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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天生韩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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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我照应,大将军其实不用这么担心,倒是行宫的安全应该多费些心思。”
    méng毅扬起了头,眯着眼睛轻蔑的看着赵高,
    “我做事自有分寸,赵公公你多虑了。”
    赵高嘴角忍不住他平生最恨人喊他赵公公,就彷佛是在提醒他回想起自己是个阉人。
    méng毅显然是故意的。
    赵高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一拜后微笑的说道;“既然如此,老奴就不再多言了。”
    离开始皇帝的寝宫后,赵高踱步走向他办公生活用的偏殿。
    沙丘虽然为行宫,可却地处偏僻,再加上皇帝之前从未临幸过,加上又不为始皇帝所喜,所以宫室缺乏修缮,能用的仅仅几个殿室而已。从始皇帝的寝宫到赵高住所,并不算太远。
    沙丘行宫之所以为始皇帝不喜,是因为这里并不吉利,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赵主父,也就是赵武灵王,就是被亲儿子饿死在沙丘行宫的。所以历代赵国国君都对这里很避讳,尽量不来此处,要不是这次病情事发突然,始皇帝是绝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赵高一路上都在挖空心思的想究竟怎么样才能调开
    méng毅很聪明,从始皇帝在沙丘病倒的那天起,他就寸步不离的守在殿外。在帝国最需要他忠心护卫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有他在,赵高绝无动手脚的可能。
    一般的理由绝对调开不了他,反而会让méng毅起了疑心,那事情就更加难办。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个合适的理由呢。
    méng毅成了赵高计划中的一个死结,让赵高伤神不已。
    赵高摇了摇头,心中并无办法,只能无可奈何。
    路过一处宫却看见一个xiǎo宦官匆匆忙忙的带着一名秦兵进宫,似乎有很紧急的事情,也没留意到一旁的赵高。
    赵高皱了皱眉,心想手下的人越来越来规矩了,哪天要好好的调教下太宦官身后的那名秦兵装束有点眼生,不像是羽林也不像郡兵,到像是边军。心中略动,变出言喊道:
    “站住,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xiǎo宦官回头一望,见是赵高,急忙上前磕头请安,“原来是赵大人的给您老请安了。”
    “恩。”赵高长长的哼了声,认出了这个xiǎo宦官是政事堂的,看了眼他身后直愣愣的站在那的秦兵,拖长声音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xiǎo宦官笑哈哈的作揖道;“禀大人,这是南征军任嚣的信使的正准备带他去见丞相大人呢。”
    “南征军的信使。”赵高微微一愣,任嚣这个时候不好好待在岭南打仗,派信使跑到沙丘来做什么。
    “信呢。”赵高朝信使伸出了手。
    那信使有些犹豫的看了眼xiǎo宦官,他还不知道赵高是谁宦官急忙在旁说道;“这位是中车府令赵高赵大人,代替陛下掌管虎符和玺印,你只管jiāo给他就是了。”
    信使这才相信,单膝跪下,从怀中掏出一xiǎo卷竹简,高举头上:
    “南征军百将乌喜,奉我家将军任嚣之令,特来送上奏疏。”
    赵高有些奇怪的接过竹简,看了眼那百将,心想任嚣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送来什么奏疏。
    待看见竹简上的火红的玄鸟标志,赵高脸sè大变,他知道任嚣送来的是什么了。
    陈宇奉任嚣之令,一路北上马不停蹄的赶往咸阳,到了南郡之时。却听闻始皇帝正在会稽东巡,想起任嚣特意嘱咐要亲自呈送给陛下,陈宇便掉转队伍,一路东行追赶始皇帝的车架,又让信使骑着宝马先行上路赶到了沙丘通传,大队人马则押送着贡品已经到了陈池。
    赵高对‘那件东西’所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陛下为了得到它不惜发动了一场持续十年之久的战争,六十万大军两次南下,死伤二十余万。正是因为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才让本已虚弱的大秦国力日渐衰退,社稷动dàng不安。
    最重要的,安期生对赵高提的唯一要求,就是要求赵高帮他取得‘那件东西’。
    赵高看着手中的竹简,脸上yīn晴不定,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许久才挥手对xiǎo宦官道;“你先带乌百将下去休息,好好招待,我稍后就呈送给陛下。”
    '。。'
    。。
第三十九章 沙丘之变(二)
    慢慢的踱步,又停下,又数步,又停下,赵高望着竹简怔怔出神。;
    这到底会是什么东西,难道真的能让人长生不老?安期生这么费心思的得到他又是为了什么?
