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佣兵-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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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给老子闭嘴休息。”胡云峰喝道。
队伍从大别山营地出来两天了,根据戴笠提供的情报,苏联轰炸机是在岳西北面十几公里的一个叫xiǎo王庄附近迫降的,两名受伤的飞行员随后被村民转移到附近山里隐藏,经过中日双方的激战争夺,鬼子为了抓获苏联飞行员已经将村庄屠得干干净净,活着的村民也早跑了,现在已经没人知道两名苏联飞行员的生死和隐藏的地方。
“队长,今天我们在xiǎo王庄附近搜寻了一整天,连个活人都没看见,我想苏联飞行员凶多吉少了。”祁颜明对躺在地上望着天空,思索的苏联飞行员可能隐藏地方的胡云峰道。
“鬼子还在用这么大的阵式搜索,说明他们还活着。”胡云峰喃喃道。
祁颜明沉默一下道:“队长,我们来的路上到处都是鬼子,鬼子动用如此大的力量仅仅是为抓两个飞行员,还是有别的目的?他们拉网式的搜捕为什么还没有苏联飞行员的踪迹。”
胡云峰笑道:“鬼子也跟咱中国人一样好面子,而且他们的思维不能用人类思维来衡量。”
“队长,戴笠来电报目标范围确定了……”陈四喜跑到胡云峰面前道。
胡云峰蹦了起来欣喜地一把夺过电报,终于不要像无头的苍蝇四处luàn窜了。
“***,你xiǎo子话也不说完。”胡云峰看完电报骂道。
陈四喜委屈喃喃道:“是你打断了我的话。”
目标不能说确定,只能说缩xiǎo了范围。戴笠发来的情报告诉胡云峰,军统从南京的鬼子那获得情报,鬼子确定两名苏联飞行员还活着,大概被人隐藏天柱山附近,鬼子正在部署,后天将展开搜捕行动。
胡云峰拿出地图,特战队的位置现在在岳西东北,天柱山在岳西东南方六十多公里,特战队的位置距离天柱山的地图距离差不多七十多公里,如果不遇到鬼子,今晚急行军可以赶到那里。
“起来,都给老子起来。”胡云峰喊到。
“将军,日本人要来了吗?”睡得mímí的美国观察员巴特中尉被身旁的林兴国推醒道。这几天他太累了,这些中国人不是人,是野兽,在大别山营地呆了没几个xiǎo时,他就跟着中国人急行军。几天来,他没有睡过一个舒服的觉,没有吃过一餐可口的食物。现在,他实在想休息。
“不是日本人要来了,我是我们要送上mé云峰嘿嘿道。
“中尉,你不是期待一个奇特的经历吗?你正在享受这个奇特的经历。”林兴国拍拍他肩,怪笑着道。
等祁颜明把警戒的高宁和刘川越找来,胡云峰把队员们聚在一起命令道:“苏联飞行员在我们东南偏南的天柱山附近,今晚强行军到达天术山,林兴国、周维涛前面侦察开路。”
队员们检查完自己的装备,清理痕迹,马上行动。巴特中尉知道什么叫强行军,他现在后悔跟着这群野兽在一起感受奇特的经历,他咒骂道:“该死的官僚们,上帝会惩罚你们也跟这些野兽一起经历他们的强行军。”
不过,他感谢上帝让“善良”的胡云峰看到他的劳累,“善良”的胡将军此时接过他的装备,让身无负重地行军。
天柱山脚下的一个村庄里
川岛芳子难以入睡,离上次见到胡云峰已经快一年了,这段时间里胡云峰对她不闻不味,让她度日如年。
该怎样通知他这是一个陷井而又不暴露自己呢?川岛芳子本想在传给军统的情报中暗示,但很没有做。知道猎狼行动的人只有四个,只要情报泄露,她无疑会成为最大的怀疑对象。
胡云峰手中掌握她写的投降书和给日军开膛破肚的照片,让她寝食不安,不通知胡云峰让他送死,被胡云峰掌握的东西没有他的约束,万一被他的部下泄露出来,自己也难逃一死。
想到胡云峰的样子,川岛芳子非常后悔认识了他,并成为他的敌人,如果没有胡云峰,自己一定活得很风光。和胡云峰在一起时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她脑海里,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川岛芳子在心里嘶叫着,从来没有男人不被她征服,可偏偏她无论怎样摆姿nòngsāo,都不能打动胡云峰的心。
为了自己的命运,为了征服他,他一定要活着,川岛芳子在心里默念发誓。
