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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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通心里暗暗惊异,心说看这一对大锤,足可跟我大隋朝,有名的银锤太保相提并论。看来此人,也必是响马无疑了。否则怎么这么巧,便到了此处?尤其听适才所唱的,那几句山歌。是说的明明白白 。
“前方何人?竟敢拦住本帅的去路?莫非不知,某便是潼关大帅魏文通么?还不赶快的将路闪开。本帅,还可绕尔一死。要是迟上一些,本帅可将你等尽斩与马下。在此处,做一个孤魂野鬼。”魏文通说罢,心里也是一阵的嘀咕,这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前面来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空锤大将齐国远,和李如辉。这二人奉了军师的将令,已在此处等候半日,好不容易看见秦琼到了此处,哥两个,也是赶忙的做好准备。放过秦琼,便将此路一茬,就等魏文通到了。
齐国远一听,魏文通问自己是谁 。不由得是哈哈大笑。笑罢多时,这才对其言道“我说小魏呀,你也太孤陋寡闻了。竟然不知,某是何人?你这么多年的武,也算是白练了。某便是大隋朝有名的,巨锤将,某家姓齐呀,名唤齐国远。今天算你运气好,让某亲自送你归西。”说罢是摆动双锤,哇哇的怪叫。可并不催马上前。
魏文通一开始,是想掉过马头便跑。可看这齐国远,是光说,却并不催马上前。心中也不由得见疑。心中思付,莫不是,这一对大锤是空膛的吧。
魏文通定了定神,是不退,反催马上前。口中喝道“你这响马,可也太够无耻的了。竟敢拿一对空锤,来瞒哄与本帅。闲话少说,速速的上前来交战。也让本帅见识一下,你这一对巨锤,到底有多厉害?”说罢挥动花刀,便要催马上前,来战齐国远 。
“我说老齐呀,这回你这招不好使了。他竟知道,你这锤是空心的。我说,这还怎么打呀?”李如辉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
172 擒魏文通
魏文通一听到李如辉所言,气得好悬没从马上掉下去。心说这都是什么人呀。连打仗都带蒙事的呀。想到这里,是催马抡刀便要上前。
“哦,小魏你先等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急性子呢?他说完了,我还没说呢?你等我说完了,咱们再战不迟。行不行小魏?”齐国远一晃大脑袋,笑呵呵的对着魏文通言道。
魏文通本想是,早点把这位给打发了。好在去追前边的秦琼。可一听这位,还有话要跟自己说。便先勒住了马,手绰大刀,盯着面前的齐国远言道“那就快些讲来,讲完,好让本帅早些送你上路。”说罢,便等着齐国远开口。
“你看看,我说李如辉呀。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你看看人家小魏,即使要跟你玩命,也先跟你把道理讲明白了,这才跟你玩命。哪像有些人,一点规矩不说,便先急着跟你玩命。”齐国远是边说,边往魏文通的跟前凑进。魏文通眯着眼睛,心里到很是受用,这齐国远对其所说的话。
可这齐国远是越凑越近,眼看着来到了魏文通的马前。冷不丁,便是一声大叫,“魏文通你给我在这吧,吃爷爷的一锤。”是不由分说举锤便砸。
可把魏文通给吓了一跳,心中是又气又怒。慌忙之中举刀招架,结果这一下子倒霉了。他就忘了李如辉适才所言,齐国远的这一对锤是空膛的。
齐国远一锤砸在魏文通的刀杆之上,只听得垮差一声。意料之内的,齐国远这一对大锤,果然真是空膛的。可李如辉还少说一句话,空膛是空膛,可这锤里还有零碎。
