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境[强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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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几个字卫海翻译过去,“本拉登”又友好地说没事没事,他倒是逾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
第六章
我挪了挪身子更加靠近了点沈瀚天,撑着他的肩膀,“奖励”地吻了一吻他的脸,沈瀚天满意用下巴碰了碰我的头。
在“本拉登”的带路指示下,我们避开了不少弯道,车从一个丛林小道开进,刚行驶不到一公里,前方道路被设上了路障,红帽军人挥手示意停车。
红帽军人严格执法,用土话询问,“这里面是什么。”
卫海回应着,“一些普通的物资。”
“我们要检查。”
坐在副驾驶座的助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特许通行证。红帽军人在打开通行证手一顿,没有完全打开,继续保持着正直严肃的脸,把通行证揣进衣服里,挥手示意通过。
这张纸里包了多少?
我抬头笑着想要凑近沈瀚天耳旁。沈瀚天先我一步在我耳边低喃,“一点小零花而已,乖了。”
我们两人的互动“本拉登”看得满脸尴尬,曹承敬和卫海倒是一脸自在没有任何不妥。
吉普车在一幢白墙包围的宫殿停下,这里方圆百里,除了这个地方,其他皆是用布和木头凑合成的破房子,最好的水泥房也因为战争,墙面塌陷,残破不堪。
骨骼细长的非洲土著民族看着我们一行人,老人、妇孺、小孩眼睛骨碌转,干瘦的身躯围得水泄不通。
手持枪械的十几名军人走过来为我们开道。
这是地球上唯一喜欢战争的民族。
每年GDP不足10亿美元,疟疾、饥饿恐惧蔓延,而他们大部分开销涌来购买军事物资,进行军事独裁,虽然明面上,他们宣扬自己为“自由战士,为了解放而战。”以战止战,屠戮。
亚德里恩二世,Ifeanyi,举着一把沈瀚天研究部新开发的步枪在宫殿里坐着,好整以暇,灿金色子弹挂满周身,当地民族特有的深黑皮肤发亮。
我站在一边看着沈瀚天和Ifeanyi谈着交易事项,他们不像在中国,喜欢寒暄客套。只是进行最简单的行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般进行军火买卖,大部分客户会使用钻石、毒品、黄金进行交易,沈瀚天喜欢他的客户用黄金进行交易,因为那是最稳定的东西。
Ifeanyi拿起一把新式步枪,推膛上弹,蓦地举起枪身对准沈瀚天的额头。那个疯子的脸平静带着一些戏谑的嘲讽。
与这样的一个民族交易,商人被杀弃尸荒野,根本没有政府会管你。
我插进西装裤的手捏紧,凉意从身体散布致四肢,指尖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沈瀚天完蛋了,那么我们这一行人就完蛋了。
皇宫里的禁卫军目光紧锁着我们一行人,如果有谁轻举妄动,必死无疑。
卫海、曹承敬、范正明面色不动,像三座山一样站在我和沈瀚天身侧,沉稳得让我以为他们就像在开一场不痛不痒的玩笑。
空气浓度升高,即将引得人窒息。
沈瀚天淡淡地开了口,“这样,你就没办法和我做更大的买卖了。”
卫海翻译。
我紧绷的神经松下,握紧在西装裤内的手稍微松开。在这样一个想要凭借着武力进行独裁统治的区域,火力是前提。他们也许能从其他军火商手里得到商品供应,但在这样极大的消耗量下,任何一个没有足够货源或者底蕴的卖方是经不起折腾的。
国与国的战争,不是小打小闹。
沈瀚天的话回荡在耳边。
Ifeanyi收回戏谑的笑容,看着沈瀚天自始自终都没有变过的阴沉脸,率先伸手和沈瀚天握了手,并且邀请他观赏明天的“节目表演”。
同时,他将目光移向了我。
黝黑的脸带着血腥的残忍,纵使他尽量保持着平静。
卫海对我翻译了他的话。卫海说,他要送我一个东西,是他这里最流行的。
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直到东西被身材性感火辣的非洲女人送上,我的直觉再次提前预知了。