第一百六十三章汉奸家里有烈女
第一百六十三章汉jiān家里有烈nv
越靠近天柱山,鬼子据点哨卡越多。胡云峰和特战队神不知、鬼不觉地越过鬼子哨卡不是问题,真正难倒他们的是美国观察员巴特中尉,队伍由于他的拖累,速度越来越慢,离天柱山还差二十多公里时,巴特中尉累得双tuǐ发软,就算特战队员们扶他也走不动了。
不得以,胡云峰只得命令特战队找地方隐蔽休息。
“队长,前面有个村庄,只有十几个鬼子。”前出侦察的林兴国回来报告道。
一路上,由于路不熟行军速度并不快,胡云峰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半了,既然要休息就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都起来,咱们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休息。”胡云峰命令道,留下刘川越在后面照顾巴特中尉。
队员们会意地笑了笑,很久没杀鬼子了,手还真有点痒。
周维涛一身湿lùlù地正在等待,见胡云峰过来指着前面的一座石桥道:“队长,那座桥是通过往村庄的唯一一座桥,桥头对岸那个屋子里有四个鬼子,还有十一个鬼子住在村里姓罗的老财家里。”
“你在这等着,其他人跟我过。”胡云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命令道。
“站住,你们什么滴干活?”胡云峰和特战队员们排着队刚上桥,对面有鬼子拿手电照了过来喊道。
特战队员们跟着胡云峰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答话,听着拉枪栓声直径向桥头走去。
“八嘎,什么滴干活?”对岸几个鬼子哇哇叫着。
“八嘎。”走过桥中间胡云峰才回了一话。
些时电简光可以让鬼子看清来人,又听到胡云峰用日语回话,几个鬼子嘀咕着把枪收了起来。
胡云峰来到鬼子面前,看到几个睡惺惺地鬼子,挥手连续给拿电简的鬼子几个大耳光,怒道:“你们就是这样为帝国服务、效忠天皇吗?你们的长官哪里去了?”
拿着电简的鬼子被打得晕头转向,但见胡云峰是少佐军衔,他敢怒不敢言,立正低头道:“长官,藤本xiǎo队长在休息。”
“带我去见他。”胡云峰对拿电简的鬼子命令,同时给了特战队员们一个眼sè。
拿电简的鬼子委屈地带胡云峰向村庄里走去,特战队员们借火点烟分别把其余三个鬼子围住。胡云峰跟着鬼子走出三四米远,突然上前扭断了鬼子脖子。特战队员们马上动手,剩下的三个鬼子不明不白的见了天照大婶。
然而胡云峰他们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一个吓得瑟瑟发抖人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
把鬼子的尸体沉到河度,胡云峰让李成林去接刘川越和巴特中尉,周维涛留在哨卡警戒,其他队员跟他一起去收拾其他鬼子。
胡云峰没有急着直接去收拾剩下的鬼子,而是让队员们分散mō清村子的地形。
罗老财的宅子很容易认,村子里只有他一家是财主,宅子高处挂着一个带罗字的灯笼是队员们的指路标。
十分钟后,队员们齐聚罗老财mén前,林兴国xiǎo声问道:“是mō进去,还是把mén砸开。”
胡云峰看了林兴国身上穿的日军服道:“你这身黄狗皮也该发挥点作用了。”
你不也穿着狗皮吗?林兴国腹绯着从高宁手上夺过三八大盖,使劲的砸mén。
“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砸罗老爷家的大子内人狗叫声同时响起。
mén打开了,林兴国二话不说一脚踢飞开mén人,一刺刀扎在扑过来的狗身上,扎死恶狗chōu出刺刀做势又要扎开mén人。
“我的妈呀皇军饶命,皇军铙命,xiǎo该死不知道是您。”开mén人跪下哭喊求饶想躲避。
林兴国把刺刀一偏一挑,开mén人的一只耳朵掉了下来,他哈哈大道:“皇军滴饿了,你滴把狗炖好,明白?不明白,死拉死拉滴。”
开mén人忍痛哭丧着脸,捂着被削掉的耳朵答道:“xiǎo的明白,xiǎo的明白。”
林兴国把枪扔给高宁,对胡云峰做了个鬼脸,胡云峰微点道笑笑,对拖狗的开mén人问道:“住在这里滴皇军,哪里?”
