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罪by 和泉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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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任何小小的尝试都值得一试,至少要能激发穗高写原稿。
这就值得一试!
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透也决定开口了。
“你愿意和我打赌吗?”
“打赌?用撞球打赌吗?”
“是的,我想用老师的原稿来赌输赢!”
“原稿?”
“对!如果我赢的话,你就替我们出版社写原稿!”
事情竟然演变成这种激烈的局面!
此时可说是欲罢不能,不只是站在职务上,身为一个小说迷,也很希望看到穗高的作品。
穗高把剩下一半以上的香烟在烟灰缸上捻熄。
他那双锐利的眼光仿佛要看穿透也似的凝视着他。
也许他会生气透也轻视他的作品,甚至用它来当作打赌的道具,只是不赌在这一丝丝的希望上,要穗高替自己写原稿比登天还难。
“那么,如果我赢的话,你要给我什么?”
穗高会感到兴趣固然可喜,可是透也却提不出打赌的保证品。
“既然没有相对的赌物,打赌就不成立了,是不是呢?”
“可是,我又不会写小说,哪有什么可以拿来当赌物的?”
出其不意遭到他的反击,透也露出困惑的表情,穗高撇撇嘴笑了一下。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抓住透也线条纤细的下巴。
虽然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可是透也故作镇静。
“我是愈来愈想要你了。”
他悄声地说,距离近得连呼吸的气息都灌入耳膜。
那是多么蛊惑人心、让人陶醉的声音。
透也完全忘记讨价还价的事,只是全心地沉醉在他的声音中。
过去也曾好几次被他的声音迷惑。
迷人的指尖、动作、声音,一再地差点让透也迷失。
“关于打赌的奖品,就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身体?”
“如果我赢了,今晚我就要你的身体,可以吗?”
透也不相信这种话会出自穗高棹这男人的口。
透也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含意。
有可能是他的声音的魔力,导致透也的思考麻痹。
然而,穗高既然不认为身为男人的透也在肉体上有足以吸引他的魅力,那势必会向他要求做些找寻复杂的资料,或替他整理书库之类的工作;只是用这些劳力来赔偿,对透也而言,是很划得来的代价。
“如果是这样,当然是没问题,你尽可随时吩咐!”
看到穗高对打赌的事有兴趣,透也在放心之余,也同意的点点头。
胜负就在谈笑之间简单地解决了。
事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当初透也还认为,自己在这场比赛中占了便宜,可是只在学生时代打过几次撞球的自己,技术怎能比得上自己家里就放有撞球台的穗高。
胜负是选择最基本的九号球。
游戏的规则非常简单,用母球将1到9号的子球依序打进球袋,最后一个将9号球打进球袋的人获胜。当然,以母球撞击子球是需要有很好的球技的。
也未经过激烈的厮杀,花不了几分钟胜负就分晓,透也输的很难看。
穗高出于同情的心理,同意以三局决胜负,结果还是败在他手下。
他叼着香烟撞球的样子很优雅,自己明显地是被轻视了,透也对自己被轻忽、玩弄感到羞耻和焦急。
“好……现在我就想得到我应得到的!”
穗高微微笑着,漆黑的眼睛像是要射穿透也般。
仿佛深深地看进了透也的心底深处。
“你是说身体吗?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当然能!否则我不会和你打这个赌!”
男人叼着烟走上楼梯。
“客人房在这边,你冲了水后换上睡袍,到我的卧室来!”
“睡袍?”
透也的思考回路像在刹时间停顿住。穗高饶有兴味地望着皱着眉头的透也。
“我不是说要你的身体吗?”
透也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到现在终于才明确掌握住穗高的话的真意。
“你怎么开这种玩笑……?”
他在说什么,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透也的喉咙干涩,连声音都颤抖着。
不给透也思考的时间,穗高继续说下去。
“你要我的原稿,也是开玩笑吗?”
说得透也毫无后路可退。
透也暗自深呼吸,想厘清现在的状况。
“反正你就冲冲水吧!”
穗高的眼神比平常更冷酷,且不见一丝情欲。
透也看到这种情形才略微放了心。
大概是穗高的恶作剧,寻透也的开心。
事实上想占有他的身体,本就是非常恶质的玩笑,像穗高这么高雅聪明的男人,不可能会做出类似性骚扰的事情。
可是,把他的玩笑当真而逃之夭夭,又怕会搞砸了自己在穗高心目中的形象。
“其他还需要什么东西吗?啊,反正要脱掉,没有内衣内裤也没关系吧!”
“是的。”
这一切看来并非是玩笑,也未免过于认真了,就某种意义而言,这根本就是他的作风。
“我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准备好就到那里去!”
穗高指示他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透也的视界中。
虽然是供客人使用的浴室,但宽阔得会让人不禁倒抽一口气。
透也心不在焉地开始冲水,如果不象征性洗个澡,可能会被穗高误以为他是在敷衍。
透也心中的恐怖始终挥之不去。
万一他是认真的,简直是不敢想像。
发觉待在浴室太久,只好穿上睡袍走出浴室。
透也按照他的指示走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敲敲房门。
“请进。”
穗高正在喝威士忌,他把酒杯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透也。
“你把衣服脱掉!”
“这个……”
听到穗高的话,透也不禁犹豫不决,因为只要把睡袍一脱,他就变成一丝不挂。
也许自己所做的事真的激怒了他。
也许自己确实渺视了穗高的原稿,把重要的作品当作打赌的对象,怪不得作家会动怒。
如果穗高当真,自己就得献出身体。
“请你脱掉!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残酷的话语从穗高嘴里流出。
“你赌输了,就要按照约定履行!”
