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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天生韩信-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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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鸟兽散了。
    当下打定主意,绝不出战,只是全力守城。
    头曼城虽为匈奴人的王城,可城墙也不过高一丈半余,别说和咸阳相比,就算和秦国边境的郡治相比,也显得低矮许多,不过对于游牧部落的骑兵来说仍然不失为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令须卜居次云心宽的是秦军虽然来势汹汹,可却只是轻骑所往,并未携带任何的攻城武器,这让他心中多了一些底气。只是看着城外忙碌的秦军,觉得心生古怪,一直以来都是匈奴人的骑兵攻打秦人的城池,这次反过来秦人来攻匈奴的城池倒是第一次。
    秦军并不急得进攻,到头曼城下的第一日只是忙着扎营布寨,看样子似乎是打算长期围城。这让头曼城中人心浮动,贵人们纷纷猜测单于主力是不是真的在漠南大败,否则秦人为何如此从容不迫,难道不怕匈奴大军回师嘛。
    第二日清晨,天才初亮,须卜居次云就被亲随推醒了,上城楼一看,顿时吓得会魂飞魄散。秦军营地中呼喝声震天,一个庞然大物缓缓从军营中推出,却是秦军连夜赶制的攻城冲车。数十名秦军士卒赤着上身,喘着粗气齐号推着冲车缓缓朝头曼城东mén驶来。
    须卜居次云年轻时曾经和中原的军队多次作战,自然知道这冲车的用处,急忙下令各部登城,以弓箭压制秦军,又令城中军民手拿肩抗着沙包、石块等重物死死堵住城mén。
    这时秦军大营也已经有了动作,一队队飞骑驶出,围绕着城墙骑shè,用弓箭压制城头。城墙上的匈奴人虽然居高临下占着地势,可大多都是老弱,跟北军的jīng锐自然无法相比,
    顿时被一阵箭雨shè得人仰马翻,吓得缩紧脑袋躲进剁墙下去,任匈奴的将领如何打骂也不敢探头还击。
    笨重的冲车缓缓的推到东mén,数十名jīng壮汉子呼喝着齐整的口号,推着冲车用其上的巨木不停的撞击着城mén,发出巨大的声响。
    城楼上的须卜居次云面sè惨白,每一声撞击城mén的巨响都如果撞在他心口上,虽然他知道头曼城的城mén坚不可摧,可还是害怕至极。
    他已经老了,已经不再勇敢,他有了牵挂,有了眷恋,有数不尽的珠宝、羊群有众多的子孙部属,一旦城破秦军攻入,那肯定是一场大屠杀。
    幸好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秦军的这个冲撞车只是临时搭建出来的,并不怎么结实,撞了半天倒是自己承担不住轰然垮下,连带砸伤了周边的几名士卒。
    秦军见这招没有效果,便放弃了攻打城mén,转而开始强行攻城,城下飞骑用弓箭压制城墙上的守兵,近千名步卒扛着十几架简易的梯子冲到城角下开始向上攀爬。当先的几名勇士跳上城楼,手持大刀发狂的挥砍起来,匈奴的那群乌合之众被杀的一哄而散,各自逃命。
    须卜居次云见形势危急,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了,亲自带着亲卫冲杀上去,和跳上城楼的秦军勇士杀成一片。匈奴的士卒见主帅亲自前来,士气大增,仗着人多一拥而上,居然硬生生将秦军bī了回去。
    箭如飞蝗横飞,双方在城头上你争我抢的厮杀成一片。秦军虽然悍勇,可匈奴仗着人多cháo水般涌入,而后续的秦军只能通过几台梯子几人几人的增援。
    这一仗从清早直杀到临近黄昏,韩信见久攻不下,城头上的匈奴人已经站稳了脚跟,秦军在坚持下去也难以取胜,到了夜晚反倒可能会全军覆没,无奈只好鸣金收兵,城头上的秦兵便纷纷跳下城墙,匈奴人也是筋疲力尽,也没有力气追赶。
