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境[强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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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现在还是亓官中将算计的人物,沈瀚天的任务中有一项和我接触,所以我出现在这里不算突兀。
沈瀚天站在原地,他看着我,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
我也淡淡地对他回应了一个笑容。
敬柏岩将我推到他们的面前,我抬起手对着沈瀚天。
他低下了身子靠近我,我直接抱住了他的脖颈,说,“逝者已矣,不要太难过了。”
沈瀚天回抱住了我的腰身,在我耳旁轻声说,“放心。”
我轻吻上他的脸颊,作势换到了另一边,凑近他的耳旁,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我要舔吻他的耳廓一样,我用只有我们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不要太深情了。”
我示意他的眼神太温柔浓情。
沈瀚天顿了顿,但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
“我饿了。”
“带你去吃饭。”沈瀚天说。
“这位是郑先生吧?”亓官霖打断了我和沈瀚天的谈话。
“你好。想必,你就是亓官小姐。”
亓官霖不像是贵族小姐,会继续和我客套一番,她军人的眼神在我身上凌厉地扫视一周,其中杀气未掩饰半分。
“恩,我就是。”
既然她不和我语言纠缠,我也没兴趣和她说话。
估计她是等着我说下一句话,但我直接看向沈瀚天,“待会还要陪客人吃饭?”
“恩。不过,很久就结束了。”
“听说燃灯寺的摆设的筵席,会送上梨花酿,这是当地的特色酒,待会让人带点回去。”
“你腿伤了,身子也弱,不适合饮酒。”
“梨花酿不伤身,浓度低。”我努力为自己争取权益。
“不行。”
“沈瀚天。”
我低声叫他,虽然我不爱花酒,但对于一个爱酒的人来说,品尝新奇的酒也算是一种乐趣。
“瀚天,郑先生也不是小孩,他想喝就喝,你别这么管着他。”
亓官霖走近我们身边,她打破我以前和沈瀚天讨价还价的气氛,同时言语有些不屑,估计是把我当娘炮了。
我笑了,抱住沈翰天的脖子,我无所谓她帮我当成什么,更下贱的我都被认为过。我柔声在他耳旁说,“就是啊,亓官小姐都说让我喝了。”
沈瀚天离我很近,他的神情只有我才看得清,他皱了眉,很深。
我记得于世汶在我和沈瀚天面前说过,我的身体很糟糕,受过的伤的后遗症多,需要好好养着,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所以,为了能和沈瀚天相处得更加长久,他让我戒烟,戒酒,每日药膳不断,尽全力地补着养着。
沈瀚天眯起眼睛看我,他生气了。
其实我很想再为我的梨花酿争取权益,不过,沈瀚天生气了,就这一点,就能让我为他放弃全部的想法。
这次,我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沈瀚天的耳廓,松开他的脖子,对亓官霖说,“他不喜欢让我喝,我就不喝了吧。”
亓官霖如鹰隼般的眼睛犀利地看了我一眼说,“我在军队不比在外面,了解知道郑家二少爷的事少,不过也略知一二,果然百闻不如见面。”
我很好奇她“闻”到的是什么。
不过她没有说下去,我估计不是什么好话,我也没去问,她看我不爽了,自然会出口讽刺我,如果期待我接下一句,再狠狠讽刺我,就让她憋着吧。虽然我平日无所事事 ,但和女人争风吃醋,我还是做不到的。
“你和亓官小姐先去见客人?我让敬柏岩带我到后院走走。”
刚才一路过来,我看到几个守这古风建筑的老头在下围棋,旁边还有几壶梨花酿,我不喝,但去闻闻也是不会有错的。
沈瀚天漆黑的眼睛看着,我生怕被他看出小心思,我笑得很和善,很真诚。
在我听到亓官霖叫他的时候,我们才回过神,最终,沈瀚天还是把我带去了餐厅,理由是,刚才我说饿了,饭要趁热吃。
没办法,我只有跟着沈瀚天的步伐走,他的话,我总是不能拒绝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七】
第五十七章
在山上自然吃的是野味,四川的食物,以辛辣为主食,平日我素爱辣,但因为忌口,这次厨师特意奉上的菜,我不能吃太多。沈瀚天特意让厨师做了点清淡的食物,我吃着口中无味,有些恼。
桌上坐着的都是经济巨头,或者学术界泰斗,我不好立刻离席,我只有选择骨头汤喝,不是吃点清淡的小菜。不过令我高兴的是,有竹笋,这是我跟着师公学会吃的食物。
我听着沈瀚天和他们谈着一些生意上,或者他爷爷的事,夹了一块竹笋细嚼慢咽,不时喝一口青城雪芽。
亓官霖夹了一筷子兔子肉,眼神扫向我,我抬头回视,她的嘴角淡淡勾起,似在讽刺我装模作样。
我缓缓放下茶杯,这个女人,总是若有如无地找茬,但偏生又只有我能看见,她是故意的。不过,她低估了我的“包容力”。
我对她温和地笑了笑,“亓官小姐,你对这茶感兴趣?”