是一包白 粉。浓度相当纯。
卫海翻译着说,这些“好货”是他从非洲东部抢来的,当时一批白人打着运送马铃薯的旗号,从海峡直接过停靠在了东岸,他刚扫荡了东部一群“圣徒”,上天奖励他行动的胜利,赐给他的礼物。
尖利的刀锋划开黄色的纸袋,像面粉一样的东西洒出裂口,匕首刀尖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一点点洒在桌面,看着我,惹火的黑美人送上一支香烟,保持呈上的姿势,让我吸。
我嗜酒,但平时烟不会碰一根,更何况是吸食毒品。
曹承敬对着Ifeanyi躬身表示了尊重,说道,“郑少心脏不好,旅途颠簸,不太适合吸食这么高浓度的毒品,不如由我代劳。”
Ifeanyi面色沉了沉,“我盛情相邀,却没想到郑先生身体不好,我很鲁莽啊。”
曹承敬依旧彬彬有礼,“我带郑少向您道歉。”
Ifeanyi哼了一声,忽然勾起一个笑容,冷酷无情,又充满了鄙夷,或许他在想,跟在沈瀚天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什么事都需要他身边的人替他挡一挡。
我确实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也不擅长,我抬眼回看向Ifeanyi,这是我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四十多岁的黑人暴君。
不是我想逞能什么的,只是我不喜欢被人以为是个娘们。
我用英文回应他,“那就却之不恭了。”没有卫海的翻译,少了一个人用语言的润色,和Ifeanyi的交流更加直接。
沈瀚天伸出手握了握我的手,我懂他的意思,他有办法帮我。
我凑近亲吻了沈瀚天的脸颊,顺便拿出了他衣袋里的打火机,毒品这个东西又不是吸一下就上瘾,况且,暴君向我投出邀请,何其荣幸。
我拿起美人递上的那根香烟,叼在嘴上,拇指擦滚轮点燃,呼出了一口气,深灰色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烟的味道,很烈。当我正准备动手的时候,Ifeanyi阻止了我的动作,说他要助一点兴。
Ifeanyi掏出一小包药粉,抖落在了毒品粉末上,我用英文问,“那是什么。”
Ifeanyi笑着用蹩脚英文答道,“我从中国商人那里购得的东西,听说比印度神油还要欲死欲仙。”
我闻言一挑眉,好你个好色鬼。
两种粉末被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白得不分彼此。
我低下头,烟嘴放在鼻子前面,烟头对着粉末,顺着一条直线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精神强烈侵蚀感的烟雾窜入鼻腔,游走在脑部一圈后进入肺叶,刺激感太过强烈,我放下烟缓和了一阵,平稳心跳,“Good。”
沈瀚天站起身,搂住了我的腰,同样用英文说道,“逞什么强,以后不许这样了。”
如果是情侣调情,用中文就行了,英文明显是说给Ifeanyi听,该给的面子给了,要懂得识趣。
Ifeanyi哈哈大笑,用听不懂的土话赞叹了一声,卫海翻译过来差不多个意思。
我礼貌对着Ifeanyi回了两句,算是完结了这件事情。
交易顺利结束,Ifeanyi安排人送我们到了皇宫里专门就寝的地方,我不再死撑着保持风度,腿有些发软不能站立,沈瀚天扶着我的腰支撑起我,曹承敬赶紧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拿着热水不管温度了猛一口喝下,呼吸频率算是找回来了,如果Ifeanyi那包粉再浓一点,我估计这一口气是喘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给大家一点点荤腥~
第七章
我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手指尖抖得抓紧沈瀚天的西装,熨烫整齐的西装很快被抓出深刻的痕迹。
沈瀚天手臂有力地托着我的后背把我放到床上,我扯着他的手臂不准他离开,Ifeanyi给的药开始发生作用了。
