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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凉丝丝先生和他家小攻-第5部分

小说: 凉丝丝先生和他家小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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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找到了,这让他很是惊喜,于是这货每次丢了东西都要先爬上去找一下。

  张礼舒满脸黑线,他顺口编瞎话,“我想起来的,在厨房里,你下来去厨房找找。”
  梁谦居高临下,“真的吗?怎么会在厨房。”
  张礼舒心想,我怎么知道在哪里?骗你下来而已=v=。但是他嘴里还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表情很严肃很森情。
  梁谦快乐地做出要跳到对方的怀里的动作,“接住我。”身形一矮却没有扑进去,直接往厨房跑过去,“我怎么觉得你骗过我很多次呢?这次我要做个试验,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老骗我。”
  张礼舒接了个空,他觉得很头疼……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厨房里响起了梁谦惊喜的声音,“哇塞!真的在耶!”那厮挥着耳机像小鸟儿一样飞过来,嘟着嘴委屈道:“亲爱的~~我真不该怀疑你的。”
  张礼舒嘴角抽搐地扭脸在心里骂道:MD!怎么会在厨房?!

  过程虽然抽风,好在结局是令人满意的,他们俩愉快地交换了一个吻,便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
  挂在墙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张礼舒端起咖啡杯啜吸着,透过香浓的蒸汽,一会儿看看屏幕的工作,一会儿看看在客厅的爱人。
  除了某人时不时传来哇呜哇呜的鬼叫,这真可以算的上一个美好的周日早晨了。=v=张礼舒如是想。
  但是,梁谦这个事儿他妈怎么可能不找点事来一下?
  
  “礼舒,你看好奇怪哦~~”梁谦捧着笔记本跑过来。
怎么了?张礼舒保存了下文件。探头去看梁谦的笔记本。
  “为什么我的干音没有高频啊?上次还有的呢。”
  “乖,录音的时候把YY关掉。”
  “关掉就有高频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v=”
  “=v=嗯@!我试试~~”

  张礼舒给咖啡里加了一点奶精,安慰自己:没事……谦谦虽然烦了点,不过这么多年他不一直是这样子嘛啊哈哈哈哈多可爱。

  滴答滴答~~挂钟继续走着……

  “礼~舒~~~你看好奇怪哦~~~”事儿妈又跑过来。
  张同学推开屏幕,“又怎么了?”
  “你看这个噪音的波形,比大腿还粗壮!”
  “门口马路在施工呢,没有噪音是不可能的。”
  “那不行~胖大海妹妹说了~一个合格的CV要从交合格的干音做起。”
  张礼舒心想:你怎么这么听别人的话。
  如果梁谦能听到的话,他会反驳:我不是更听你的话?
  如果的如果这句话张同学也能听见的话,他会说:你现在还学会顶嘴了?然后外加一个挑眉的动作。然后梁谦就会缩起脑子装鹌鹑状。
  木有那么多如果!
  张同学向来废话不多,他只会提一些很有用的建议:“你可以去浴室里面录,那里隔音效果比较好。”
  梁同学崇拜地张大眼睛,“礼舒你好聪明!我怎么没想到。”

  滴答……滴答……挂钟觉得自己快走不动了……
  “碰!”浴室门被毫不温柔地掀开,梁同学抱着笔记本一路小跑,慌慌张张地喊:“礼舒~~~你听我的声音跟在下水道录的似的,回音贼大!”
  张礼舒额角的青筋一跳,僵硬地扭脸说:“那你就先去睡一会儿吧,等晚上人家不施工了你再录。=v=”
  梁谦说:“好啊好啊,那我去玩了。你工作忙不忙呀?要不要我帮你做?”
  张礼舒往咖啡里扔了两个糖块,敷衍道:“啊……不用了。这么简单的活你做起来太没有挑战性会无聊的。”


