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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混在隋唐-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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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昏君啊?”说着,笑眯眯的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一动,微微眯了眯眼,笑道:“古来为君之人,自是都想为明君的,这又何必问。”

庄见拍手笑道:“照啊,想当明君,那就得累死累活的干活!天热了得想着别闹旱,天下雨得想着别闹灾。天冷了得想着别冻死人,时时的得想着跟下面的大臣斗心眼儿,别这儿出个贪官,那儿出个污吏的。回头再给整出个造反啥的,什么狗屁事儿都要去操心。这还不说,还得遵守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那还用活啊?直接转生当驴行了,跟个牲口有啥区别?咱是人,咱可不当牲口,咱还要享受生活呢!咱老百姓享受生活,那叫惬意,当皇帝享受生活那叫啥?那叫昏君,那叫腐败!所以,以我这么有才、有远见的人,怎么可能去干那种没有前途的职业呢?不干!打死也不干!”庄大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李世民听的一阵的无语,只是想想这厮所言,倒也真是那么码子事儿,不由的轻轻叹息一声,不再多言。李靖自是早知这位爷的心思,自是波澜不惊。张仲坚却是目射神光,湛湛的看着自己这个兄弟,心中大是赞赏。

庄见哪管别人怎么想,说完那通名言,这边又扯住袁天罡,逼问实现自己伟大理想的途径。把个袁天罡问的瞠目结舌,瞠乎不知所对。最后被他逼得急了,只得道:“公爷,小道能力有限,你的题目太大,贫道实在不知。不过公爷一定要问,贫道对公爷的命格倒是可以说两句,公爷可要听听?”

庄见眉花眼笑,连连点头,应道:“要的要的,你说你说。”言下不由得大是期待。话说后世传闻这位神仙可是很有法道的。

袁天罡看看他正色道:“公爷生俱异相,实是死中带活,阴阳相依之局。单以命相来说,公爷当是已经三魂不在,七魄已散之数。但此刻公爷偏偏红光直透华盖,命理之数一片混沌,不在三界之内,跳出五行之外。让贫道大是费解,公爷此生一切都不能以常情度之,祸福寿元皆在公爷自己所修。贫道唯一可说的就是,公爷这一生,似是多有惊险之事相伴,至于能否化解,又或那惊险处是不是其实就是机会,实在难以分辨清楚,还请公爷见谅了。”

高!实在是高!太阳的!这牛鼻子果然有些道号啊!庄大少听了袁天罡这一番话,不由得大是佩服,单从面相上就看出自己不是此世中人。虽说他分辨不清,但能说到这份上来,绝对是牛叉至极了。

至于他后面所说的什么惊险机会之类的,庄大少则自然将之归到了神棍骗钱术语之中了。哪个神棍如果不能最后来上这么段话的,那肯定是没有前途的。只是这贼牛鼻子说来说去,却是说不出自己以后的发展来,让庄大少不由的大是泄气。

眼见这位神仙说完这番话,老神在在的,一副你逼我说的,信不信随你的样子。庄大少心中忽然很不爽,香蕉你个巴拉的,貌似你也没传说中那么神嘛。虽说确实看出了些自己的不一样之处,让他开始很是有些佩服,但凑巧之事说不定也是有的。

斜着眼看了他一眼,庄大少忽的撇撇嘴道:“死道士,干嘛那么拽!咱后面到底能成啥样,为啥你说不出来。哼,你说不出咱的,咱却能说出你的,你信不。”庄大少决定客串一把神棍,震震这丫的。

袁天罡一愣,不信道:“公爷难道也精通相人之术?那不妨给在座的都说上一说,看看对与不对。贫道相人却不能相己,单说贫道却是难以分辨的。”

“可以!不过咱要是说的对了,有没奖品啊?总不能让我白出力吧?”庄大少很是那无赖的问道。

“那公爷想要什么奖品?贫道身无长物,便是银钱也没几文的。还有,若是公爷说不对却又如何?”袁神仙大是紧张,不由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胸前,心神却是不乱。旁边众人闻听二人谈论自己的前程,都是来了精神,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就连李靖也是停下酒盏,疑惑的看着。

