、卜己)
夜幕低垂,一行人各自安歇,因为马车空间狭小只能睡一个人,张角怕张梁睡在草地上着凉,就让他自己睡在马车上,透过车窗看着窗外天空星辰的张天策渐渐感觉到睡意,刚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被人轻轻推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张角。
“兄长,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张天策睡眼朦胧的道。
“三弟,我有事找你,你随我出去一下。”张角低头钻出了车厢。
张天策见张角神秘兮兮的,觉得肯定有重要的事,可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需要半夜谈呢,张天策起身紧随张角走了出去。张角带着张天策走出了营地的范围,走进了河边的小树林,停下脚步等张天策来到。
张天策走到张角身前问道:“兄长,这么晚有什么重要的事吗?为什么要避开二哥他们呢?”
张角凝视了张天策一会道:“三弟,你也不小了,我觉得是时候传授你《太平要术》了。”
说完张角从怀中取出一本土黄色的羊皮卷轴,卷轴的外表好像是经常摩擦,已经产生了油光。
“三弟,不是我想避开他们,因为每个人在学习太平要术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必须宁心静气全神贯注。”
“当年赠给我太平要术的老人,只是在垂危之际教给了我总纲,其他的东西要靠你自己摸索。而且学习太平要术要看个人的资质,当然资质越好得到的好处越多,对今后的修行越有帮助。三弟你准备好了吗?”
张天策看张角说的严肃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天色微亮的时候,张天策和张角走出了树林,怀中揣着太平要术,张天策机械的爬上了马车,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回忆刚才张角教他的东西。
其实刚才张角在树林只是要张天策准备好和集中精神,然后在张天策后脖颈轻轻一点,一股气流进入了他的体内,张天策脑中一阵迷糊,仿佛坠入云里梦中般,霎时间好像自己和天地融合为一体,他自己就是青草,就是树林,就是那潺潺的河流,心神仿佛和河里的游鱼一起游向远方,又好像清风抚动林间的树叶,又或是草丛中的昆虫在寂静的夜里嬉戏玩耍。这种和天地一体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张天策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只能用心去体会,去感受这伟大而神奇的力量。其实所谓的《太平要术》总纲,就是种心之术。
等张天策睁开眼睛以后,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刹那,想开口跟张角请教,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能双眼空洞的看着天空发呆,然后就是张角笑咪咪的把太平要术的卷轴递给他,让他回去自己修习。
张角送回了张天策,自己来到河边坐下,听着四周的虫鸣,背后有人道:“师尊,传授完张梁太平要术了?这次用了多久?”
张角听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整整四个时辰,连我都惊讶三弟的潜力如此之好,曼成你当年用了多久?”
“回师尊,张曼成当年用了一个半时辰。”身后之人道。
“当年我也只用了两个时辰就清醒了,在植入种子的时候沉浸在“心”中越久,得到的好处越多,看来三弟以后的成就当在你我之上啊~!”张角感叹道。
“守了这么久,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我要思考些问题。”张角道。
“是,师尊。”张曼成转身回营地去了。
“三弟啊,你未来究竟有什么成就呢?”张角仰望着天空中闪烁的星辰喃喃自语道。
第三章 道书争夺战
一连几日,张天策一直躲在马车里,除了吃饭解手外,所有时间都用来钻研《太平要术》,张天策本身是历史系的学生,对一些枯燥乏味的历史资料都能当宝贝一样看个没完,现在手里捧着一本更有价值的书,岂能放过,简直达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如果没人叫他去吃饭,估计他都会把自己活活饿死在车厢里。
张角也惊讶张天策对太平要术的认真钻研态度,这本太平要术他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理解的东西依然有限,其他弟子每个人在他教完太平要术总纲以后,拿着太平要术研究,费时最多的也不过用了两天就送还回来,哪像张天策一看就是几天,几次偷偷观察张天策,竟然发现张天策基本不睡觉,一直捧着书苦读。
太平要术如果没经过种“心”的人,拿去看也只是一本比较深奥的道学典籍,只有经过种“心”后,阅读《太平要术》才能学习到里面的奥义,书里有什么能让张天策如此痴迷?谁也不知道,因为书中的内容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用心理解出来的东西,怎么用语言表达?
也许有的人看了后,觉得通篇都是废话,也许有的人看了,觉得此书字字珠玑,句句奥义,也许几个字就是一段心法,或者一两句话就代表了一部武功,这完全取决与个人的理解力和资质。
论理解能力谁能比现代人更强大?尤其是从事考古研究学习的张天策,专门针对一些枯涩难懂的东西进行研究,一流大学考古学教授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经过了半个月,张天策还是没把书还给张角,让张角不得不惊叹自己的三弟天生奇才,可是张天策这样废寝忘食的学习,又让张角担心,怕张天策因为太过努力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所以张角在今天队伍扎下了营地后,就想找张天策劝说一下,让他适当的休息以保证身体的健康。
可是当张角走到马车附近的时候,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妥,皱了皱眉头转身走了回去,本来在搭建营地的众弟子也忽然警觉了起来,临时的营地搭建在山脚下,离山路不远的一片空地上,两面是茂密的丛林,一侧是陡峭的悬崖。因为这里是益州地界,俗话说蜀路难,难于上青天,蜀地的道路难走,山路崎岖,四处是悬崖峭壁,很少有可以搭建营地的地方,这个空地明显是远行的商人路过的时候,因为天黑无法赶路,经常有人在这里扎营所形成的。
张角目露精光放声对森林方向喝道:“什么人如此鬼祟?何不出来相见,莫非想行那宵小鼠辈苟且之事?”
