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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记后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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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亦翔静静的一声不响,不停的伸著筷子吃著面前的米饭和菜。吃了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始终是在用筷子夹西红柿鸡蛋里的碎鸡蛋块。
现在的陈亦翔根本就不敢想任何陈涛和他妈妈的事儿。但是越是不想,那种已经久远却依旧清晰的感觉却越在脑海里泛滥起更多来。渐渐的,心脏都被陈涛小时候对著自己微笑的样子给弄疼了,心里又疼又堵,特别的难受。就这样的堵著吃著,吃著堵著。
这时候,一张纸巾递到了他的面前,姚晨小声的说著:“爸。。。擦擦眼泪吧。”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6(我们搭夥卖唱吧)

陈亦翔接过了纸巾,一声不响的擦了擦。然後又低下头来吃饭,吃了好半天好半天才终於吃完了这顿让他流泪不止的饭菜。
那个锅包肉是以前他和依依在过年的时候才舍得花钱买点儿里脊肉做来吃,那时候两人都离家出走了,生活拮据的简直捉襟见肘。
依依那时候很年轻,喜怒哀乐都会挂在脸上,所以要洞察依依的心,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记忆中的依依看见他拎著装里脊肉的塑料袋总是欢喜的要命,然後特别用心的做好那盘美味到绝顶的糖醋里脊。陈涛那时候还是小小的,白嫩嫩的,他总是乖乖的在床上玩著自己的玩具,看著大人走来走去,很少哭闹。
菜做好以後,依依还会用萝卜弯成一个漂亮的小花放在盘子里做装饰,记得陈涛不会吃饭的时候,闻见饭菜的香气就会急的不停的抓挠索要,依依吹著肉段,笑著的让陈涛流著口水尝肉片的滋味。
陈涛在他的记忆中是个非常漂亮、非常讨人喜欢的孩子,可是世界怎麽会变化的这样的迅速?怎麽会这样的无情?
很多事情就这样的划过去了,好像久经磨砺的美丽玛瑙一样永远的沈在了记忆的河底,幽幽的闪烁著各式各样美丽动人的光芒。
经历过数十年的沧桑,自己已经不想回到过去了,也已经学会彻底的沈默了,可是陈涛你为什麽不肯沈默下来?为什麽不从那时起就干干净净的忘掉我?
如果我接收了你,那对姚晨的妈妈和姚晨将是多麽大的一个不公平?难道你非要插足在一个不喜欢到想杀死你的家庭中吗?
陈亦翔点燃了一颗烟,望著淡蓝色幽幽的烟雾,只是那样的望著,却忘记了把它放在嘴里抽。

陈涛此时正在一家快餐店里吃著十分难吃的快餐,这些饭店的大师傅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竟然能做出这麽难吃的饭菜。
但是这个很大的快餐店里却是非常的人满为患。刚才打菜的时候还排了好久的队。可能是来这个饭店里的吃饭的所有人都像自己似地无饭可吃吧。生活真的好艰辛。
陈涛大口的吃著饭菜,其实他刚才在陈亦翔家里做最後一个菜的时候就特有欲望想坐下来好好吃一顿了,但是人家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才过瘾,自己还有什麽理由在那里找无趣呢?所以,如果想过得好一些还是放弃吧,认清现实吧,陈涛,那个家根本就不属於你。
陈涛从小就有不嫌食品难吃的美德,只要是食物,只要能下咽就肯定要吃饱肚子不浪费。所以没过多久,他就把面前的这些饭菜全部扫光了。
刚想走的时候,旁边一个看报纸的年轻男人突然放下了报纸,走到他前面的桌子上捡著别人留在桌子上的剩饭吃,他的背後背著一个黑色尼龙袋罩著的吉他。
陈涛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又在一个人少的窗口重新买了一份饭菜,然後径直的端到了这个正在吃剩饭的男人的面前,轻轻的把托盘放在了他的手边。
那个男人有点儿惊奇的抬起了头看著陈涛,陈涛又把饭菜往他跟前推了推,转身就想走。
谁知道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了:“哎,小兄弟。”
陈涛转过头,问:“您有什麽事情吗?”
