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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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家里爱妻红拂虽是不说,但庄见可是知道,妻子心中终是藏着一个心事,那就是要为其师父了了老尼讨个公道。别看了了贼尼姑对红拂多是利用之心,但终归是对红拂有过栽培之恩,又因自己夫妇二人而丧了性命。人死为大,不管那贼尼姑生前如何歹毒,于红拂而言,只有帮那老贼尼报了那仇,方能安心。庄见心思机灵,又哪能不知。他见红拂从不说起,知道是红拂对自己体贴,但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可也不能全当什么不知道。为老婆了结心愿,那是义不容辞的。这会儿碰上这么个机会,心中已是暗暗盘算,裴家父子的命运便因为他这一念,而就此注定了。
眼见诸事了结,庄见这才回身唤来费青,让他将各军全部带回城外安置,又嘱咐他安置好后,再到城中寻自己一起庆祝就是。费青眼见自己一个看不住,险险搞出大事来,哪里还肯轻易再离开,只是摇头推脱,打死也是不肯离了军营半步了。庄见见他模样,心知肚明,暗笑不已,倒也不再勉强,遂点头应了。
等到诸军纷纷施礼离开,庄乐生也觉得有些乏了,不肯随他们去闹,便与众人相辞,自带着小棒槌和彩荷,领着丁健等人回府去了。庄见这才回身和张仲坚等人叙话。张仲坚早在和庄乐生说话之际问明事情经过,又听了雄大海在旁的补充说明,心下已是了然。见庄见不知那道士的高明,便暗暗扯过他来,让他赶紧去将那大衍神步学了来。
庄见闻听大哥甚是推崇那个步法,问起来才知,那道士的门派大有来历,那步法更大是不凡,又因施展这个步法不需内力相助,自己也可练习,实是多了一项保命的技能,大喜之下赶忙应了。张仲坚又嘱咐他当以礼相待那道士,庄见点头应下。
当下,让李靖将那道士提来,自己便向道士索要那步法之秘。道士哪知其中机关,虽觉得自己最后输的实在诡异,但也知道单以体力来说,亦不过是能多拖延点时间而已。此际既是打赌输了,只得垂头丧气的应了。只是千叮咛万嘱咐,又让庄见发下重誓,绝不外传第三人,这才寻了处背人的地方,将那大衍神步细细传了庄见。
庄见天资极高,不过三两遍,就已经全数掌握,只是那步法奥妙无方,繁复无比,若要熟练应用,却不知要到何时了。庄见倒也不急,知道但凡是奇功绝艺,要没个长时间的练习应用,要想一蹴而就那是绝无可能的,这厮性子又是能偷懒就偷懒的,虽然知道这个什么步法是门绝艺,可要他整日勤奋去练那也绝无可能。如此心性,倒也暗合道家无为的心法,反倒让他大是得益。这种情形落入那道士眼中,直让他心中叹息,这大衍神步竟是如同为此人量身定做一般。
庄见既是得了好处,心中欢喜,拉着那道士,直接就称兄道弟了。自说自话的说二人不打不相识,这会儿既是又得了他师门的不传之秘,咋也算半个同门了,言语之中,倒是拿自个儿不当外人了,让道士又是憋闷又是无奈。
他二人这边忙活的时候,李世民那儿已经安排好了酒宴,便差人来请他过去赴宴。庄见欣然答应了,想起张仲坚嘱咐的话,遂邀请道士一同前往,道士本待不去,但听了这半个同门之说,也自有一番感慨。他修为有成,常能感应别人感应不到之事,隐隐觉得天道循环,眼前这些事冥冥中似是早有定数,自己还是顺其自然才是,这才应了。二人相伴,一同到了这泽湖居。
等到众人齐聚,李世民提起酒杯,起身对着众人敬道:“诸位英雄,小弟今日也算添为这太原城的地主了,此番庄贤弟尊翁遭遇此事,本是恶事,不想却也给了咱们兄弟一个欢聚之机,这其中机缘委实不小,兄弟这心中也是大为欢喜的。今日便借着这薄酒一盏,相敬诸位,以表心意,饮胜!”说罢,已是仰头饮下,将空盏对众人一亮。
庄见自是笑嘻嘻举杯相和,李靖性情沉稳,亦不多言,只是默默举杯,一饮而尽。张仲坚却是眸中闪过一道寒光,缓缓探手举杯,面上暗藏杀气。
旁边那道士眼光在二人面上转来转去的看着,却是越看越惊。此时,对张仲坚心生杀机忽的隐有所觉,不由的手一颤,轻轻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众人一愣,尽皆注目看向他。张仲坚眸中光芒一现,忽的道:“某知昆仑宗有一项秘法,堪称神术!向来不为人知,但其中天机之测,大是不凡。道长既是能得了大衍神步之辈,此法当是已获传授。既如此,可能为某一测,事可能为乎?”
