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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天生韩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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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他的固执,和他父皇一样的固执,可是他却没有继承陛下的勇气。我们还是要传旨给他,说他不忠不孝,身无尺寸之功,却士卒多有折损。以此为由赐他自尽,依照扶苏愚孝的他必然不会违背他父皇的旨意。没有了扶苏恬又能翻起了风
    李斯思虑了片刻,终于点头,一抬头却看见赵高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顿时心生警惕,正sè厉声道;“赵大人,行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李斯和你都是为了保全身家xìng命才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胡亥公子登上皇位后,我们应该善疏劝诫,好好的辅佐他做个有为之君,这样才对得起陛下对我们的厚恩。如果你赵大人胆敢对皇位生出窥觑之心,我李斯必然不能容你。”
    赵高深深的弯下身子,一拜到底。“丞相您多虑了,我赵高不过是个阉人,只是想借势以保xìng命和富贵,怎么会生起不臣之心?还望丞相莫要再说这种话。”
    李斯轻捋胡须,闻言点头道;“如此最好。”却没看见赵高眼中炽热的恨意。
    说服了李斯,赵高只觉得浑身轻松,心情大好,便面带笑容的走回他的居所。路经始皇帝寝宫mén口时,却看见一个xiǎo宦官在殿外那探头探脑,却被守mén士卒拦住了不让进去。
    赵高心中一紧,有些担忧,便走上前喝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也不怕惊扰了圣驾灭你九族吗?”
    xiǎo宦官一见是赵高,吓得tuǐ都软了,瘫跪在地上颤声解释道;“赵大人人是华阳公主身边的王平,华阳公主晚膳后就不知踪影,所以xiǎo的才来陛下的寝宫查看下。”
    赵高身躯一震,转身问向mén外的公主可有来陛下寝宫?”
    那shì卫摇头道;“大人,我是一个时辰前才来接岗的,之前执勤的不是我。”
    “还不快去问。”
    卫告退后,不一会就带着另外一人返回,那人单膝跪下,禀告道:“赵大人,公主确实曾经来过,没多久就到了轮岗之时,属下未曾见到公主出来。”
    赵高脸sè大变,急忙冲进寝宫中,许久才出来,神情却是说不出的紧张。
    “快传王歧来,还有你。”赵高指着xiǎo宦官,“你马上回去查看,公主的寝宫里除了公主外,还有谁不见了。”
    xiǎo宦官见赵高面sè有异,哪还敢多问。飞快的跑去,不一会又跑回来了。
    “赵大人,我刚刚问了下,公主贴身的老公公李旦也不见了。”
    这是王歧也已经匆匆赶到,见赵高一拱手,“大人招下官来所为何事。”
    “华阳公主被贴身太监李旦挟持了,现在不知所终,王歧,你带着羽林速去找寻。”赵高目光中杀机忽然一现,又附在王歧耳边轻声说道;“记住,我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王歧虎躯剧震,看向赵高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可犹豫了会还是缓缓低下了头,沉声道;“属下遵命。”
    '。。'
    。。
第四十四章 忠仆
    沙丘行宫地处巨鹿郡广宗县,是故赵国修建的行宫。、因为这里地处赵国与齐国、魏国、卫国、中山等国jiāo界之处,所以经常被赵国的君主作为功伐作战的指挥场所。
    行宫方圆百里,有完善的城墙、箭楼、护城河,与其说是君主巡幸的行宫,不如说更像是个大型的城堡。
    广宗全境地势平坦,土壤概系沙质,到处堆积成丘,以此为行宫,故名沙丘。但这个地方的地势却是风水上所说的“困龙之地”,历代君主都对其十分避讳。最早的商纣王,就在此处大修‘酒池恣意最后落得个举火**的结局。再就是战国中后期著名的赵武灵王,赫赫武功强极一时,连强秦的国君即位都要被其左右,最终却被亲儿子饿死在沙丘行宫。
    秦始皇三十七年,已经沉寂数十年之久的沙丘行宫又迎来了它新的主人,关于它的传奇篇章又得以延续。
    始皇帝驾临,行宫的宿卫自然全部换成了羽林卫。羽林卫多是老秦人世家子弟出身,不但个个弓马娴熟、武艺高强,而且在méng毅的调教下军纪极其严明。虽然已到深夜,可城头尽是跨弓持戟的士卒,一个个凝神屏气,丝毫不敢大意。因为在他们的身后,就是羽林卫世世代代守护了数百年的大秦君王,现在的始皇帝陛下。
    “来者何人。处的羽林高声喝道。
    不远处传来一阵缓缓的马蹄声,走出了两个瘦弱的人影,骑在马上俱是宦官打扮。一个是年事已高,须发皆白,另外一个则是个瘦弱的少年宦官,见守卫的目光扫至,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对视。
    守卫的头领细细打量了二人一番,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亥时后行宫严禁出入吗?”
