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色男秘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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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磐!冷静点!”风煌司厉声呵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丛葳心里比谁都著急。
“你也没有资格说我!你……”谢磐正待继续下去,忽然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他忙不迭的接听。他虽然没有参与营救行动,但是在言昱潭被劫走之後,直接将言昱潭家里的电话转移到自己手机上,以防福利院的嬷嬷有所发现。
“你好,是Derek吗?我是迪亚斯……”电话另一端,国语说的很奇怪。
“他不在家!!”谢磐一听不认识,有些失神挂断电话。
“谢磐,我向你保证,Derek一定会没事的!竟然敢动我约翰内斯的人,简直不想活了!”约翰内斯冷愈冰霜道。
绮夜的温度,瞬间降到了零点以下。
相隔一个大陆再加上一片海洋,潘泰莱里亚岛,迪亚斯有些错愕的看著手机,卡蜜尔问道,“怎麽了?还是没有联系到Derek吗?!”
“是个不认识的小鬼,说他不在家!奇怪了,他的手机转入语音信箱,又没有去旗云上班,家里的电话也联系不上……”迪亚斯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真的相信穆恩的话了……想要和凯撒洛一刀两断,故意躲著凯撒洛?!”娜姬亚惊呼道,女人的想象力果然惊心动魄。
“不会吧,凯撒洛这麽可怜……”卡蜜尔忧伤说道,同情的看著仍在病床上昏睡的湛宸,虽然三个小时之前,他曾经睁开过眼睛,但是由於肋骨断了两三根,刺入肺叶,又造成感染引发高烧不退,很快又昏睡过去,这一次,即使强壮如塞巴斯蒂安魔王,也要在病床上躺上一两个月。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迪亚斯深深忧虑,“鲁耶思那个混蛋还在T市,我让双程去控制他的行踪,却遇到了点阻碍,以双程在T市的势力,竟然也不顺利,鲁耶思大概是找了地头蛇……如果他们处心积虑对凯撒洛……我担心他们对Derek出手!”
“不会吧,迪亚斯……”娜姬亚下意识的惊呼。
手机铃声响起,迪亚斯看了来电显示,迅速接听,“烨,你查到了什麽!!……什麽?鲁耶斯和拜尔逊那个人渣混到一起了?在T市?……Derek失踪?怀疑跟红渊帮有关……”
“你说什麽!!”病床上,一个低沈喑哑的声音响起,湛宸艰难的抬起手,“你说……昱……失踪了?!!”说话间,便要挣扎著起来,那些针头和输液管全部成了累赘。
“不!凯撒洛!你疯了……上帝,你竟然醒了?!太好了……”迪亚斯冷静的挂断电话,对娜姬雅使个眼色,“姐姐,快去叫医生来!”
“哦!好,卡蜜尔,我们先去找护士!太好了,凯撒洛醒了!!”姐妹两个飞快遁走,她们知道,自己亲爱的弟弟要欺瞒塞巴斯蒂安魔王,这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情。
“迪亚……斯!昱呢!?”湛宸逡巡著冰冷的房间,最後的印象,停留在他从外祖母的别墅中出来,打算回去搂著他的昱好好睡一觉,然後第二天给他一个惊喜的婚礼,谁知道忽然发觉汽车刹车失灵,强行靠著隔离带减速之後,他又听到了定时炸弹的声音,忙不迭的跳车……最後的印象,是轰天的烈焰和烧灼的痛,然後……一直到在黑暗中,忽然听到了迪亚斯的声音,他说……他的昱失踪了……
“他回T市了,有点事情要处理!”迪亚斯将他按回床上,“凯撒洛,你这一回可是被撒旦亲吻了一下又放回来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没命,不要乱动,你肋骨断了好几根,左手骨裂,然後还有内出血……做了两次手术才捡回一条性命……”
“你竟然敢骗我?迪亚斯!”湛宸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牵扯著浑身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他呼哧呼哧的剧烈喘息著,面色惨白,大滴的汗水滑落下来,眼神狠烈得仿佛要将迪亚斯生吞活剥一般。
“你冷静点,凯撒洛,你听说我,先让医生给你做个检查,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上帝,凯撒洛,你疯了,你不能拔掉针头……医生……医生!”
