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家风水招桃花作者:寻香踪-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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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惊魂甫定的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紧紧相拥,抱在一起不肯松开半分,哪怕是热得汗湿了脖子也不愿意松手。两个人说一阵,又傻笑一阵,接着又感慨一阵,心里的庆幸和感激,真是难以名状。
“宝贝,我们去洗洗睡吧。”张堪吻着施理汗湿的额头。
施理摇头:“张堪,我们做吧,我想做,做完了再去洗。”
张堪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热切的渴望与邀请,他心痒难耐,原本还顾忌着会影响施理的体力,现在他这么急切,从今天开始,又完全名正言顺了,为什么还要忍耐呢。“好!”一把脱掉自己的T恤,又将施理的上衣脱掉,两具汗湿的身体开始纠缠。
施理一只手揽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腾出来去开床头柜,他进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里面有保险套,就差一瓶KY了。“聊胜于无。”他说。
张堪看见他手上的套子,嘴角邪邪一笑,跳下床去,迅速地翻了一下行李袋,从里头摸出一瓶崭新的KY来,跳上床,嘻嘻笑道:“我原本以为要回去才能用上了。”
施理红了脸,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干脆今天我来试试好了。”
张堪抬起左眉看他:“宝贝,你会吗?”
施理用力压着他,对他上下其手,咬着他的肩膀含糊地说:“有什么不会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张堪吻吻他的鼻子:“我不是说你不行,是担心你是第一次,技术不熟练,明天我要是起不来怎么办?”
施理想起自己第一次的惨状,张堪做足了前戏,自己还是趴在床上一天起不了床,不由
得犹豫了,明天他们还要离开泸沽湖去香格里拉呢,万一要是真起来不床,那可怎么办?
张堪趁机一翻身,将施理压在身下:“宝贝,今晚还是我来吧,以后回去了,咱们再慢慢练。”说着深深地吻住他的唇,用舌头去舔他敏感的上腭,施理浑身一颤,果然不再反抗。
张堪的大手游走在施理濡湿的身体上,迷恋地在他滑腻的背脊和腰线上摩挲。大概因为爱吃蘑菇的缘故,施理的皮肤极好,细滑又有弹性,令人爱不释手。张堪怀着膜拜的感情在他的肌肤上舔舐、吮吻,留下一个个吻痕。施理将双手插|进张堪的短发中,他知道,这个男人,看起来似乎老成持重,其实在性事上,和他一样是个新手,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而他知道,比起张堪,自己的耐性和温柔要差得多,所以他才不那么坚持,非要做上面那个,只要他们自己高兴了不就行了?
张堪将施理的小家伙含在嘴里,有技巧地啃噬着,用他所知的方式尽快让施理兴奋起来。手里则拧开了KY,挤了一些在手,开始去开发双丘间的密地。那儿紧致又温暖,常常让他进入的那一刻便想丢盔卸甲,甚至就想死在那里面。
施理配合地张开双腿,将他的腿架在张堪肩上,后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张堪都能看见那欲开还闭的花朵,他伸进一根手指,立即被紧紧吸住了,仿佛是在邀请一样。“宝贝,别心急,先放松。”
施理不耐烦地将身体挺了挺:“快点,别磨叽。”
张堪隐忍着,额头上满是汗珠,他岂有不想立刻就冲锋陷阵,但是他得顾及施理的身体,明天还得出去玩呢。所以咬着牙强忍着冲动用手指松动着后|穴,直到那处又软又湿了,才提枪一冲而入。
“啊!”施理惊叫出声,眼角渗出一滴眼泪来。
张堪忍住冲刺的冲动,俯身上去,吻去那颗泪珠。等施理的眉头松开了些,才扶住他的腰,退出去,又推进去,九浅一深,反复地在那块密地里耕耘。
施理的身体悬在半空,头顶着枕头,双手抓紧床框,承受着张堪的抽|插,他的下身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直地挺立着,前端渗出泪珠来,张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腰上摆动得更加迅速了,今天,他要将施理插到射。
施理将一只手捏成拳头,放进嘴里咬着,忍住将要倾泻而出的呻吟。
张堪拿开他的手:“宝贝,叫出来,我喜欢,别忍住。”
施理的双眼迷蒙,染满了情|欲,无意识地泄溢出“唔……啊……”之声,这声音,仿佛世界上最强的催情剂
,让张堪几近癫狂地摆动着腰肢,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干他!让他和自己都快乐!
