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作者:寻香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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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
张堪的贵人?
张堪听着,知道爷爷在打听施理的生辰八字呢,也不插嘴,心里默默记着,这么说起来,自己比施理大了不到2岁,他是属鼠的,施理是属牛的。鼠与牛的生肖配对倒是完美的一对。
施理知道这对祖孙都是风水师,对相面算命都有一套,不过他本人是不信这个的,所以好奇心也不怎么重,只是开玩笑地说:“爷爷您要替我算命吗?”
张爷爷一边摸胡子,一边呵呵笑:“只怕施理小朋友对这个不屑一顾吧。”
要是张堪跟施理说这个,他肯定是要挖苦调笑一番的,但是在长辈面前,他还不敢造次,只是乖巧地笑:“那爷爷您帮我算算?”
张爷爷说:“告诉我你的具体出生时间吧。”
施理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一般的男生,如果对算命这方面没有特别的癖好,能记住自己生日就不错了,哪里会去关注自己的出生时间。
张爷爷说:“那就没法算得精准了。”
施理咧嘴一笑:“那就不算了吧。我一直都觉得,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张爷爷摸了一下咪坨,笑着说:“也罢,年轻人是不该惧怕命运和挫折的,自己把握最好。”反正他的目的是知道施理是不是张堪的贵人,至于施理的八字,从他的面相看来,就知道不是个福薄的孩子。
施理忙了一天,有些累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跟张堪说:“张堪你送我回去吧,我该走了。”
张爷爷开口说:“晚上就在我们家住一晚吧,天黑了,你手脚有伤。难得走。”
张堪感激地看了爷爷一眼。
施理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明天上午,我还要摘蘑菇送蘑菇。”
“你种的蘑菇可以收了吗?我也想去看看,明天一早,闹闹开车送你回去,我顺便也去看看你的蘑菇,欢迎老头子我去不?”张爷爷含笑看着施理。
“怎么不欢迎,热烈欢迎啊。”施理怎么会拒绝。
张堪顺口说:“那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明天早点起来,我送你回去。”
施理想了一下,也不是非要今晚上赶回去不可:“好吧。我先打个电话回去告诉老郑他们。”
张堪按捺住想要欢呼的雀跃心情,向爷爷头去感激的眼神,爷爷跟他眨了一下左眼,然后抱起老猫:“咪坨,走咯,咱们也上楼休息去。”
第三十九章
张堪在施理身前蹲下去:“上来!”
施理莫名其妙:“干嘛?”
“我背你上楼去。”张堪住在三楼,施理的脚扭伤了,爬楼肯定是有影响的。
施理看看电视:“这还早吧,看会儿电视先。”
“上楼去吧,楼上有电视电脑。你今天忙了一天,不累得慌?”张堪笑着问他。
施理站起来趴到张堪背上:“那就上楼吧。驾!”把张堪当马骑。
张堪好笑,伸手报复似的在施理屁股上拧了一下,施理惊得一跳,在张堪背上拍一下:“张堪你作死啊!”