切!庄大少不屑的看看他,护啥呢?就你丫那点破家当,老子还没看在眼里呢。不过这赌注选什么好呢?庄见眼珠子一转,忽的想到一个点子,对着袁天罡双眉一轩,贼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第一百七十七章:驿道闲话

“我要说对了,那就证明比你厉害,你就拜我为师,以后见了我就要行礼,我要你干啥,你就得干啥。要是我说不对,以后老子就遂了你的心愿,也不用你对我退避三舍,我但凡见了你就绕道而走!咋样?敢不敢赌?”庄大少得意的问道。

要是能骗到这么个牛人当徒弟,然后命令他出去算命赚钱,不说那收成如何,单是这份荣耀就让庄大少的虚荣心很是满足了。此时笑眯眯的看着袁道士,庄大少满眼都是狐狸一样的目光。

袁天罡面色一窒,不由犹疑。这个小无赖一脸的笃定,难道真的有什么手段不成?要是那样,刚才怎么还要自己给他答案。虽说相师不给自己问卜,但大体的方向也是能知道的。他要真有那个手段,干啥不自己算上一算,显然有诈。但要是真的能行,那自己可真要沦落到他手中,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袁天罡很纠结,面色来回变幻不停。这小无赖方才说一旦输了,以后就再也不来纠缠自己,这个提议无疑对袁天罡来说,又是极大的诱惑。话说若能选择的话,袁道长是怎么都会选这个条件的。他先前诸般手段,都是想离着这小魔头远些,这会儿机会是一半儿一半儿,哪有退缩的道理。嗯,不如这样,让他先说,就算说对了,自己也说错,自是立于不败之地了,哈,就是这样。袁天罡突然想到了法子,不由的眉头舒展,大是开心。

当下点头应了,伸手指着李靖道:“如此,就请公爷先从李将军这儿开始吧。”说罢,微笑等着,只等他说完,就大摇其头,否定了再说。

切!想玩我?门都没有!庄大少仰天翻翻白眼,不屑的道:“那可不行,咱们这个游戏可得有个裁判才行。而且要咱们俩一起来评论,要不万一我说对了,你非要说错,我能奈你何啊。我大哥的事儿你刚才已经说了,咱自是不用再去说了。对于其他人,咱们同时写下来,交给我大哥,就让他当评判,咱俩对照,这样谁都骗不了谁,这才公平!怎么样?行不?”

袁天罡听着他这一番话,险险没一头栽倒,得,这下自己一番心机全部白费了。有心不应,方才又已经答应了,这会儿再反悔,那可是太落痕迹了,只得咬牙点头。

庄见大喜,让罗世信去找店家要来纸笔。两人各自拿了,看了看李靖,同时在纸上写了起来。

等到写完,张仲坚将两人所写拿到手中,只一打眼就是愣住,面上大现古怪之色。李靖奇怪,想要探头去看。旁边袁天罡急忙止住道:“李将军,贫道与公爷所赌,实是泄露天机之事,单只我二人知晓也自没什么,但要你自己看了,则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二人,都是大有关碍之事。还请多多谅解,不要多问。”

李靖一呆,随即点头应了。袁天罡和庄见这才一齐探头去看,只见袁天罡写的是:位极人臣,一代良将。另一张纸上,如同蟹子爬一样的写的却是军神、国公。袁天罡看的面色微变。庄见写的内容虽与他差不多,但其精准性却在他之上,不但说出他的地位,更是连爵位都明确标出了。

袁天罡心中惊慌,不由的暗暗叫苦,难不成真要半路再拜个师父不成!想要罢手,此刻庄见又哪里肯停,扯住他嘿嘿贼笑道:“嗯嗯,天罡啊,咱们继续,来来,且看看对下一人的预测如何。”说罢,又抽出一张纸塞到他面前,自己也是拿过笔来埋头就写。