“不。我只是好奇,你吃一块笋子都能这么悠闲,平时的生活是怎样的。”
我吃笋子她看着不爽了。
“平时?看看书,偶尔会练琴。”
“郑先生是郑氏集团二少爷,按道理来说应该开始参与公司事务了,怎么还这么悠闲。你看瀚天,他成天忙得跟什么似的。”
我确实有参与公司事务,但父亲从来不将企业内有关命脉的部门交给我打理,我的日常工作只是社交,在他传召的时候出席他所让我出席的场合。
父亲从我懂事起,就培养我成为做好的辅助者,但我又不能涉及内部运营。据说,让我去读英国皇家学院,是后母出的主意。
“亓官小姐是军人,对郑氏集团整体运作有所不知了,除了朝九晚五地往公司跑,做固定工作,还有其他更重要的工作需要去做,不必成天到公司报道。”
“哦?头次听说,有些什么工作。”
比如,陪沈瀚天上床,做爱做的事,让他投资一部分资金到郑氏房产。
“社交,慈善事业。亓官小姐也去过我的宴会吧。”
慈善事业可以提升公司的公众形象,算是营销手段之一。
当我提高慈善的时候,在场的一位大佬说,“现在这个社会,真正有善心的人少了,郑先生的作为实在难得。”
我面上露出惭愧一笑,“我的力量太小,帮助不了那么多人。而且,与何伯伯比起来,我做得实在太少了。”
被我称为何伯伯的人喝了一口酒,他目光沉着坚定,但却叹了一声,开着玩笑说,“商人,总会有些对不起顾客的时候,做点善事图个安心,走后上了黄泉路有个好下场。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这里的人都是沈瀚天爷爷的挚友,他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所以对沈瀚天特别看重,也特别亲近,喝了酒之后褪去了商场上精明之气。
“何伯,别这么说。”沈瀚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瀚天啊,你这孩子小时候受的苦多,你爷爷能看到你今天的成就,也能含笑九泉了。”
我抬起茶杯,浅啜了一口香浓的液体。
沈瀚天的爷爷是他亲手送上黄泉的,恐怕他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沈瀚天。
“我不会让爷爷失望的,”沈瀚天的目光也变得沉重,“何伯放心。”
“对着你我当然放心,对了,你什么时候办个婚礼?你爷爷生前没看到你结婚,抱到孙子也是挺遗憾的。”
我放在毯子上的手蓦地握紧,这群人不知道我和沈瀚天的关系么?怎么当着我的面,当着亓官霖问。
我尽量克制自己掩饰好眼底冷冽的气息,带上笑容看向何伯伯。
显然,他故意忽略了我的眼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不相信像他这样的人物不会看现场人物关系,他会这么说,明显有个可能,他故意帮着亓官家的人。
不。沈瀚天接近我是他的任务,如果他结婚了我肯定会离开他,他的任务就是败了。
这个男人是酒后失言了,他只是在摆长辈架子。
我扭过头,木窗之外,薄雨纷飞。
“瀚天啊,你都三十了,老大不小了,这么一直玩着也不是办法。”
沈瀚天没有回答他,老人说得更多了。
“你我儿子,小孩都有两个了,现在媳妇儿还在怀着。你说这人呐,年纪越活越老,总得有个奔头不是?现在你忙着事业,等十年,二十年之后?身边没有个真的伴,会后悔啊。”
脸上已经有了红晕的何伯伯,他又喝了一口酒,让跟随的保镖替他满上。
巨大圆形的餐桌被白色的桌布罩着。亓官霖因为没有公开过和沈瀚天的关系,她只是个来吊唁的朋友,所以被安排得挺远。坐在主位的是沈瀚天,我则坐在他的左手边,副宾位,距离不到三十公分。
我将手轻轻搭上了沈瀚天的大腿上,手心下,明显感觉到他腿上肌肉一紧。我提腕,就像在钢琴上轻轻弹奏,在他的腿上来回游移。
因为我坐在轮椅上,轮椅的扶手相对较矮,如果不是正面直视,我像是将单手搭在轮椅上。
“怎么,片子看了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好准备礼物。”沈瀚天笑着说,他也放下了一只手,抓住我的手。
“别跟你何伯打岔,跟你说你的婚事呢,别往小年身上扯。”何伯伯打着舌头说。
“瀚天,你别理你何伯,他醉了就这样。”另一名中年男人说。
“哈哈,我觉得何伯说的有道理,其实也该考虑考虑了。”
这群人明显在关心沈瀚天,又不是真的立刻去结婚,沈瀚天随口应付。
我的手被他牢牢握紧在掌心,可惜,他握住了我的手背。我轻轻挑起手指,感受到了他的男形,隔着布料指尖在顶端刮弄,就像在调戏一只压抑住不发威的森林王者,刺激又担心被发现。
沈瀚天蓦地回过头,他看向我,慑人的视线刺穿我的灵魂。
因为他的动作有些突然,全场都看着他,沈瀚天很快笑着说,“你觉得呢,小睿。”
他的男形已经半硬,像一头蛰伏着的野兽,我恶意地按压逗弄这头雄性凶兽。我看了一眼沈瀚天,说,“我赞同何伯伯的话,不过,也得有人能让你有感觉不是?欲速则不达。”
我用两指夹住沈瀚天的下身,模拟xing交的动作上下若有若无地滑动,极尽全力让它膨胀,无法自拔,对别人有感觉?沈瀚天如果敢,我会亲手毁了他,就像他那天对我做的一样。
沈瀚天幽暗的眼沉得更深了,碍于场合,他依旧拿出主人的气魄,与人谈笑风生。
我则像没事人一样,用左手拿起茶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青城雪芽,真是好茶,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沈瀚天没有Bo起的时候已经尺寸傲人,现在兴奋起来更是庞然大物,深黑的西装裤上撑起帐篷,他无法借口退场,让几名能干的下属将已经醉了的人送到车上,随便说了几句打发亓官霖和其他大佬,等人散光了之后他抱起我,向燃灯寺的临时休息室走去。
我勾搂着他的脖子,咬上他的耳垂,“这可是死者安息的地方,可不能在这里做yin秽之事啊。”
沈瀚天眯起眼睛,极度危险,穿过长廊,几个人看到他都想叫他,却被他的眼神骇到,老实退到一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