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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1.有罪by 和泉桂-第10部分

小说: 1.有罪by 和泉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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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美和说的是事实。 
如果再拿不到穗高的原稿,自己失去身体就毫无意义了。 
事情既然演变到这个地步,一定要想办法拿到他的原稿。 
可是这是自我欺骗,透也的尊严被贬到已让他失去和穗高面对面工作的自信了,他不可能不当一回事。 
如果当时对他没有那份憧憬,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 
在犹如嚼腊地和美和吃完饭后就分手,几个小时后透也回到自己的家。 
“不行!……”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抱着这样的心情和美和交往对她情何以堪? 
透也脱掉上衣,丢掉领带,倒在床上。 
想调整枕头的位置时,手碰到放在那里的书。 
最近睡前读的是穗高的处女作。 
但透也却突然看不下去,拿起那本书想摔在地板上。 
“混蛋!” 
如果穗高不写出这些作品,就不会遇到穗高! 
事情就不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不能把书摔到地上! 
透也紧紧地握住那本书,呆呆地站着。 
自己还记忆犹新。 
看过穗高的作品时的感动,为此而流下的眼泪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忘记。 
他在黯淡的灯光下翻开书。 
透也最喜欢的最后十几页,会让心纠结在一起而流出眼泪,即使已看了数次,感动依旧。 
混蛋!自己对穗高的作品果然爱不释手。 
本来作品和作家的人性就不能等同视之,两者应该划分开。 
自己所欣赏的是穗高的作品,并不是穗高这个人! 
现在他对穗高的尊敬已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多去了解作家的人性。 
为了得到他的作品,没有必要和穗高对峙。 
对透也来说,能选择的只有一个。 
对所发生的事必须隐忍下来,找出和穗高交往的方法。 
遭到这种待遇,还迷恋穗高的作品,不愿放弃拜读新作的权利,让透也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 
“你来了!” 
穗高棹和平时一样无聊得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 
让透也讶异的是,今天竟然如此轻易就取得和穗高见面的机会。 
和四天前一样被带到客厅,透也全身有一半是僵硬的。 
“你以为我不会再来了吗?” 
“一点都不错,我以为没有第二次了,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当这个男人说到高兴两个字,让透也皱起眉头,敏感地嗅出其中的玄机,穗高是在取笑他。 
“希望不要再胡闹下去,即使是为了工作,还是让人不敢苟同!” 
透也极力装出不认同的口气说,可是穗高也不认输。 
“你真失礼,我是很认真的,我们打赌,你输了就要陪我一个晚上,你没有抗议的理由!” 
“结果你却百般玩弄我……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老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我的!” 
穗高撇撇嘴冷笑一下后,耸了耸肩膀。 
“我本着尊敬老师的心情,盼望这次的工作能顺利愉快,可是你把一切都弄乱了!” 
透也是打定注意来谈工作,并不想责怪穗高,但看到穗高对自己行为毫无悔意,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你不该先入为主将我列入品格高尚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即使感到被骗,也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 
穗高的话,使透也无反驳的余地,说法是完全正确的。 
“由于你很真诚想要我的原稿,我才接受你的打赌,不当它是公事,而当你是一个朋友看待,否则早把你赶出去了!” 
确实,如果把那件事当作工作,就不会拿原稿来打赌,穗高是务实的人,他不可能用充满不确定要素的打赌来决定是否写原稿。 
“可是……” 
透也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默默地咬住嘴唇。 
穗高走到透也身边,弯下身子在他耳畔细声说道: 
“其实,你又何必在乎我的理想形象被破坏呢?作家重要的是能创作出佳作,与他的人性并无绝对关系!” 
被说中了心事,透也的心跳动了一下。 
“我看反而是你发觉了自己的本性,才会如此震惊吧!” 
穗高说着恶魔般的美丽声音。 
“你的本性淫荡,所以可以轻易对男人张开腿!” 
透也拿着茶杯的手激烈颤抖着,他想放下茶杯,试了几次都失败,已经冷却的红茶滴在桌子上留下一片水渍。 
“请你别再侮辱我!” 
“如果你想证明我所说的是错的,那就再打赌一次!” 
穗高抓住透也的肩膀,用很温柔的声音说: 
“透也!我们不妨来定个规则!” 
听到他呼唤自己的名字,透也的心和身体就好像被咒语束缚住了。 
他一动也不能动。 
“如果一定想要我的原稿,从下次开始,我们就用撞球来决胜负!” 
仰起上身看着男人,对方嘿嘿地笑着。 
“但是,赌整本的原稿我不划算,我一个晚上大概能写二十张稿纸,你赢一次我就写二十张!” 
“那我输的话呢?” 
“还是和上次一样,你要陪我度春宵。” 
这算是有魅力的提议吗? 
现在的透也缺乏判断这个的理性。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透也在激动中,口气略显急躁,穗高则泰然自若浅浅一笑。 
“我对你有兴趣,就这么简单!” 
兴趣?自己的什么地方引起这个傲慢男人有兴趣? 
穗高一直未吐实,难道他认为透也看不出这一点吗? 
“如果是年轻美丽的女性还说得通……可是我是男人耶!” 
“用男女来区别是毫无意义,人类有一半是男人,将他们排除在关心的对象之外,那就等于否定了人类的可能性!” 