他问的极是突兀,众人都是一愣,但偏偏道士却是面色一变,惊呼道:“原来方才在我耳边说话之人是你。”
张仲坚傲然一笑道:“自然是我,你当是哪个。”
道士面色阴晴不定,半响问道:“你如何知我宗派之名?又怎么知我派中秘法?”
张仲坚面上淡然一笑道:“我本扬州人,因出生时貌丑,险被杀之。后被吾师收留授我武艺学问。吾师自号昆仑奴,于你昆仑宗大有渊源,知道你们昆仑宗之事有何稀奇。”
道士听了昆仑奴之名,不由大惊,默然半响,才叹道:“既是有此渊源,贫道便直言了。”说着,看看张仲坚,又看看李世民,才轻轻的道:“世事如棋,棋到此刻,已是全输之局,救无路矣,又何必问?你欲要行逆天之事,实不智之举,当速离,自有一番机遇。”
张仲坚听他说出这番话来,默然半响终于是轻叹点头。众人听二人问答,都是满头雾水,不知说的什么。唯有庄见心中暗凛,隐隐猜到些端倪。眼见这道士神神叨叨的,席上气氛有些沉闷,便插话笑道:“我说那啥,小道士啊,咱俩打了这么久,倒是忘了问你丫的名字了。这会儿既是大家成了朋友,你跟哥哥说说,你叫啥名字?还有,我跟你说哈,我大哥可是天下名人啊,你知道不?今个儿你能得了我大哥称赞,那怎么着也得给自己个儿搞个镇得住的名号,这样才符合我大哥的身份,你先报上你的名字听听,要是不好,正好由我这才子来给你改改就是。到时候一准儿让你丫的名传天下。”说着,满面的闷骚之色。
道士听到他说话,不由心中来气,他人对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怎么到了这厮面前,却是全没半分敬意,还让他改改,听你说话就知道,你又有个屁的学问了。只是他对这小无赖大是忌惮,肚中腹诽,口中却是不敢不说,只得淡淡的道:“贫道名字乃是师父所赐,也不用公爷费心品评了,贫道姓袁,草字天罡。”
“哦,姓袁啊,嗯嗯,天罡啊,这名儿,还行吧,行,凑合着。。。。啥?!你说啥?你叫袁天罡?!”庄大公爷等把这名字捋顺了后再念一遍后,突然一声怪叫,随即,扑通一声已是掉落桌下。
太阳的,老子居然暴打了袁天罡!老子的咪咪爪,居然抓了袁天罡的咪咪,老子。。。。。太牛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相人斗法
袁天罡是谁,或许别人不知道,尤其这个时候,袁道士更是个小虾米。但庄见可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
一代神人啊!算命的祖师,看人基本就没出过什么岔子,一看一个准。尤其是后世流传的给武则天看相的段子,更是让无数后世人耳熟能详的事儿。而且貌似还留下很多算命的书,牛逼很!