一片混乱当中,潘泰莱里亚岛迎来了恶魔主人苏醒的早晨。
T市,临海的别墅,一张全是猩红色欧式装饰的巨大雕花铜床上,躺著一个男子,呼吸有些急促,紧闭的眼眸不时翕动,仿佛随时可能睁开一般。
黑暗中,言昱潭只觉得嗓子宛如烧灼般的干渴,他只记得自己看到曦泉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一股怒火充斥著四肢百骸。曦泉如同他的亲生弟弟一般,从小被福利院的嬷嬷和他宠溺著长大,哪里受过如此委屈……然後,就是脑後一阵遽烈的疼痛,以至於现在还是觉得昏眩。过了多长时间,发生了什麽事情……言昱潭努力告诉自己,一定要醒过来,於是,他用力睁开了眼……
(13鲜币)第80章。禁豔调教之身陷蓝窟
第80章.禁豔调教之身陷蓝窟
浑身是赤裸的,四肢被以羞耻的敞开状禁锢著,甚至连颈部都套上了柔软的皮套,让他无法顺利观察到四肢的情景。周围的墙壁上镶嵌著各式各样的欧式雕花古董镜,他极力避免从镜中看到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密之处,那甚至连他自己都从未看到的地方,此刻却一览无余。
房内的灯光是暧昧金红色,仿佛荡妇敞开赤裸的胸襟般让人沈迷,房间内除了这张床,也只有一只古董雕花五斗柜,还有两把高脚靠背椅和一只茶几,猩红色的地毯让人有种难以形容的压抑感。
言昱潭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种环境根本容不得他惊慌失措。他心下已经有了大概的预知,除了那个疯子,谁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恐怕一切都是他的阴谋,相反……曦泉这会儿应该安全了吧……
言昱潭犹记得,最後跑向渔船的不止是他自己,还有那个叫做夜霆顼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深沈精明过头,但是生死关头,对於曦泉的爱却是没有丝毫作伪,应该可以托付……
思及此,不禁想起远在潘泰莱里亚的那只熊,想起两个人第一次在电梯中见面时的尴尬境况,不由得有些想要笑出来……随即心头一片苦涩,那个人恐怕此刻已经在处理那些棘手到极点事情吧……
以那个人嚣张跋扈唯我独尊的单细胞性格,如果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根本不会费尽心思半夜里拉著自己回潘泰莱里亚岛,更不屑玩什麽顾全面子名义婚姻的把戏。不会费劲周折隐藏自己的身份,又在身份暴露後百般讨好,虽然他手段拙劣很多;不会单枪匹马闯教堂,然後再为了一碗牛肉面和小孩子们争宠耍赖;不会跑到函馆不分青红皂白就抢婚,闹出史上最搞笑之抢伴郎的戏码,更在枪林弹雨中耍酷玩车震;不会在午夜十二点听著自己借由手机诉说著福利院的琐碎之事,然後和自己一起承担决定;更不会说著最为自以为是的求婚的话,然後根本不管他是否答应……那应该算是求婚吧……
他手下那位穆恩恐怕有些问题,那位从未谋面的外祖母大人恐怕也接受不了同性的恋情……可是现在这样的自己……根本也没有机会去告诉他……不过以他的强悍和无所不能,应该是没有大碍吧……
言昱潭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神情因为这些思绪而变得动人起来,眉眼之间,纤纤缠缠,全是牵挂。
“Derek,等我等急了吗?”一个疯狂的声音传来,甄霖穿著黑色西装裤,赤裸著足,敞开的白色衬衣显得凌乱而有些颓废,手里端著一整瓶1852红酒,整个人双眼放出绿莹莹的光芒,走了进来。