    赵高心中太多的疑问了,不过他已经下定主意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件东西’送到始皇帝面。否则万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始皇帝如愿的长生了,那他赵高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里赵高信手拆开了竹简上的封蜡,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实是任嚣写给始皇帝的奏疏,里面细细的写了这件东西在西瓯国获得的过程。赵高看完后不免有些失望,至于这件东西是什么任嚣一字未提。
    sī拆边关大将给皇帝的书信已经是死罪,可赵高显然并不在乎,更大的谋逆之罪他赵高都敢去做,哪会在乎这些xiǎo事情。
    又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不会有什么遗漏了,赵高便把竹简扔进了火盆。刚想倒入灯油点燃,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急忙手慌脚luàn的把竹简从火盆中捡起。还好只是浅浅的沾了一层灰尘,便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赵高这才放下心来。
    赵高半眯着眼,嘴角处lù出了几丝自己不是一直找不到办法除去méng毅嘛,这倒是个天赐良机。
    点燃了油灯,将烧热融化的蜂蜡xiǎo心的滴在封口处,然后吹干,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被打开够的痕迹。赵高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曾经做过六年的书吏,这点xiǎo伎俩自然不在话下。
    待蜡迹干的差不多时,赵高便把竹简放入了袖中。又喊来了一个心腹宫人,写好了一封帛书递给了他心翼翼的取出贴身携带的一块虎符,也一并jiāo给了宫人,细细叮嘱道:
    “告诉高柔,我救了他一命,现在是他表现忠心的时候了。他身为郡守,凭此虎符便可以调动苍山大营的驻军。”说到这里赵高眼中闪过一丝厉sè,
    “让他最好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我会让他们全家在地下团聚的。”
    高柔远在咸阳的父母妻子都已经被赵高收押起来了,所以他不怕高柔不肯就范。
    那名心腹宫人诺声,便收好了书信虎符,告退离去。
    赵高又耐心等了三天,这三天里,始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口不能言整日昏睡,只是靠着汤yào维持着安期生自从上次在会稽和赵高一见后,就再无踪影了,赵高也寻不到他不去想了。
    第三日一大早起来,赵高用过了早膳,便整了整衣冠,朝始皇帝的寝宫走去。
    méng毅仍然扶着胯间的佩剑,表情严肃的守在见赵高来了,只是横目看了眼,并未搭理。赵高却加快几步迎了上去,看上去一脸的焦急,拱手向méng毅道:
    “大将军,请速与在下一起觐见陛下,岭南报来急件。”
    méng毅吃了一惊:难道南征军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四十万大军,大秦近一半的军队。在现在这个多事之秋,可千瓦不能出事。
    “岭南出事了?毅问道。
    “这我不清楚。”赵高摇了摇头,扬了扬手中的竹简,“这是任嚣派人送来的奏疏,我刚刚见了信使,说是任嚣给陛下送来了贡品,却在陈池被叛军拦截。”
    “叛军?毅心中一惊,厉声问道:“哪来的叛军?”还想再问,却见丞相李斯已经匆匆赶了过来。
    当下也就不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和二人一起进殿觐见始皇帝。
    méng毅见赵高神情严肃,不像作伪,便没有多想。中车府令是替陛下草拟旨意和掌管虎符的官职,和丞相以及他这个掌管禁卫的大将军,便构成了出巡队伍的最高中枢毅向来是公sī分明,就算和赵高sī下的jiāo情再恶劣,在公事上他仍然会以大秦为重。
    赵高挥了挥手着来了一个shì奉始皇帝左右的xiǎo宦官,轻声的问道;“陛下醒了吗?”