齐国远大锤砸在魏文通的刀杆之上,只见锤,一下便碎了。随着锤碎,一片的香炉灰洒了出来。而齐国远正好抢在魏文通得上垂手,在风头上。这些香炉灰一点没剩,都撒在了魏文通的身上。要是光撒在身上还好一些,可问题是,魏文通正好在下垂首,还大睁着眼。正好被香炉灰迷了眼。
魏文通心中是惊惧十分,心说,真没想到呀,终日打雁,今日被雁给啄了眼。想我一个堂堂的潼关大帅,居然被这,下三流的手段给暗算了。可恼呀。急忙劈出三刀,是带马到一边,赶快去擦眼睛。
李如辉一见,有便宜可捡。是催马上前,捧枪便刺。魏文通正在用袍角,在擦眼中的香灰,耳轮中,就听得有兵器刺过来。身为大将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魏文通一听不好,是急忙举刀往外便封。只听得扑哧一声,魏文通心里便是一愣。
“我说小魏呀?真有你的呀,爷爷这几天费了不少的劲,才找到一根好木头,做出来的这只大枪。却被你一刀给削断了。你等着我的,非得让你陪我的大枪。”李如辉说罢,是跟着齐国远撒马便跑。
魏文通一听这句话,都快给气疯了。心说,这人致贱则无敌呀。只要豁得出这张脸去,是肯定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两个人,也太过于不要脸了。我说那个人的大枪,怎么会长的,都出了号了呢?闹了归其,也是用木头做成的。一个是木锤,一个是木枪。魏文通好不容易把眼中的香炉灰,都给弄干净了,在抬脸去找齐国远和李如辉,早没影了。
魏文通气的,口里的牙,都快被咬碎了。是继续,打马往前来。一门心思,今天非得抓住一个响马不可,好好出出这口,胸中恶气。便纵马一直往前而来,转过一个山坳,就看到前边有两匹马,立在那里。马上有两员年轻的将官。正横枪立马,在那里等候。不用问了,这也一定是响马了。
魏文通是策马便要上前,好抓住其中的一个,也好能顺腕摸藤,将其一网打尽。这些个响马,可真够气人的。一个个都是用的歪门邪道,就没有说,是正大光明与自己过过招的。
前面的两个人,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王伯当与谢映登二人。这二人也是自小的发小,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谢映登一见魏文通,是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一箭。
魏文通正待要催马上前,猛然一道乌光,便到了眼前。在想要躲,可已然是来不及。魏文通却并不见惊慌,一张嘴,彭得一口,将这只雕翎箭,便给咬在口中。往旁边一吐,看着前面的二人,是冷笑数声,开口对这二人言道“不愧是身为强盗的,只是知道鸡鸣鼠盗。要是有真本事,就与本帅走上几个回合。否则,还是趁早逃命去吧。本帅就当没有看见你们二位。”说罢便要圈马,从二人身旁绕过去。这分明是没将二人放到眼中。
王伯当号称是勇三郎王勇王伯当。脾气是最为暴躁。闻听此言,是剑眉倒竖,朗目圆睁。也不与魏文通在说什么?是催马摇枪,便来战魏文通。谢映登一见,也赶忙的将弓挂好了。拍马舞戟,与王伯当双双的来战魏文通。
魏文通不愧是隋朝的名将,是丝毫不惧二人。将一把花刀,舞动的是风雨不透。将二人所有进攻的招式,是一一轻易便化解掉。随手还往前递上一招半式。可就这一招半式,王伯当与谢映登便抵挡不了。谢映登本事神射将,马上的功夫平平,根本递不进去招。王伯当到还行,可也的跟谁比,这是大隋排名第九名的好汉。王伯当如何是其对手。三个人如同走马灯一样,便战到了一处。一时枪来刀往,打的,倒也是十分的热闹。可要是仔细一看,便可看出端倪。这魏文通眼下,根本是没有拿出全部的本事,来战这二人。不过是戏耍二人,如同一只老猫,捉到老鼠一般无二。先戏弄个够,再下手。