“啊!”不知道被抽|插了几百下,施理的快感终于达到临界点,一道白光闪过,尽数射在张堪的胸膛。
紧接着,张堪也低吼一声,将热液播撒在施理滚烫的体内。两个人如坍塌的大楼一样,一下子便萎在床上。
晕眩失神了许久,张堪终于满足地回味出声:“爽死了!”
施理动了动身体,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爽完了,伺候大爷洗澡去,好困!”
张堪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他,继续呆在他的体内,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吻他的唇:“嗯,好,洗澡去。”
施理耳朵根都红了,但是这种亲昵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灵魂都颤抖了,所以他没有拒绝,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睡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临睡前,他心里闪进一个念头:如果一辈子都能和这个人这么紧密相连,他也是愿意的。
番外:抓田鼠的毛球
毛球是只好逸恶劳的懒猫。它被养叼了嘴,只吃好的,不吃老鼠,最爱吃鱼。
夏天的时候,施理跟着爷爷学会了钓鱼,祖孙三个来了兴致,去江边夜钓,施理亲手钓上了一条好大的金黄色野生江鲤,都快乐疯了。星城的江是长江的支流,他说,这极有可能就是长江鲤鱼,长江鲤鱼虽然及不上黄河鲤那么有名,但它们在汹涌湍急的江流之中长大,肉质也是极其鲜美的。施理将鲤鱼带回了苗圃,准备让张堪做一道红烧鲤鱼。
鱼太大了,塑料桶放不下,张堪将鲤鱼养在一个大脚盆里,等着中午的时候再来做菜。便去苗圃忙去了。快到中午,施理给花木施了肥回来,发现厨房的地上全都湿了,那条原本鲜活的鲤鱼被啃得面目全非,早就死透了。施理一看那作案手段,就知道是毛球所为,气得要死,到处去找猫,看见它带着两只野猫趴在紫藤花架下的石头上晒毛舔爪子。施理怒不可遏,暴喝一声:“死毛球,你个吃里扒外的蠢东西。”便顺手拿起脚边的一截枯桃木甩过去。
正好砸在毛球旁边,毛球吓了一跳,惊跳起来,看见施理满脸怒气,“喵”的一声,跟着两只野猫逃窜出了园子。
张堪回来,看见施理对着满地的狼藉生闷气。“好啦,别气坏了身体,等下周我们再去钓吧,下次再也不用脚盆装了。”
施理想着就来气,这东西,平时什么好吃的都给它吃,平时也从来没有见过它抓老鼠,它居然带着野猫回来偷鱼吃,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张堪说:“早都跟你说了,别养那么娇气,一只土猫而已,本来是用来抓老鼠的,你们当个宝一样养着,结果老鼠也不会抓,就知道吃。”
施理一下子便泄气了,是啊,都是自己惯坏的。再去找毛球时,早就不见了踪影。心里不禁懊悔,会不会被自己吓跑了啊,跟着野猫去做野猫去了?
张堪安慰他:“没事,它会回来的。它跟野猫不一样,到外面去哪里养得活自己?”
施理一整天都恹恹的,不停地检讨自己,要是回来了,以后再也不那么娇生惯养了,不再天天给它弄鱼吃了。
晚上睡到后半夜,施理听见熟悉的猫叫,一下子便惊醒了。拨开腰上张堪的手,起身开灯:“张堪,毛球回来了。”
张堪被吵醒来:“哪儿呢?”
“你听,就在外面叫呢。”施理穿鞋下床,披上衣服,开了门出来,一开外面的灯,发现毛球果真回来了,它蹲在门口,身前还放了一只小田鼠,只有一个人的拇指大小,它仰着头冲着施理叫,仿佛在表功一样。施理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张堪,你来看,毛球会抓老鼠了呢。它还知道将功补过。”
施理蹲下身,摸了一下毛球的脑袋,以示表扬。毛球眯着眼睛,抿着嘴,做了一个仿佛在笑的表情。
张堪从屋里出来,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看了一眼:“哦,就那么只小田鼠啊,亏得它会想。好了,都已经回来了,赶紧去睡吧。毛球,进屋来!”
施理说:“毛球是不是饿了?还有什么吃的没有?”
张堪拉他起来:“赶紧去睡吧,白天那条鲤鱼我处理了一下,蒸好了,放在冰箱里,给它留着呢,明天再吃吧。这么晚了,要是真饿了,就去吃它抓的田鼠。赶紧睡去,明天还得忙呢。”
毛球踱着一字步,慢条斯理地走到自己窝里,趴下睡了。施理看了一眼,笑着摇了一下头,也被张堪半抱半推着回屋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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