  滴……答……挂钟已经开始抽搐了……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梁谦睡了一整天觉得精神很好,张礼舒喝了一天的甜牛奶也觉得精神很好。张同学认为这时候万籁俱静月黑风高可以做点和谐的运动。人都趴到梁同学身上去了,可梁同学活生生是无情地推开了他,“我知道你想干嘛,别一天到晚发情,今晚我是不会牺牲我的手的。现在这么安静了,我要开始录音了,你要是困的话就睡吧,别来烦我。”
  梁同学义正言辞地教训了“道貌岸然”的张同学。张同学觉得很受伤——你今天白天骚扰了我那么久呢……
  事实证明,梁同学的那台破笔记本即使在半夜录音也是渣。
  
  “礼~~~舒~~”事儿他姥姥又来求救时,张同学正内心委屈地躺床上问候小A全剧组,他不骂梁谦,舍不得啊~~。
  “你看这个噪音还是挺大的……”梁同学很沮丧。
  其实噪音是外接排风扇的问题,只要把USB接头拔下来就可以了,但是……张同学打算给小A找点麻烦。他微笑着搂过梁谦同学的小细腰,“宝贝,没事的,干音必须要有点噪音,要不然是不合格的,后期就是专门帮CV降噪的,乖~咱们出去吃夜宵吧?”
  正在做后期的小D妹子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咦?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番外2:血淋淋的初见
  
  梁谦是个记性不怎么好的小呆瓜,他所能想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梁叔叔砸了饭桌上的碗,吓得他躲到桌子底下去了。后来等梁叔叔发够了脾气,妈妈弯下腰,一脸歉意地笑,向四岁的梁谦许诺:“谦谦,你别生爸爸的气,周末妈妈带你去游乐园玩。”
  游乐园是小梁谦最最向往的地方,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从那里回来总是会带好多好多的玩具。最让他羡慕的是在那里能和爸爸妈妈一起愉快地度过一整天。而他的爸爸已经去世了,妈妈和梁叔叔结婚后,把他的名字改成了梁谦。他自己本来姓什么……已经不记得了……
  
  妈妈的许诺并没有生效。
  周五的时候,梁谦一个人坐在滑滑梯上等妈妈来接。
  一个大班的小朋友猛地冲过来,碰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呆呆傻傻的小梁谦还没连得及反应过来就整个人向后翻过去,倒着从滑梯上滚下来。
  那个打人的小朋友叫——张礼舒。

  后来张礼舒才知道自己打错人了……要教训的那个小子早就从后门溜走了,可怜的梁谦成了替罪羊。张礼舒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暴力分子,渐渐长大了才学会慢慢压制自己的脾气,可是如果被谁触碰了底线的话……那么这座人体活火山还是会喷发的。
  
  梁谦从滑梯上滚下来,他觉得眼前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打算说什么就觉得脑袋一晕又栽倒下去。
  张礼舒小朋友看到满脸血的梁谦简直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孩这么不经打,“哇”地一声哭出来了,边哭边跑,“老师老师!!有个小朋友死掉了!!”
  幼儿园的老师们才是真的差点被吓死。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突然听见外面有个小孩在冒冒失失地哭喊,说有小朋友死掉了!
  连忙跑出去一看!原来是小班的梁谦。满脑袋血倒在滑梯地上,老师以为是小孩太小了不会玩滑梯从上面摔下来了,赶快抱起梁谦送到医院去。