张堪奸计得逞,嘿嘿直笑:“让你把我当牲口使。”
上了楼,是一个小客厅,布置得简单而又温馨,原木色的木地板,米色的布艺沙发、玻璃茶几、电视机、电脑、饮水机一应俱全,墙上挂着一幅由紫、黄、红、绿、白数色带状花田构成的七彩油画,色彩十分明丽,将整个屋子都点亮了,就像一个小家。施理心说,张堪也太会享受了吧。他这么想着,嘴里也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张堪看了他一眼,没做声,去卧室的浴室给他放洗澡水去了。施理站起来,用右腿蹦跳着去打量室内的装饰,他看见沙发边的圆桌上放着一盆文竹,用白绿色的瓷质花盆养着,显得非常矜贵。施理端起来看了一下,小声地笑骂了一句:“这个蠢蛋,又快要干死了。”说着拿起一只还剩有半杯水的水杯,往里浇了点水。
桌上还有两本书,一本是余华的《兄弟》,还有一本是《易经》,这是施理在这个家里看到的第一件跟风水稍微有点关系的东西。顺手翻了一下《易经》,页眉上有黑色钢笔写的眉批。
张堪放好水,又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两件全新的家居服,想一想,又塞了回去,拿了两件自己常穿的出来,跑出来对施理说:“水放好了,去洗个澡吧。”
施理单腿蹦着往卧室走去。张堪过来,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将他送到浴室:“没有新毛巾,就用我的吧。”其实新毛巾衣服是全都有的,但是他就不拿给施理用。
施理也不是个十分讲究的人:“行,只要你不嫌弃就好了。”
张堪哪里会嫌弃,巴不得跟他不分彼此才好呢。他开玩笑似的说:“你手脚都有伤,我帮你洗吧。”
“你死开!”施理笑骂了一声,“我这只是擦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洗一洗正好去脏污,完了好再擦药。赶紧给我出去,我要洗澡了。”说着连连甩手,将张堪赶了出去。
张堪笑着出去了,想到晚上能和施理同床共
枕,激动得几要跳起来,但是又记着不能太忘形,否则把施理给吓跑了。
施理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张堪正躺在床上翻书,看见他出来:“洗好了啊,我给你擦药吧。”
施理说:“不用了,你去洗澡吧,我自己擦就好了。”
张堪坚持要给施理擦药,先用棉签蘸着酒精将伤口处细细擦了一遍,然后抹上红药水,扭伤的脚踝又用自家收着的药油按揉了一遍。施理的脚被放在张堪的大腿上架着,张堪双手捧着脚踝,轻重正好地揉捏着,手心落在白皙的脚腕处,骨肉匀称,张堪摸得心驰神荡,心底涌出一股子燥热,差点就要把满心的爱意对着面前的人说出来。
施理看着张堪,觉得他此时和平时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样了,但也没有细想,只是笑说:“前一阵子还是你去哪儿都由我搀着,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反过来了。”
张堪手心一跳,然后松开他的脚踝:“好了,明天再揉揉,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我去洗澡去。”
张堪开了冷水,要将满身的燥热浇灭下去,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微凉,冷水淋得久了,身上便慢慢生出一股暖意来。张堪洗了半天,终于将心里的燥热压下来,出来时,在卧室没见着施理的人影。隐约听见小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走出去一看,电视里放着的是农业节目,关于种果树的。再看施理,已经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堪看着好笑,施理今天也算是忙了一整天了,又受了惊吓,这洗了澡放松下来了,倦意就上来了。他走到沙发边,轻轻碰一下施理:“施理,起来睡床上去。”
施理没醒,张堪便去扶他,想将他抱床上去,施理到底没睡多久,没睡沉,醒来了,咕哝着说:“干嘛?”
张堪温柔地说:“上床上睡去。”
“哦。”施理迷迷糊糊地起来,想起来一件事,“我睡哪儿啊?”
张堪眉心一跳:“客房都没收拾,我们挤一下吧,我的床够宽。”他屏着气,生怕施理不答应。
但是施理并未反对,只是哦了一声,便任由张堪架着他,将他带到床上去。
施理一到床上,便钻进枕头里不出来了。张堪细心地替他拉上薄被,然后在他身边轻轻地躺下了,熄了大灯,只留枕边的小灯,拿了一本书在手里翻着,心思却全在旁边的人身上,时不时拿眼去偷瞄几眼。最后干脆将书卧在床头柜上,侧过身子过来看施理。
施理的睡姿张堪还是第一次见,他居然是趴着睡的,脑袋侧枕在枕头上,脸蛋被压得有点变了形,
睡得一脸怡然。张堪觉得这睡姿实在匪夷所思,他就不觉得累吗?想了想,便坐起来,抱着施理翻了个个,让他仰面躺着。施理又被折腾得半醒了:“干嘛啊?”
