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作者:domoto1987-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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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的柱身碰到Ken微微蠕动了一下的舌头,顿时舒爽地呼了一口气。
(6鲜币)缠斗 23 下
最後Alex操着年轻人的嘴,报复意味十足地射了对方满嘴白浊。
Ken被按着头、毫无预料地吞了一管腥浓的液体。
除了喝醉的晚上,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更不用说竟然被强迫吞下其他人的那玩意儿,又浓又腥,绝对是他尝过最难吃的东西。
年轻人心中升起无名业火,他一掌推开还在自己嘴里享受高潮的Alex,带着劲风的一拳也怫然不悦地揍在了男人的肚子上:“Alex,你找死!”
Alex防不胜防,根本没想到对方会出手,被Ken揍得弯下腰咳了两下後,他骂了一声,便猛地起身把Ken扑回床上。
“小混蛋,没听过以牙还牙?啊!”
“……我不是故意射到你嘴里的,”下面的人咬了一下牙,对方的技术太好让他根本来不及喊停这种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但你是。”
说完,他抬起了腿,但这一脚飞踢被另一个人接住了。Ken立刻就翻身起来,借着男人拉着他的脚的姿势,用双腿钳住他的胳膊,利用膝盖狠狠顶了Alex的脖子一记。
几秒锺的时间过後,两个男人已经在床上扭打起来,并难看地从床上打到了床下。
当这场莫名而起的架结束後,两人谁都没讨到便宜。
他们倒在地上,全身赤裸,鼻青脸肿,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不清楚情况的人,还以为两具交叠的身子正在缠绵。
Ken被一副雄性味十足的健壮身子压着,男人在他耳边喘气,两个人都累得不想再动弹。
说不上为什麽,Ken就是想狠狠地揍Alex一顿。
他从不喜欢用嘴伺候人。
但他更不喜欢这个男人如此得意而熟练地给他口交。
真是奇怪得要命,他明明向来享乐至上。
最後他被赶出了Alex的房间大门。
“狼心狗肺的小混蛋,自己滚去隔壁睡。”他站在门外,看着男人杀气腾腾地骂他。
他突然想到,他遇到Alex时,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嚣张凌厉横行霸道的姿态,而这几天生气的时候却明显增多。
“看毛啊,还不快滚。”
Alex穿好了裤子,看到他还站在门口,两三步走上去,伸手便关门。
Ken抬手把门挡住,叫道:“Alex。”
“还想打一架?”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望他一眼。
每个人生命里都会有一个克星。
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克星,究竟会是谁。想到这里,Ken的心脏加速地跳动了两下。
他不想告诉自己,他会期待自己就是Alex唯一的克星,那个念头只是从他脑海的边缘擦过,他还来不及捕捉。
他对上Alex的眼睛,这个坏蛋的眼睛总是那麽深邃迷人,一开始他就是被这麽一双狂野的双眸给深深地迷惑。
几分锺前他还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烦躁。
但现在,面对着被他弄得一团糟、也把他弄得一团糟的Alex,他突然抿了抿嘴,在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个酒窝来。
“今天晚上谢谢招待。”
“哈,谢我喂你吃了一肚子精液?”Alex没想到他转变得如此之快,明明十几分锺前两个人还扭打作一团,而起因正是Ken的突然动手。
这个小警察的脑子有点毛病吧,男人皱着眉想。
“谢谢你的面,还有你的枪。”
“如果你要谢我,那你明天给我好好表现。”
说这句话的人怎麽也没想到,对方在第二天何止是“好好表现”。
Ken在犹镇开的六枪,一直是未来Alex记忆里不曾磨灭的重要往事。
而让自己认知到爱上一个人,往往只需要那麽一刹那──对叫Alex的男人来说,这段刹那的刻度,正是连开六枪的时间。
(7鲜币)缠斗 24上
Alex是个坏人。
政府知道他走私军火,但不知道他私底下还干了多少坏事。
但他却偏偏会被长相正直的人吸引。以前喜欢过的张玉文也好,後来出现的Ken也好,他们都看起来英挺而阳光十足。
从吸引到喜欢,没人说得上究竟需要多长时间,也没人知道喜欢的原因为何。譬如这麽一个徒有其表、色胆熏心、满肚子坏心眼的前警察,在这一天的事情发生之前,Alex实在找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他的理由。
南半球依旧阳光明媚的一天,热风里游浮着干燥的气息。
一群年轻人从他们南美基地的一栋房子里走出来,其间有人说笑着,有人在打闹,有人检查了身上的枪械,他们充满了如此年轻的活力,最後一同走到外面宽阔的平地上,跳上了停在路面的两列吉普。
Alex和Ken也在人群里,他们前後脚上了单独为他们准备的一辆车。
虽然Alex不带人去犹镇,但他也是惜命的。为了以防万一,便安排了人在Bart势力范围之外的地方接应。
Ken在副座上坐定,翘着腿,神色不动地挠了挠有点乱的金发,一副轻裘缓带的样子。
虽然他对即将面临的对手有所耳闻,但这些年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
Alex发动车,另外两辆车上的年轻人正在挥着手,欢腾地和车外的同伴告别。而後他们小小的车队慢慢地开出这片熟悉的地方,进入茫茫四野。
车在路上奔驰,四处了无人烟,此时已开始进入南半球最好的天气,晴朗温热闲适有度。
看起来离开上大路还有一定的距离,“听说你想解散你的人?”戴着墨镜的年轻人惬意地靠在椅背上,问开车的人。
Alex已经预料到有人把这事告诉了他。
所以诚实地回答道:“我是有这打算。”
Ken十分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他透过眼镜看着Alex的侧脸:“为什麽要解散?这个地方成为现在这样,费了你不少心血吧。”
“我很小的时候,就梦想有一天会有一个只属於我自己的地方。我的愿望实现的那年我还不到二十岁。”
Alex顿了顿:“他们都跟了我很多年,每一个人都比我姐姐更像是我的亲兄弟。”
“你和你姐姐关系不好?”
