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飞刀问情-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怜花心生好奇,想不到在这种人迹全无的荒山野岭,竟有如此胜境。
李怜花正赞叹不已时,石青璇已经率先登山,李怜花紧跟其后。
不片晌抵达半山,奇松枝横撑下,有座八角小亭,靠山一边有道小泉,清流涓涓,另一面是崖缘,可西瞰落日苍莽虚茫、变幻多端的美景。
石青璇没有理这个亭子,一直往上,李怜花见她没有停留的意思,当然一直跟了上去,一会儿后,窄路忽地开阔,在斜阳夕照下,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最动人处是林木间有三条小巧又造型各异的小木桥,互为对衬,各倚一角,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桥组合空间,罩在通往寺庙的唯一林间通路处。
穿过林路小桥,山路再一转,前方赫然出现另一小亭,建于危崖边缘处,面对着山外广阔无尽的空间和落日雄壮的美景,教人胸襟怀抱从幽深扩展至似与宇宙并行不悖的境界。
剧烈的变化,令李怜花震撼不已,呆立好一会后,才始收拾心情,继续跟随石青璇登山。
他们一路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林边的小溪旁。
溪水清澈异常,阳光斜照在水面上,望着这清澈的溪水,李怜花感觉自己喉咙有些渴,于是蹲跪溪旁,掏水连喝数口,顺手清洗尘污,那种清凉入心的痛快感觉,一洗因一路风尘带来的劳累。
石青璇来到他旁,漫不经意的踢掉鞋子,露出晶莹如玉的一对纤足,自由写意地浸到冰凉的溪水里去,把竹箫置于身侧草地上,凝望水面,轻轻道:“李公子,一路辛苦了吧!”
“没事,我可不是那种软弱无用的书生,这点小路还难不倒我。”
“我差点忘了,公子是武林中的高人,对这点小小的困难当然看不上眼。”
“姑娘,你居住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啊,是不是还要穿过这座山头?”
走了那么久还没到,李怜花不免问道。
“呵呵,离这儿不远。再往东南走十多里就到!”
二人休息好以后,朝着东南走了十多里,进入到一座小峡谷内,峡谷内有一座小石屋,这座峡谷内的小石屋背靠飞瀑小湖,屋前果树婆娑,景致极美。
石青璇推开石屋的木门,别过俏脸来微笑道:“公子请进!”
李怜花怔了半晌,才跨过门槛,步入屋内,屋子以竹廉分作前后两进,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家具杂物等一应家庭的必须品,无不齐备,窗明几净,清幽怡人。
石青璇淡淡道:“这就是青璇的蜗居。”
李怜花讶道:“果然是清幽怡人,不愧是小姐居住的地方,不过在下好像听说小姐是隐居于巴蜀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咦?公子怎么知道我隐居于巴蜀呢?我记得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吧!”