言昱潭深呼吸,忍住看到甄霖的作呕感,侧过脸,不再理睬他。
“怎麽?装作不认识我?Derek;我们之间……怎麽能如此生疏?”甄霖伸手,抚摸著言昱潭白皙的膝盖内侧和肌肉均匀的小腿,那动作怎麽看怎麽充满了情色之意,“我第一次见你那年,你才十五岁吧,啧啧,我记得那时候你的颈窝白皙宛如天鹅一般,好几次我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淡青色的血管……”
“你这个疯子!!”言昱潭低嗤道。
“疯子?我就是疯了,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甄霖的手继续向上游弋,来到言昱潭的大腿内侧,在那最为细嫩的肌肤只是恰弄起来,俯身舔咬著言昱潭胸前两枚茱萸,不时用舌头舔著,留下一道道红痕和湿润,动作却益发粗暴起来,手朝著他股间游弋。
“嗯……混蛋……”言昱潭双臀肌肉紧绷,想要抗拒那手指的进入,无奈浑身都被禁锢,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只得双眸紧闭。他知道越是挣扎反抗,那个混蛋就越兴奋。
“这麽干涩?Derek,你不是天天被那个男人操吗?这里怎麽还是这麽紧膣?啧啧,难道是那个叫做湛宸的家夥外强中干,根本就是一个太监软蛋……Derek,让你尝尝我的味道……你会离不开我的……宝贝……”甄霖拿起酒瓶倾倒,蔷薇色的酒液,朝那下腹浓密的毛发上浇去,那软绵的男器在靡红色的液体中显得格外魅惑。
“……”言昱潭紧紧闭上双眸,忽然手臂上一阵针扎般的痛苦,让他蓦地睁开眼,眼看著自己手臂上多了一只针管,言昱潭无法抗拒那液体缓缓诸注入体内,一种窜入骨髓的疼痛无限制被放大。
“放松一点,Derek,这可是我从那个美国佬那里得到的好东西,Iceshadow。no。3,很快你就会享受到极乐的!”
一丝丝宛如刀割般的酥麻和痛楚,满布著四肢百骸,言昱潭只觉得整个人被一阵虚幻包围,孰真孰假,无法分辨,眼前是模糊的光影斑驳,他不知道,自己双腿的禁锢已然被解开,此刻正淫荡的拱起,摆出承欢的姿势……
炽热的酒精味道充斥著鼻翼间,他只觉得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尤其是下腹更是胀痛欲裂,即使只是轻微的抚摸,也会让他感受到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残虐。
“不要急,Derek,这可是拜尔逊他们新研制出来的极品致幻剂,服用之後,你的神经末梢会敏感一千倍,看看……你已经完全勃起了……啧啧……翘得这麽高……这麽涨……仿佛一碰就会射出来般……别急……让你先跟这个玩具玩一下!忍著点……宝贝,这还真有点粗……”
是什麽,冰冷滑腻,宛如毒蛇一般,朝著他的股穴缓慢宛如打桩般的楔入……痛……每一寸柔嫩肌肤仿佛被撑开撕裂一般,他想要挣扎,想要逃脱,却发觉根本就是无能为力,痛……痛到极致……
“啧啧,看你後面的小嘴儿真贪吃,绞缠的这麽紧……宝贝……等一下……在等一下我就完全插进去了……看你的身体已经淫荡成这个样子……难道想要我的家夥?真贪心啊……宝贝……等一下……先让我玩够了再说……”
股间被那胶质柱状体完全插入,冰冷让人作呕的感觉充斥著而他的咽喉,让整个人痉挛的抽搐起来,眼前的影像却诡谲的渐渐清晰起来,呈现出一张熟稔的脸,那个男人,俯身,温柔的笑著,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