    “禀告大人,陛下刚刚起身服下了汤yào,现在正在歇息。”
    赵高挥了挥手,让一众xiǎo宦官还有宫nv都退下,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还有塌上的昏睡的始皇帝。
    赵高轻手轻脚的走到龙塌前,轻轻的推攘喊道:“陛下,陛下。”
    始皇帝悠悠醒转了过来,缓缓睁眼看着赵高,眼神有些mí离。
    他刚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候,在邯郸那个令他窒息的质子府里,一位奇怪的方士带着诡异的笑容,在高墙上看着他问道:
    “嬴政,你愿意跟我走吗?”他竟懵懂的点头,就在方士的手快要牵到他的那一瞬间,恍然觉醒。
    他听见了母亲呼喊他的声音,也听见了父亲为他抓到蟋蟀‘唧唧吱’的鸣叫。他奋力甩手,转身就跑。在不远处,母亲赵姬正微笑的蹲下,手中端着他最爱吃的莲子银耳汤。就在他要接过汤的时候,赵姬的脸庞突然扭曲起来了,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匕首猛的刺中他的心口。他大叫一声跌落在地上,却看见母亲身后吕不韦和嫪毐轻蔑的笑容。他愤怒的抓起了剑,拼命的挥舞。
    杀他要杀尽所有的人,他要让所有人都惧怕他,再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他。直到看见一颗颗人头落地,嬴政才有了满足感。
    “陛下,陛下。”赵高见始皇帝目光游离,便又轻呼两声。始皇帝这才回过神来,他想责怪赵高喊醒他,张了张嘴微动,却觉得很累很累,便不想去费心思了。
    “恩。”始皇帝应了声,声音一如以往般低沉,可却少了几分威严。
    “陛下,任嚣从岭南送来了贡品。”赵高xiǎo心翼翼的说道,他感觉出了始皇帝的不悦。
    “任嚣,岭南……。”始皇帝听着这两个似乎很熟悉的词,嘴里喃喃念道,涣散的目光慢慢凝聚起来。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一旁的赵高急忙上前扶起,垫上了一软垫扶着他坐了起来,始皇帝这才留意到李斯和méng毅也在。
    “陛下,这是任嚣的奏疏。”赵高将竹简高举过头,毕恭毕敬的说道。始皇帝伸手指了指李斯,赵高会意,便将竹简递给了李斯。
    李斯仔细的查看了下竹简上的封蜡,见并没有什么问题便朝始皇帝点了点头,拆开竹简大声念了出来。
    始皇帝依在座上听完了李斯的话,原本干涩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求生的yù望。有了这件东西,他也许就能长生不老了,再也不用受无尽的老死之苦。
    任嚣呀任嚣,你总算没有辜负朕对你的厚望,朕一定重重赏你!始皇帝心中喊道。
    “快……快去拿来。”始皇帝指着赵高,使尽全身的力气喊出声音。
    赵高跪在地上,打着哭腔说道:“陛下,臣刚刚得到的消息,任嚣派来的使队在陈池被叛军所围,情况已经万分紧急了,所以才胆敢冒犯陛下将您喊醒。”
    始皇帝张大嘴巴,脸sè惊恐,只觉得双耳间嗡嗡作响。叛军,哪来的叛军,难道朕的国家快不行了吗?是谁任嚣?那还有谁?
    始皇帝的游离的眼神从三人脸上扫过,掠过了赵高,掠过了李斯,最后停在了méng毅脸上,便彷佛溺水时看见了救命的稻草,睁大眼睛直直的盯着
    méng毅刚刚听了任嚣的奏疏,已经猜到了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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