石青璇有些疑惑的问道。
“呃……这个,呵呵……是在下以前听一个朋友提起的,至于他叫什么,请恕在下不便告知。”
李怜花不可能告诉她是自己从老黄的原书中知晓的,只能对她敷衍过去。
石青璇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语,不过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子,便不再为难李怜花,反而客气地请他在靠窗的椅子坐下,自己则揭廉步入内进去,边道:“这间小屋并非青璇所建,原主人在五年前过世之后,青璇于是借来落脚。”
透过竹廉望进去,隐约见到这独特的女子在内进尽端榻旁的小几坐下,背对着他面对一面挂墙的圆形铜镜,蒙蒙胧胧间,一切都被廉隔净化,更强调出她曼妙的体形和姿态。
第029章 “邪帝”四大嫡传劣徒
从外面观看石青璇,又是一种朦胧的美,更为她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
李怜花正细心观赏石青璇那醉人的美态之际,石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啸,接着是另一声回应,比先前的尖啸离石屋更接近多了。
凭直觉地感到前后两下啸声,都充满暴戾杀伐的味道,令人听到时心头一阵不舒服。
李怜花心中一动,对石青璇道:“姑娘,你先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嗯,李公子小心。”
石青璇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李怜花的关切之意。
李怜花微微一笑,然后闪身出了石屋,动作迅捷无比。
来到石屋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段暗中观察着来人。
随着衣袂破风声的传来,那人已到石屋之前,呼吸仍是那么静细悠长,可知是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
在此人烟稀少之地,见到这个级数的高手,任谁都会感到讶异,可是李怜花毕竟不是普通人,像他这种见过庞斑和浪翻云这等级数的高手之人,世间再没有其他人物可令他身心动容。
此人身法虽迅捷,仍瞒不过他的锐目,那是个劲装疾服的大汉,背插特大铁叉,勾鼻深目,有种说不出的邪恶味道,一看便知不是甚么好路数的人物。最古怪是头上戴了个帝皇使用冕板冕旒俱全的通天冠。
思索间,又有一道来势绝快的人影,晃眼抵达石屋外,冷哼道:“丁九重,你这个家伙终于肯从你那地洞里钻出来吗?希望你在那三十六招叉上能有大的进步,否则到时候去到地府的时候会后悔无及哩!”
李怜花心忖原来是这两个家伙。
这两人都是曾经是魔门邪极宗的人,也是那个因修炼魔门最高心法——“道心种魔”而走火入魔的“邪帝”向雨田的几个劣徒,好像还号称是什么魔门八大高手中的人物。
向雨田在老黄的另一本书《边荒传说》中出现过,那是东晋南北朝时期的绝顶人物,和“剑圣”燕飞是那个时代的传奇人物,虽然在《大唐》的原着中老黄说“邪帝”因修炼“道心种魔”而走火入魔而死,但是到底真的死了没有还有待商榷,毕竟整个《大唐双龙传》之中向雨田都没有出现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李怜花认为像向雨田这样绝世的人物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不过这个答案只有以后自己慢慢去查探了。
这几个“邪帝”的劣徒一向都有嫌隙,所以甫见面即剑拔弩张,一副随时翻脸动手的样子。
只听丁九重阴恻恻笑起来,慢条斯理的悠然道:“不见周老叹兄足有二十年,想不到火气仍是这么大,难怪你的赤手掌始终不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听说那贱人的女儿已得乃母真传,希望你不用饮恨此地吧!”
这周老叹的外貌,比那丁九重更令人不敢恭维,脸阔若盆,下巴鼓勾,两片厚□突出如鸟啄,那对大眼晴则活似两团鬼火,身形矮胖,两手却粗壮如树干,虽身穿僧衲,却没有丝毫方外人的出世气度,只像个杀人如麻的魔王。
他头上还挂着一串血红色节珠子,更使人感到不伦不类。
从他们的对答,可知他们对石青璇是充满敌意的。
忽地周老叹吐气扬声,发出一下像青蛙般的咕鸣,左足踏前,右手从袖内探出。
骇人的事发生了。
他本已粗壮的手倏地胀大近半,颜色转红,隔空一掌朝丁九重劈去。
周遭的空气似是被他膨胀后的血红巨手全扯过去,再化成翻滚腥臭的热浪气涛,排山倒海般直卷向丁九重。
“蓬”丁九重闷哼一声,周老叹则只是身子微晃少许,显是在掌力较量上,丁九重吃了点暗亏。
周老叹收回赤手,“呵呵”厉笑道:“可笑啊可笑!堂堂”帝王谷“谷主丁九重丁大帝,竟沦落至给我轻轻一按,差点连卵蛋都给我挤出来,可笑啊!”
劲风疾起。
只见人影猛闪,愤怒的丁九重抢身而出,巨大的铁叉朝周老叹叉来。
虽然只是单独直接的一记强攻,但落在李怜花眼中,却看出这一击不简单。不但手法玄妙,且变化多端,宽厚的铁叉带着惊天动地的雄厚真劲,可轻易把一个高手瞬间击杀。
周老叹虽说得轻松,但神情却凝重之极,两只暴胀转红的手从袖内滑出,化作漫天□火般的赤手掌影,迎上巨叉?
