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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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怒声的责骂着。
“老爷不是小的有意进来冒犯你老,是这几位军爷要找你商谈点事情。”家人说着就将身子闪到一边,将身后的曹礼给显出来。
“你们是谁的部下?竟敢到我的府里来撒野,莫非不知道我跟你们大殿下交情莫逆么?”这个肥肥胖胖的王老爷,一下从那个十分宽大的太师椅中站了起来;步履竟然十分轻快地走到了曹礼的面前,用一只跟一根胡萝卜差不多的手指,指着曹礼的鼻子尖喝问道
而这时,张须陀也一步跨进屋来,正好看到了眼前这一幕;二话不说,端起弩箭对着这个王财主的屁股就是一弩箭射了过去。
“啊哎呦,快来人,疼死我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现在离去万事还好商量,要不我给你们备下五百两纹银可好?”王财主盯着渐渐走过来的张须陀,分明感到了张须陀那冷森森的眼中,闪过一道杀气。便急忙的跟张须陀商量起来。
“王财主,还有那一位;你别想轻易的离开,由这屋里可以出去的就只有尸体。我只是前来求财的,你们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饶你们一命,否则,我就把你们一家子都杀了。你信不信?”张须陀说着,便又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杨老爷;此时他正靠着墙滑到隔门那里,似乎要偷偷的溜出去。
可还没等迈出门口,就见门外一只弩箭,已然对准了自己的面门。便又只得乖乖的退缩回来,将身子缩在一个墙角处,尽量想不引起来张须陀的注意。
“我信,这么说来,你们肯定不是官兵了?那么一定就是前几次,在太原府外劫夺粮草的好汉爷了。好汉爷爷,我也只是靠着收租子度日的穷光蛋;哪里有什么多余的银钱给你们?就这五百两还是我积攒出来的,求好汉爷爷高抬贵手,我一定给你们立一块长生牌位;早晚三炷香,并且肯定不将你们来过这里的事,跟别人讲起来。好汉爷爷就看咱们都是穷苦人的份上,就饶了我吧。”王财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真真假假的说着哀求着。并且费力的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给张须陀等人跪了下来。
“好,那个家人你过来,你给我把所有的人都叫到这里来;有敢不来的,有一个人,我就剁你们家老爷一只手,两个人就剁一只脚。还不快去。”张须陀说到最后把眼睛一瞪,手里的弩箭也就跟着抬了起来。
那个家人一听这句话,急忙的慌里慌张的就往外跑;没一会,就听得一阵的哭声由远而近的传来,一群女人抹着通红的眼睛往这面而来 。
等这群人都走进来,外面又跟进来不少的丫鬟婆子和家丁;人们将这个大厅都给挤满了,曹礼吩咐他们都靠在墙上,又让家丁取来不少的绳子;将这些哭叫的女人们都给捆得结结实实。等都捆完了,又过去几个军校,将这群家丁也给捆起来,然后丢到地上。
“曹礼,既然王财主心疼他的那点银子,那我们不妨就跟他做一个生意。先从王财主自己算起,王财主你给自己估一个价吧;你要是不估,或者是少了;那我就送你去见你们家老祖宗。其余的人也一样,银子就跟王财主算。”张须陀说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等着开始估价。
“好汉爷爷,我真的没多少银子;这么的,我给自己估价一千两纹银,这总算可以了吧?这可是一千两的银子。”王财主咬着嘴唇说道,并且眼里也已饱含着热泪;那是要失去自己最为心爱的东西的时候,所流露的真情。
“你的身价只值这么一点,那看起来,你的这些妻妾自然身价也高不到哪里?你的孩子,我们不会管的;我们毕竟没有那般的无耻。不过对于你来说,你或者是把银子调高一些,或者是让我一箭把你射死。你选哪样?”张须陀摆弄着手里的弓弩,不时地对准几个人的胸前瞄瞄。
“你要杀便杀好了,反正我就这么些银两。”王财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一下由地上爬了起来;可没等做出什么动作来,就被曹礼一脚踹翻在地。紧跟着就用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并且抽出佩刀,横在他的裆下。
“曹礼,既然他不肯说;那就把他们都绑好了,嘴里在塞上布;咱们自己搜,等找到银子,就把房子给我点着了;人自然也是一个不留。”张须陀说着,就站起来要往外走。
“好汉爷爷,我不想死,我知道我们家老爷藏银子的地方;我带进你去,只要留贱妾一条命就行。”一个被捆起来丢在墙角里的女人奔了过来,挡在张须陀的面前对着他央求着。
张须陀的眼前忽然有些辩不清楚,这面前的女人究竟是王财主的小妾?还是自己早已散手人寰的夫人。张须陀定了定神,不由心中一阵苦笑,心说,看来我这一辈子是做不成响马了。
“那好吧,你带我们去;你要说的是真的,我就饶了你和他们的命。”张须陀故作凶狠的模样,对着面前的这个娇滴滴的女人言道。
“那好,咱们这就去吧。”说着,她就先往外走去;张须陀留下几个军校看着大厅中的人,自己则带着曹礼和十几个军校跟在那个女人的身后;往后宅走去。
一直走到一间十分破败的房舍跟前,这女人才站住了;有些为难的样子,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张须陀说道“这就是他藏银子的地方,这屋里有一个暗道,银箱就被摆在下面。那次我刚被迎娶进门的时候,他为了讨好于我,特意带我到这里看过。”这个女人唯恐张须陀不相信她的话,急忙对着张须陀解释道。
张须陀看了看门上的那把铜锁,那是一把七心锁,要是没有与之相配的钥匙;根本就打不开它。便扭过脸对着女人问道“这个门你一定是没有钥匙了?”
