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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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在问你问题了,你这样不理不睬的态度,很不尊重人你知不知道啊?”
粉红的嘴唇嘟上,两个腮帮子气的鼓鼓的,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叉腰,唐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不过这个样子也只能是在血煞心里,眼里认为可爱而已,而在楚言和肖皓眼前却完全不是了。
“白痴。”
“你,你……”唐泽气得眼睛都红了,扑身就想抓上去,说什么都要狠狠的揍肖皓一顿,不过却被血煞给环腰抱住了。
一边扳着怎么也扳不开的手,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肖皓,一边嘴里叫嚷着:“你放开我,听见没有,放开我,我今天非要好好的揍他一顿不可,不然我就不姓唐。”
血煞木然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裂痕,很想告诉他你本来就不姓唐,不过话到嘴边却变了:“王,不需要问他们,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难得,真是难得血煞一次性说了那么多的字,不过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在血煞单独面对唐泽的时候,说出来的字都很多。
唐泽停下了手舞足蹈的动作,转头两眼直盯盯的看着血煞,半天才说出几个字:“你早说嘛,真是的,害我白费力气。”
血煞嘴角抽了抽,搞半天这还是他的错咯?
楚言和肖皓可是一直看着唐泽和血煞两人的互动,心里又不同的一致觉得:此两人暧昧得关系非比寻常啊。
唐泽得瑟的拍拍血煞的胸脯,拍得血煞心里痒痒的,一把抓过唐泽的手,看着站在一旁看戏的两人:“结界。”
肖皓终于忍不住了:“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楚言在一旁符合的点点头。
唐泽却不管不问的,没自觉的:“是啊,你就说两个字,谁能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你说得不累,可是我们都理解得累啊。”
血煞心里那个不停的抽啊抽,真的很想把自己的王给脱了裤子,好好的在那白嫩嫩的屁股上拍打几巴掌:你怎么就不懂得我的心呢。
看着唐泽那双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血煞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墙角的怪异,你们看不出来,是因为这里有结界。”
三人点点头,继续等着听。
血煞眼角抽了抽,只能无奈:“墙角外的几滴血就是从结界里面流出来的。”
三人再次点点头,继续等着听。
血煞满头黑线,太阳穴突突的跳:“结界里面有另一层空间。”
三次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看墙角,再转过头,三双眼睛冒着精光看着血煞。
血煞现在是脸越来越黑:“好吧,我可以划破空间,让大家进去,但是我没有能力完全在不牵连外界的情况下毁了空间。”
血煞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却是很认真的看着楚言,好像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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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17)
血煞现在是脸越来越黑:“好吧,我可以划破空间,让大家进去,但是我没有能力完全在不牵连外界的情况下毁了空间。”
血煞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却是很认真的看着楚言,好像意有所指。
血煞抽出自己那把随身携带的剑,发出耀眼的白光,划拉……结界打开。
当三人跟在血煞走进结界内以后,都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住了,唐泽转身,哇哇的呕吐起来。
一个偌大的池子里,全是鲜红的血液在冒着泡泡翻涌着,血池里到处都漂浮着已经腐烂得看不清的尸体残肢,血池旁有着从背影看上去好像是老人一样的四人,在机械般的擦洗那些残肢。
血池旁那四人,好像感知到有外人侵入,转过头,用那空无一目的双眼看了看站在那的几人,又转过头继续擦洗着血池里的残肢。
而刚刚那四人转头时,楚言和肖皓以及唐泽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四人,不,应该那是已经死了的尸体。
二男二女,全是之前已经失踪的那几具干枯的尸体,其中的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明显的能看见被分支肢体处有着缝合的痕迹,最可怖的是嘴里还含着从自己腹腔内的肠子,腹腔外还挂着其他的五张六腑。
四具尸体脸上扭曲的表情居然还和死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肖皓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场景,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却能明显的看见他的额头在冒着冷汗,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
楚言站着一动不动,有些拭去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涌来。
只有血煞不动神色的,一脸心疼的安抚着唐泽的脊背。
这时。
一道血红的水柱从血池中间喷涌而出,血池旁的四具行尸走肉的尸体木然的跪在一旁,一个浑身赤裸妖艳的女人从血柱当中走出来,脚尖落地,睁开一双血红的瞳孔,巧笑的看着来人,手一瞬间变化,不知从何处而来,一身血红的纱衣披在了女人赤裸的身体上。
“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啊,本座已经等候多时了。”
血煞皱着眉头,一个侧身站在了唐泽身前。
唐泽终于吐舒服了,但是那张小脸还是惨白惨白的,更加是一点都没有自觉的感到现在如此怪异的情景下有多危险,在血煞身后使劲的扒拉着,可已经有些虚脱的身体怎么都扒拉不动。
此时的楚言已经首先恢复过来,情不自禁的吐出两个字:“血姬?”
没错,现在正妖艳得一脸巧笑道的就是血姬:“怎么我没有被你杀死,很惊讶吗?”