“蓬”劲气交击,四周立时树摇花折,枝断叶落。
周老叹往左一个跄踉时,丁九重退回原处,狞笑道:“我丁大帝新创的‘五帝叉’第三十七式‘襄王有梦’的滋味如何啊!嘿嘿……”
周老叹此时才刚立稳,脸上阵红陈白,也不知是他运功的情况,还是因为羞惭而来的现象。
李怜花虽然惊异于二人的绝高身手,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兴奋,很久没有动动身子,感觉都有点生锈了,今天可要好好地干TNND一场!
周老叹尚未来得及反□相稽,一阵娇笑声从山路传来,娇嗲得像棉花蜜糖的女子声音接道:“我的大帝哥哥,老叹小弟,二十年了!仍要像当年那样甫见面便狗咬狗骨,不怕给我金环真扭耳朵吗?”
人影一闪,一个千娇百媚的彩衣艳女出现在周老叹之旁,还作状向周老叹挨过去。
周老叹如避蛇□的横移两丈,连续退后十几步,离这个女子远远的才立定,骇然道:“你要找人亲热,就找你的丁大帝吧!”
丁九重乾笑道:“老叹兄恁地好介绍,还是留给你吧!”
来的这个女子叫金环真,一身宫装彩服,年纪乍看似在双十之间,要细看下才知岁月不饶人,眉梢眼角处隐见蛛网般往鬓发放射的鱼尾纹。但其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总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只是玉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活像冥府来的美丽幽灵。
只见她跺足嗔道:“你们算是甚么东西,竟敢把我”媚娘子“金环真来个你推我让的。总有一天我要教你们跪在地上舐老娘的脚趾。”
震天长笑自远而近,一把本是粗豪的声音却故意装得阴声细气的“缓缓”道:“量他们也不敢要你的,就让我‘倒行逆施’尤鸟倦照单全收吧!”
至此,“邪帝”一脉的四大嫡传弟子全部再次集中,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即将展开,李怜花能否打败这四大魔门高手?能否保住美女石青璇的人身安全?欲知后事如何,敬请继续关注《小李飞刀》第二部—《大唐之飞刀问情》
第030章 击杀周老叹!
“倒行逆施”尤鸟倦的突然出现倒是让李怜花对他刮目相看,此人不愧为魔门八大高手之一。
要知人在全速驰掠之际,体内血气真劲的运行都处于颠峰,若同时扬声说话,自然而然会说得既亢促又迅快,表里一致。
能达一流高手境界者,均有本领保持声调的平和,倘如来人般说话的速度和奔行的速度的截然相反,不但既缓且慢,又是故作阴声细气,正显示出他可违反天然的常规,臻至可完全控制气劲和声音的发放。
而这个“倒行逆施”尤鸟倦却能轻松自如地达到这种境界,可见其武功已臻达大师级的境界。
倏地,一道人影挟带凌厉的破风之声,现身在五丈高处,然后像从天上掉下来般,笔直下降,落在金环真之旁,落地时全无声息,似乎他的身体比羽毛还轻。
李怜花屏息静气,一动不动究,运功收敛毛孔。
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惹起来人的警觉。
“倒行逆施”尤鸟倦脸如黄膏,瘦骨伶仃,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眉梢额角满是凄苦的深刻皱纹,但身量极高,比旁边身长玉立的金环真高出整个头来。
他的鼻子比丁九重更高更弯,唇片却厚于周老叹,眉毛则出奇地浓密乌黑,下面那灼灼有神的眼睛却完全与他凄苦疲惫的脸容不相衬,明亮清澈如孩子,然而在眼神深处,隐隐流露出任何孩子都没有的冷酷和仇恨的表情,令人看得不寒而栗。
他所穿的一袭青衣出奇地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