“她可是一个霸道强势的母夜叉。”Alex挑挑眉:“在她眼里,我永远都只能是她的小跟班和跑腿。”
Ken笑起来。
他想象着眼前这个男人去当一个形象无赖的跑腿,乖乖地臣服在傲慢女王的石榴裙下,就觉得有点滑稽。
但他知道,Alex应该就是这麽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光是从这个男人被他压在身下操了一次又一次就能感受到。Alex不是没本事对付Ken,但他没有这麽做。
他仅只是认同了他们之间那种男人和男人的较量,他在外面可以横行霸道,他在床上也可以坦然面对自己作为承受方的现实。
纵使Alex本事强大,但他也会在姐姐的手下做事。他为她一次次冒险走私军火,也许仅仅是不想拒绝她而已,绝非是怕她。
“那你为什麽要解散?”Ken再次回到他们的话题。
“因为等待着我的将是一场未知。据我父母所说,地底下可能危险重重,有一种非常大的可能是──我一旦下去就没命活着回来。不过这些我没有对他们说,如果我说了这些家夥会极力阻止我,或者绝对有人会偷偷跟着我去,这可不行。”
Ken摘下眼镜。
对於Alex其人,他已经有了一定的、深刻的认识。所以他朝Alex稍稍地侧过身,不紧不慢地问道。
“那麽,Alex,你现在告诉了我你这个秘密,是因为你要拉着我一起下去?陪你去这趟也许回不来的旅行?”
“你真聪明。”男人偏头看着他,在日光之下对他露出一个坏笑:“那麽你敢跟着我进入即将死未卜的未知吗,美人儿?”
(7鲜币)缠斗 24下
Ken盯着那人的脸,良久,才用一把年轻干净的嗓音回答。
“这是我的荣幸。”
Ken不知道Alex为什麽会选择他。
这个军火贩子手底下有几十号人,每个人都算得上精英中的精英。而在其他地方,比如圣地亚哥,他的姐夫是当地最大的毒枭,在那里,更有庞大的黑帮势力支持着他。
他要去地下,要寻找宝藏,大可找一群专业的、对他衷心耿耿的人,这样的成功机率,难道不是最大?
反观自己,他们一开始立场就不同。Ken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什麽特别之处能得到Alex的青睐。
但要深究原因太费脑子了,对Ken这样的懒人来说,要不断去揣测一个人的心思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所以他选择了顺其自然,Alex迟早会告诉他,就算不告诉他也没关系,反正他的目的不就是紧盯着Alex吗。
他们的车开在中间,前後两辆车里一共坐着十来人,也许是要开上大半天的漫长路途太无聊,便有人开始唱起歌。
那人唱的是墨西哥语,Ken闭着眼睛听着,在不明意思的歌声里昏昏欲睡。
慢慢地,在颠簸的路上,与Alex同车的年轻人脑袋开始往一边的肩头沈了下去,他兀自进入了一场遥远的梦境。
那似乎是Ken还年幼的时候。那一年他才过了十岁,他的父亲遭人陷害,还未上庭便已死於看守所。
一夕失去父亲的少年连自己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他也没有别的亲戚,突然之间,从幸福的云端跌落,变成不知何去何从的孤儿。
父亲下葬的那天,Milo Nikolas第一次进了入小小Ken的视线。
Ken一直记得介於青年与少年之间的Nikolas的样子,纵然在十多年以後,他们早已为时光所改变,谁都不是当初的模样。
Nikolas穿着黑色礼服,站在新立的墓碑前,微笑着朝他伸出手,对他说:“以後你就跟着我了。”,将他从孤单绝望的泥沼中拉回来,他从没忘记过其中的任何细节。
Milo Nikolas是少年时代的Ken的救命草,Ken一直紧紧跟随着他的脚步,生怕一点懈怠,自己就会远远地被弃之於身後。
也因为在这个人身边成长,Ken见过美国黑手党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见过所谓上流的上层生活,更经历过在SEAL里无数次与死亡的擦肩。
他在梦里恍然回望,那人少年得志、亦正亦邪,那人永远高傲严酷地面对着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那人长相俊美,像一轮夺目的太阳。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Ken的心里都有一个深埋的秘密。
对他来说,生命里有一个人对他好,就已经够了。
但就连那唯一的温柔来源,也已止於一场酩酊醉後。
可是奇怪的是,他竟从未後悔过。在他把Milo Nikolas带上了床,诱奸了他之後。
一时的肉欲换来的代价是Ken被赶出了SEAL,并被他的Milo太子私底下要求接近Alex Chen。在这一桩秘密任务完成之前,他恐怕得一直游荡在外。
所以,Ken并不是真的脱离了美国政府的队伍。
他是一名卧底,虽然当得似乎并不太好。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什麽身份──在这一点上,他并没有欺骗Alex。
他只是等待着整件事的完成,把Alex这个人渣扔进监狱,而他自己再次回归到Milo Nikolas的身边。
那段往事是真的有点久远了,十岁到二十六岁,十六年,如此漫长的跨度,却又仿若弹指一瞬。
而在Ken二十七岁的这一年,那个人并不在他的身边,也没有觥箸交错的浮华晚宴,在他生日的那天,只有一个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