    那名老宦官神sè自若,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牌,道:“我是华阳宫的掌印太监李旦,奉中车府令赵大人之命,前往广宗县为宫内采购膳食。”
    那守护头领眼中lù出了疑sè,采购膳食,怎么要大半夜的出宫。接过金牌仔细的查看了片刻,确是出宫许可令牌,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犹豫了会说道;“李公公,可否天明再出宫,大将军走时下过命令,要严格执行宫禁。”
    “大胆。”李旦厉声喝道。“我奉中车府令赵大人之令,手持着陛下赐予的金牌,你一个的伍长,尽敢阻我去路。我到要问问毅大将军的军令重些,还是陛下的旨意重些。”
    那伍长一听李旦所说,顿时吓得一大跳,连忙摆手解释道:“公公误会了,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职责所在,所以不敢轻怠。”
    虽然méng毅一向不买赵高的帐,可不代表他手下的羽林卫也敢轻视赵高。这守卫只不过是咸阳一个不入流家族的庶子,哪里敢得罪宫里的大太监。
    那伍长犹豫了会,心想李旦的手续并没有问题,就算上头怪罪下来,自己也完全不用承担责任,不如行个方便,也不得罪这些阉人。便拱手道;“李公公请上马,下官这就为您开mén。”
    已经过了宫禁时分自然是不能开启旁却又一个狭xiǎo的石mén可以用来出行。旁边几名守卫费力的推着石mén,沉重的石mén开启的吱嘎声在清冷的夜sè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因为久未开启,所以石mén有些滞塞,推动起来十分缓慢。
    一旁上马等候的李旦却有些不耐烦了,还没等石mén全开,便一提缰绳,带着身后的xiǎo太监冲出
    那伍长一愕,没想到李旦会这么心急,急忙闪开身子让路本来就狭窄,两骑几乎是和他擦身而过。劲风晃的他手中的火把一闪,火光却印在了后面那名xiǎo太监脸上。突然从黑暗中转变到光亮处太监下意识的伸手遮住了眼睛。
    一旁的伍长却已经惊的目瞪口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他却已经看见了xiǎo太监的相貌,虽然穿宦官的服饰,可脸庞分明是一名绝美的少nv。
    伍长张大了嘴,忽然反应了过来。这行宫中的nv眷,大多都是陛下的嫔妃宫nv,这么说来这名太监肯定有问题了。
    他急忙厉声喊道:“站住。”
    二人听见后,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猛chōu马鞭,加快速度逃离。
    一见宫mén处有异常,城楼上的士卒迅速张弓,瞄向二人背影。那伍长高举着手,犹豫了许久终究没有挥下。他实在不确定二人的身份,尤其是那名少nv的,生怕误杀了宫室中人触怒了陛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夜sè中,这才回过神来急声下令道;“马上shè鸣狄示警。”
    这时王歧也已经带着大队人马匆匆赶到宫见宫mén一片便大声询问。那伍长急忙将事情禀报了一番。
    王歧一听华阳公主刚刚才逃走,顿时勃然大怒,马鞭狠狠的伍长也不敢躲闪,只得捂着脸惨叫连连。
    “废物,你们这些废物。”王歧强压住怒火,指着一名士卒急声令道:“你,马上通知城外巡骑四处拦截。其他的人,跟我追。”
    深夜寂静的原野上,两匹马奔驰落下的马蹄声却打破了宁静。后面那名骑士娇xiǎo的身躯紧紧的贴在马背上,随着马背的剧震而颠簸,忽然双手一松,掉下马背来。