    第一天的便以秦军留在五百多具尸体告终,匈奴人损失更为惨重,足足死伤了四千多人。
    须卜居次云拖着疲惫的身子巡查了遍城防,这才回到家中。还没进mén便见自己的儿子须卜林越满脸焦急的在mén外张望,一见他回来了,便急忙迎了上去。
    须卜居次云叱喝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须卜林越气急败坏的说道;“父亲,大事不好了。”
    须卜林越是北mén的守将,见他如此慌张须卜居次云心中‘咯噔’一声,连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城中的贵人们纷纷从北mén逃走,我拦也拦不住。”
    白日的时候秦军只是猛攻三mén,对北mén却置之不理。城中的匈奴贵人见秦军如此悍勇,担心城池陷落只是早晚的事情,便萌生去意。又见北mén秦军并没有驻军拦截,便有胆大之人趁夜sè带着家人奴仆出逃,却见秦军居然不闻不问,并未在北边巡查。
    城中的便有大批贵人心思大起,纷纷带着部族和奴仆,将财产装上马车,从北mén出向北逃窜。须卜林越人轻言微,哪里拦得住这些贵人,只好赶回家向父亲救助。
    须卜居次云瞪大眼睛,愣了半天才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秦军的将领好厉害,不声不响仅用一天的时间就瓦解了城中匈奴贵人们的斗志。
    这正是韩信的计策,头曼城虽然主力尽失,可仍然有七八万的匈奴人,若是全民皆兵死战的话秦军无论如何也功不下来。到不如围城的时候网开一面,让匈奴人多了一条生路,便会想着逃跑而不是誓死抵抗。
    人一旦有了权有了势,顾虑也就多了,更加爱惜自己的xìng命和荣华富贵,不会想着拼命。所以韩信第一天攻城便jīng心挑选了军中武艺高强的士卒组成敢死队,不顾伤亡的猛攻头曼城,就是为了让城中的匈奴贵人们心生惧意,想着逃跑保命。
    这些就算须卜居次云看出来了,也无可奈何。这头曼城中住的都是匈奴人的贵戚,大多是单于的本族挛鞮家族的,都和头曼沾亲带故的,须卜居次云一个外姓人,哪里得罪的起。
    沉yín了会,须卜居次云便吩咐道;“林越,你也去家中,将细软金银收拾一下,让家里人也做好准备。还有,拿着我的手令去大营调动马车和足够的马匹。”
    '。。'
    。。
第七十六章 上兵伐谋
    须卜林越吃惊的看着父亲,失声道;“父亲,难道我们也要逃走吗?”
    须卜居次云叹了口气,道;“头曼城守不住了,那些贵人们一跑,他们的部属和奴隶们想必也会跟着主人,那我还能有多少兵力可以用,头曼城失陷只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父亲。”须卜林越又急道;“如果我们弃守了头曼城,一旦单于回归,那我们怎么向他jiāo代呢。”
    须卜居次云咬了咬牙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保住我们家族的命再说。单于至今仍没有消息送回,也不知道生死,万一真如秦人说的那样全军覆没了,我们固守头曼城岂不是自寻死路。”
    “况且,头曼的亲弟弟死了,你以为他会轻饶我吗?”须卜居次云原本浑浊的双目中闪过了一丝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早作打算。我和丁零王jiāo往甚深,如果头曼真的回来了我们就带部族去投奔他。”
    “你让你弟弟去收拾家当聚拢步部族,你亲自去北mén给我守好,没有我的手令决不能让任何人接管,秦军既然是想让我们弃城而跑,按理就不会攻打北mén。”
    “是,父亲。”须卜林越得到指示后便急冲冲的离去。
    进了家mén,屁股还没坐热,王庭便有人来召须卜居次云觐见,说是阏氏令他前去。须卜居次云心中有些奇怪,猜不到阏氏召见自己是什么意思。
    匈奴中nv人的地位并不高,阏氏虽然贵为一国之母,极少chā手军政。来传他的阏氏就是匈奴人的颛渠阏氏赫雅朵,她的少子馹尔睇跟随着头曼南下,只留下她一人在王庭中,平时也是深居简出,从未和须卜居次云见过面,这种时候突然召见他,想必是和秦军围城有关。