“呃。。。那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谢谢您。”这个背著吉他,穿著非常简朴,长相并不是很好的男人红著脸的说著。
陈涛一下就笑了:“呵呵,不用客气的,我也经常挨饿,我知道挨饿的滋味有多难受。不过,您是弹吉他的?”
那个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来这里想找个工作,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在天桥上走的时候钱包又被人掏走了。”
陈涛转身坐在了他的对面说:“您是流浪歌手吗?”
那男人一边大口的吃著饭菜一边说:“嗯,我是。嘿嘿,妈的。我喜欢这个名字:流浪歌手。嘿嘿嘿。”
陈涛看了他一会儿:“那个。。。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那个男人一边吃一边说:“哎,您说,别说麻烦这俩字儿。”
陈涛有点儿脸红的说:“我想跟您搭夥卖唱可以吗?”
那男人差点儿没一口喷出来,他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笑著对陈涛说:“您跟我开玩笑的吧?您看看您耳朵上带著那些白金耳钉,还有唇环,您能是没钱的人吗?”
陈涛叹了口气说:“嘿嘿,您也相信这些是真的啊?说明。。。”他摸摸耳朵上的那些金属:“说明这些东西的仿真程度还是挺高的。”
对面那个男人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他相貌非常平常,但平常的相貌却怎麽也挡不住那种仿佛浓缩阳光了一样的晴朗感觉。
陈涛呆呆的望著他的笑容,这种人类的真诚得笑意已经久违多时了。他下定决心的说:“我跟定您了,您吃完找个地方跟我谈一下这事儿吧。我要自力更生。”
那男人也随之严肃了起来:“恩,虽然我很穷,但我对音乐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我听听您的声音和音准再说。”
陈涛点点头:“好。您不够吃我再去要。”
那男人笑了:“嗯,我也不跟您装假,您再要一份吧,对了,我想吃鱼香肉丝还有排骨,嘿嘿嘿。啊,我叫丁林。”
陈涛站了起来,和丁林握了握手:“我叫陈涛,我去再要一份饭菜。”
饭菜端回来了以後,丁林不断的笑著和陈涛谈著有关音乐方面的事情。不一会儿丁林就扫空了面前的所有饭菜。走出餐厅以後,他带著陈涛找了一个僻静的街角。然後说:“您唱一首您认为拿手的歌吧。”
陈涛毫不迟疑的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自己认为拿手的歌。
丁林从开始听陈涛唱歌就一直憋著笑。陈涛红著脸的问:“您笑什麽?”
丁林放声大笑了起来:“您嗓子也太爷们了,哈哈哈哈哈哈!”
陈涛也笑著的一推他:“别讽刺我了,我这嗓子是天灾,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丁林又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您适合唱女声,音准和音乐表达能力非常的好。您说您想唱什麽?哎,不是我夸您,真的太好听了!”
陈涛笑著说:“咱俩也是哥们了,别总说您,说你就行。我也不知道我唱什麽好。你给我随便选一个吧。”
丁林故作惊讶的说:“呦喝!!!口气不小啊。我挑出来你就能唱?”
陈涛笑了:“嗯!爷们不开玩笑!”
“好吧。。。那你就唱张惠妹的《哭砂》吧,正好那个还挺经典的,严重的需要扎实的唱功。这歌也能在地下通道里喊出来。会唱吧?咱俩合一下吧。”陈涛点了点头,丁林调了调吉他。就开始弹奏了起了。
以前在学校里,陈涛唱过这歌,但是听过他唱这歌的学长和同学就开始不放过他了,总是不停的抓住陈涛让他唱,抓住就让他唱。所以再熟悉不过了。
等他跟著丁林合唱完一遍以後,丁林静默了,陈涛也沈浸在刚才的音乐的跌宕起伏中。
过了好一会儿,陈涛才醒了过来,一扭头,看著丁林。丁林也一下就醒过来了,不好意思的捂著嘴咳了一下:“咳。。。我入境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涛笑著说:“再挑几个吧,我怕我会唱的您不会弹。”
“啊?还有我不会弹的POP SONG?小看人吧你就。”丁林红著脸反驳著,不知道为什麽,他现在突然有点儿不敢看陈涛。
陈涛并没觉察到他的这种情绪,又和丁林挑了几首歌得合了一下。
丁林合完最後一遍以後就对陈涛说:“行了。走吧!上战场了!到时候可千万别怯场啊。换气的时候注意点儿,再圆滑点儿。哎,那个地下通道的扩音效果不错,咱们就当不插电的来一把演唱会!哈哈哈哈哈,想想就他妈的爽啊!”