“里面,里面。”开mén人一手拖狗一只手捂着耳哈腰答道。
“你滴带路。”
“是、是,xiǎo人带路。”
此时,林兴国的大动静和开mén人的鬼哭狼嚎已把罗老财一家人吵醒,在家丁持枪护卫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走了出来。见来人是皇军,老头狠踢了开mén人几脚,让他滚下去给皇军炖狗。
老头打量了胡云峰他们,低头哈腰来到胡云峰身边道:“皇军,我叫罗本财,不知皇军到来有失远迎,里面请。”
胡云峰冷声道:“你滴,带我去见藤本xiǎo队长。”
“是本财应着带胡云峰走向内屋。
罗本财把胡云峰带到一间房前,道:“这里我三姨太的房间,藤本xiǎo队长正在里面休息。”
胡云峰叫罗本财把他的家人和其他鬼子都叫过来,踹开mén走了进去,只见到chuáng前一男一nv两个赤。luǒ的人,男的在找枪,nv的则慌张用被子捂住身子。他黑着脸厉声道:“藤本君。”
藤本不认识胡云峰,但见他少佐军衔,连忙停下拿枪,光着身子道:“长官,您是……”
不待藤本说完,胡云峰甩手打了他十几个耳光,藤本嘴里流入出血,却一动不敢动。胡云峰道:“你在损毁帝**人的形象知道吗?帝国北海道旭川、札幌两座城市被毁,东京遭袭击,造成大量帝国平民死亡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蠢货。”
“哈依。”
胡云峰想chōu刀劈了藤本,罗本财笑呵呵地进来,见胡云峰和藤本的样子,马上变得战战兢兢对胡云峰道:“皇军长官,人都来了。”
胡云峰又用日语叽哩呱拉大声骂了一顿藤本,命令他和chuáng上的nv人穿好衣服出去。
其余的鬼子被特战队员们缴了械押着,罗家的人和仆人长工xiǎo心翼翼地站在一旁,林兴国给胡云峰nòng了一把椅子摆在中间,胡云峰坐下轻扫着罗家人。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用憎恨的眼光回敬胡云峰。
藤本和那nv人从房里走出来,姑娘冲上前去扑在nv人怀里哭喊道:“娘。”
“孩子,娘没事,别哭。”nv人xiǎo声哭着mō着姑娘的头。
罗本财冲上前去,打了姑娘一个耳光,骂道:“xiǎo畜牲,皇军没要你算便宜你,在皇军面前闹什么闹。”
“老爷,她是您nv儿,别打她了。”nv人跪下拉住还要打的罗本财。
罗本财反过来打nv人,姑娘眼中尽是绝望,突然不顾一切冲到罗本财面前咬住他的耳朵。
“呀”罗本财一声惨叫,他的耳朵含在了他nv儿口中。
“你这个畜牲,我不活了。”姑娘用头撞向罗本财。
罗本财的家丁和家人正在去拦姑娘,早看不过眼的高宁快步冲上前去,踢翻了罗本财,扶住姑娘,手中的枪对准了罗本财的家丁和家人。
“看到没有,由于你的愚蠢,让中国人憎恨皇军,像那姑娘那样的人,随时可能要了皇军士兵的命。”胡云峰冷声道,又对高宁命令道:“把刺刀给他,让他切腹。”
“长官,只有我的直接上司有权命令我切腹。”藤本不敢相信眼前不知哪里来的长官为了这点xiǎo事就让他切腹,在中国的皇军谁不干这种事?
然而还不等他继续申辩,高宁用日语道:“我来帮你。”
藤本瞪大着眼睛双手握着chā进心脏的刺刀,罗本财也忘记了疼痛,望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