    此时还不宜和王庭撕破嘴脸,须卜居次云沉yín了半会,还是决定应召前往。
    匈奴人的王庭位于头曼城的正中间,方圆十数里。头曼城虽为城,可匈奴人并不习惯住屋子,仍然是按照世世代代的习惯在草原上搭建一个个帐篷起居而息,而且草原上砖瓦林木非常少见,也只有一些恣意享乐的贵族们才会搭建一些简单的府邸。
    与其说头曼城说一座城池,倒不如说是一道城墙围起来的大牧场,匈奴的部落luàn哄哄的在城中随意扎着帐篷,和草原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到了城正中央,就没有了其他地方随处可见的杂luàn和喧哗了,因为这里是匈奴人的圣地,撑犁孤涂单于居住之地。
    和中原人奢华的宫室不同,匈奴人的王庭构造相对十分简单,外围只是用一些低矮的篱笆简单的围起,里面则是数十个巨大的帐篷,除了大,似乎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匈奴男人一生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放牧和征战是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件事情,帐篷只是他们需要nv人的时候才用得上的。
    因为单于南下作战,整个王庭就显得冷清了很多,夜晚只有零星的几处亮光从帐篷中漏出,阏氏的庭帐就在单于庭帐的左边。
    一名进去通报,须卜居次云则是在帐外等候,没过多久,一名中年阿嬷便走了出来,上来打量着须卜居次云,冷冷的说道;“你就是须卜居次云把,跟我来,阏氏要见你。”
    那fù人的语言举止颇为无理,要换了以前须卜居次云可能会习以为常。
    他虽然贵为匈奴的右骨都候,这个职位相当于单于的大管家,可还是单于的奴仆,所以王庭的贴身对他并不客气,常常是颐指气使。
    可如今却不相同,头曼城的军政大事决于他须卜居次云一手,而且他已经心生离意,对王庭自然不会再有以往那份恭敬xiǎo心了。重重的哼了声,心想等城破秦人杀过来的时候,你这个阏氏就知道老子的重要
    领路的那名fù人并没有察觉出须卜居次云的不满,仍然低着头在前面带路。穿越了几个大帐,便来到了阏氏的帐前,粗声粗气道;“进去吧,阏氏就在里面等你。”
    须卜居次云闻言揎开了进去见阏氏正坐在塌上,便上前行礼道;“参见阏氏。”
    阏氏点了点头,脸sè有些苍白,说道;“右骨都候请坐,这么晚把你喊来,辛苦你了。今日白天的守城之战我也听说了,难得你六十的高龄还亲自上战场,不愧是我匈奴的勇士。”
    阏氏一顶高帽子送来,须卜居次云人jīng于事,自然听出了阏氏是有事相求,坐在一旁的塌上道;“阏氏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老臣一定照办。”
    “右骨都候言重了,我不过一个fù道人家,哪里敢有什么吩咐之说。只是身为匈奴的阏氏,关心我的子民,便想向老将军询问下战情。”
    须卜居次云左手按住欠身行礼道:“劳阏氏费心了,秦人虽然来势汹汹,气势嚣张至极,可只要有老臣在一天,定能保住王城的安危。”说这话的时候须卜居次云义正言辞,气势凌然,丝毫看不出一丝想逃跑的意思。
    “我听说城中很多贵人从北mén逃走,可有此事。”
    须卜居次云沉默了会,淡淡的说道;“阏氏,这不过是些谣言蜚语,大可不必相信。”
    阏氏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敷衍意思,心底不禁有些慌她虽然很得头曼宠爱,可却只是出身于一个xiǎo部落,并没有强大的父族可以依靠,如今头曼不在,儿子也不在身边,让她一个fù人怎么能不害怕。
    阏氏上前几步,突然屈身盈盈拜倒,须卜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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