被穗高催促着,透也只好照办。
如果对方只是在试探自己的真心,希望这么做可以结束整件事。
透也战战兢兢地解开睡袍细细的带子,胸部露了出来,细腻的皮肤在光线照射下一览无遗,男人的视线毫无顾忌在他身上游走着。但透也只能脱至此而已。
“既然是我赢了,你就得顺从我的规定……”
脖子被他的嘴唇轻轻触到,湿润的触感让他大吃一惊。
“啊,老师……请等一下。”
这样就够了。
这一切已让透也感到害怕,希望穗高只是在吓唬他。
“这怎么成!”
穗高的口气既冷酷又简洁。
“再怎么说,开这种玩笑对我并不好玩!”
“你以为当作是玩笑一笑置之就行吗?你实在太天真了!”
在透也完全搞不清楚情况下,身体已突然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在他想把睡袍拉好之际,穗高趁着这个缝隙压在透也身上。
反射性地想逃走的身体,毫无困难地就被穗高压住了,在有所顾忌及困惑下,使得透也失去了判断力。
“你应该放开心!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如果不是玩笑,这样做也不对呀!”
“我真想不通!你明明是那种眼神,难道会没和男人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
穗高的舌尖从下巴开始沿着脖子一路舔下去,透也在惊吓中深吸一口气。
透也虽然有过不少女性经验,但是也不能说太多,加上自己对性方面比较淡泊,所以在一瞬间使他有些手足无措。
“请你不要这样!”
双手被压在床上,男人端正的脸近在咫尺,透也被涌上的羞耻感袭击,几乎要哭出来。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做,正好让我来教你男人的味道。”
“我不要!”
穗高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握住睡衣敞开的透也的乳头,因为是初次被玩弄,麻痹感顿时走遍全身。
对这反应感到满足,男人继续用舌尖玩弄,舔拭处感受到湿湿的、温暖的感觉,不习惯这种事的透也有些害怕。
“请不要这样!”
透也用力地想推开他的身体,穗高微微皱起形状姣好的眉毛。
“你不是很认真地和我打赌过吗?”
“我是很认真,可是并不是和你打赌这些。”
“不管在私事或公事上,我最恨不守信用的人!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听着他冷淡的声音,透也知道事态严重。
穗高是真的想要占有透也。
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同性恋者,透也在以前的部门也负责过关于同性恋的小说,所以他对同性恋并没有任何偏见。
但透也并未有此类的一丝倾向,所以基本上他并不能接受。
打赌的结果所衍生出没有爱情的性爱,在透也的价值观中是不能容许的,不管社会的风潮或他人的想法如何,自己只愿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
这样实在太荒唐了!
“因为……这样……我……”
透也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用含有强烈抗议之意的眼神瞪着他。
他内心一直憧憬着,把当穗高的负责编辑做为目标。
可是穗高却将透也的单纯感情,轻易地践踏。
“看不出你这么顽固,你不是同意要把身体交给我吗?”
“是的,但我指的不是这种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透也咬着嘴唇答不出来。
“那你就不能怪我!”
男人说着,用身边的睡袍带子,从后面绑住透也的双手。
动作快得不容透也有抵抗的时间。
“这是做什么?你快解开!”
“只要你听话些了我就会解开!”
“胡闹也有个限度吧!”
毛巾料的带子虽然很柔软,可是手一动磨擦到还是很痛。透也一挣扎的关系,睡袍就敞了开来,他的一切都袒露在穗高山的眼前,这真是难以忍受的事实。
“你以为我会开玩笑拿原稿来打赌吗?”
说着的同时,他突然将手伸到透也的下体。
“不要这样。”
被他抓住性器,透也恐惧的不能自己。
“我求你……可以停下来吗……?”
接着,乳头被他美好的嘴唇夹住吸着,又用舌头玩弄着,在奇妙的感觉中,透也的意识快要模糊了。
“你希望我停止吗?”
穗高边问边用手指玩弄着下体,透也在不敢责备他的情况下,只有点点头。
“其实很舒服吧?你看,这个地方已经变尖挺!”
穗高用手指压着乳头时,一股刺激感在全身流窜。
听到那么淫荡的话,是从那独特的声音说出来,透也的腰部快碎了。
“回答我的问题!”
穗高蹑嚅着,且故意用指尖弹一弹右边的乳头。
“啊!”
身体猛地发抖,但呻吟声却如此甜蜜,透也脸红耳赤地攸地闭上嘴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嗯!很好听!你再叫一次!”
穗高抚摸着透也的胸部,尽情地攻击他的两个乳头。
“不要……”
“为什么?因为这个地方被玩弄就会像女孩子一样有快感吗?所以让你感到难为情?”
胡说!怎么会有感觉?
无论如何,透也现在只一心想逃走,拼命扭动着身子,可是愈挣扎绑在手上的带子就愈紧。
“你应该坦白一点。”
穗高低声细语,继续把嘴唇压在透也的胸部吸吮着,发出湿湿的声音,舌尖转动着的感觉更是让人难以忍受,透也在沈醉中竟用指甲掐他的手掌。
“放开我!”
透也希望穗高故意发出令人发毛的舔声停止下来,可是徒劳无功。
不仅如此,男人还别过头,把端正的脸庞凑近透也的耳朵喃喃说道:
“奇怪!我都还没摸就已经这么濡湿……可见身体往往是最坦白的。”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