肖皓转过头,看着楚言:果然,此人很不简单啊。
“你没有死,我确实很惊讶,但是这次你一定会死得不能再死。”楚言看着血池旁的四具尸体:“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让人厌恶。”
“你这让人厌恶的爱好还是没有变啊。”
“呵呵,血煞,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啊,那么刚刚我的结界被打开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楚言,肖皓,唐泽三人听他们的对话,都很震惊,他们居然认识,听口气好像已经认识好久好久了。
唐泽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血煞熟悉的对眼前这个女人对话,心里就没来由的不舒服,生气的一使劲,终于扒拉开挡住自己视线的唐泽看到了眼前的女人:“老太婆,你真让人恶心啊。”
血姬听见唐泽这话,本事妖艳的脸上出现了扭曲的裂痕,手掌的指甲深深的插进了手心里:“哼。”
要不是血煞在这里,以你现在这个凡人之姿,我非杀了你不可。
肖皓和楚言,两人相互的对看一眼,同时的离血煞的地方后退了几步:血姬,血煞,两人都是姓血,难道两人之间是亲戚关系。
“血煞,难道我的事你要插手不成?”
血煞没有回答血姬的话,而血姬见他如此,脸上又恢复了一贯妖艳的巧笑,意有所指的看了言血煞身后的人。
几千年了,这男人还是除了对王以外的事都提不起兴趣啊,那正好,今天我非要杀了言主,吸收了他的精血,提高我的道行,到时候,王位就是属于我的了,他也是属于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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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18)
几千年了,这男人还是除了对王以外的事都提不起兴趣啊,那正好,今天我非要杀了言主,吸收了他的精血,提高我的道行,到时候,王位就是属于我的了,他也是属于我的了。
血姬不等任何人有行动的机会,抽出那根带有很强腐蚀能力的血鞭,飞身就朝楚言攻击过去。
肖皓抽出腰间那把银色的抢,就往血姬打去,可是却见子弹从血姬身体穿射过去,丝毫没有能伤到血姬半根毫毛,血姬对着肖皓就是不屑的笑,攻击楚言的血鞭,淋漓的攻击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
楚言带着身体本能的躲避,有些力不从心了:怎么回事,上次那股力量去那了?为什么还不出现?难道这次我真的要死在这里的吗?诺……
在一个看上去破旧不堪的人像前,一个身影坐在人像前,从身影看上去,是一个男人,男人身子一颤,想要起身,却不知被什么力量深深的按压住,男人又低下头像熟睡一般,又盘腿而坐一动不动。
唐泽在一旁急得一口咬住血煞的手背,直到口中传来铁锈般的味道,才松开嘴,抬头看着血煞:“你快去救救他吧。”
血煞看着泪流满面的唐泽,忍心心中的那份不忍,转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对于血煞来说,这次是杀掉楚言极好的机会,并且不用自己动手。
唐泽气急了,想自己上去,可是手却被血煞紧紧的抓住,根本挣脱不开。
楚言被躲得已经体力不支,单膝跪在了地上,气喘呼呼的,额头冒着冷汗,看着躺在不远处已经昏迷的肖皓,对自己苦笑:诺……看来我不能接你回家了,我要违背我对你的承诺了。
血姬的血鞭穿过了楚言的胸膛,血姬猖狂的大笑起来。
楚言眼角含泪,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唐泽错愕了半天才回过神,捂着心口,仰头长啸:“不……”
一股黑色的气体和一股白色的气体交错着围绕在唐泽的舞动起来,头发瞬间疯长,一颗妖艳的朱砂痣出现在唐泽的额头,一袭黑色暗金的长袍,一双漆黑如墨的黑瞳冷冽中带有温情的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肖皓。
脚不沾地的走到楚言身边,手冒着白色的光晕捂上了被血鞭穿透的伤口,瞬间恢复的完好如初。
站在一旁终于回过神的血姬和血煞单膝跪地:“恭迎王回归。”
是啊,千年了,承受着轮回转世的痛苦已经千年了,终于回归了吗?可是……
唐泽没有转身,只是俯下身,描摹着楚言的脸,亲吻着额头,嘴唇连接之处发出黑色的光晕。
言,千年了,终于能再次触摸着你了。
唐泽抱着楚言起身,面对着单膝跪在地上的血姬和血煞,毫无温度的语言里隐含着的却是无尽的杀气:“煞,你还要披着那张脸到何时,你不配啊。”
血煞低着头,心里回荡着苦涩的滋味:不配啊,果然这样也不配吗?连替身都不行吗?千年了,果然,王,您一醒来,心里,眼里还是只有那个伤害你的人啊。
血煞站起身,抬起头,恢复着一张真正属于自己的阴煞之气的脸:从这一刻,我就又回到了拥有裁决杀之罪的鬼王了吧,王……
“至于你,血姬,敢伤朕之所爱,亲弟,那么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
血姬抬起头,那张总是带着巧笑妖艳的脸,此时已经全部惊愕所取代着。
唐泽抱着楚言,血煞抱着肖皓走出结界,身后是身体逐渐出现无数裂痕,捂着脸痛苦着尖叫的血姬,只见她的身随着破开的裂痕,一片一片肉不断的往地上掉下,被一朵朵青色的火焰焚烧直到不见。
“王,殿下如何处理?”
走在前方的唐泽传出冰冷,让人不自觉颤抖都会急速颤抖的声音:“既然他愿意做平凡的人类,就让他继续平凡下去,承受轮回之苦吧。”
千年了,为了所爱之人,还是不愿意觉醒吗?我们兄弟还真都是同样栽在情劫上啊。
“至于你,血煞,回无间炼狱去吧。”
如此平淡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永无超生之地。
在几人离去以后,一个散发着纯净温和身穿白色长袍的男人,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