  医生说,好在滑梯不高,梁谦小朋友只是磕破了一点皮,按理说血早该自然就停止了。这会儿流个不停可能是他家里有什么血液的遗传病,要知道详细的必须做个血液检查。需要监护人来签字。
  小班的李老师给梁谦的爸爸打电话,是梁谦家的保姆接的,她说梁谦的双亲上午去深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李老师用力摔电话,这什么家长!
  她恳求医院先帮小孩子做检查,要不万一小孩出了事情……
  其实那会儿在给梁谦止血的时候,梁谦就醒了。他哭着要爸爸,他说自己知道梁叔叔家在深圳的电话,一定要给妈妈打电话。
  李老师没有办法,只好把梁谦抱到一楼的公用电话那里。她举着点滴瓶,让梁谦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把听筒放在他没有扎针的那只手上。
  梁谦果真把电话打通了,一个女人喂了一声。梁谦犹豫一下,小声地喊了:“妈妈……”
  接电话的女人不知道是梁叔叔家的什么亲戚,大概早就看梁谦母子不顺眼了,冷笑一下,“我不是你的妈妈,你妈妈早死了。”
  梁谦说:“我想找我妈妈接电话。”
  女人说没好气地说:“在家就好好呆着,别老是想着给大人添麻烦。”
  梁谦哭着大喊,他认为自己足够大声就能让妈妈听到,“妈妈!我是谦谦,我生病了,在医院里!你来看看我……妈妈!”
  李老师红着眼眶想把电话从小孩手里夺走,“谦谦不哭,那边已经挂电话了,他们听不见的。”
  梁谦人虽小,可是在惊慌之下力气却不小,他用两只手一起握着听筒,哭着叫妈妈。点滴器的针头不知道戳进那边去了,血一直顺着胶管逆流到输液的瓶子里。还有血从小孩的鼻孔和耳朵眼里流出来……
  李老师急红了眼睛抱起梁谦冲上楼梯大喊医生过来。

  这一幕……全被躲在角落的张礼舒看到了。才六岁的张礼舒已经吓呆住了,自责感快要把他吞没……他觉得梁谦这回真的要死掉了,因为他听奶奶说,七窍流血的人就没得救了。
  他把小朋友打死了!
  张礼舒哭着回家,他父母看到满脸泪水的儿子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被谁欺负了。
  张妈妈心疼地抱起儿子,“乖乖,谁欺负你了?”
  张爸爸坐在沙发上读报纸,闻言把报纸一抖,冷哼:“你儿子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了,谁能欺负得了他?”
  张妈妈瞪了他一眼。
  小礼舒六神无主地抽抽噎噎,“妈妈,我……小朋友死了。”
  张妈妈没听清,“什么?”
  张礼舒大声哭喊:“我把小朋友打死了。”
  两个大人愣在当场。

【小攻之所以那么照顾他,当然不是内疚,而是现在梁谦的性格是他一手养成的,所以再苦逼他也得忍着……忍成忍者神龟就爆发吧。】


小番外3:我来照顾你吧

  小梁谦后来告诉医生和老师,说是自己从滑梯上摔下来的。关于这件事情张礼舒长大后有问过梁谦:到底是真不记得了还是为了保护自己?……梁谦的答案是:我也不记得了。
  所以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说的不记得答案还是不记得怎么摔下来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从梁谦四岁开始,两人就住在一起,这中间的羁绊早已不是偶然一次保护能代替的。张礼舒想:就算是梁谦真的记不得那时的情形了又怎样?自己又不是为了“报恩”才跟他在一起的。
  梁谦的病,中医上叫做紫癜,西医上通俗叫原发性血小板缺少症。小梁谦的妈妈后来到医院看过小梁谦一次。那时候梁谦血小板降到只剩5000UL,生命垂危。那个美貌的少妇挺着大肚子哭着让“谦谦要原谅妈妈”。
  小梁谦发着烧,拿眼睛冷冷地看着大肚子的妈妈,扭过头把脸埋在张妈妈(张礼舒的妈妈是个大大大好人)的怀里。如果要追究起来,梁谦小心眼的脾气大约就是这时候养成的。
  梁夫人要安胎,来过一次就算了,从此以后就开始了每年给张礼舒家打钱的惯例,梁家自然不在乎这个钱,就当请了全托的保姆。

  妈妈走了之后,梁谦发烧到四十度,医生给他打了退烧针,甚至撤了被单,直接给四岁的小孩用冰块强行退烧。那时候,张礼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梁谦痛苦的表情他也感同身受似的难过,他悄悄地把手指弄凉,放在梁谦嘴里,因为医生说过,梁谦如果出血的话会很麻烦。他怕梁谦把嘴唇咬破了,如果谦谦难过,就咬他的手指好了。

  现在,张礼舒平静而恬淡地看着在一旁睡得正香的男孩,思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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