张堪嘿嘿笑:“你趴着睡不难受啊,换个姿势睡。”
施理闭着眼睛动了动,仰面睡着了,脑袋仍然侧着,偏向张堪躺的那面。
张堪侧对着施理,心里又欢喜,又激动,恨不能就吻上去。看了半晌,才熄了灯侧对着施理躺下。熬到半夜还舍不得睡,开口试着叫:“施理,施理。”
施理睡熟了,没有动静,张堪大着胆子,轻轻凑上去,先是亲了一下施理的鼻子,然后轻轻地吻上他的唇,伸出舌头来,沿着他的唇形慢慢描摹了一遍,心里欢喜得几欲发狂,心怦怦跳如擂鼓,几要跳出口腔来。
施理在睡梦中感觉嘴上多了些什么,咂了咂嘴,还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嘴唇。张堪一下子怔住了,忘了移开自己的唇舌,被施理舔了个正着,就彷如被雷劈中一样,全身都如同通了电,然后彻底焦了。施理并没有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经被张堪偷袭去了,然后扭了一下脑袋,继续做春秋美梦。
接下来这一晚上,睡着的人继续睡,睡得天真无邪,人畜无害;醒着的人就只能继续醒着了,睁开眼看着身边的人,极尽小流氓之能事,吃豆腐,偷吻,偷摸,偷抱 ,吃了一口又一口。张堪甚至还引火上身,蹭着施理,借助自己的右手发泄了一回,半夜还去洗了一回冷水澡。要是施理知道自己被张堪如此猥琐对待,恐怕掐断小张堪的心都是有的,哪里还能容忍张堪在自己面前晃悠。
而施理的睡姿不好是名副其实的,到了后半夜,他梦里不知道梦见什么大闹天宫的激烈场景,挥手一甩,半握的拳头甩在张堪鼻梁上,张堪只觉得一阵锐痛,鼻头一热,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他连忙跑到卫生间,发现两道殷红顺流而下,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倒不是被血迹吓住了,而是担心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被施理发现了,施理在实施打击报复。他更担心施理知道自己的行为之后,要与他划分楚河汉界,从此老死不相往来。镜子里的人看着便萎顿了下去,可想而知,这后半夜不敢耍流氓了,但也没办法睡着了,几乎是瞪着双眼看到晨曦爬上窗台,然后带着两个青色的眼圈和惴惴不安的心滚下楼做早饭去了。
张爷爷已到了少眠的年纪,天才微微透出亮意,人就起来了,在院子里打太极。不多时便看见楼下的灯亮了,孙子起来了。“闹闹,起这么早呢?施理也起来了?”
张堪有
些心神不宁,没精打采地打着哈欠,蓄着两泡眼泪:“爷爷早。施理还在睡呢。您想吃什么,我去做早饭。”
“下点米粉就好了。”张爷爷虽然发现孙子的精神不太好,也没太在意,依然打自己的太极。
张堪的早饭做得相当丰富,除了做臊子米粉,还煎了鸡蛋,自己磨了豆浆,又跑到外面去买了新鲜的油条回来,满满摆了一桌子。
做好这一切,施理也起来了,扶着栏杆慢慢下楼来,他吸吸鼻子:“好香,都吃什么啊?”
“起来了啊?我正想去叫你呢。”张堪偷偷观察,施理面上带着笑,似乎对昨晚的事毫不知情,便偷偷松了口气,跑过去扶他。
爷爷已经打完拳,进来洗手擦脸吃早饭,看见张堪眼下的阴影:“闹闹你昨晚没睡好啊?”
施理看了一眼张堪的脸,有些心虚地说:“是不是我昨晚上吵着你没睡好?”
张堪笑了一下:“还好啦,就是鼻子挨了一拳,流鼻血了。”
施理:“……”
张堪看着施理满脸歉疚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负罪感,说实话,要不是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