“哈哈哈哈,不愧是大贤良师张角……”随着声音,从周围的森林内走出几十个人,皆是做大汉道士打扮,这些人的张角从未见过。
也许是感觉到马车外的异样,张天策推开车门钻出了马车,凑到张角身边道:“大哥,这些家伙把咱们围住干嘛?”
“为兄也不清楚,等我探听一下便知。”张角道。
张角走到来人面前道:“不知各位找我张角有何事?不妨说明来意。”
“张角道友,我乃衍行道掌教至幻,听闻道友有本道学典籍《太平要术》,所以慕名前来,不知道友可否借某一观?”刚才在林中当先开口的,道教打扮的老头开口道。
〃太平要术是道家典籍,自然是修道之人皆可观瞧,不过我的恩师有遗命,此典籍只有入我太平道方可阅览,不知道友可愿意入我太平道门下?〃张角嘲讽道。
虽然天下道法是一家,可是至幻无耻的提出要阅览人家教派典籍可是门派大忌。
“既然是有心交流参悟道法,何不把你衍行道的典籍也借某一览?”张宝在旁边接口道。
“张道友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贫道以衍行道掌教身份相请,难道道友还怕我觊觎你的典籍不成?”老道不悦道。
张角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终于露出你们的真面目了,想要我的太平要术可以,除非我张角死!!”
谈判决裂,自然就要上演全武行,虽然张角身边只有两个弟弟和八名弟子,但屹然不惧,反而做出抢攻的姿态,几个人隐隐的把张梁和马车保护在了身后,双方人马就在这林间的空地上对峙起来。
“既然道友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我等下手无情了。”玄天道在大汉也算是有名有号的道教门派,公然抢夺他人门派的典籍,传出去至幻老道就别想做人了,不过至幻老道迟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已经下定决心今天绝不能留一个活口。
张天策如果换作前几日还未阅读太平要术的时候,可能觉得一本破书有什么好抢,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学习了太平要术里的内容,用神书来形容太平要术已经不足以,他当然明白太平要术的重要性。
正当张天策紧张的按住怀中的太平要术的时候,两路人马已经交上了手,还从未见过张角等人出手的张天策只见张角一马当先,飚起一阵旋风也似,冲向了对方的阵营,身后张角的弟子也抽出各自的兵器或是赤手空拳迎向敌人。
只有张曼成留在了马车旁边保护张天策,时至今日,张天策才算见识到古时三国的武术技巧,众人中尤其以张角最是威猛,空手杀入敌阵,双臂挥舞带起一阵旋风,双掌击出带起呼呼的破空声,连站在远处的张天策仿佛都能感觉到张角双手带起的力道何等霸道。张天策看着场中的战斗,激动的紧握双拳,恨不能也冲上去灭了这些无耻的强盗。
对方没想到张角和其弟子在人数弱势的情况下还敢抢攻,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个照面就被张角拍倒数人,被张角击中之人无不口吐鲜血倒飞出去,嘴中喷出内脏碎块,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张角双掌翻飞在人群中如虎入羊群,不时有敌人被张角掌力击飞,他还有心情哈哈大笑对身后的众弟子说道:“众弟子记住,与人交手,出招要狠,犹如狮子搏兔,必尽全力~!”然后一脚踢中个光头胸口,把他的整个胸腔踹的塌陷进体内。
“是~!师尊~!”张角座下的弟子也不含糊,齐声应答后凶狠的扑向敌人。虽然不似张角的武艺那么变态,但也拳拳破空,脚脚断骨。
至幻老道可是被张角吓坏了,他没料到张角如此凶狠,招招致命,被张角击中的人无不惨死当场。虽然至幻老道身手不错,但却不敢与张角正面硬碰硬,只是在四周游走,偶尔突施冷箭,攻击张角必救之处,张角开始还追杀两次至幻老道,可是至幻老道异常油滑,从不跟张角交手,只是一触即退,弄的张角十分恼火。
这批抢夺道书之人,分出几名身手高强的缠住张角,其他人全力抢攻张角的几个弟子,张角座下弟子在敌人的围攻中虽然还未显露败像,可是也渐渐有所不支,敌人实在太多了,在这样的车轮战术中,武艺再强也会有累的时候。
张角有点后悔了,他对自己的功夫太过自信,同时也太低估了敌人的实力,没想到这些人身手如此强横,缠的他几次手忙脚乱,虽然都化险为夷,但让人这么纠缠实在窝火。
张曼成在场外看着众师兄弟和张角身陷敌阵,焦急的握紧了双拳。忽然张角弟子之一的韩忠被敌人偷袭击中胸口,喷血踉跄后退,张曼成身为张角座下功夫最好的弟子,终于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晃起一道虚影,几个起落来到韩忠身边,几招劈飞偷袭韩忠之人,挺身加入了场中的激战。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森林的另一边窜出,直奔站在马车边的张天策,张天策正在紧张的关注场内的战斗,不慎落入此人之手。
此人抓住张天策后大声喝止场内的战斗,等双方人马分了开来,开口道:“在下玄天道掌教左慈,向大贤良师问好。”
〃你玄天道和衍行道也算我大汉的道教名门,竟然互相勾结,不但阴谋夺我道术,还用这样的卑鄙手段掳我三弟,你算什么名门掌教~!〃张角怒喝道。
左慈脸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