王伯当与谢映登,眼下自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明白眼下的情势。可是却苦于无法脱身,被魏文通的一把大刀,是给紧紧地圈在其中。想要往外脱身,是势比登天。几次,一要出了魏文通的刀幕。便被魏文通几刀,便给赶了回来。王伯当是越打越着急,有心与魏文通去拼命,根本是靠不到人家跟前去。被人家一杆大刀,给刷的滴流转。
而魏文通则是看这王伯当,有些面慌得。有些面熟,便没着急对其下狠手。否则适才的那几刀,早将王伯当给劈与马下了。三个人马打交环,枪来刀往,打得十分的热闹。可王伯当,谢映登是越打越心冷。情知自己,今天就算不把命,给扔在这里。也得被人家,给生擒活捉不可。
打着打着,魏文通一刀逼开二人,开口对着王伯当言道“我怎么看你好生眼熟?你可是我大隋的官员?如何却做了响马了呢?”说罢,是停刀望向二人。王伯当与谢映登,这才长出一口气。也丢手不战,暂时歇息一下。
王伯当看了魏文通一眼,不由得冷笑道“不错某昔日,是在大兴城里,任御史大夫。因看杨广无德,这才辞了官,流落江湖,魏文通如听我良言相劝,还是别在保大隋了,大隋朝已然是不行了。还是投靠我主来好了。我主可堪称是仁义慈爱。将来也一定是有道明君。”
王伯当正待要继续往下说,可就听得魏文通,气的一声大叫。“好贼子,你食君之禄,不说忠君之事,反倒要造反,夺取这大隋的天下。今天我魏文通,便要将你擒拿回去。交由陛下处置。”说罢,是拍马上前,对着王伯当便是迎面三刀。这三刀可有个名堂,换做迎门三不过。最为犀利,也最为狠辣。
王伯当在想要举枪,将其给封架出去。可就来不及了,便把眼一闭,就等着魏文通这一刀下来,将自己给斩落马下。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刀落下来。睁眼一瞧,就见一条黑影,在魏文通的马前是蹿越腾挪。一口单刀如同雪花纷舞。与魏文通是相持不下。
再仔细一看,却正是侯君集到了。魏文同不是战不过这侯君集,而是这侯君集,也凭端滑溜了。只见一条人影,在自己的马前左右,滴溜乱转,虽然想一刀,将其给劈了。可也得看到人呀,人家根本不与自己照面,只是一味的,使用小巧的功夫,将魏文通是紧紧地缠住。魏文通一时竟不得脱身。
只把魏文通给气的是暴跳如雷。一时却也拿这侯君集,是毫无办法。还得小心提防着,其对自己的战马下手。一口大刀,将自己的胯下坐骑,是紧紧地护住。
侯君集一开始,本没有注意到魏文通的战马。可打的一久,便见着魏文通一口大刀,始终是在自己的马前左右护着。一下便明白了,这魏文通,敢情是怕自己,对他的战马下手呀。得了,这可是你提醒我的。
四个人打着打着,侯君集趁王伯当,谢映登往前一递兵刃的时节。将身形一矮,钻到了魏文通的马下。是捧刀往上便刺。
魏文通打着打着,就见那个步下的将官,身形一晃,竟然在自己的马前消失不见。心中便知不好,在想要防范,可已然是来不及了。
就听的胯下爱骑,一声的惨嘶。是噗通一声,便卧倒在地。魏文通一下,便被摔到马下。急忙的在地下一个滚翻,站起来身,再看那马,已经被人用刀将肚子,给整个的划开。心肝脾胃肾,都坠出体外。马的身子尚在抽搐着,马眼依依不舍的,看向魏文通。可把魏文通给心疼坏了,手摆大刀,就转身去寻那个步下的将官,要跟他对命。可在找那三个人,已经是消失不见。也不知其,是何时离开的?
魏文通无奈,只得步行往前继续走。想找一户人家问问,自己到底是身在何处?要是能弄到一匹战马,自己好先回潼关,在另做打算 。
魏文通一身的披挂,在马上不觉得什么?可一走到步下,最初还行,到可忍受。时间一长,就觉得这身铠甲是越来越沉,自己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