穗高用着毫不在乎的表情,用这种诡辩来撩拨透也。 
穗高可能是只要有性欲,就来者不拒型的人。 
透也也明白自己对这个男人,自己大概只是发泄性欲的肉体。 
如果当初透也改用别的方式,穗高应该就不会执意要使用这种规则,是透也自己开了先例,是一大失策。 
穗高竟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他平日待人接物都很温和,喜怒不轻易形于外,可是却随时用他那双冷彻的眼神观察探透别人。 
他很明白透也会接受这个打赌,显而易见地,穗高是在试探透也。 
既然如此,透也更下定决心,他想赌这口气——非拿到穗高的原稿不可。 
也许这么做会违背自己的旨意,但一切以工作为优先。 
到了这个地步做一次或两次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而且穗高在不久后可能会对透也也产生厌倦。 
“好,我接受这个条件!” 
“很好!” 
穗高满意地点点头,抬起手对透也说。 
“但在决胜负之前你先练习一下,否则对你也不公平。” 
没有办法判别这句话是不是陷阱,可是现在只能相信他。 
“由你先开始!” 
“好。” 
脱下西装外套,随便挂在椅子上,当把球摆在球台上时,穗高就叫了一声“你等一下!” 
“怎么了?” 
“你的姿势需要稍微改正一下!” 
说着穗高就来到透也的背后,他的双脚好像夹住透也的腿一样站着,由背后覆盖过来。 
“手臂的角度要保持直角,手放在这里……” 
他的手握住拿着球杆的透也的手。 
紧张感觉使透也全身僵硬地靠着球台边,心跳又急遽加速,他很担心被穗高识破。 
“怎么啦?这么急于要我抱你吗?” 
“才不是……” 
穗高开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玩弄,可是有了前车之鉴,这就未必是玩笑。 
“那你就不要这么紧张!把左手放在球台上……对……就是这个地方!” 
穗高低沉的声音,嗡嗡地震动着耳膜,犹如无声的境界。透也每一次被他吐气碰到耳根全身就起鸡皮疙瘩,乱了方寸。 
“右手臂的角度这样就可以,现在把一号球打进球袋!” 
“好。” 
透也小声回答,以掩饰其声音之发抖。透也用球杆轻轻地撞击母球,随着叩的一声,母球滚动过去,一号球顺利地进入袋中。 
“好棒!” 
透也开心地叫着,然后反射性地回头,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穗高的视线遇个正着,对他人绝对不轻易敞开胸怀的那种柔软却又强烈的视线和那天一样,让人感到无法走进他那紧紧围住的城墙。 
透也为自己喜形于色的表现感到很不好意思,垂下眼帘看着地板。 
“一如我所料的,你的素质很不错!” 
突然就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穗高笑一笑,把香烟叼在嘴里。 
“练习好了就开始比赛吧!” 
“是的。” 
决定先攻后攻顺序的结果,由透也先攻。 
先用球杆撞母球,把1号子球准确地撞进袋中,接着是2号球,至此为止好像很顺利,刚刚学会的透也表现不俗。 
问题是接下来的3号球,从这个角度没办法瞄得那么准,母球勉强碰到子球,可是又碰到其他的球,因而速度减缓,最后就停在球台边。 
停在让穗高也很难打的位置,从这里撞击母球,很不容易把子球打进袋中,必须仔细计算撞击的角度,而且还要考虑到让母球滚到容易打下一个子球的位置。 
可是握着球杆的穗高一副胜权在握的样子。 
他用很优雅的姿势撞了母球,3号球很听话的打进袋中。 
穗高的球技,让透也看得目瞪口呆。 
接着是4号、5号球,也展开了其华丽的秀,其间,连他为球杆擦白粉的帅姿,透也也不放过,让透也深深感叹穗高除了在性方面有瑕疵外,已接近完美之人。 
透也虽然改变了姿势,依然是穗高手下的败将,即使练习过,接下去的两局还是穗高的完全表演,透也连续三败。 
“我看你只有依约履行任务!” 
穗高不由分说的从背后把透也拉过去,手上的球杆落在地板上,发出喀拉喀拉干涩的滚动声音。 
“啊!” 
穗高的手迫不及待隔着布料抚摸着透也的下体。 
“你不要急嘛!” 
“怎么行!” 
那是又干又冷酷的声音,并非饥渴。 
“可是这样会把衣服弄脏!” 
故作冷静的透也,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 
“我可以借你衣服!” 
被对自己没有情欲的男人触摸着下体,透也的身体竟不听使唤,开始热呼起来。 
可是他并非喜欢的对象,身体就不该对他有反应吧? 
“等……等一下。” 
透也突然想到,他一定是想在这个地方让透也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 
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衣服慢慢玩弄透也的服茎,然后再松开皮带,把透也所穿的衣服丢在地板上,连内裤也不留,刹那,硬挺的肉棒也裸露无遗。 
透也屈辱得想放声哭出来。 
“……啊……” 
随着穗高柔软的手指的动作,快乐慢慢被挑动出来。 
沉睡在最深层的欲望也爆发出来了。 
“已经湿了吗?” 
男人在耳边笑着,气息搔着耳朵的模糊感触,让透也的背脊一阵发麻。 
“你们不是打算要在结婚前守住彼此的贞操吧?” 
“这件事……和那件事扯不上关系!” 
让他想起美和的事,是违反规则。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被我爱抚你的肉棒就会湿湿的?” 
“我也不知道……” 
在喘息间透也勉强挤出声音。 
不知道!不知道!这种事…… 
“你那么喜欢男人吗?” 
突然被他一问,透也惊愕万分。 
“才没有!” 
透也摇乱了一头头发,想否定男人的话。 
这是不可能的,过去的二十七年间,除了在性爱上比较淡泊之外,自认自己一切都很正常,如果现在被否定掉,那透也还算是男人吗? 
“至于是不是,问你的身体就是清楚!” 
他边说边邪恶地握住透也的阴茎。 
透也默不作声,只想摆脱穗高的手臂。 
但是对敏感的部位被压住而刺激到时,自己就完全无力了。 
虽然被他侮辱,身体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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