柔软的身体让我失去控制力,完全平躺在床上,下半身有种不安的空虚,我双脚一直摩挲着床单,整条白色的床单被我磨得皱痕累累。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还在现场,我撑起身体到处寻找沈瀚天,沈瀚天拿着一大杯水坐到我的身边想要往我口中送,我别过头躲开他的水杯,我现在只对他的嘴唇感兴趣。
沈瀚天空手扳过我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
我张开嘴与他纠缠,水液从他口腔里度了过来,我全部咽下,舌头拼命往沈瀚天嘴里伸,沈瀚天没有回应我,又喝了一大口往我嘴里送。
水液从我的嘴角处往下流,经过脖子进入衣领,衬衣湿哒哒地贴着我的胸膛。
“沈瀚天……别走。”
沈瀚天松开我的手又打算去倒一杯水,我拉着他不许他离开。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脑侧,温热的东西一靠近,我立刻迎上磨蹭。
沈瀚天又倒满了一大杯水搂近我,我不满意地想挥掉他的水杯,沈瀚天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柔声说,“乖,把水喝了,先把药性冲淡。”
我知道有些人为了追求xing刺激,在zuo ai 前会吸食一些毒品。新闻上关于这类人群猝死的消息相当多。我吸了浓度相当高的白粉,又添了药,心脏负荷不了这种刺激。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手往他衣服内窜,手抖得没有办法解开他的衣扣,一个烦躁我撕扯起他的衬衫。
沈瀚天没有阻止我的动作,直到四杯水下肚,他才没有继续灌我。沈瀚天性感刚毅的嘴唇贴上我的,舌尖勾住我的舌头搅拌吮吸。
我被药弄得迷迷糊糊,全身没有力气全靠沈瀚天撑着我,还不够,不够。
我不满地嗯了一声,沈瀚天身体卡进我的腿间,一个用力把我抱起来,我夹住他的腰腹挺胯,下半身摩擦他的腹肌让我不但没有更舒服,反而更火。
我的手从他被撕破的衣领里滑进去,泄愤地抓挠沈瀚天的皮肤,黏腻的东西侵染我的指甲,沈瀚天一声都没吭。
被沈瀚天带到厕所,他把我夹住他腰腹的双腿拉下,让我站立在马桶边,我根本站不起来,沈瀚天从我的身后把我抱稳。
我后靠想要更贴近沈瀚天,他拉下我的拉链,我烫得不行的东西接触冰冷的空气,我仰起脖子饥渴地看着对方。
沈瀚天低声诱哄,“尿出来。”宽厚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下身,缓慢撸动,催尿。
“不……”
沈瀚天的手法很纯熟,每一个动作基本上戳上我的要害,尿意逐渐上升,我使出我仅有的力气怒瞪沈瀚天,生理性湿液涌上我的眼睛,水气氤氲。
“不尿。”唾液集聚在喉口,我艰难的发出声音。
沈瀚天继续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示弱。
“沈瀚天,不。”一边尿意深深压进我的脑神经,一边药侵蚀理智,还有白粉该死的兴奋刺激着我,我摇头呢喃。
羞耻之心狠狠折磨着我,我想不了太多的东西,生理本能和男人的本能就像海浪一样冲击地我毫无招架之力。
一种几乎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的蚀骨kuai感纠缠地我摆脱不了,沈瀚天咬吻我的耳廓,我立刻侧过头迎上他的动作。
“乖。”沈瀚天催眠着我脆弱的意识,温和耐心地变动着手法。
风度、礼仪的观念早已遗忘,我完全决堤。
水液相接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浴室响起,我垮下身子完全瘫软在沈瀚天的怀里,沈瀚天没有提起我的裤子,反而将它们全部脱下扔在了浴室。我抱着他的脖子随意他的摆弄,粗重地喘着气。
沈瀚天带着我回到卧室,在包里拿出一支男士护手霜,挤出一大坨探向我的后面。
我挺起身体任由他的动作,空虚感战胜了羞耻心,何况,我又有什么羞耻可言,我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