庄大少坐在马上,思绪犹未停下来的想着。此时,他们已是启程开拔,走在往雁门郡的路上了。只是一路上,庄见一反常态的没有再出什么奇怪的命令,一个人便是蹙着眉头,想着心事,倒让费青心中大是不安。不知这位主帅是不是在寻思什么更加恐怖的想法。
忐忑之余,眼光是半刻也不敢离了左右,唯恐一个看顾不过来,又给自己来个大大的惊喜。他却不知庄见此刻满脑子的,都是昨日发生的事情,自己正在努力的捋顺呢。
昨天,他在泽湖居上乍闻这牛叉道士的名字,那过激的反应倒是吓了众人一跳,都是疑惑的看着他。等他从桌子下再次爬了上来,再看向袁天罡的目光时,让袁天罡不由的毛骨悚然,不自然的直向后躲。
那是个什么眼光啊!满含着狂热和攫取,如同狼看到了羊一般。袁天罡心中哀嚎,已经是不知多少遍的向三清道尊祈祷,让这个小魔星能离着自己远些!再远些!
“哈哈,那啥,袁道长是吧,哈哈,啊,道长这名字简直太那啥,啊,太有才了!起的好啊,是你师父给你取得吗?哎呀,那位老人家真有眼光,咋就挑了你这么个牛叉徒弟呢?嗯嗯,有学问有学问啊,简直就是有五车的学问,嗯,五大车!”庄公爷张开一只手,狠狠的比划了下,有些缠夹不清了的道。
众人听的都是一阵的郁闷。五大车?!那叫学富五车!太阳的!袁天罡满脑门子的黑线。什么叫挑了自己这么个牛叉徒弟啊?说的自己师父跟个商贾似得。话说袁道士对自己师父那是很尊敬的说。
眼下听的这厮虽是言语混乱,好在还是夸赞之语,袁天罡决定不和他多言,以免给他发挥的空间,嘴中再爆出什么让他抓狂的话来。
只是他不说,却不代表庄大少不说,扯住袁神仙的袖子,媚笑道:“那啥,天罡兄啊,我知道你的强项,你从事的职业绝对是大有钱途的!不如你给我看看,看我啥时候能完成心愿,还有我能活到多久,能有几个老婆?能有多少钱财?怎样才能泡尽天下美女,成为天下首富呢?”
袁天罡听的一阵头大,暗自腹诽。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你能活到多大,还多少老婆,多少钱财呢!这预测演算之术,只不过是个手段而已,而且也是要依赖自己超人的感应力而为的。哪能次次都准,要是真能那样的话,自己恐怕离着成仙也就不远了。
袁天罡很鄙视,同桌的其他人却是个个很无语。话说这厮的理想也忒强大了!泡尽天下美女,成为天下首富!那你去做皇帝好了,只怕也只有皇帝才能跟你这理想搭上边了。
李世民目光一凝,看着庄大少若有所思。李靖却是一怔,随即又是自失的摇摇头,这席上怕是只有自己才能知道这位公爷这话,是真的在问美女和金钱。其他人嘛,嘿嘿,怕是要想的多了。
张仲坚明显也是一愣,看着庄见不语。庄大少不知自己一句话问出,已是犯了大戒。见众人除了李靖面不改色之外,都是面色有些古怪,不由奇道:“干啥干啥?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看着我?我不能问吗?”
李世民轻轻问道:“贤弟,你可是有鹏程之志吗?”此言一出,众人齐齐看向庄见。
“鹏程之志?干啥用的?我没有,貌似没有。那是个啥玩意儿?值多少钱啊?”庄大少愣愣的问道。
李世民一窒,随即苦笑摇头道:“当我没问。”
庄见却是嘿嘿笑道:“世民大哥当我真没学问了吧。我知道,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想当皇帝而已。嘿嘿,那个职业不适合我,那是天下最没前途的职业之一!咱没兴趣!我想问的就是除了当皇帝外,可有可能实现不。”
李世民一呆,不由问道:“贤弟说那个职业是最没前途的,不知何解?”
庄见面现不屑,摇头道:“这有啥不可理解的?当皇帝有什么好?要拼死拼活的去抢不说,好容易抢到了,那是要当个好皇帝啊还是当个昏君啊?”说着,笑眯眯的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一动,微微眯了眯眼,笑道:“古来为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