    前面那名骑士急忙吁马停了下来,跳下马背来。所幸这是块松软的草地,李旦手慌脚luàn的将她扶起,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我的xiǎo公主,你怎么这么不没摔伤吧。”
    将赢可扶起,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泣着泪水不停的从脸颊上滑落。李旦又一阵手脚慌急忙问道:“公主,公主你伤到了哪里,快给老奴看看。”
    赢可却只是紧闭着眼睛摇着头,眼泪不停的落下,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的抓住李旦的手,大哭道;“阿父,父皇死了,是赵高那个狗贼气死父皇的,他还想杀扶苏哥哥,想杀我们所有的人。”
    李旦心疼的将赢可搂入怀中,宽慰道;“公主别哭了,不是还有阿父在嘛。我们这就去上郡找扶苏公子,让他为陛下报仇,杀了赵高那个
    赢可自幼是李旦带大,所以感情极深,sī底下都是称呼他为阿父的。当她躲在底亲眼看见赵高气死了父皇,巨变之下她一个孩被吓得六神无主,也不敢出声。
    只得赵高离开后才jīng神恍惚的从窗户爬了出来,逃一般回到了自己的寝居处,看见了李旦,这才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将看见的一一告诉了他。
    李旦在宫中生活了大半辈子,对这些权势倾扎的伎俩看了太多太多了。他微一分析,便猜到赵高之所以敢这么放肆,一定是说服了丞相李斯。同时méng毅却不在宫内,那这绝不是巧合,一定是赵高早就布下的局,恐怕羽林卫中早有人对赵高效忠了。
    既然是沙丘行宫已经没有值得依靠的人,那只有想办法逃出行宫,去给扶苏和méng恬报信。李旦这才持着自己出入行宫的金牌,让华阳公主打扮成xiǎo宦官的样子,带着她hún出宫去,却不料还是在最后关头被发现了。
    听完了李旦的一番话,赢可紧咬着牙,强撑不让眼泪落下,“好,阿父,我不哭,我不哭,我一定要为父皇报仇。”
    李旦看着她苍白xiǎo脸上满是泪痕,却强忍住泪水落下,不由一阵心疼。搂着她的肩的右手轻拍其背,开口正yù安慰。忽然脸sè一变,凝神竖耳,隐隐的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传来。
    “公主,追兵已经来了,此地不宜久留,你还能不能骑马?”
    “阿父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嬴可站起了身子,一拐一拐的走向坐骑,在李旦的帮助下翻身上马。
    李旦也转身上马,一挥马鞭,赢可则紧跟其后。
    没多久,追赶的羽林巡骑就赶到了,很快发现了二人的踪迹,呼啸着追赶上去。上头告诉他们的是一名宦官和一名宫nvsī逃出宫,得到的指令是就地格杀。
    李旦年轻时曾多年在边军任监军一职,所以马术武艺也娴熟。可毕竟年事已高,体力渐渐跟不上了。赢可虽自xiǎo在宫中也jīng通马术,可毕竟无法和jīng锐的羽林想比,没多久距离就被拉近,已经可以听到身后羽林的呼喝声。
    见距离越来越近,李旦虽然心急如焚可也无计可施,只得拼命催马疾行。
    却听到了前方流水之声,顿时大喜。前面就是广宗境内西沙河,这几日李旦多次出去采购宫中用品,对这里非常熟悉,知道不远处就有一处索桥,便调转马头带着赢可朝那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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