陈涛笑著点了点头。
两人穿过深深的夜色,并肩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地下通道里。




没有饭吃的爸爸家7(Scar…Borrow…Fair)

走到了地下通道的中间,丁林放下了吉他,熟练的打开吉他袋,抱好吉他以後对陈涛点了一下头。
陈涛此刻总有一种想甜蜜蜜的笑的感觉。也许是终於可以有一个机会无拘无束的歌唱了吧。第一次有机会能这麽牛逼的跟一个流浪歌手坐在地下通道里唱自己想唱的歌,这种感觉简直就像长出了洁白的翅膀无拘无束的飞翔在深蓝色的海洋上一样,呼吸著湿润微咸的空气,翅尖不经意的掠过海面。多希望能永远的这样飞翔,永远的能把那份广阔和愉悦收藏在心中啊。
地下通道非常的宽敞,墙上花朵型的壁灯安静的绽放著柔柔的金光,它周围一圈的墙壁都被它染成了橘子的颜色。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的时间了。
丁林的琴弦中响起了悠扬的前奏。陈涛双眼看著地面的唱出了第一句:“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
路过的人的脚步都放慢了下来,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站住脚步的围观静听了。
清冽的吉他声音好像射入淡蓝池水中的那束金色阳光似地,缓缓的随著水波温柔的摇动著,越摇越清新,越摇越舒畅。渐渐的,听歌的人也仿佛舒展著四肢的随著阳光沈进了带著丝丝甜味的蓝色池水中。
所有的感官,所有的躁动都慢慢地静寂了下来。
突然阳光散去,那一池好像湛蓝天空融化而成的水中,忽明忽暗的闪烁著让人想止不住伸手触摸的灯光格子。
那一刻,人好像有了在水中呼吸的能力。不知不觉的,身体在水中舒适的畅游了起来,游著游著便再也不想上岸,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条人鱼,任乌黑的发丝在水中慢慢的飘散,发丝飘飘摇摇的上下浮动,水波温温柔柔的抚慰著人的心灵,所有的不适,所有的悲伤都被它的温柔吸走,融化去了不知名的空间。
慢慢的下潜,慢慢的遨游,池水下面便是深色的海水。向下,向下,绚丽的蓝色不断的加深著,直到人鱼触及到乌云一般的深黑,这才高兴的一摆尾巴,螺旋式的重新上升,穿过由深到浅的蓝色,浮出水面,舒爽的翻出一个水花。那种舒爽是巧克力一样缓缓融化了失去了自我的舒爽,那是一种美好到让人无法形容释放,而试图形容它的人也要被这场景直接的陶醉融化了。
慢慢的飘摇,慢慢的飘摇。
不到10几分锺的时间里,陈涛和丁林的周围就已经围上了密密的一圈人群。
陈涛只管闭著眼睛或欢喜或舒展的沈醉在自己的歌声中。他醉了,丁林醉了,周围的听众也醉了,从尘世的纷扰烦恼中解脱出来,我们走,再也不想回头看。
优美的吉他声就这样的和醇厚酽酽的歌声纠缠扭绕著,完完全全的编织成了一张无形的网,毫不留情的网住了所有过路的人。所有人的脚步都都被这张大网胶著了,缠绕了,找不到出口的抱头尖叫了。
就在人们都忘了自己的时候。人群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多出来了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以前陈涛在浴池里遇到的那个翟哥,他刚才听手下说有人在他的地头上卖唱,闲暇无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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