女人没有说话,却是点了点头。张须陀不再多说什么,拔出腰刀,一刀就将门锁斩落。跟着就推开了门,走进房内;就看这屋里十分的平常,一个桌案摆在靠墙的位置;桌案上却挂着一幅画,画里是一棵松树和一只鹿还有一个老者。看那老者的模样分明就是南极仙翁。
而屋里正中央摆着一个蒲团,张须陀用刀尖把画给挑开来;后面却没有看出有何不对的地方?不由的盯了一眼那个女人,女人却用头向下点了一点说道“在蒲团的下面,他跟我说往往越表面的东西,人们越不容易注意得到。所以特意挂了一幅画,就为了放一个烟雾给别人。”女人说完,一脚把蒲团给踢到一旁去;地面上现出一个拉环。
曹礼上前一把将拉环拉起来,下面随之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往下望去似乎看不到底。一旁的军校早就取出火石,又在一旁寻来一个灯笼,点燃之后递给张须陀。
张须陀接过来灯笼,往下照去,眼前出现一个似乎很深的台阶;一直延伸到地下。张须陀当仁不让的第一个走了下去,那个女人被曹礼推着走在他的后面。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中途又转了一个弯,这才踩到实地。拿灯笼往前照去,却看到是一个狭长的通道;通道的两旁各有两件石室,石室前各有一扇大铁门关的严严实实的;门上很意外的竟没有上锁,看来王财主对于这个地方十分的自信,相信无人可以闯到这里来,自然也就不用上锁。
张须陀把每扇铁门都给拉开,用灯笼往里照了一照;触目之处,尽是白的黄的还有不少的铜钱。挨着屋看去,靠左面的头一间石室,里面摞着不少的金锭。看来王财主比其他自己所说的还要十分的有钱。另一间是满满一屋子的箱子,打开一个,里面尽是元宝银锭。
第三间石室里面是不少的珠宝和摆设,第四间石室里面却是立着几个木柜。张须陀打开来看了一眼,里面却都是借据和抵押凭条收据。
“曹礼,把东西往上搬,能拿多少是多少;最后记着点,把这些借据给他烧了,别让他留着在害人。另外本寨主看这么大的府宅,多少也应该有一两辆车子吧。就暂借来用一用吧,收据就不给他打了。”张须陀也有意的调侃了一句。
周围的人,没有人对这个女人望上一眼;似乎她压根就不在这里似的。“这位好汉爷,能不能求你个事?”女人忽然凑到了张须陀的跟前,吹气如兰的对着张须陀说道。
“你说,如果是无理的事就免提。”张须陀往后退了一步,尽量的离这女人远一些。女人却没有再往前靠,只是幽然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又开口讲道“这次我把你领到这里来,等一会你们要是一走;估计我也就寿终正寝了。我只想求好汉爷爷一件事情,把我也带出府去,到了府外就让我走。”女人说完了,用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睛望着张须陀。
“这件事么?倒是行,只是你由这里出去之后,他们难道不会追你么?”张须陀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的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330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 '330'那个女人倒没察觉出什么,摇了摇头说道“我是因为家中欠他的银子,才无奈以身抵债嫁给了他;而我家中,还有一个自幼青梅竹马的人等着我;我一回去的话,我们两就马上离开太原府远走高飞。”女人说着说着,眼睛里闪露出希翼的光芒。
张须陀听了之后,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曾经的自己;那时自己还只是刚刚参军,才不过是一个伍长,记得妻子的家中父母,根本不情愿让妻子嫁给自己。而他的家中,只有一个老父相依为命可说是一贫如洗。而她的家中则是正好相反,家财万贯,她的父母也给她订了一门十分匹配的亲事。据说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举子。
自己记得最为清楚的,就是那个雨夜;她冒着雨带着随身的衣物赶到自己的家中,要求跟自己就此浪迹天涯;自己居然就同意了,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跟着自己一直在遭着罪。一直到了最后,自己升为一关的偏将;日子才总算是熬出点头。可旋即又是晴天霹雳一般,自己与她竟然天人永隔。
“这位大王,大王,你可听到了我所说的话?”面前的女子有些讶异的看着一脸悲苦的张须陀,不解他因何突然间这般样子?便低声的召唤着他。
“哦,没事,我是听了你所说的话,勾起来一段我自己的往事罢了。你记着,要是要往远走的话,那就去滑州,虽然那里被瓦岗山的人给占领了;可是人人安居乐业,过得很不错。”张须陀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自己的一个背囊;大步走到装满黄金的那个屋子里去,抓起几块黄金就给装到兜囊里。
而后走出来,将兜囊往前一递,对其言道“这个给你们路上花度,否则要是没钱的话,恐怕就连这太原府你们都走不出去。”说完了,把兜囊往其手中一放。转身就要离开。
“这位大王谢谢你,不过恕小女子无礼;就怕你给了小女子这么多的黄金,不是助小女子脱险,相反倒是害了小女子。”这个女人说完了,把手里的都囊居然又还给了张须陀。
张须陀一时不解其意的望着她,半晌无语。“大王请想,这一路逃亡我自然需要用钱;起码这么大的一块金锭,得兑换成白银或者是铜钱吧。可我把这黄金往外一拿,肯定得有人追问我这黄金的来历?这追问的还算是好的,不好的就升起了歹心要杀人夺财。到的最后,大王的一番苦心付之流水。小女子也白白搭上了一条性命。”这个女人说完看着张须陀,面含微笑。
张须陀想了一想,她倒也说得不差,这兵荒马乱的,一个文人带着一个女子一路同行,本来就够危险的;在身怀巨财,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