袁天罡听他的称呼,不由的身上一阵的汗毛直竖,激灵灵打个冷战,额头已是渗出汗来。眼见这个赌注是怎么也跑不了了,只得咬牙拿起笔来,微一沉吟,便挥笔而就。

旁边虬髯客张仲坚暗暗偷眼打量李世民,却见李世民面色如常,一张面庞如光风霁月,毫不见半分紧张,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二人,便如同真的是看一场有趣的游戏而已。这等明知暗点自己往后的命运而面不改色的气度和胸襟,让张仲坚心里轻轻一叹,终于是暗下决定,不复再有他想了。

庄见二人写完,张仲坚与二人一起再看,却是同时面色微变。袁天罡更是面如死灰,两眼呆滞了。那纸上袁天罡写的是:皇命之身。庄见却是极为简单的两个字:天子。

张仲坚微微摇头,双掌轻轻一合,再分开时,已是化作一团纸屑。庄见满心得意,笑眯眯的拍拍袁天罡的肩头,温柔的叫道:“徒儿,还不来拜见为师,更待何时啊?啊哈哈哈。”这厮简直要兴奋死了,便是再装上一装都等不及了。

袁天罡手脚颤抖,半响终是满面苦涩,长叹一声,拜了下去,口称师父。庄见哈哈大笑,抬手阻住,指着袁天罡大笑道:“你个死牛鼻子,真来啊。靠了,跟你丫开玩笑的,不过,虽是玩笑,你丫可得记住了,你可是欠着咱老大的人情哈。”说罢,哈哈大笑不已。

袁天罡先是一怔,随即满面感动之色,深深一个稽首,口中诚恳的道:“公爷存天罡颜面之恩,天罡绝不敢忘,请受天罡一拜。说罢,已是深深一揖到地。”旁边张仲坚、李世民、李靖都是暗暗点头不已。他们却不知庄见对于人心之道何等精熟,这杀人不过头点地,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的原则,他可是深知的。这会儿虽说没形成真的师徒,但反而这样,自己日后如有什么要求,这袁天罡必然会极力相报的。而且,今日之事一旦传开,自己虽没真的做了老袁的师父,天下可也定然是知晓的。等到日后老袁名动天下时,自己身价自然是水涨船高了。这厮算计已是到了骨子里,又哪里肯吃半点亏的。

当下众人都是一片欢声,袁天罡心中存了感激,一席酒吃的自是宾主皆欢。到得晚间,李渊大军入城,众人才尽欢而散。袁天罡和张仲坚都要辞去,庄见自是亲自相送,到了城外,李世民身有军务,自是与众人先自辞别,庄见这才拉住张仲坚,悄悄问起爻壳之事,道是若他仍有心天下,自当将爻壳赠送。

张仲坚眉头紧蹙,想了半天也是不得头绪,闻听他要送自己爻壳,摇头笑道:“二弟,你当大哥何等人也?既是命不在我,某又已明言退出,自当守喏才是。那玩意儿也不见得就有那么邪门,你自收好就是。为兄今日便不再留于中国之地,你与三妹日后有暇,可直来东海寻我就是。咱们兄弟自此分别,山高水长擅自保重了。”说罢,转身就走,一路高歌而行,渐行渐远,甚是洒脱。

庄见李靖目送他离开,李靖低声赞道:“这位兄长豪爽粗犷,实为天下奇人也。你能得此人为兄,实是大机遇。”庄见老脸一红,话说这话要是别人说了,他自是欣然收到,单单李靖说来却让他感到极为怪异,遂诺诺而应。又再想及那爻壳竟是连虬髯客也不知其中隐秘,不觉甚是烦恼。

既是将张仲坚和袁天罡送走,已是再没有别的事儿了,便来与李渊等人见了,直让将那达奚莫善和裴爽在大狱中安住,等到过几日杨广到了再说。李渊自是应下,当夜与李氏父子辞别,又回家陪了老爹和彩荷,第二日这才挥军北上。

此刻,坐于马上,于路想起分别之际,李世民转告的李秀儿的言语,庄见不由得心头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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